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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女皇寝宫之后,女皇微微扬手,吩咐下去道:“你们全都退下吧。不得让任何人进来。”
女皇这话是对寝宫里的一众宫侍说的。宫侍领了命令,全都慢慢推了出去。
直到所有人都退出寝宫,寝宫里恢复到一片命令。女皇才蓦然回过身来,她怒视着凤临,从其声音里便能听出她隐隐压制着的怒气。“临儿,你昨晚在泰明殿里做了什么?”
女皇的话语落在凤临耳朵里,她莫名的冷笑了一声,这才回道:“儿臣什么都没有做。”
凤临的态度让女皇的懊恼加剧,她一直便是这个性子。和她的父君简直是一模一样,而女皇极度不喜欢这种性子。换而言之,她不喜欢有人在她面前还如此的无礼,即便这个人是她的女儿亦是如此。
女皇横眉冷对,气得浑身发抖。她继续着道:“你还想欺瞒于朕,昨夜你闯入舞儿房里,杀掉宫侍,企图染指玉清。你如今却告诉朕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真当朕是这般好糊弄的?”
凤舞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她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凤临。因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那样的证据确凿,她亲眼所见,根本容不得凤临狡辩。
而让凤舞庆幸的是,好在凤临并没有得手。徐玉清仍是完璧之身,如若不然,她恐怕是要抱憾终身了。
凤临对女皇的怒气视而不见,她不相信凭借女皇的深沉会没有发现这其中的猫腻。可是,今天她却不闻不问,一口咬定这是自己所为,她到底有何企图?
凤临心里已经天翻地覆,可是她的面上仍是一如往常的平淡。她坚定的道:“儿臣的确什么都没有做,若是母皇单凭一面之词便断定儿臣做出什么逾越之事,也未免太武断了吧!”
敢与女皇这样说话的,除了凤临之外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只是这一次,女皇并未如曾经一般容忍。她一拍面前的案几,喝道:“凤临,你竟然如此以下犯上,未免也太放肆了吧。”眼见着女皇动了怒,凤舞赶紧上前替女皇顺着气,她安抚道:“母皇息怒,可别气坏了身子。”
说着,她又转过头看着凤临,凝眉道:“皇姐,昨晚发生的事情并未我一人所见,难道你还要抵赖不成?”
“皇妹可有亲眼看见本王杀人?亦或是企图染指徐玉清?若是没有,那么皇妹又如何知道在你来之前,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凤临不慌不忙的道,如果说徐玉清的目的便是想离间她和凤舞的话,那么凤临只能说他已经做到了。
不仅如此,女皇这般毫不动摇的偏向凤舞那边倒是让凤临有些意外。因为在凤临看来,女皇最擅长的便是坐看两虎相争。
所以,她这一次插手完全不在凤临的意料之中。
凤临的话将凤舞一时堵得哑口无言,的确她没有看到凤临杀害宫侍,也没有看到凤临对徐玉清动粗。
可是,在这女尊国中,男子将名节看得何其重要,徐玉清又怎么可能为了诬陷凤临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因为他这么做,极有可能被凤舞遣送回去,并且从此以后沦为笑柄。这将是多么大的代价。所以,凤舞才会宁可相信这是凤临所为,也不愿相信这是徐玉清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很明显,这样想的不只是一个凤舞,女皇和凤舞的想法是一样的。不过,她现在站在凤舞这边却不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徐玉清,而是想借此打压凤临。
如今天下已定,兵权放在凤临手里让女皇感觉到了莫大的威胁,她不能留着这个威胁。
所以,她必须尽快将凤临手中的兵权收回去。而徐玉清这事,是一个很好的契机,让她可以慢慢的收回凤临手中的兵权。
女皇没有机会凤临争辩,她指着凤临,对凤舞道:“你看看她,可有将朕这个母皇放在眼里。都是朕太娇惯她了。”说着,她转而面对着凤临,怒道:“你身为朕的女儿,却做出这等事来。你要朕以后如何放心的将我北月江山交给你,立刻给朕滚回去面壁思过,没有朕的命令你不得走出临王府半步。”
说是面壁思过,其实却是趁机禁了凤临的足。
凤临勾了勾唇,嘴角绽开一抹嘲讽的笑容。女皇以为她看不出她的打算吗?不过凤临并未点明,她抬起手,抱拳道:“儿臣这就告退。”
说完,凤临顺势瞟了凤舞一眼,大摇大摆的走出女皇寝宫。
出门之后,凤临的表情一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如今凤舞大婚已过,这又是一个大好的时机,她定会借题发挥。逼自己交出兵符。
凤临将手探进衣袖里,在那里面放置着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凤临感觉前方被迷雾包围着,她只能看到一片迷茫。
事情的真相就在那迷雾后面,只需迷雾散尽,便能得知一切。可问题就是,如今的她根本就是寸步难行,只能等在原地,等待迷雾的进一步扩大,亦或是消散。
女皇,凤舞,她手中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她隐隐感觉到这些事情当中存在着紧密的联系,只等她去揭开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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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凤舞的身份()
凤临被女皇禁足在家,连早朝都不用去。不过,凤临想知道朝堂上发生了什么并不困难。这几天以来,女皇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这让凤临松了口气的同时,也隐隐有些不安。
这,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凤临这几天太清闲了,什么都不用去做,也什么都不用去管。每天闲置在府里,吃喝玩乐好不悠闲。
这天晚上,凤临正与月初云沈陌两人用晚膳的时候,门外有侍从来报。“王爷,舞王求见。”
凤临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她连头也没有抬,直接对门外的侍卫道:“让她回去,本王不会见她。”
对于凤舞,凤临也说不上自己是种什么感觉。这个女人太过天真了,天真到有时候凤临反而猜不透她的底。
所以现在,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见凤舞为妙。
侍卫得了凤临的回答,直接退了下去。
坐在凤临身边的月初云将手中的筷子放下,他望了凤临一眼,低声询问道:“王爷为何不见舞王。”
和凤临一样,月初云对凤舞的感觉并不坏。所以他此时才会这么一问。
凤临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与其说她没有说话,不如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种让她感到奇怪的感觉。
她从未对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像是超越友情,爱情,更接近于亲情的一种感情。这种感情她对女皇,凤锦,甚至是她的一众夫侍都没有。然而,却对一个认识时日不长的凤舞有。这不是很奇怪吗?
凤临甚至感觉到,她目前所要去想的,并不是如何应对女皇。而是先弄清楚凤舞的身份才是。
凤临将这件事交给了曲挽离,可是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前来见她。凤临有些坐不住了,今晚她一定要前去暗夜阁见曲挽离。看看他那里是否有什么线索。
不过片刻之后,侍卫又再次来报,说是凤舞已经离开。
用过晚膳之后,凤临早早的就歇下了。
这临王府中只怕有女皇的眼线,所以她离开王府之事,自然不能对他人提起。最后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月初云和沈陌两人而已。
凤临就这样等到半夜,她才从床上一翻而起。她摸黑来到柜子前面,将其打开,从里面摸出一个包裹来。
凤临拿着包裹来到床边,她将包裹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套黑色的夜行衣。
凤临将夜行衣拿起,准备换上,偷偷潜出临王府。
可是,就在她动作之前,耳边传来轻微的声音。她竖耳去听,便发现那声音来自窗外。
大概是怕被人发现,那声音很小。像是手指轻轻敲击在窗户上的声音。如果不是凤临的武功足够高强,她只怕也是听不到的吧!
凤临黑暗里的眸子光芒闪烁,她直挺挺的盯着那窗口。下一刻,凤临便听到窗户“喀嚓”一声,开了一条小缝。
慢慢的,那条缝越来越大。有一束清冷的月光渗透进来。在地上拉得老长。
凤临死死的盯着那道越来越大的缝,很快她便看清了站在窗外的人影。那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使人看不清他的面目。
不过,单凭那双眼睛凤临就判断出了那人是谁。
那道人影仅是在外面停顿了一下,继而便撑着床沿,翻了进来。他的动作十分灵活,一气呵成。
进到屋里之后,他将窗户反手关上。
“挽离。”凤临几乎没有犹豫,便直接道出了来人的名字。那样的眼睛,凤临只能将其和曲挽离联系到一起。
曲挽离“嗯”了一声,抬手将蒙面的黑布扯下。今天的他没有戴那银色的面具,一张妖孽的脸庞顿时出现在凤临面前。虽然房间里没有点灯,可是借着月亮的光芒,凤临完全可以看清那张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许久不见,别说,凤临还真有些想曲挽离了。她快步向曲挽离走过去,声音很低,像是被她刻意压制着。“你终于来了。”
曲挽离也同时向凤临走过来,他瞟了一眼凤临手中拿着的夜行衣,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凤临跟着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夜行衣,解释着说:“我正要去找你。”
“找我?”曲挽离来到凤临跟前,奇怪的道:“有什么事?”
凤临点点头,伸手拉过曲挽离的手臂,带着他一起走到桌子旁边,凤临先一步坐下,这才开口道:“我想知道,过了这么些日子,你可有查到凤舞的真实身份?”
曲挽离跟着坐在凤临身边的位置,他点了下头。他之所以会今天来找凤临就是因为,他终于查到了一些眉目。
曲挽离眉头隐约的皱了一下。原先凤临让他去查凤舞,他便先一步回到了北月。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凤舞的身份竟然比他隐藏中的更深。
为了查明凤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