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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错了。
井铮抱着我去了沙发那边,他坐下后动作麻利的把玉镯从我的手腕上取了下来,我刚出声说你干嘛,井铮已经把镯子重新塞回到我的手心里。
他的嘴唇,也几乎同时落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闭闭眼睛,索性不再去想任何事
井铮吻着我的锁骨,那里的皮肤上早就一片汗湿,被他弄得格外痒麻,我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可是找到井铮的目光迎上去,才发觉他脸色有点冷,和他对我做的亲昵举动,反差不小,我的笑声下意识就收了回去。
我还没想好要跟井铮说点什么,他的手掌已经伸到我的后脑勺用力握住,用力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动作干脆的再次进入我。
我又一次感觉自己浑身像被火烧似的到处火热,井铮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我的手,在后面几盘进出,像是永远停不下来。
我满脸潮红的扭头想要看看井铮,他始终不出声,我叫了他好几声,他也没开口答应,就只是突然紧紧抵住我,把我整个人翻了过来。
我大口喘息着,终于能看到他的神情了。
一双黑黑的眸子正认真的紧盯着我的眼睛,我看着其实和平日温存时没多大不同的这个男人目光,心头却毫无安全感的恍惚了一下。
总觉得今天不一样。
井铮的动作变得更有力道,他最后低吼着停下来时,突然就开口跟我说,“有件事要跟你说。”
他声音很轻,可我却听的心头一跳,抬手搂紧他的脖子,生怕他要跟我说什么可怕的话,“我先说好啊,要是你说的是不好的话,那就别说了,我不想生日的时候听到坏消息。”
井铮低头弯起嘴角,“我不知道这事对你来说时好时坏,要不就不说了?”
我吭叽了一下,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少来,你赶紧说!说完给我做好吃的,我饿死了。”
我的嘴唇突然就被井铮堵上,他紧紧闭着眼睛,用力揉着我的嘴唇,那感觉像是最后一次这么亲密接触我,所以要用尽全力。
我心里莫名有点慌起来,都忘了要回应他。
井铮没过多久就把我松开了,他转身仰面躺在我身边,长长呼出去一口气后跟我说,“潘茴。”
我应了他一声,转头看着井铮的侧脸,等下继续往下说。
“你那个大哥说的话是真的,半个月前,我去懋光见了那个井海文他是我亲叔叔,我爸唯一的弟弟。”
我眨眨眼睛,嗯了一声后,听到井铮问我,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些事情。
“嗯,我听我妈说过一些,就是最开始去你那个农家乐的时候。”我没瞒着自己早就知道的事实,说出来了倒是觉得心头轻松了不少。
我想了想还是开口跟井铮说,“别叫他是我大哥,就叫混蛋,我没有他那样的大哥。”
井铮默了默,才又接着说,“你大哥不说,我还不知道他看见我对井海文下跪了,你们家和懋光生意来往很多吗?”
我有些不开心的盯着井铮,我都说了不想他称呼潘鑫是我大哥,可他还是那么叫,他到底有没有听我说了什么。
见我没出声,井铮扭脸瞧着我,我含糊的回答说家里生意上的事情我不了解,也许吧。
回答完了,我心里的不舒服越来越多,觉得井铮今天莫名其妙的,尤其是偶遇那个潘鑫之后。
我正想在心里把潘鑫翻过来调过去的骂上几遍,耳朵却突然听到了敲门声,敲的声音还挺大。
井铮从我身边坐起来,扭头看着房门口那边,我也拉着他的手臂撑起身体,不知道是谁在敲门。
据我说知,知道井铮这个住处的人没谁,除了我就是天扬,难道是天扬来了。
我刚想问井铮,他已经转头对着我使了使眼色,让我别出声。
门口的敲门声听了没多久,再次响起来,这回敲门的人终于出声了。
“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不开门那我就直接说了啊!三天之内你再不交房租,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啊!你装死是吧,那我闲着不打麻将的时候,就顺路去你学校找你要了”
扯嗓子喊出这段话的是一个妇女的声音,我猜是井铮的房东吧。
偷眼瞥了下紧绷嘴唇不出声的井铮,我不知道他原来还欠着房租,他可是一个字都没跟我说过。
女房东又把刚才的话反复喊了两遍后,门外安静了下来。
屋子里,我和井铮都沉默着,过了好半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坐起身看着井铮,“房租还差多少,我可以”
井铮猛地转过头看着我,“她突然就要涨房租,我能自己解决去给你做长寿面,等着。”
我看着井铮下床的背影,原本想忍住绝对不问出来的一句话,脱口而出。
“井铮,你给那个叔叔跪下,是为了钱吗”
第98章 他也来了懋江()
我在夜风凛凛的顶楼天台打了个寒颤,时隔多年,回忆起当年我问出这句话后的情景,心头还是那么难受。
就像今夜在病房里听完井铮那些话的感受,觉得自己就快死掉了。
一阵狂风突然刮过去,我摇晃着身体往后仰了仰身体,吓出了一身汗,毕竟眼前就是一脚踏空就会从高处坠落的危险区域。
我不想死,只是很喜欢这种走在危险边缘的刺激,就像我胆大妄为不顾一切喜欢上井铮那样的男人,都是能带给我刺激的事情。
风越来越大,也彻底把我吹清醒了,我抖着两条小腿弯下腰,扶着栏杆回到了安全地带。
“咱们就此,再也不见了吧。”井铮在病房里平静说出的这句话,在我耳边毫无预兆的响起来。
我冲着夜色点点头,心里跟着就平静了。
是我太贪心了,早在五年前我其实就知道,我和井铮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善果。
是我被姻缘山下的意外重逢冲昏了脑子,现在必须醒过来了。
就像陆唯训提醒我的,我还有必去做的事情,也到了该出手的时机了。
想起那个如今挂着潘薇男人标签的陆唯训,忽然就很想跟他打个电话,我半蹲在顶楼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手机屏幕的亮光分外刺眼。
我犹豫着要不要真的打给陆唯训时,眼神瞥到屏幕上方显示的时间,原来已经凌晨一点多。
这个时间,他会不会正跟潘薇在一起呢。
一旦犹豫,我心里那个念头就很快淡了下去,我还不想潘薇误会我什么,陆唯训和她在一起好好的,对我也不算坏事。
我磕磕绊绊的下了楼,一只流浪猫从我脚边咪呜叫着窜过去,我停下来想看清那个跑远的小影子,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一个差点都被我遗忘的名字,出现在刺眼的屏幕上,是吴戈,姻缘山消防队那个吴戈。
这个时间他给我打电话,究竟要干嘛。
我想不出来,索性接听了这个突然的午夜来电。
“潘茴?没睡吧。”吴戈嗓音沉沉的开口。
“没,怎么这时候打电话给我?你还在姻缘山吗?”我一边和吴戈说话,一边回忆他在姻缘山说过的话,我记得他退伍了,还提过想接手我的客栈留在姻缘山,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在哪儿。
“听说懋江这里的都市夜生活很嗨的,尤其是富二代们常去的场子,潘大小姐是不是正在外面玩呢”吴戈没直接回答我,反倒是语气好奇的问起这个。
我皱皱眉,慢慢往路边能打到车的地方走,“那些我玩腻了,有话快说,我困了正准备睡觉呢。”
我说完这句,吴戈那头半天没动静,我只好问他怎么不说话,然后就听到手机那头似乎有风声。
不知怎么,我突然就抬头看看天,懋江今晚的风真是刮的够大的。
“我在懋江。”吴戈的回答响起。
——
凌晨两点多,我浑身冻透的出现在懋江一家会员制的夜店门口。
一身黑衣的吴戈从夜店旁边的出租车停靠点朝我走过来,我渐渐看清吴戈的脸,发觉他比之前在姻缘山时,明显的清瘦很多。
不过这样子的他,倒是显得更加有男人味儿,看我的眼神也不像在姻缘山时那么难以捉摸,变得简单下来。
吴戈打量我一番,“你是不是很冷,脸色这么难看。”
我很诚实的点点头,眼看着吴戈抬手脱了自己的黑色帽衫,递给我。
我真的太冷了,也没矫情,接过衣服就披在自己身上,抽抽鼻子问吴戈怎么来了懋江,不是自己说要留在姻缘山。
“改主意了,想见识一下大都市什么样就来了。”
我看着吴戈,不觉得他说的是实话,虽然懒得问,可我心里觉得他出现在懋江恐怕还是冲着井铮来的。
“我爸爸去世了,办完后事我就过来了,听说你出过钱给我老爸看病,过来找你其实是想当面说声谢谢”
吴戈说着,转头看看夜店装修很有腔调的门面,问我能不能进去这里,他问过不是会员是进不去的。
“听说这家没名字的夜店,你们潘家有股份的?我请你喝酒,当做答谢。你出的那份钱,等我找好了工作就还你。”吴戈点了一根烟抽起来,烟雾被大风吹得四散。
我看着吴戈抽烟的样子,原来他知道我当初跟着井铮他们给他老爸捐钱的事情。
我还想起在姻缘山和吴戈街头遇上那次,还有他那时候跟我说过的话,有关井铮的那些。
“他知道你在懋江吗?”我问吴戈。
吴戈侧头,狠吸了一口烟吐出去,“你说井铮?还没有,我早上才到的,第一个想联系的人就是你。”
他说完,意味深长的冲我笑笑,又转回去继续看着夜店的门口。
我走到他身边站住,朝他伸手,“给我一根,这家店现在还有没有我们家的股份我不清楚,以前到的确是有”我接过吴戈递过来的细杆香烟,“我去世的大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