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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疏漏,密函其实还在原来的地方,小顺子这样想着,重新开始一本一本地翻找。
“不用找了。”夏墨兮突然低喝。
小顺子跨出书案,马上跪下,伏在地面一声不吭,御书房里的另外一人慕振风,立即单膝下跪,低头沉默。
良久,夏墨兮倦倦地低声说道:“朕累了。”身子缓缓躺下,他侧过身背对慕振风二人,轻轻扬手,“你们下去吧。”
闭上眼睛,脑海便回想起早朝结束后召见夏辰兮的一幕。
“南方叛乱起始为市井之徒的起哄,原因是夏姓统治国家长达五百年之久遭人嫉妒,原本只需稍派军队镇压便可,但因上次的生死变故使朝廷元气大伤,某些人便想利用这次机会改朝换代。”夏辰兮神态冷漠,据实禀告
第194章 密函失窃(7)()
“是谁?”他并不惊讶,只想知道这“某些人”是哪些人
“时间有限,臣弟尚未查明。”夏辰兮冷若冰霜,这次回城他比夏锦兮晚了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原因便是途中接到夏墨兮的密旨调查南乱事件
“朕有限制你时间吗?”他感到不可思议
夏辰兮语气不带一丝情感,“依婷吵着要回家。”简单明了的回答
夏墨兮强压胸中一股怒气。
就因为一个女人想回家,堂堂的辰王爷竟不管他这个圣上兼皇兄的密旨,直接偕同妻子回家了!
而夏辰兮临走时的最后一番话,迫使他此刻无法冷静思考——
“清晨有密报,有南乱分子混入候选佳丽中,臣弟不知皇兄是否将可疑之人选入后宫,但不管怎样,这件事牵涉到皇兄的后宫家事,臣弟不便继续调查。辰王府所有亲信已全部召回平安城,接下来的事情请皇兄自己定夺。”
夏辰兮调查的南乱、不知是谁的密函、夜闯御书房的三人,事情全部都挤在一天,原本这些事对于夏墨兮来说如家常便饭般简单,只要稍作思考就能找到正确的处理方法。可是今晚他却一直无法集中精神,心里很害怕,害怕这些事与她有关,害怕她只是来夺他江山,要他性命,接近他就为这些吗?
一条轻柔的锦被轻轻覆上夏墨兮疲乏的身子。他猛然回神,微微侧头,看见满脸担忧的小顺子正为他整理被褥。
他想吩咐小顺子:不用了,下去吧。
但那阴冷的身子被锦被温柔呵护的瞬间使他感到舒适,也就由着小顺子在旁侍候。
******
寅时过半,卯时将近。
天空呈现暗蓝色,大地上飘着一丝虚渺的雾气。
第195章 密函失窃(8)()
一串细碎的脚步声,在寂静无声的世界里显得异常分明。领头的是钦衍宫总管小顺子,接着是两名提宫灯的太监,然后施月舞、鲍珍珠、妙淑,最后是一群监视的太监和侍卫。
施月舞三人跟着小顺子一行人来到暗室,说是暗室实际上只是没有窗户的房间,无论白天黑夜光线都是同样的昏暗,于是就叫做暗室。
暗室分成里外两间,妙淑第一个进入里面的暗室接受皇帝的口谕——搜身。施月舞和鲍珍珠就站在外面那间,周围站了七八名太监监视她们。
鲍珍珠惴惴不安,握紧施月舞的手臂,问:“为什么要搜我们的身?”
施月舞淡道:“可能丢东西了。”
鲍珍珠拧眉,五官皱成一团,急切地说道:“那不关我们的事情啊,是妙淑先进的御书房。”
施月舞瞥了眼她,“可我们是同时被发现的。”手臂挣扎,想要抽离鲍珍珠的“章鱼爪”。
鲍珍珠抓的更紧了些,十指像抹了黏液,身子不断往施月舞身体搞过去,眼底闪烁着恐惧,悄声道:“如果妙淑偷了圣上重要的东西,我们是不是要受到牵连啊?”她开始后悔昨晚为何要跟踪妙淑。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也许我们还会被视为同党,但是你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施月舞扯着右手臂上两只紧张的玉手,微怒道:“放开我,你跟我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密了?”从昨晚见面开始两人就如胶似漆到现在。
鲍珍珠丝毫不放手,“怎么证明?”
施月舞没好气地说道:“证明不了,直接屈打成招。”手臂隐隐泛疼。
鲍珍珠一甩手,愤恨道:“你才屈打成招呢,我是圣上的贤妃,谁敢打?”
第196章 密函失窃(9)()
施月舞揉着臂膀,无视她。
等了一会,鲍珍珠耐不住心中的恐惧,越是沉默越是害怕,只好继续提问:“你说他们怎么搜我们身啊?”
施月舞斜睨了她一眼,不支声。
鲍珍珠双手一插腰,已然忘了自己身处之地,愤怒道:“你干嘛不理我?”
施月舞斜视她,“你刚才问我什么?”
她需要与人交流,去分心。只要安静下来思考问题,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他,想他昨晚为什么没来,或许他已经怀疑她了,毕竟她的身份于他来看依然不明确。
然后,胸口就不舒服,沉闷而压抑。
“他们会怎么搜身?”
“怎么搜身?”施月舞想了想,满不在乎地说道:“脱光了衣服给他们检查呗。”还能怎么搜,难不成还用x光照?
“啊?”鲍珍珠惊呼,“本小姐千金之躯,怎么可以让人窥视。”
“本宫还万金之躯呢!怕什么?”施月舞蔑视。
“可是我刚才看见和妙淑进去的都是太监。”鲍珍珠声音有些颤抖。
“太监怎么了?已经是半男不女了,还怕他们毁你名节?”这种时刻就体现出了现代人的思想是多么的开放。
“可是”鲍珍珠瞥了眼旁边几名太监,羞涩地说道:“话虽如此,但是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会会很奇怪。”她不好意思说自己羞于在人前裸露。
“会吗?那你就当自己身在公共浴室,实在不行就当体检好了。”施月舞轻飘飘地说道。
“什么是体检?”鲍珍珠疑惑。
“就是检查身体,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施月舞解释道。
“我身上挺好呀。”鲍珍珠不理解。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施月舞不耐烦地说道:“体检等于检查身体等于搜身,这么理解就行了。”
第197章 密函失窃(10)()
“可是”鲍珍珠还是觉得不妥。
“没有可是。”施月舞打断,并给她建议道:“你如果想快点结束,待会一进去就脱,扭扭捏捏半天反而更加觉得害羞。”
鲍珍珠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片刻过后,妙淑从里面走出。
施月舞有意无意的端详她,平庸的容貌,平淡的神态,每走一步皆轻盈如尘,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柔缓曼妙。发饰素朴,衣着素净,总是安静地站在角落,似乎从未听她说过话,禁不住怀疑,难道真如鲍珍珠所言,妙淑是哑巴?目光逐渐由不经意的瞥,到后来直视妙淑。
妙淑也在看她,两人的眼底始终拉着一层无形的纱,彼此都揣摩不出对方的心思。
施月舞试着叫道:“妙淑?”
妙淑有些诧异,微微低下头,轻声回道:“皇后娘娘,有事吗?”声音低柔婉转,似在诉说绵绵情语,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舒心。
果然不是哑巴,施月舞暗道。
她慢慢走近妙淑,不敢过于大声,好像那样做会把柔婉的妙淑给吓到,细声细气地问:“我记得你的家乡在南方,可是想不起来是哪座城。”
“南州南康县。”妙淑简单明了,不带一点废话,其嗓音美妙绝伦仿佛是唱出来的。
“你爹是县令吗?”施月舞漫不经心地问。
“是。”妙淑有问必答,但绝不多说一个字。
其实施月舞还想问她家有些什么人,分别叫什么名字,家产有多少等等细节问题,但这样做就不免有查户口的嫌疑。
两人沉默。
不知何时入内的鲍珍珠从里面走了出来,两眼似有无尽的怨火不断喷射施月舞。
第198章 密函失窃(11)()
施月舞并不在乎,反正鲍珍珠经常莫名其妙看人不爽,她慢悠悠地往里面走去,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就当是体检。
走进暗室。
四周墙壁上悬挂着四盏点亮的油灯,在狭小的空间里,燃烧出的青烟久久回绕,难闻且刺鼻,一张朱漆太师椅靠着入口处的那堵墙,在场的两名太监没有一个人敢坐在上面。
施月舞准备速战速决,不等小顺子和另外一名太监小李子开口,她就主动宽衣解带,将上半身那件白色的内衣利索的脱去,往椅子上一扔,正要继续的时候——
只见小顺子和小李子吓的噗通跪地。
“不是要检查吗?你们跪着怎么检查?”施月舞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抽解贴身抹胸上的绳子。
小顺子抬起头,看见雪白细腻的锁骨,又慌忙的低下来,“皇后娘娘,不用宽衣。”
“啊?”施月舞赶紧按住胸口,已散开的金黄色抹胸在掉落的瞬间,被她用双手抱住了,她怪叫道:“怎么不早说?”害她脱的那么殷勤。
小顺子顿感委屈无比,“奴才还没来得及开口,您就已经动手宽衣了。”
“那你就不能在我跨进来的那一刻就说明吗?”施月舞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笑容,“鲍珍珠是不是也脱了?”
“是不不是。”小顺子连忙改口,鲍珍珠临走时警告过他们,如果敢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就要他们人头落地,其实就算不警告,他们也不会告诉别人。
施月舞阴阴一笑,轻柔地问:“是不是脱的一丝不挂啦?”她在心里笑抽了,怪不得鲍珍珠一出来就虎视眈眈瞪她。
原来是她灌输了错误的观念。
“没不是”小顺子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第199章 密函失窃(12)()
施月舞蹲下来,拍了拍小顺子的肩膀,语气掩饰不住的笑意,“没事的,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了,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