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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箱子东西,由村里长辈做主给那些人分了,旁的拉拉杂杂的也算了,唯有这金板,看去古朴典雅又充满了神秘,老人家学识或许不多,见识却不少,觉得这玩意儿不简单,面的字符古怪却有规律,没准是记录着什么惊人的秘密,一怕怀璧其罪,招来事非,二怕这烫手山芋引起腥风血雨,干脆放在一起用泥巴糊了起来贴到了祠堂的墙壁当。
祠堂一代一代传下来,经年累月的下来也修整了几次,这些人家也没想起来动它,直到民国时候,有的人家察觉出这次的不同来,携家带口出走海岛的,远走他乡避难的,因为怕祠堂被连锅端,这才把金板分为几份,给几户人家分了。
“现在世道不一样啦,人也变了,我本来想留着传家,家里孩子不乐意,领着几个二道贩子过来商量了好些日子,我想着再怎么也不能让这些二鬼子给流到国外那些洋佬手里去,所以才拿出来”水生爷爷把烟头在地面拧了拧,叹了口气,既然一开始摆开车马,他干脆也没隐瞒自己的意思,要钱是真的,给这些神秘的金板找出路也是真的。
按说交国家也不是不行,可人都是自私的,这么贵重的物件儿,平白无故的给了国家,还不知道会不会打起一片水漂,听得一声响动,算是再看得开再有觉悟,老人家心里也不甘愿,所以常常听阿航(老六)说起的这些首都的后生仔成了最好的出路,尤其是这对有钱又有背景的小夫妻,因为这两方面的条件,更不会轻易让这些金板流落出国了。
“水生爷爷,您考虑的真周全,您放心吧,我们会好好保存这些的,不瞒您说,我见过这个,如果有机会,还希望能够凑齐您这边金板,解开这面的字,看看它到底记录的是什么。”
苗然抬手对着老人家竖起大拇指,心虽然微微有些遗憾,可对于这些老人家能够将这份秘密隐藏几百年之久,十分的佩服,不说代代传承的问题,树大有枯枝,族大有乞儿,但凡是一个团体,一个家族,发展壮大之后,都不可能百分之百的团结,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坏子起了歪心,带累所有人,所谓一粒老鼠屎毁了一锅粥即如此意。
双方都是痛快人,很快一场愉快的交易便达成了,但是在钱货两讫的时候却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在下面看戏的有几个相关部门的领导,虽然不认识这个金板,但也看出是好东西来了,想留住这股东风,好引出更多“金凤凰”过来投资,虽然东西是水生爷爷个人的,但是这些人较真儿起来也着实有些麻烦。
苗然跟何建国固然能以势压人,可到底是得罪人,毕竟起招商引资带领大家一起本小康这个宏伟目标来说,他们和水生之间的个人交易显得自私自利了,好在二人都不是缺钱的主儿,尤其是苗然,干脆挑着这边列举出来的项目投了两笔钱,反正老六毕业也要回到家乡这边来,当是支持老同学事业了。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一行人又大吃大喝的狂欢了一天,才趁着天气晴朗跑到海面探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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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北海都来过来,什么时候也去南海西海溜达一圈,凑齐了东南西北,没准咱们能组成一幅拼图了。”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晴空下的海面蓝得像一块缎子,闪着宝石一样的光芒,苗然拎着一瓶汽水,假装是一杯红酒,对着天空举了举,转过头跟何建国调笑。
“只要你想,天涯海角我都南海好说,西海”何建国好笑的学着媳妇儿对着天空举了举汽水瓶,汽水是连着箱子一起扔进海里(冰)镇的,凉凉的水顺着瓶身下滑低落在他的手背,本来想顺着苗然的话往下说甜言蜜语好哄佳人开怀的何建国猛然打住话头,话说,西海到底在哪儿?
“哈说起来西海到底在哪里?”苗然猛地反应过来,是哦,只听过东海、北海、南海,还真不知道西海的海在哪里。
“西汉末年倒是曾经在青海设过西海郡,但并不能确定青海是西海,以前倒是听二师父三师父聊天的时候,听过一耳朵,好像是说四海并非实指。”何建国仔细的想了想,确定自己真的没有任何关于西海这个海的概念,不禁晃了晃脑袋,他们也叫四海把概念给混淆了。
“不,我想青海是西海,你想想那边的发现”苗然把汽水瓶子低在脑门,凉凉的瓶子冰得她激灵一下,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串光芒,将前后左右的发现一联系,一个隐隐约约的形状在脑海勾勒出来。
她将汽水瓶往何建国手里一塞,顺手从他的口袋抽出一根装化人用的钢笔,也不管那金光闪闪的全新笔尖禁不禁得住,顺手在木制的栏杆刻画起来。
“这是”苗然先依着记忆在某几个方向点了几个点,犹疑了一下,将几个点慢慢的连接在一起,一个近似六芒星形状的几何图形这样呈现在了二人眼前。
“你说,这个图形的心会不会是”何建国来不及心疼自己的生日礼物,先被镇住了,他从来没想过还有这一层。
“我感觉还少点什么,看来未来的路还很长啊”苗然惆怅的叹了口气,本以为已经向着真相迈出一大步,却发现只是沧海一粟。
“那又怎样,咱们的未来也长着呢。”何建国会脱身来,不以为然的拍了苗然的脑袋一下,愁什么?任重道远不可怕,只怕前方没有路,只要有路,有无限的希望。
“嗯!你说的对,咱们的未来也长着呢”苗然慢悠悠的将钢笔插回何建国的口袋,夫妻二人相视一笑,瓶子对瓶子清脆的碰撞在一起。
未来可期,真相可待,他们还有很远的路,很长的时间来追寻呢!
第四百七十四章 充满意外一()
八月初的北海被离别之情渲染得忧郁不堪,苗然一行人在这里足足玩了七天,终于到了作别的时候,老六因为工作此留下,还有老大和老三等人,也是各自分飞的回到自己的家乡去为四有现代化添砖加瓦。
“年轻的朋友们,今天来相会,荡起小船儿,暖风轻轻吹,花儿香,鸟儿鸣,春光惹人醉,欢歌笑语绕着彩云飞。。。。。。美妙的春光属于谁?属于我,属于你,属于我们八十年代的新一辈!“
在欢快的歌声,大家屏住离情,相约三年之后再聚,先后踏了列车,苗然目送着车窗外的朋友们身影渐渐消失,忍不住鼻酸的掉了两滴眼泪,说是三年再聚,可三年之后是个什么情况谁也无法预料,只能希望大家都能各自安好。
何建国没有说空泛的安慰之言,只是掏出手绢给妻子擦眼泪,同学几年,一起吃一起睡,感情深厚堪亲人,往后天各一方再也难见,他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儿。
夫妻二人沉浸在伤感好一会儿,直到火车开出去老远才渐渐的平息下来,往属于他们自己的铺位走了过去,这一回神,才发觉走廊的过道竟然被挤得水泄不通。
“怎么这么多人?“不年不节的,冷不丁遇见这么多人,还真挺让人讶异的,苗然好的看向周遭。
“应该是旅游的,现在这会儿正式农闲的时候。“何建国扫了一眼,见了年纪和小孩子较多,又都穿得十分整洁,好几个老人身还带着叠痕的“干部装“口袋还别着红彤彤印着金色头像的胸针,大致一想便清楚了。
“是啊,小伙子你眼神儿可真利,听说去了首都能见到毛先生,我们几个老骨头一商量想趁着还能动弹去看看他老人家,跟他念叨念叨现在的好日子,这都多亏了他老人家啊,不然我们还不知道在哪挨饿哩。“夫妻二人说话的声音不大,架不住人多耳朵尖,离着何建国最近的一个老人家听着他们的口音忍不住看过来,笑呵呵的接了话。
苗然回以微笑,并没有感到惊讶,没有经历的人可能永远都无法相信,那位先生真的曾经被神化过,尤其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老人家,在他们的心里,那是解救了全国人民的大罗神仙。
这个老人团是自主组织的,总共七个人,都是七十岁以的,最小的七十二,最大的七十九,身体都很硬朗,精神头也好,听说苗然跟何建国是首都本地人,便热情的拉着他们聊了起来。
这一聊聊了半路,话题从建国之初到改革开放,从山南说到海北,苗然听得津津有味,她最喜欢听老人家讲古聊天,不仅仅增长自己的见闻,而且她总觉得口口相传的书本记载的更贴近真实。
到了后半夜,双方才意犹未尽的散了,各自找了各自的铺位去睡了,走廊里原本挤挤擦擦的人像是一下子消失了似的少了一半,苗然原本还好,没见到路下去什么人,都是又来不少,那么这些人都躲到哪去了?待她脚下一绊差点摔倒的时候,这个问题得到了回答。
人的智慧真是无穷,苗然一边感叹,一边利索的爬了铺,幸好他们这次没强求一定要两个下铺,虽然都是下面睡着人,可下铺床底下趴着个人,莫名的觉得慌张,这老是让苗然想到曾经看到的恐怖故事。
车行一路,何建国跟苗然被几个老人问了个底掉朝天,因为离别产生的伤感也淡淡散去,要不是几个师父去了青山沟,何建国甚至还想过引诱师父跟这些老人一起组个团四处溜达溜达,旁的不说,是互相说说话,也能叫几个师父心胸开怀一点。
对此苗然倒是深切赞同,凭着良心讲,五个师父博学睿智,出类拔萃,可性子方面略微有些矫情,这跟他们的经历有一定的关系,更多的却是他们不肯接受现实,虽然他们清楚已经到了新社会,但仍然不愿意主动去接触新社会的一切,仿佛只要还记挂着以前,那些逝去的亲人不会离开太远一般。
这点苗霈其实他们看得开却又更执拗,伊人已逝,但精神同在,所以不论外界怎么变化,意识他都把自己跟心爱的妻子绑在一起,实则也是没有接受现实的一种寄托性的表现。
苗然一方面希望他们能够向前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