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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心重的,直接把自己的对头告上去了,对头自然不会乖乖等死,既然都是要死,不如拉个垫背的,就互告了起来,以凤榆和周正岚这不耐烦的劲儿,自然是全杀了。
到最后几乎不用慕容子贤再派人了,他们自个儿都能闹起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下毒()
陆怡踉踉跄跄的在军营中行走,她头上戴着维帽,因为她脸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如今已经过了三天,但还是那种血淋淋的模样,还没有愈合。
脸色苍白如纸,她每一次移动都牵动她身后的伤口,拼着伤口再一次裂开的危险也要出来,是因为她想看看,如今的大雍怎么样了?她的皇帝陛下是怎么报复大雍的?
看着军营里越来越多人相互猜忌,人心惶惶的样子,她心中的郁结疏散了不少,但是身上的疼痛也提醒着她曾经受过的侮辱。
她缓慢的经过一个帐篷的时候,听到帐篷里面传来的惨叫声和哀嚎,内心中毫无波动,这些人本来就不关她什么事,就算她与这些人有着什么关系,但是以她的性格来看,从来不会管别人死活。
听着声音,起码有十几个人在同时在受刑,陆怡冷笑,这几天传入她耳朵里面的风言风语,她也能明白西岐陛下这样做的原因,她缓缓的勾起一抹没有任何血色的唇瓣,这才是他,这才是她喜欢的男人,永远那么聪明有才学,威武又果断。
本以为只要不去想他,自己就会逐渐的遗忘,没想到这才几个月不见,却越发的想念。
以前跟凤惟一起攻打西岐的时候还能时不时的见上他一面呢,如今连见上他一面也难,他虽然是丫环出身,但是一直单恋着慕容彻,这种隐形的爱恋十分痛苦,估计也只有她才能体会得到,所以她才会这么追求权利,追求更高的地位,力求能拥有配得上他的资格。
被安排到大雍的时候,她很高兴,这里有着让她得到权利的机会。
果不其然,短短几年,她已经拥有一品官员的官位,但是每一次与慕容子贤见面交换消息的时候,都被慕容子贤一口一个奴婢给打击的不行,这让她好强的虚荣心与西岐的隔阂越来越大,甚至还生出了背弃的念头。
一名士兵匆匆忙忙在军营中乱窜,在一个拐弯的地方没注意到陆怡正从拐弯处慢慢挪移出来,两人撞在一处,就将陆怡给撞翻在地上,这一下子,她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崩裂开来,接触地面的背后也是血淋淋的染了红了泥土。
陆怡惨叫了一声,龇牙咧嘴,还没等她张开眼睛看看撞她的罪魁祸首是谁,那名士兵已经从她身上爬了起来,跑远了。
“可恶!”陆怡疼痛到无法自己爬起来,她只能平躺在地上缓着这一口气。
她不能继续待在这儿,不然的话,她必定失血而亡。
就在她无数怨念的时候,拐角处有两个将军压低了声音说道:“人派过去了吗?”
另一个将军:“已经派出去了,今天晚上他就行动。”
“很好,这一次,必须做到万无一失,不然的话你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王爷砍的。”
声音沉默了一会儿
另一个将军的声音响了起来:“这药粉,就这么一小瓶,真的能放倒百万军队?”
“住嘴,你不想活了吗?竟敢质疑王爷!”
“可是”
“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隔墙有耳,你又不是不明白,走吧。”
两人转出了拐角处,看到地上那浅浅的一滩血,疑惑了一下,四周看看,没见什么人也没放在心上,继续走了。
两人走了之后陆怡才从那一顶帐篷后面转了出来,看着两位将军的背影,她连腿脚都在颤抖,疼的,疼得她都快要站不住了。
幸好她不顾一切转移得快,不然的话被发现了,自己捡回来的这条命怕是要保不住了。
药粉?难道是给慕容南枫的那种药粉?是要放倒西岐的百万大军?
陆怡心中慌乱了起来,也不管自己是不是重伤在身不便走动就迈开腿准备跑到自己的营帐内,却不料伤实在是太重了,她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趴在榻上,周围黑漆漆的,屋子内的气味很明显是她自己的营帐,想来是哪个士兵把她搬回来了。
外面寂静无声,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起来,想来这次一睡就已经睡到了半夜了,不再理会自己咕咕叫的肚子,也尽量无视自己身上那迸裂的伤口,挣扎着爬了起来,摸到了火折子,凭着记忆点燃了蜡烛。
来到书案前,颤抖着手指哆哆嗦嗦的写了几个字,然后又颤颤巍巍的走到床榻旁,艰难的从床底下掏出了一个鸟笼子,鸟笼上盖着黑布,掀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一只信鸽。
她将装了信的信筒绑在信鸽的脚上,往营帐外走了几步,双腿再也承受不住身上疼痛的压力扑通一声就摔到了地上,她发出了一声惨叫,没敢大声,所有的声音都压抑在很小的范围之内,挣扎了好几下,也没挣扎起来。
但她也不是愿意放弃的人,抓紧了信鸽的翅膀,就这么一下又一下的往营帐外爬了过去,忍受着刺骨的疼痛,历经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爬到了营帐外,看着缝隙的地方从外面洒进来的月光,她嘴角扯了扯,扯出了一个类似微笑的弧度。
又费了几个劲,上前爬了几步,将一颗头颅探了出来,如今她浑身上下也就这一颗头颅,能自由活动了,当然,忽略掉她脸上那深可见骨的鞭痕之外。
见到外面没什么人,她小心翼翼的将已经染血的信鸽给拉了出来,这信鸽被她拽的已经有些微微的凌乱了,浑身的毛也炸开,但又被陆怡身上湿热的鲜血给压了回去,此时已经有些气息不稳。
陆怡在它头上抚了抚,给它顺毛,然后就把它给放了出去
看着信鸽跌跌撞撞的飞了出去,她有些担心恐惧但还是带着期望,恐惧的是怕信鸽飞不出这大雍的营地,虽然上面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做的,但是这一次被发现的话,那么凤榆下毒一事几乎是铁板钉钉的事,根本没有第二个人会去报信,放出这只半死半活的信鸽,心中还是抱着一种捡漏的心理的,万一真飞出去了呢?
期望就是慕容彻收到她的报信,然后对她报以好感,再然后感情升温,然后她嘴角微微苦笑,怎么可能呢?这一些不过是她自己的臆想而已。
第一百七十九章反攻()
那只信鸽果然没有飞出大雍就被截住了,本来就气息不稳的它,飞出了这一段路之后被这么一下直接给吓死了,直接撞上了守门的将军身上,那将军一看到信鸽,脸上就是一变,在这种抓奸细的敏感时期,竟然还有人堂而皇之的使用信鸽?
虽然这段时间也经常见到各种信鸽飞来飞去,但是这种染血的信鸽显然有些诡异,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错过一个的道理,那将军也不敢耽搁,提着信鸽的尸体就直奔凤榆的主帐。
这个时候,凤榆自然是没有睡着的,这一段时间,自从下了抓奸细的命令之后,接二连三的奸细都出来了,就算她的脑子再愚钝,也明白了,这事肯定有人在搞鬼,看看人家奸细陆怡,在大雍潜伏了几年之后才被她知晓,而她带领的士兵竟然接二连三出现奸细,怎么可能有奸细这么沉不住气,因为她的一个命令而露出马脚?
再说了,她的命令都是秘密进行的,而知晓她命令的那几个人全都是她的亲兵,难不成她的亲兵里面有奸细?
一想到这个,她就想到了陆怡那个女人,可是当时陆怡这个女人已经晕死了过去,不可能是她,她心思百转,将她所有的亲兵都过滤了一次,确实是没什么可疑的,但是没有可疑的就是最可疑的,毕竟没什么事是完美的不是?难道她要将她所有的亲兵全部杀死,换一次血?
她狠狠的握拳,真是该死,她什么时候这么疑神疑鬼了?她的那些亲兵,跟了她没有十几年也有几年了,一直都是从小跟着她的,如今却又不得不怀疑他们,真是心塞
凤榆暗自反省,但老天没有给他反省的时间,那个守门的将军便提着那只信鸽来到了她的营帐外:“启禀王爷,属下有事求见。”
凤榆揉了揉发酸胀痛的太阳穴:“进来。”
守门的将军走了进来,刚进来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手中死去的信鸽捧在手心处平举:“有只染血的信鸽欲想冲出大雍营地之内,被属下给截住了,请王爷过目。”
凤榆眸光一戾:“呈上来!”
“是。”守门将军将信鸽腿上的信通给拔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走到凤榆的面前,呈了上去。
凤榆取出信筒里面的信纸给拿了出来,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勃然大怒,“砰”的一下双拳砸在了书案上:“查,给本王查出来这是谁的!”
“是。”
“等等。”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今天这个事不许外露,信鸽的主人暗中调察就可。如果今晚的事泄露出去一星半点,小心你们的脑袋。”投毒这一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虽然这种做法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但是行军打仗的人,大多求的是光明正大,投毒一事确实过分,但是那又如何?只要妨碍到她的前程,使点小心机又如何?
守门的将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的身子:“暑假门定位守口如瓶,不会泄露今天的任何事情。”
“嗯,下去吧。”
“是。”
次日清晨,慕容澈正在书案旁看着地图,慕容子贤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颤抖的声音说道:“皇兄,皇兄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见他如此慌张的模样,慕容子贤也整了整神色,出了什么事?慢点说。”说着随手就将案台上的茶水端在了手里。
慕容子贤眼里闪过恐惧也不顾什么身份,直接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