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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许姐这几天正好不在上海,到外地出差了。我这句话是真话,没有骗静静。我还说,我们倒是可以去拜访一下她父母的。
话刚说出口,我的肠子就悔青了。而静静可高兴了,甚至给了我一个拥抱,称赞我懂事。静静感恩的心非常强烈,好像许姐的父母就是她的再生父母一样。
来上海前,许姐一再叮嘱我去探望她父母。但由于这两天我实在太忙,抽不开身。明天吧,抽一个时间去拜会两位老人。但绝对不能带静静去,也不能和布文雅一道去。因为,两位老人,已经把我当做准女婿了。
但不带她们去,又如何安置她们呢?静静已经被我冷落两天了,布文雅白天对我都是寸步不离的。假若派她们一起去拜访客户,她们聊起我来,不是糟糕?她们绝对不能相见。
哎,还是带上静静吧。静静不管在人前还是人后,都不会主动跟我亲热,我们像一对很普通的朋友。而布文雅不同,她和许姐的父母很熟悉。她对我也是很热情,万一她心血来潮,在许姐父母面前,对我有什么亲昵的动作,秀一下恩爱,不是搞砸了?
布文雅好安排,让她回去整理一下今天拉到的广告,吩咐八国争霸的技术人员安插广告。这些工作,够她忙好几天了。就这么办吧。
睡觉的时候,我强行上了静静的床,但她只许我抱着她的细腰,不给我亲热,好难受。好在,走了一天的路,很累,很快就睡觉了。
第二天,因为乘地铁太拥挤,我担心有色狼会对静静揩油,所以选择了乘出租车。静静对我的浪费颇有微词,但因为我的一再坚持,她也只好作罢。但是,在送给老人的礼物方面,静静毫不吝啬,非常大方,什么保健品都舍得买。
许姐的父母见我来探望他们非常高兴,但看到我大包小包的拎进门,他们就有点不高兴了。当他们发现我身后还跟着一个青春靓丽的静静时,眉头皱了一下,不解地望着我。
我向他们撒谎,说静静是我公司的一位职员,和许姐也是相识的,出来一起办事,因此也顺道上来坐坐。我这样说,其实也应该不算撒谎吧。静静确实一直在帮我做事,只是后面一句顺道,有一点点慌话的成分。
许姐的父母非常热情地把我们迎进门后,静静就对两老问寒问暖,一见如故,非常亲切。我非常紧张,坐立不安,硬生生地插话,让静静很是不快。
我就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向静静介绍许姐家里的情况,还带她到大厅外的小花园转转。在小花园,静静追问我为何说她和许姐认识,我神秘地笑了笑,没有作答。
许姐的父母见我不但不生疏,还以主人的身份带着静静各处转转,都很感欣慰。然而不妙,静静睁着怪眼看我了,偷偷地说:“呵呵,豆腐,好像你对这里很熟悉哦。”
其实,我之所以带她到处转,目的是不让她和坐在一旁的伯母聊天,以免伯母对她东问西问,问出问题来。我对花花草草也不感兴趣,但为了在小花园里多待些时间,就对花盘里的花木指指点点。说这个花虽败了,但是没开花的时候,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至于那盆三角梅,迎着寒风开放,很有骨气。
静静见我说得头头是道,好像不认识我一样,感到非常惊讶。从她惊奇的眼神里面,我读懂了她的意思:这小子一派胡言,该不是还没睡醒吧?
“小池啊,你这么破费干嘛,都是一家人了,还这么客气!以后不许拿东西来了!记住哦。”伯母一边整理我们拿来的东西,一边叮嘱我。
“伯母,别看大包小包的,其实值不了几个钱。略表心意,不用客气的。”我没有走回大厅,只是转过身来,望着伯母,满脸笑意地说。
“小池啊,你什么时候能改口喊我一声妈啊?还伯母长伯母短的叫。”伯母开始责怪我了。
我一直防着静静,怕她说漏嘴,没想到要提防许姐的父母。完了,伯父伯母竟然把我当做他们的女婿了。
“妈,我现在就改口。”我笑盈盈地说道。
我和伯母的对话,引起了静静的不满,不!应该是愤怒,她咬着牙,咯咯地响,瞪着圆眼看着我。我对静静眨巴着眼,表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方便的时候,我再向她解释。
但是,静静根本不理会我的暗示。她上面一团怒火,下面暗地狠狠地踩了我一脚。“啊!”我痛苦地惨叫了起来,许姐的父母慌了,都跑出来看个究竟。
我蹲下身,假装扶正一盘花盆,对跑出来的伯父伯母笑了笑,表示歉意地说:“呵呵,爸爸妈妈,不好意思,差一点弄坏了这盆花了。”
“我以为出什么意外了,原来如此。没关系的,春天来临之前,我也要拔掉它的,换种别的花。这种花朵太小了,你妈妈想换成牡丹之类的,她说花大,看着赏心悦目。”伯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他不知是想安慰我,还是真的想换种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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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空气中飘荡着一丝醋味()
第239章空气中飘荡着一丝醋味
本来许姐的父母还要强留我们共进午餐的,但我推说静静还要事要办,我得陪她一起去,这才作罢。一进电梯门,静静就向我发难了:“臭豆腐,不错的啵。上门女婿了。”
被静静猛踩一脚后,我早就想好了应对了。趁着电梯里只有我和她,想吃点豆腐。即使不能抱着她,闻一下她身上撒发出来的清香也是一种享受,呵呵。我靠近她,哎地叹了一口气,说:“你呀,真的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也不会孝顺父母。我都叫他们为爸妈了,你应该夫唱妇随,然而你不但不叫,还怒视我,践踏我,太不懂事了。”
我不断地摇头,表示失望。
“女婿就是儿子,你称他们为爸妈,那是应该的,跟我何干?干吗把我扯进去?夫唱妇随?哼!我又不是你的那个妇,你也不是我的夫,真是怪事!哼!不过,本姑娘还是要恭喜你的,可喜可贺哦,豆腐!新郎官!”静静冷嘲热讽,满脸的戏谑,但我闻到了空气中飘荡着的一缕酸味。
看着静静这股傻样,我忍不住要发笑了。
“可是有人答应嫁给我的?难道又想反悔?!”我一边说,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静静的细腰。
但我的积极主动,没有换来静静的“顺势而为”,她狠狠地拨开了我的手。这应该不是暗示了,等于明说了,静静这回不会还执迷不悟吧?
“人家肯定答应过嫁给你了,不然你怎么呼爹叫娘?反悔?她反悔?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郎君,高兴还来不及呢?大凡姐弟恋,都是姐焦急的。怎么可能反悔?”静静话虽这么说,其实呀,呵呵,巴不得人家真的反悔呢!
静静还是置身度外,没有想想这个浅而易见的“人家”的含义。真让我哭笑不得。不过,我还是非常感谢她暗中赞赏我的。若不如此,我怎么会听到她的心声?怎么想象我在她眼里的模样?
下了电梯,走在一小片幽静的树林的时候,看看四下无人,静静的倩影又是那么迷人,我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不得搂着她的细腰,牵她的小手总可以吧。但是,我怎么小的要求,还是遭到了静静的拒绝。
“什么姐弟恋啊?那么难听!她和我同龄!再说了,本帅哥没有恋母情结!”我这么直白,静静应该觉醒了吧。
静静平时很精灵,今天怎么那么愚钝呢?再往前走,就是大路了,可惜啊。看着面容姣好的静静,我干咽口水。
静静瞪了我一眼,狠狠地说:“看什么看!看你的许姐去!别碰我的手,我感觉很恶心!”
哎,朽木不可雕!真是气死我也!
来到一片荷塘,荷花已不知去处,荷叶已败,水已干,但荷塘里的人们,露出了喜悦的笑容。热闹了整个夏季,该是收获的时候了。我和静静,经历了那么多风雨,也应该让我抱得美人归了。
但静静看到的,只是败落成泥的荷叶,没发现人们的笑脸,她黯然神伤。
一件事,总是有两面性。静静看到的,是背光的阴暗面,而我看到的,是阳光照耀的一面。
出了小区门口,我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像来时一样,我打开车门,先请静静进去。但静静静静地呆着,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看她的时候,她眼里全部是怨恨。
“真笨!我是干儿子,你不就是干儿媳了吗?难道不应该叫他们为爸爸妈妈么?”我感到好像,狠狠地瞪了静静一眼,说。
我轻轻地搂着静静的腰,开始她还是挣扎,对我极度厌倦。但当她听到“干儿媳”三个字时,愣住了,任由我搂抱。我双手把她抱起,轻轻地放到了后座上。
在回酒店的路上,静静乖乖地躲在我的怀里,温顺得像一只小猫眯。我向她解释,许姐是独女,被视为掌上明珠。她父母也待我不薄,因此我就应他们的要求,做了干儿子。
“你的脚还痛吗?”静静仰着头,微笑地望着我。
呵呵,她要为我揉揉么?或者给我一个亲吻,作为补偿?我乐在其中。
“抱着你,不痛了。”我甜蜜地看着静静,说。
“啊!”又是一声惨叫,田静静怎么那么狠啊,又踩了我一脚!
“你要是早告诉我这些,我还用那么哀怨吗?!本来我心情好好的,都被你糟蹋了,可恶!”静静离开了我的怀抱,愤愤地指责我。
女孩啊,有什么秘密不告诉她,是罪。坦白了,是自己受罪!
和布文雅经过两天的业务合作后,对于广告插播的流程我基本熟悉了。但是,我还是不能和静静去跑业务,八国争霸的事,还不能让她知道。吃过中餐,在酒店稍微休息一会后,我劝静静在酒店养精蓄锐,等我晚上回来,一起去看上海的夜市。静静也坐不住,她说还是逛超市。由她吧,她高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