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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握。”
凤惟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你没把握还拉着朕一起走,想让朕给你陪葬吗?你放心,像陆怡那么精明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把东西藏在显而易见的地方呢,只要她还不死,那本传承就不会不见。”
“那什么时候走?”
“等柔然败退了再走,很快的,慕容彻的战神之名可不是摆设的,朕的黄泉阁也不是浪得虚名,你就等着瞧好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聊聊你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感觉你好像落魄了很多呢。”
第五百一十九章:成为奴隶国()
短短半个月,柔然就已经被慕容彻给逼退了,甚至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
早前元洛想要用凤惟来要挟慕容彻他们,元彦也找过凤惟,但是凤惟又岂能如了他们的意?知道他们露出这样的意图之前,她就让夷书白去找了,然后与他们来个里应外合,凤惟成功脱身。
如今他们想要见到凤惟一面,那是难上加难了。退无可退之时,元洛表示了投降。南源国很想要悄悄地走,却被黄泉阁堵了后路,两国与大雍签署了从属协议,这两个国家成为了大雍的奴隶国,上贡要比其他国家要多出好几倍不止,历时百年,这也有杀鸡儆猴的意味。
元洛看着慕容彻将协议书收好,他才开口说道:“我要见见女王陛下。”
“陛下没空见你们,既然这事情已了,你们便赶紧离开吧。”说完起身便走了,其他大雍的人也跟着他出去了。
在场的也就只有柔然的人和南源的人了,南源国的人看着元洛他们两个,面色有些不善,如果不是他们,他们的国家也不会成为奴隶国,以前虽然是以大雍为主,但好歹还能与其平起平坐,现在可倒好,直接降为了最低等的国家,甚至比平民百姓还要不如,奴隶国啊,整个国家的百姓都是奴隶。
面对他们的指责,元洛只是低着头,神情有些阴郁,元彦见了一阵心疼,他脸色耷拉了下来,眼神深邃而暗含杀机:“怎么?这会儿你们都怪起我皇兄来了?当初我皇兄也不够是给你们一个提议,选择权却是在你们手上,如今你们倒好,把所有的责任都堆到我皇兄身上,你们还真是好大的气度。”
南源皇帝也知道元彦说的是这个理,但是心里始终就过不去那个坎,他冷哼一声,一甩袖袍就走了出去。元彦看着元洛,手在桌底下握住了元洛冰凉的手掌,以示安慰。
元洛回过神来,一把将他推开,气愤的说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把凤惟藏了起来,如果你早点把凤惟交出来,我们也不会落到这样的田地。”
“皇兄,我事事都依你,当时你想要凤惟作为要挟,我也答应了的,只是却让她逃了,也许这也就是我们柔然的命数,怪得了谁?”
元洛黑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他猛得转身离开,元彦也走了出去,却已经不见了元洛的身影,元洛叹了一口气,目光看向了西琉城的方向,喃喃说道:“凤惟,这是生我的气了吗?对不起,我这也是逼不得已,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慕容彻一回来便去找凤惟了,就被告知她不在西琉城,而是早上就去了城郊。
慕容彻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吩咐道:“去准备一些香烛。”
“是。”
此时,凤惟正在命人在清河的墓碑旁挖了一个坑,坑里放了一个棺材,棺材里面是凤惟给清河买的纸钱,一棺材的纸钱,压得实实的,上面还放着几套名贵衣料做的衣服。
凤惟还亲自刻了一块石头墓碑。等慕容彻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看到墓碑上的内容,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因为上面写着的是:凤惟之夫,清河。
以前在木牌上看到的时候,只觉得膈应,现在见到凤惟这么隆重的给清河立衣冠冢,心里是五味杂陈,不知道是啥滋味,觉得心里堵堵的。他将自己带来的香烛放在了地上,亲自给清河上香。
凤惟站在一旁也没有阻止,她眼神有些空洞,神智也不知道游离到了哪里,许是在想她以前和清河的点点滴滴吧。
凤园也在场,他就站在凤惟的边上,但他全部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站在凤惟另一边的陆渊身上。陆渊脸上戴着一块面纱,遮住了她脸上的那道纵横全脸的伤疤,他眼神淡淡的,对于凤园灼热的目光视若无睹,经过上次的事,他变得成熟很多,对于每个人不再面露微笑,全都是那种淡淡的近乎于无视的表情和态度,唯独面对凤惟的时候才会露出出事以前的微笑。
由于他脸上的疤,凤惟对他更是掏心掏肺,也没有惩罚凤园,而是象征性的说了几句,不过与凤园的关系却是越来越疏远了,面对这样的结果,凤园也不知道该后悔还是不该,但是他对陆渊是没有歉疚之心的,看着陆渊,就像是在看仇人一般。
等慕容彻祭拜完,陆渊便拉住了凤惟的手,轻声说道:“小姐,也该吃午饭了,我们先回去吧,我们可以过几天再来,或者把清河哥哥的牌位带回去供奉起来,这样也能天天见到了,小姐也不用跑来跑去。”
凤惟转头朝他笑了笑:“你说的没错,一会儿我便让人做一个牌位,然后让清河回去。”凤惟看向了慕容彻。
没等她说话,慕容彻便说道:“这件事就让我来做吧,陛下不用操心,要注意休息。”
凤惟点了点头,转身就拉着陆渊走了,全程没有看凤园一眼。
凤园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黯淡了下来,慕容彻看了他一眼,眼里意味不明,也转身离开了。没过一会儿,这个地方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看着清河的墓碑,缓缓的走了过去,伸手抚摸着那块被打磨得圆滑的墓碑,眼里闪过怀念,他幽幽的说道:“我现在的能力也不知道是不是超过你,若是你还在该多好,这样你也可以继续教我练武,我们也可以继续比下去。”
吃完饭,凤惟和夷书白、陆渊三人坐在凉亭里面,他们不远处还跪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正是陆怡,这段时间,她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变得蜡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营养不良还是怎的,变得骨瘦如柴,跟以前风风光光的陆怡简直是判若两人。
夷书白一见到陆怡被带到,二话不说就直接进入主题:“你偷走的毒术传承放在哪里了?”
第五百二十章:泡水逼供()
陆怡猛的抬头,直直的看向夷书白,表情明显愣了一下,再看到坐在他身边的凤惟的时候,她冷笑出声:“这东西我可没拿过。”
夷书白愤怒的站起身来,几步就跨到了她的面前,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阴冷的说道:“你若不说,你会死的很惨。”
“我说了没偷就是没偷,反正就是一死,惨不惨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夷书白的手慢慢的收紧,陆怡双手死死的拍着夷书白的双手,却也无济于事,她翻着白眼,想咳也咳不出来,她重重地呼吸着这空气里的氧气,眼看着她就快要没命了,凤惟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你这样掐住她,她要是想说,不也是说不出来吗?”
夷书白的手放开,疑惑的看向凤惟:“难道你有办法让她说出实情?”
凤惟站了起来,对上陆怡愤恨的目光,她嫣然一笑,然后指着凉亭的四角,对夷书白说道:“你找一条绳子将她绑起来,然后挂到上面,泡在这荷花池里。”
夷书白狐疑的看着她:“这能有多大的折磨?”
凤惟似笑非笑:“要不然你试试?”
夷书白连连摆手:“不要不要,还是不试了吧,就按你说的做。”
凤惟点了点头,抬起手来在空中拍了拍,立刻就有两个身穿暗红色衣袍的黄泉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参见阁主。”
“你们两个找一条绳子把这女人吊起来,泡在水里面。”
黄泉人依言照办,陆怡也觉得凤惟这种逼供的方法实在是小儿科,仅仅是泡在水里能有多大的折磨呢?所以全程她都十分淡定的配合着,可是,泡了一会儿之后,她就改变了之前的想法了,原本以为泡水不过是小儿科,但是现在看来,是分分钟要人命啊。她心里开始有些慌乱了,但是面上却不显,因为凉亭上还有三双眼睛盯着她呢。
凤惟抓起了陆渊的手,放在手心里揉了揉,柔声说道:“你会觉得我很残忍吗?”
陆渊反握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说道:“我从来不觉得小姐是残忍,相反,小姐是天底下最善良的那一个。”
凤惟揭开了他脸上的面纱,露出了他那道狰狞的伤疤,陆渊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脸,凤惟却阻止了他的动作,抚上了那道狰狞的伤疤,心疼的说道:“很疼吧。”
见凤惟如此疼惜自己,陆渊眼里也不自觉的泛起了泪花,他唇边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轻轻的摇头:“不疼。”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夷书白看着陆渊的那张脸,遗憾的叹口气:“若是城主还在,说不定还能帮他去掉脸上的疤了。”
一听到自己的脸还能治愈,陆渊眼睛一亮,他看向夷书白急声说道:“是幽冥城的城主吗?他现在在哪里?能否为我引见一下?”
夷书白看了凤惟一眼,随即冷哼说道:“难道你家小姐没有告诉你幽冥城的城主,就是大雍皇后吗?已经出了意外去世了。”
陆渊一愣,他看向了凤惟,歉疚的说道:“对不起,小姐,我、我不清楚这些”
凤惟笑道:“没关系,现在了解也不晚,幽冥城的城主就是大雍的皇后龙昕,虽然遭遇不测,但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没有见到他的人也没有见到他的尸体,那他就有可能还活着。”
夷书白幽怨的看着凤惟:“既然你也是这么认为,,那你为什么都没有去找过他?”
凤惟白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