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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苏榆洗过澡,刚把衣服丢进了洗衣机,忽的就听见门口传来了开门声,她没去看是谁,有她家要是的也就那么两个人,不是这个就是另外一个,等苏榆启动完洗衣机,还没站起身,那人已经走到了身后。
顿时,后颈一热,苏榆身体颤抖了下,随后很快恢复正常,不用看,她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哥,怎么了?”
随着苏榆起身,背上的那个身体也随之离开,楚易琤慵懒的倚着窗户,盯着苏榆:“过来看看,一个人住怕吗?”
“”苏榆想笑,她只得将脸转向一边,保持面色平静,俏皮的开口:“哥,你在逗小孩吗?”
“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孩,我听说”
苏榆掀开眼皮,看向楚易琤,她随手拿过水杯喝了两口,淡淡的柠檬的香气飘荡在两人之间,那双唇经过水的滋润显得更加柔软莹润。
楚易琤不由自主的悄悄靠近了些,嘴角噙着一抹雅痞的笑。
这笑容看的苏榆心慌,总感觉楚易琤嘴里说不出好话来,她放下杯子,双手抱胸,颇为认真:“听说什么?你又听说什么了?怎么不讲话?”
楚易琤依然笑着,她站直身体,彼时和苏愿之间近到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他低头,眼睛里星光流转,无限温情,注视着面容温和的苏榆:“听说我那天晚上吻你了?”
明明水早就已经喝下去了,可苏榆就忽然就莫名其妙的被呛到了,她不明所以的剧烈的咳嗽起来。
很快,鼻间一股酸楚,苏榆顿感不对,她捂着嘴巴,推开拦路的楚易琤快步向卫生间跑去。
被他说的话恶心的吐了?很明显不是,楚易琤倒了一杯清水,等苏榆吐完递到苏榆手边给苏榆漱口。
“怎么样了?”
苏榆伸出右手冲楚易琤摆了摆:“没事,吃错东西了。”
吐完之后,苏榆舒服了很多,她漱了口洗了脸,转身准备离开,不料却意外撞进了楚易琤的怀中。
电石火花之间,苏榆忽的就想起了楚易琤刚刚问过的那个问题。
“那个,哥,你让一下行吗?”
虽然他的怀抱很温暖,很有安全感,但是却是最危险的怀抱,没有之一。
而楚易琤非但没有让开,还转身把浴室的门给关上了,将苏榆逼的毫无退路。
浴室不大,苏榆面向着外面,楚易琤跟堵墙一样堵在苏榆面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那个问题苏榆已经不打算去计较了,楚易琤为何还要提起?她想回避这个问题。
一想到这件事情,苏榆就陷入了矛盾之中,她略烦躁的叹了口气:“哥,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不是说了,你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做,我没有必要骗你。”
“那如果你骗了我怎么办?”
“我”等等,那天晚上明明是楚易琤犯的错,这转眼间,怎么变成楚易琤在责问她了?这顺序根本就不科学
浴室的空间不大,站了两个人已经不剩多少空间了,加之窗户没开,一时间封闭的浴室开始变得的闷热,紧张的汗水湿了苏榆的碎发,她夹在楚易琤和洗手池之间进退不得。
“哥!”她不耐烦的吼道。
楚易琤后退一步倚着浴室的门,即使这样,苏榆依旧没多少空间。
楚易琤略带玩味的笑着:“嗯,我在这,我只是想问问清楚。”
这哪里是问问题的氛围,这分明就是为难她。
偏偏不善言辞的她还真就被楚易琤的这个问题给问倒了。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哥,我面前站的是楚易琤吗?”
“不是你哥,但是绝对是楚易琤,乖乖回答我问题就有那么难吗?”
苏榆的情绪渐渐冷静了下来,她推了楚易琤一下,没推开:“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何必要再问我?”
“程辞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难道非要她亲口承认吗,他不尴尬,她还尴尬呢。
“苏榆。”
苏榆懒得抬头,她又推了楚易琤一下,口中低声道:“你让开,你不是我认识的楚易琤。”
楚易琤见苏榆一直很敏感的耳朵红了,他侧身让开了些。
门打开,一股凉气袭来,楚易琤看着苏榆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什么日久生情攻略,一个浪子的纸上谈兵而已,根据这么久的相处和观察,楚易琤发现对付苏榆还是赶鸭子上架这招比较现实有效。
苏榆脑子里乱乱的,她几步跑回了卧室,直接就把门给反锁了。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苏榆陷入了沉思,楚易琤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昨天什么都没提,今天怎么忽然就问了这么个尴尬的问题。
她现在还无法出去面对。
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左右,估摸着楚易琤应该已经走了,苏榆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卧室的门。
伸头,什么都没看清,眼前突然一黑,耳边是浓重的呼吸声,苏榆顿时心理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她记得那天晚上在酒吧,楚易琤就是这样的呼吸声,然后
第38章 躲着他()
“楚易琤,你干嘛!”
苏榆的语气很不悦,更确切点,她是愤怒的,她明确感觉到今天晚上的楚易琤很奇怪,鬼知道他是发什么神经,还有谁知道他接下来又会做什么不妥的事情。
一点也不期待,反而开始害怕。
苏榆用力挣了一下,眼睛竟轻而易举的就重见光明,而与此同时身后那粗重的呼吸声就此消失。
她有些生气的回头,结果大跌眼镜,不是楚易琤
顾嘉然站在距离苏愿一米远处打量着苏榆的表情,她表现出一脸特别无辜的样子:“等下,你跟楚易琤在玩什么游戏吗?”
苏榆皱眉,直接跳过这个话题,她见顾嘉然脸色不太好,便关心起来:“你怎么了?”
“昨天喝多了,夜里没盖被子空调的风大,然后就感冒了,所以来你这里找点感冒药吃。”
原来刚刚那粗重的呼吸声是因为顾嘉然的鼻子塞住了真是够巧合的。
苏榆松了口气,重新回了卧室去给顾嘉然找感冒药。
“榆,你是原谅楚易琤了?”
苏榆手里拿着感冒药,木讷的盯着顾嘉然,她面无表情的将那板胶囊塞进了顾嘉然衣服口袋中:“好了,早晚服用,一次两粒,慢走不送了。”
捂着鼻子,一个喷嚏打出来,顾嘉然舒舒服服的拿着感冒药说了声谢谢就匆匆溜掉了,毕竟今天晚上的苏榆看着就很不好惹。
心乱如麻,怎么理都理不清结果就是苏榆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起床了,然后顶着眼袋,坐上了第一班车去了医院,成功的躲过了楚易琤。
上午苏榆在医院工作,平平淡淡的日常,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下午她则去了市福利院为小朋友们义务体检。
这一天过得很是充实,充实到苏榆完全忘记昨天晚上的糟心事。
等她终于忙完福利院的工作时,天色已经黑了,一轮圆月挂上枝头,院长执意要留她下来吃饭,苏榆又拗不过那群热情的小朋友,她就应下来了。
苏榆晚饭是和孩子们一起吃的,有荤有素营养搭配的食物,见孩子们吃的很开心,苏榆也笑的很开心。
还记得第一次来这所福利院,是她十七岁的时候,大二的社会实践,之后她便时不时的会来这里,看着当初那些呀呀学语的婴幼儿已经长成了懂事的小孩子,而新的面孔也在不断更新,这是苏榆最不想看见的,因为每来一个新面孔,就意味着这世界上又多了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
而今天很意外,苏榆在一片新面孔中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如果没记错,他们昨天还在医院里见过。
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坐在一群孩子当中,低头看着饭碗,手里拿着勺子,却始终不见她有新的动作,好像个乖巧的洋娃娃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肯吃饭。
苏榆想起来了,这是昨天和赵珩谈论过的那个小孩,她也是孤儿了?
而院长就坐在苏榆的身边,一个慈祥的老阿姨,为了这群孩子,院长五十多岁了依旧未婚,她和苏榆的关系也很熟络。
“院长,那个小女孩是?”
院长看过去,见小女孩没有吃饭,她匆匆跑过去,叫来了一个保育员,保育员开始喂那孩子吃饭,院长这才安心的走回来。
“唉,那是个苦命的小孩,她爸爸妈妈都是院里的,是我看着长大的,每年啊她爸爸妈妈都会带她回来看看,谁能想到今年就是在回来的路上出事了。”
这小孩能来这里,不用说,苏榆也知道是什么原因无非是无亲无故无依无靠。
她叹了口气,无意间感受到手机的震动,拿出手机,是楚易琤的短信。
楚易琤:去哪了?
苏榆环顾了一下四周,没回,她认真的在听院长讲话。
院长语重心长的讲述着:“这孩子的父母是在市中心买东西的时候出事的,他们一家正准备来院里的,当时这孩子的刚买的球跑了,她就下车去追球,她妈妈也下车跟了上去,她妈妈跑的慢了些,刚下车还没来得及去追,侧翻的搅拌车就压下来了,等到小丫头拿到球回来,她家的车已经被混凝土埋起来了。”
苏榆叹了口气,抬眸看向那小女孩,保育员在耐心的哄她吃饭,可每当饭送到嘴边的时候,她总是摇头拒绝。
“送到医院,下了病危通知,护士拿着病危通知书出来,只有这么个三岁的小孩子在等着,她还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呢,结果最后两个大人都没能留住,她爸妈本来就是孤儿,父母一死,她就无依无靠了,这小孩被医院照顾了一段时间,今天办好手续就送这边来了。”
苏榆蹭了蹭眼角,心情颇为沉重。
“对了,小榆啊,那边有你爸爸的消息了吗?”
苏榆郁闷的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