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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今天也是安全的。
进了家门,警报解除,苏榆看到时间,此刻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饥肠辘辘的苏榆进了厨房,刚准备好了水,还没开始烧。
手机响了,上面跳动的号码是属于楚易琤的。
苏榆沉了沉气,接起,没有讲话,她在等那边开口。
于是,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里,彼此都是沉默的。
最后,还是苏榆坚持不下去了,她率先开口:“什么事?”
那端传来楚易琤讽刺的话语,他说:“原来你会讲话。”
“我又不是哑巴,当然会讲话。”苏榆放好了锅子和水,准备烧开煮面。
“你在家?”
“嗯。”
“没吃饭?”
“嗯。”
“除了嗯你还会说什么?”
苏榆叹了口气:“你想听什么?”
“”楚易琤气的想摔了手机:“我想听什么你就说什么?”
“我有我的原则和底线。”
“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苏榆揉了揉肚子,冷声说道:“我例假还没完。”
“真的?”
“爱信不信。”
“”楚易琤再次忍住扔手机的冲动。
苏榆现在跟楚易琤无话可说,可楚易琤没有挂电话,她自然也不会挂,她塞了耳机,继续悠闲的准备她的晚餐。
良久,苏榆以为楚易琤挂断了,那边却传来了楚易琤的声音:“你吃完下来。”
“在哪?”
“楼下。”
明明二十几分钟就能解决掉的晚餐,苏榆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听见了雨水趴在窗户的声音,她才想起来楼下还有一个人在等她。
她匆忙拿了手机拨了楚易琤的号码。
那边过了很久才被接通,苏榆立即开口:“你还在楼下吗?下雨了。”
“你还知道下雨了?”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不知道“你在楼下吗?”
“你下来不就知道了。”
今天楚易琤是吃枪药了吗,讲话怎么这么不友好
苏榆沉气,不等那边的人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据她所知,楚易琤是个头脑正常的人,肯定不会傻到淋雨的,而且今天的雨这么大。
然而当苏榆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大厅里有任何人,倒是大雨里有一个白色的身影。
乍一看,还是挺恐怖的,毕竟都已经是深夜了,黑夜中站了那么个白色的身影。
那个身影不知是蹲在地上,还是坐在地上,总之靠在树下,没什么动静,这就跟可怕了。
那个不可能是楚易琤吧。
然而结果却令苏榆大跌眼镜,那个坐在长椅上跟个傻子一样在淋雨的人居然真的是楚易琤。
苏榆打着伞站在楚易琤的身边时,这雨已经下了十分钟了,乍一靠近,苏榆还是闻到了楚易琤身上的酒味。
她又靠近一些,给楚易琤撑了伞,虽然他已经石头了,苏榆又试探着伸手碰了碰楚易琤。
“楚易琤。”
雨太大,苏榆的声音完全被这雨水所掩盖了。
苏榆又推了楚易琤几下,那人直接倒在了长椅上,不省人事。
明明她下来之前,这个人还在好好的接自己的电话,这前后连五分钟都没有,就不省人事了?
站在滂沱大雨中,对着长椅上的楚易琤,苏榆犯了愁。
她不想淋雨,可是不淋雨的话,楚易琤这么大的东西她是不可能拖上去的,
就算不下雨,她也拖不上去。
苏榆弯腰拍了拍楚易琤的脸:“楚易琤,醒醒。”
在拍第三下的时候,苏榆的手忽然被楚易琤抓住,她兴奋的盯着长椅上的那个人。
只见楚易琤竟然睁开了眼睛,然后站了起来,再然后,躲进了她的伞里,半边身体依附在属于的身上。
顿时苏榆的衣服湿了个透,而楚易琤这个包袱她是想甩也甩不掉了。
“楚易琤!”她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
然而身上的人没有任何回应。
当苏榆拖着楚易琤到自家浴室的时候,她把人轻轻的放到地上,在旁边喘了有一分多钟,才缓过来。
而地上的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并没有发酒疯。
苏榆还记得楚易琤腿上的那个伤口,所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捋楚易琤裤腿。
那伤口处缠了一圈绷带,苏榆小心翼翼的拆开,那皮开肉绽的伤口已经被缝上了。
还好他去看医生了。
第222章()
醉酒的楚易琤莫名其妙的笨重的像头熊,明明平时穿衣服那么有形,完全没想到居然重成了这个样子。
此刻的楚易琤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灵活性可言,他躺在地上动都不动,就等着苏榆动手,再重也没有办法,这里只有她一个人,苏榆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将楚易琤从地上移到了浴缸里,将楚易琤噗通扔进浴缸,下一秒他跌坐在一旁大口的呼吸着。
真是要了命了,忙了一天居然还摊上了这么个祸害,她还要毫无怨言的为这个“祸害”服务。
她忙前忙后为楚易琤又是脱衣服又是放洗澡水的,然而令苏榆十分气愤的是楚易琤不但没有主动配合一下帮她减轻负担,反而还吐了总之情况是非常的糟糕。
一时间简直不忍直视,可她能怎么办,总不能把楚易琤给扔了吧,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做。
等苏榆终于将楚易琤洗干净拖到床上的时候,一个小时的时间在疲惫中无情的流逝掉了。
她拿来医药箱,给楚易琤小心仔细的上药包扎,床上的人的倒是也配合,没再给她惹什么麻烦。
一番折腾下来,待苏榆终于洗完澡安安静静的躺在阳台那沙发上时,已经午夜了,她困得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窗外的雨还在下个不停,苏榆太累了,打了个哈欠,很快就睡着了。
楚易琤早上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看到这似曾相识的装饰装潢,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是他完全记不清楚自己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来找苏榆的。
他来找苏榆?果然脑子是糊涂了。
他只记得自己在应酬上喝多了,被李渡架出来,上了司机的车,在之后的事情就没有什么印象。
不,应该说是完全不记得,这是楚易琤生平第一次喝到断片
看来肯定是他要求的,不然司机也不会把他送到这个地方。
几天没见了,他的心情依旧是十分矛盾的,楚易琤按着疼痛的脑袋从床上爬了起来,面色冷峻,走到客厅,视线不经意间在寻找着苏榆的身影。
不过苏榆并不在家,楚易琤发现了她在桌子上留的纸条。
苏榆:冰箱里有菜,你自己随便做。
而楚易琤则选择撕了那字条,愤然离去。
离开之前顺便将阳台上悬挂着的他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还气愤的踩上了几脚。
医院。
楚易璇一大早的清净,被这两个从出生开始就不对盘的人给破坏了,其中一个人向她投来了求救的眼神,然而楚易琤并不想跟这两个冒冒失失的人中任何一个讲话。
一点都不想。
她扶额,果断选择无视言泠的求救视线。
虽然被嫌弃了,言泠的态度依旧江阴,她用略带嘲讽的语气问道:“我的大表哥,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你为什么会在我女人的病房?”
她的女人,祁修扬顺着言泠的视线往楚易璇的方向看了过去,他不屑的冷哼:“你女人?闹够了吗?闹够了就抓紧做你的正事去。”
“我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姑姑姑父。”言泠拿出了杀手锏。
然而祁修扬并不在乎,他拿出裤袋的手,整理了一下外套:“请随意。”
“你就真不怕我告诉姑姑姑父?到时候你可能连家都回不了了,快点告诉我,你到底在我女人在这里多久了,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面对一个戏精上身的人,祁修扬极为无奈,他一言不发,打算退出这个是非之地。
奈何,有人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他,言泠上前,直接抓住了言泠的手臂,挡住了祁修扬的去路。
祁修扬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事情不给我解释清楚了就不许走,一步都不许走。”
“我不回家了还不行?松开!别怪我动手。”
言泠继续玩味的挑衅着:“你倒是动手啊,来啊,在易璇面前对我动粗啊,我等着,你是个男人你就来打我。”
祁修扬侧身,视线再次从病床滑过,而楚易璇就像个局外人一样,她将这段时间的衣服之类的打包打算直接扔掉,完全没兴趣参与这来那个人的战争。
“我是不是个男人不需要用打女人来证明,松开,我不打女人。”
“你把我当过女人吗?打我啊!”
祁修扬沉住了气,稳稳地抓住了言泠的手腕,用了些力气,较弱的言泠所承受不了的力气。
言泠感觉到痛了,手不知不觉就松懈了些,之后便被祁修扬轻而易举的摆脱。
“祁修扬!”
楚易璇听见言泠的怒吼,向那边看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了祁修扬那被激起的风吹动的衣角。
言泠气急,“易璇,你看他,什么人呐这是!太没有绅士风度了,差差差。”
“他都当了你二十多年的表哥了,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坏家伙,为什么我每次回来都能发现一些你们之间的猫腻呢?上次回来,我的天呐,你俩居然一起出去旅游了,这次厉害了,祁修扬居然陪你住院,下次你们是不是就能生二胎了?”
楚易璇将收拾好的东西丢进了垃圾桶,回首说道:“瞎说什么搞清楚了,上次我和祁修扬只是偶遇,很单纯的偶遇,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听清楚了吗?阿言?”
言泠当然不相信,她开始反驳:“你当我傻啊,我表哥那人平时跟我讲句话都让我别讲废话,不要浪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