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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陆怡在心中把自己骂了个遍,这么明显的问题自己竟然这么傻乎乎的扯谎。
“可是我,我跟你说我是农家女”
夏良工点了点她的鼻子:“你的确是农家女出身啊。”
“”陆怡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直接扑到了夏良工的怀里,不管如何,只要他没嫌弃她就好,只要他还是她的靠山,那她就会衣食无忧了,这么感动的场面,自然少不了一阵翻云覆雨。
而在高塔上欣赏着落日余晖的龙昕和凤惟完全不知道一场针对他们的阴谋已经在悄悄地展开了。由于踩着楼梯不方便,所以凤惟便没打算把轮椅抬上高塔,她是由龙昕抱上来的,本来是自己打算自己爬着楼梯,只是龙昕固执,她也便由着她了。
凤惟扶着高塔上的扶手远远眺望着这样壮观的景色,这让她的满是创痕的内心十分的平静,她闭上眼睛,享受的这一刻的安宁。
龙昕看着她轻颤的睫毛,嘴角微微翘起,伸手就将她搂进了怀里,他很安分,凤惟也没有拒绝。
这宁静的环境,她不想打破,不过天不随人愿,一个暗卫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高声吼道:“参见城主。”声音大的估计连塔底下的人都听到了
龙昕很恼火,他一个眼刀子就朝着暗卫飞了过去。来人是龙昕的心腹夷书白。
这夷书白可以说是他的兄长,仅仅比他大几岁,在他不在幽冥城的时候就靠着他撑起半边天,他的能力与实力都是有目共睹的。看到龙昕拿眼瞪他,他咧开嘴亮出一口大白牙,眼睛也弯成了月牙。
龙昕感叹一声,完全拿这个人没办法,他放开了凤惟。凤惟也转身看向来人,恰好看到他那一口大白牙,差点闪瞎了她的眼睛。
她挑了挑眉,有些戏谑的看向龙昕,龙昕一脸的尴尬,脸颊也浮起了可疑的红晕,他轻咳了一声,继续瞪着夷书白:“有事?”
说道正事,夷书白立刻收起了他那口大白牙正色说道:“城主,我们幽冥城的地点被人知道了。”
龙昕皱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现在天底下的人都知道玄阳谷里有幽冥城。”
“幽冥城里出了叛徒。”很肯定的语气。
夷书白点了点头:“属下也有这种猜测,属下把最近三个月来出入幽冥城的人给查了个片,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倒是跟随着我们一起进出的,大家也都是在一起的,没发现个别的人有背叛迹象。”
夷书白皱了皱眉,对此很是不理解,不管什么人,什么事就从来没有幽冥城查不到的事,但是这次的事都透着一股古怪。
龙欣也陷入了沉思。
凤惟觉得涉及到背叛,那就应该是幽冥城内部的事,她觉得她一个外人应该回避,但是龙昕还紧紧的拉着她的手,走不了,她只好低下头来眼观鼻鼻观心,一副置之事外的模样。
只是这空间安静下来之后,她便感觉到一双炙热的视线,她疑惑的抬头,对上夷书白那怀疑的目光,凤惟就不淡定了,他盯着你夷书白大声说道:“臭小子,你敢怀疑我?”
没等夷书白说话,龙昕就开口了,他说道:“你刚来到幽冥城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而且昏迷的时间都是由我陪着的,你怎么可能有机会出去散布消息?”
听罢,凤惟一脸挑衅的看向了夷书白。
夷书白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子,他不过怀疑一下而已,得了她白眼不说,还被她叫成了臭小子,还挺憋屈的。
“这件事先放着吧,看看外界是什么反应,这几天要时刻注意着玄阳谷外的事。”
“是。”
夷书白走了之后,凤惟有些担忧的看着龙昕:“这件事你不去处理一下,不会出什么事情吗?”
龙昕唇边扬起一抹微笑,伸手就要拉住她的手,凤惟眼疾手快,把手放到了身后。龙昕脸上出现一抹黯然,随后笑着说道:“没事,他们做事我放心。”
凤惟点了点头,有些尴尬的后退了几步,想要转身继续看着风景。
却被龙昕强硬的拉住手,她有些疑惑的转头,龙昕对她说:“阿惟,三年来,你还没有忘掉他吗?”
想到清河,凤惟眼眸中暗暗,也忘了挣脱他的手,见到她的神情,龙昕握着她的手就更紧了,他缓缓的说道:“清河是不会想看到你这样子的,既然他爱你,他就不会让你孤苦伶仃的过活一世,阿惟,我”
他话还没说完,凤惟猛地推开他,动作幅度太大扯痛了她胸口的伤口,凤惟立刻一手护住胸口一手扶住栏杆,喘着粗气,龙昕见状,紧张的想要扶住她却被她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住,如今只能站在原地一脸的焦急看着她。
凤惟缓了一会之后,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转头对龙昕说道:“他曾经说过,我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女人,之前我辜负了他,这一次我绝对不会了:我会遵守与他之间的诺言,今生只有他一个男人。”
第三百五十六章:得幽冥者得天下(三)()
看着她说一句话都要喘一口气的样子,龙昕识趣的没有再继续着这个话题,他轻声说道:“你扯动了伤口,我带你下去休息一下,我叫大夫过来看看。”
凤惟摆了摆手:“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不必找大夫了。”
龙昕没说话,直接走到她跟前,扶住她,就被凤惟给推开了:“我自己走。”
她声音冷凝,不带一丝温度,龙昕眸光暗了暗,现在竟然连抱着她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他紧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下台阶,几十层的高塔,她走得很慢,走下一个台阶都要休息好一会儿,但是龙昕也没有催促她,依旧一步一步的跟在她的身后。
既然她不让碰,那他就不碰,他不希望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就被这么搞垮掉,就怕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可是看着她那么艰苦的走着楼梯,他恨不得把这高塔给拆掉,后悔当初为什么建这么高,为什么要建楼梯?
他无声的抱怨凤惟并没有听到,她现在心里脑子里都是清河,从跟他相遇,相恋,到相爱,就像看电影一般,一个又一个画面匆匆闪过。她觉得他们走的每一步都这么温馨。
遗憾的只有相爱,只有他死的时候,她才知道她爱他,他们相爱得这么悲催,这么悲哀,想来这是老天惩罚她的多情吧?如果当初早做决断,那么之后他是不是就不会死?可是她记得她当初就是有过决断的,明明拒绝了,为什么还要不顾一切爱着她呢?
不知道她是带毒带刺的吗?凡是跟她在一起的人好像多多少少都*到,都那么不顺,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衰神体质,会影响到她身边的所有人?
她现在有种自我毁灭的想法,但是想到那个逃之夭夭的凤榆,自己又这么的不甘心。如果当初自己不顾一切杀掉她,那么后续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事情啊?
她苦笑了一下,这怎么可能呢?杀掉这个还会有更强自己都对付不了的那一个出来,能不被她杀死,估计就是命不该绝,就像主角光环的人一样,无论你怎么杀他总有一线生机。
那她是不是就是那个主角?毕竟她都死了好几次了现在还依旧留着一口气在
胡思乱想之间,下一步错步,整个人就向楼梯下倒去,凤惟心中猛的一跳,只觉得胸口就更疼了,疼得忘记呼吸,也忘记惊叫。她以为就要这么摔死滚下楼梯,尸体摔得稀巴烂的时候,她却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那草木香味曾经是她宁静的港湾,如今她就像是偷了情的妻子慌慌忙忙的从龙昕的怀里出来。
她捂着胸口蹲在的墙角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是无论她怎么呼吸,就只觉得出气多进气少,眼前开始模糊起来,她感觉到有人将她抱在怀里,但她依旧在做无谓的挣扎。
然后就听到有人说,“你怎么就这么固执?你爱我一下会死吗?我不求你全部爱我,只求一点点,就一点点你都不舍得施舍给我吗”
后面还有人在呼唤,但她已经听不清楚了,彻底的陷入黑暗之中。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睛便是那熟悉的灰色帐子,帘子没有放下,她一扭头就看到夷书白坐在桌子旁,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吃着花生米,嘎嘣嘎嘣的嚼着,毫不掩饰那声响,还有他眼里的探究。
这眼神让凤惟感觉头皮发麻,这夷书白是长得不错,但是却有些邪气,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凤惟就只想笑,根本就严肃不起来,她确实也笑出了声。
夷书白皱起眉头,放下二郎腿,又翘起了另一只腿,抓了一把花生米,往嘴里丢,含糊的说道:“你笑什么?”
凤惟用手撑起身坐了起来,但身上只着了一件中衣,刚起来,还没有整理衣襟,有些微松,很轻易的就能看到她那里的春光,像她这样的美人还是衣衫凌乱的美人对每一个男人来说,无疑都是一种诱惑。
但是夷书白就像不是一个男人一般,目不斜视依旧翘着他的二郎腿,吃着花生米,眼睛都没有乱瞟一下,许久没有得到凤惟的回应,又问了一句:“你刚才笑什么?”
“笑你傻。”
夷书白愣了一下,就奇怪的看着她:“我真的很傻吗?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我呢。”
凤惟嗤笑一声,就他这个身份,有谁敢笑话他?不再与他闲扯,他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找衣服,她不能弯腰找,免得胸口的伤口被挤压得疼痛,只能站在原地。
左右看了看便没别的动作了,她一身白色绸衫,衣襟半敞,墨发如瀑披在身后,甚至还有几缕飘到了胸前,本是一个如画的美人,夷书白却哇哇大叫起来:?喂喂,你起来能不能先穿衣服?等会儿若是让城主看到你这样,还以为我对你做什么了呢。”
“我衣服在哪?”她眼神清澈,说话也没有作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