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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液跟不要钱似的哗哗直流。
只这么一会儿,清河的半边身子就已经是被血液浸湿透了,然而清河除了脸色稍微有些苍白之外,却没有任何表情露出来。
看到这儿,凤惟不由得又是一股怒气冲了上来:“傻子,你怎么不会躲?”
“陛下惩罚我是有理由的,我没有躲开的权利。”
凤惟抓狂了,她现在突然理解前世的教官对上正直的上司的时候那种无奈又抓狂的心情了,可不就是她现在的心情嘛。
抓狂得要命,想着干脆杀了他算了,但是又无可奈何,这种感觉别提有多憋屈了。
太医院里面就一个胡子花白的太医,和两三个学徒守着,一进来,那老太医被清河的伤势给吓了一跳。
在看簪子与心脏的距离之后他不由得替清河捏了一把汗,心内对下手的人敬佩不已,就这么一点点距离差一点就能一招毙命了。
清河一到太医院就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了过去,而老太医老眼昏花不敢做这样的手术,又立刻安排人将京城内年轻的太医给请了过来。
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也用了半个多小时,幸好老太爷还有点医德,给了清河吃了一些止血的药,不然的话就这半个小时的时间也不知道清河还有没有命等到那年轻的太医赶过来。
不过那年轻的太医看到清河的伤势时心下也是一抖,背后冷汗淋漓,但看到自家陛下那想要杀人的目光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准备手术。
这么一折腾下来,两个时辰过去,就已经到了下半夜了,凤惟在太医院里已经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了,直到太医的好消息传来,她才松了一口气,吩咐人不要过来打扰之后,她也浅浅的睡了过去。
左等右等等不到凤惟过来的元淇此时也正一脸悲伤的坐在走廊上,看着挂在天边的弯月,那朦朦胧胧的美感却没有让元淇的心情有所好转,反而给他添了一丝悲伤的气氛。
果然,她还是不在意自己的吗?原来她真的是选择了清河吗?一夫一妻制,她说的意思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他也可以办到的,为什么就不能选择他呢?
望着朦胧月色的眼神越加朦胧起来,眼中氤氲着雾气,眼角的泪珠仿佛下一刻就要掉下阵亡一般。
“淇哥哥。”
一声清脆的女音将他的神智给拉了回来。元淇连忙收敛了一下情绪,看向站在他后面的元雪薇时,他扬起一抹笑容对元雪薇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呢?”
元雪薇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刻粘上他,而是定定的看着元淇,声音里有点悲怆:“哥哥,你还在等着凤惟吗?”
元淇的眸子暗淡了下来,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淇哥哥,她根本就不喜欢你,你又何必自讨苦吃,苦苦等着呢?”
元淇惨然一笑:“也许是命中注定吧。”
可不是嘛,这个身体曾经伤害过他,两年后,他又爱上了这个身体,唯一不同的是,灵魂变了,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元雪薇可不懂得里面的弯弯绕绕,只觉得不想让自己的淇哥哥伤心难过。
她猛的上前,一把搂住了元气的腰,在他怀中呜咽着:“淇哥哥,她不要你了,还有我呢,淇哥哥,你还有我呢。”
元淇愣了一下,就当元雪薇是向哥哥撒娇一样,他拍了拍元雪薇的头发,示意她冷静一会儿。
然而元雪薇依旧抱着他不动,他无奈的对元雪薇说道:“你现在还小,你还不懂,等你喜欢上了一个人,你就明白我现在的心情了。”
元雪薇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我理解,淇哥哥,我都理解的,因为我也喜欢上了一个人。”
一听到她这话,元淇愣了一下,然后强行将她从怀里拉了出来,一脸不可置信的和惊喜看着自己的妹妹:“你喜欢上了谁了?是我认识的吗?”
元雪薇毫不犹豫的点头。
“是谁?”
元雪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咬咬牙对着元淇说:“哥哥,我喜欢的人是你,我爱的人是你呀。”
元淇愣住,随即苦笑道:“好啦,雪薇,就不要开玩笑了,你喜欢我,我自然也能感受的出来。”
“淇哥哥,我说的喜欢是那种爱人之间的喜欢,不是兄妹之间的喜欢,哥哥,我喜欢你,我们成亲吧。”
然后,元雪薇又再一次扑到了元淇的怀里。
第一百五十三章:担心你()
这一下子元淇是真的蒙了,他这次没有像之前一样,只要元雪薇一扑上来,他马上就用手去抚摸着她的背或者头发,此刻,他正双手无措的任由着元雪薇抱着他。
临近清晨的时候,躺着安安份份的清河突然发了一次高烧,在听到太医说如果这一次收清河挺不过去的话就可以准备后事了的时候,凤惟着实吓了一跳。
清河没退烧之前,她就一直守着他。
看着丫鬟和太医们进进出出,她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虽然清河是属于慕容彻的,是属于西岐的,但是这么久相处以来,她已经习惯了清河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他反抗命令时倔强的可爱,都让她习惯。
况且他对她的感情她也能感受得出来,更别说他们还有*有这一层的关系在,她心里更舍不得清河就这么死去。
幸好清河的求生意志还算顽强,挺了过来,太医院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稍稍安静了下去。
凤惟索性也不去太医为她准备的休息房间了,直接在清河的床边趴了下来,闭目养神。
由于生物钟的关系,清河的睡眠时间其实很短,烧刚一退下,太阳才刚冒起头,他就已经醒了过来。
虽然因为发烧而导致头脑现在还有些微微的难受,还有一些迷糊,但是也还算清明,他一转头就看到了趴在他手边的凤惟。
看到她眼下的淤青,他心疼的伸手抚摸着凤惟的眼睛,揉了揉。
因为清河曾经下过一次病危,所以凤惟的神经一直都是紧绷着的,如今清河这么一碰她,她立马就清醒了过来,对上清河那含笑又带了点心疼的目光的时候,她的眼泪不自觉的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清河吓了一跳,连忙想要起身替她擦拭眼泪,凤惟眼疾手快的将他按住了:“你的伤还没好,你还是乖乖的躺着吧。”
听着她暗哑的嗓音,昨天肯定没睡好,清河心中一阵刺痛:“我没事。”
凤惟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说没事呢,昨天晚上你都被太医下了病危通知了,你是傻子吗?以后朕要是丢什么东西,你躲开了,朕也不会怪你,谁会像你这样傻站着让危险近身的。”
越说着凤惟的眼泪流着就越凶,但是凤惟知道,她根本不想哭的,但是不知为何,眼泪就是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看着清河眼里的关切和心疼,她可以肯定,她肯定是在他面前丢脸了。她吸了吸鼻子,冷哼一声:“朕没有哭,朕才不会因为你这么个小小的暗卫哭呢。”
清河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是,陛下没有哭,陛下没有因为我而哭。”
听到他这么说,凤惟也知道她刚才说的话里面有些歧义,她干脆不吭声了。
她站起身来,抹了一把脸:“你先在太医院里好好养伤吧,朕要去上早朝了。”
凤惟转身就要离去,清河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干什么?”凤惟心情不爽的瞪着清河。
清河的声音不似之前那么冰冷,脸上也不似以前那样的面无表情,反而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陛下,你昨天晚上也累了一夜了,今天的早朝就免了吧。”
凤惟没好气的将他的手掰开,放进了被子里面,然后又替他掖了掖被子,没好气的说道:“你好好养着吧,外面的事就不要你瞎操心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清河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暖暖的,仿佛种了一个小太阳一样。
走出了太医院,凤惟晃着疲累的脑袋,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她遗忘了。她继续甩了甩脑袋,冷哼一声,现在她是一国之主,就算遗忘了什么,又有谁责怪于她?他们又怎敢责怪于她呢?
昨天因为幽冥城带来的紧张气氛而避门不出的百姓们,今天也三三两两的出现了,只是已经不复之前的热闹罢了。
虽然知道幽冥城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上他们,但是人类的劣根性还是有的,心里总是会幻想着会波及到他们,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们依旧是小心翼翼的做着自己的事。
也不怪他们不这样小心,幽冥城的威名着实是太令人深刻了一些,动不动就灭人家族什么的,在百姓们看来,他们做的真是太轻而易举了一些,仿佛是家常便饭。
在朝堂之上,凤惟只说了一句话:“如今凤榆并不在大雍,如果你们想做什么朕不想做的事,你们还是自己掂量掂量吧。”
这句话很明显是对凤榆那一派的人说的,这两天她身心疲惫,可不想应付多余的无聊的幺蛾子。
而凤榆那一派的大臣们也都不是什么傻子,自然也听出了凤惟话语中的意思,也多亏了宿主之前积攒下来的残暴威名,没有凤榆的护佑他们又怎敢放肆,判死罪的理由多的是了,他们又不会嫌命太长,所以朝堂上他们安分了许多,只是那张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只有凤惟这一派的大臣们神采奕奕的讨论着新政策带来的收益,说的唾沫横飞,直叫那些反对的大臣们一阵眼馋。
凤惟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的听着他们叽里呱啦了一堆,很有催眠的效果,如果不是有他们在场,凤惟估计此时已经趴在龙椅上睡着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退朝,回寝宫的时候,一拐弯就看到了眼皮下一片青黑的元淇,凤惟愣了一下,与他对视几秒,蓦然想到,昨晚上她跟他约定的事。
凤惟暗暗的吞了一口唾沫,那是元淇单方面约她的,她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