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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卑职不知”
“这是你分内之事,能为朝廷省下物力人力是你的职责,这件事情你给朕问清楚了,征收主体的事延缓。”
“是。”
“水路每经过一个地方都会有一个巡抚官员来助阵,为何今天没见到?。”
“这卑职也不知”何善暗暗的摸了一把冷汗。
李天全嗤笑一声:“你看他这样一问三不知的,真不知道他这个县令是怎么当下来的。”
何善此刻脸色苍白的吓人,他也知道他这么做有些失职了,不过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被那两个家族给绊住了脚步,让他脱不开身去问而已,如果知道凤惟会经过这个地方,会这么盘问他这些事情,他一定会向上头问个清楚明白的,但是现在明显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暗暗的摸了一把虚汗,祈求凤惟不要责怪他才是。
凤惟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派发水路征收土地的文书是由巡抚官员亲自派发的,书到即人到,既然你没见过巡抚大人,那么你的文书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是一个小厮送到府衙上的”
“既然附近有一条现成的水路,朝廷不可能舍易求难,而你这文书又来历不正,所以这其中必然有蹊跷,你把文书呈给朕看看。”
“是。”然后何善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很厚重的信封,是金黄色的还镶了边,看起来就造价不凡。
凤惟拿过来一看顿时就笑出声:“这文书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假的了,皇宫内给个官员的文书除了圣旨之外,从来不会用这种夸张的信封,而这些胆敢伪造文书的人之所以用这么贵重的信封肯定是在造势,给自己的伪造增添一些可信度。”
何善额头上冒汗,虚心受教。
凤惟将里面的文书给拿了出来,李天全立刻就抢走了她手中的信封,凤惟瞥了他一眼,也不理会,看着手上的宣纸又是一声嘲讽的笑:“朝廷中,凡是重大事情的文书,是用上等的蚕丝布来书写的,就是以防万一丢失或者字迹不明显,而朕手上的这张宣纸,虽然是上等,却也不是皇室使用的特有的纸张。”
凤惟话音刚落,李天全看向何善的时候就像看一个傻子一般:“这么漏洞百出的伪造,你竟然当真了,你这个县令是怎么当的?连皇室中的规矩你都不懂吗?”
“是卑职疏忽”何善都快哭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他从来没想过会有人伪造朝廷的文书。
凤惟将信纸打开,上面要征收土地的范围以及补偿的金额,落款还盖了一个熟悉的印记。
凤惟这会儿也不说话了,直接把她的帝印,递到了何善的手中,又将手中的信纸拿给他作比较:“你看看,真正的帝印与上面的印记是否一致?”
第四百八十四章:伪造的文书(六)()
何善小心翼翼的捧着凤惟的帝印,拿着纸张对比起来,好一会儿他才脸色大变:“这、这竟然是假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子?”
凤惟可不管他脸色如何变化,幽幽的说道:“想起来将这封信给你的人长什么样子吗?”
“卑职、卑职惭愧,不记得了,这人长得没什么特点,太大众了。”
凤惟闻言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她本来就不期待能从这位县令的嘴里知道什么线索。她看向了李天全,笑呵呵的说道:“这伪造帝印伪造文书那可是诛灭九族的死罪,李公子,这案子你愿意接吗?”
李天全眼睛一亮:“你会带着我一起破案?”
“当然不会,如果你接了,那这件案子就由你全权负责。”
李天全眼睛一暗,看着凤惟,眼里不自觉的带了一抹幽怨:“既然你不参与,我怎么可能破得了案?”
“你不是挺喜欢破案的吗?如今朕就给你一个机会。”
“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能破得了案,再说了:伪造文书伪造帝印,一听这个就很高级的样子,如果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破得了呢?”
凤惟眼睛看向了何善,笑眯眯的说道:“既然这文书是伪造的,那么征收土地的事也就不存在,那你将功补过的机会就没有了,如果你愿意,那这伪造的事给你来查吧?”
何善心中一突,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对凤惟说道:“是,卑职一定竭尽全力。”
“好,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陛下不住在府衙内吗?””
“不用了,朕住在外面还挺自在。”她边说边戴上面纱。
离开了衙门,李天全明显有些兴奋,就因为有了这桩伪造奇案,这真是太神奇了,竟然有人敢伪造帝印,伪造文书,若是凤惟不在这里停留,肯定会被歹人成功夺权,损失的利益可不是一点半点,到时候还得朝廷来背过锅,不得不说,这是聪明的一石二鸟的计策。
“风扬,这件案子我们怎么破?”
“你若真想知道,那你就留在县令身边如何?”
“那你呢?”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西岐那边的事我还一点消息都没得到,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全军覆没。”
李天全一脸鄙夷的看着她:“你心真是大,哪有自己诅咒自己的士兵的?难不成你真的希望他们全军覆没?”
“当然不希望了,可是没亲眼看到心里就是堵的慌。”
”我看你就是瞎操心,人家打仗什么时候有帝王亲自上场来着?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帝王根本就没有出场的机会,都是那些将军身先士卒,从见到你开始就没见到你回过皇宫,你多久没回过皇宫了?”
“额好像好几年都没有回去过了”
“你还好意思说,难道你就不怕你回去之后这皇宫已经不是你的了吗?”
“怕什么?能者得之,谁有能力坐上这个位置我不介意让给他们,但只要不拿百姓们开玩笑就成。毕竟百姓们不好过了,我行走天下也没什么好玩的:只有天下太平,我走到哪里才能平平安安的。”
“你还真是心大,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不在乎了,其实你不过就是个懒而已。”
凤惟瞪圆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你这性子也不难琢磨,你什么事都喜欢往外面跑,不就是说明你不想坐在朝堂中的那个位置上吗?要是你真的在乎,估计你坐在龙椅上一刻都不想下来了。”
“合,难得你聪明了一回。”
“我本来就聪明,休要埋汰我。”
“既然你如此聪明,那你为何不接了这伪造的案子?”
李天全一噎,想要反击回去,可是看到凤惟那讥笑的眼睛,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接就接,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信,没有你我就破不了这个案子。”
说完,他一甩袖子又返回了衙门里,看来是想与何善一起调察案子了。
薛玉洋无奈苦笑,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看向凤惟:“凤姑娘何必这样激他?这案子他铁定是断不了的。”
“无妨,让他有事情可做,给他玩玩又如何?你放心,这案子我也会暗中派人调查,不会误了大事。”
“这样就好,多谢凤小姐体谅。”
凤惟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你跟了他这么多年,难道一点进展都没有吗?”
薛玉洋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明白凤惟说的是什么,他脸色一红,无奈苦笑:“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的,我不想吓到他。”
“可得不到任何结果,你会甘心吗?”
“不甘心又如何?要是他告知了我自己的心意,或许他就会一辈子躲着我了,到那时候看不到他我宁愿像现在这样不明不白的守在他的身边:只要能看到他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见他如此坚定不移的心,凤惟非常的触动,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柔然两兄弟吗?两人武功都非常高强,但是弟弟是打不过哥哥的,不过弟弟的心眼比哥哥多,一副药就能把他哥哥压在身下了,还多次找我要图呢。”
薛玉洋跟凤惟一个女子说这种事情确实有些尴尬,但是听到对方竟然会向凤惟一个女人要图,他就有些好奇起来:“是什么图?”
凤惟神秘兮兮的一笑,然后凑到他的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当然是两个男人之间床上的图啊。”
薛玉洋脸色爆红,他尴尬的低着头,没敢看凤惟,朝凤惟拱了拱手,轻咳一声说道:“凤小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进去看看了。”
然后不等凤惟说话,转身一溜烟跑远了,那速度,像是有老虎跟在他身后似的。
陆渊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有些莫名其妙:“小姐,你跟他说了什么?看他的脸色好像不对。”
“没什么,你还小,不懂得这些。”
陆渊郁闷了,他十五岁,凤惟也就二十岁的样子,根本就没大多少啊,见薛玉洋那羞答答的样子难道凤惟真的跟他说了些什么?难道薛玉洋也喜欢他家小姐不成?
那可不行,他还没有追到小姐,怎么可能会让第三个人插足?他快走几步,伸手牵住了凤惟的手:“小姐,你慢些走,你脚踝上的伤还没好,等回去了我再给你按摩按摩,好的快些。”
“好,不过上了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估计明天就不用上药了。”
“那不行,还肿着呢,怎么可以不上药呢?”
第四百八十五章:解开心结()
当打更声再一次响起的时候,陆渊给凤惟上好药又给她按摩了一会儿,凤惟就已经舒服的睡着了。
陆渊抬头看了一眼凤惟那恬静的睡颜,心中软得一塌糊涂,他将一块薄毯盖在凤惟的身上,然后继续揉着她那有些红肿的脚踝,揉着揉着,脑海中又不自觉的闪现出赵公给他的那本春宫图。
他心下一惊,手指顺着凤惟的小腿慢慢往上摸到了大腿,他心怦怦跳的厉害,脸上也涨得通红,想要继续往上,却也没有那个胆子了,手指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