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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进忠默了……脑袋飞快的转着,这事要不要告诉宣德公呢?
如果告诉了宣德公,宣德公会怎么做?给乔轩调的远远的?据他所知,乔轩应该快要考武秀才了吧……
孙进忠纠结……
“种苗在哪?”
姚六六回魂了,看着自己这个不雅的姿势,而明显乔轩并不想放开她,姚六六郁闷得……
“你给我放手。”
“真要我放?”
“对!”
乔轩扬了扬眉,然后手松了。
砰
姚六六向后跌了过去,小屁股结结实实的坐到了地上,更可恶的是,这里刚好被泼过水,所以泥土是湿的……
姚六六怒不可遏的站了起来,然后告诉自己,深呼吸深呼吸,这个人就是跟她相克的,她无视她,她要把他当透明。
良久后……
“是不是看了就走?”
“嗯。”
“那跟我来吧。”
孙进忠看到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抬头看了月亮,为什么他觉得这今天晚上的月亮似乎太亮了点。
回到老宅,姚六六笑容满面的跟各个老兵打招呼,每一个,她都叫得对,声音更是甜入骨髓,软糯温香。
乔轩眯起眼,心想,他得罪过她吗?碧血青玉都送了她,还送了她四只雪里红,还有七包异国而来的种子,她怎么从始到终都没对他笑过?
想想还真是,第一回,第二回,第三回……她都没笑过……
莫名的乔轩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郁结。
七个花盆还留在老宅,大概孙进忠交待过,所以这些老兵没事也会给她淋水,这七盆花,如今是越长越茂盛了,隐隐可见,绿叶丛中的花骨朵儿,估计没多久就会开花了。
看着上面的刺,姚六六撇了下嘴,心思,这花,反正不是月季就是玫瑰,七包种子,全都是。
“看到了吧,就是这个。”
乔轩嘴角微扬,手一抖,拿出一张便笺。
姚六六眼皮子跳了跳,心虚的偏过头。
“不是才发芽吗?”
“我催肥了不行吗?”
“哦。”
乔轩收起便笺,低下腰仔细的一盆一盆的看了过去,最后直起腰道:“这是什么?”
“花。”
“什么花?”
“我哪知道。”就不告诉你,姚六六赌气。
“那好吧,以后每个月画张画给我。”
姚六六睁大眼睛,他说什么?心里大叫,凭什么?
“我不会画。”
他抖了抖便笺:“画得还不错。”
姚六六眼角抽搐,两片小叶苗,三岁的小孩都会画,这就叫不错?好吧,既然你认为不错,那我就画吧,涂鸦谁不会。
“行。”
乔轩得逞的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眼天:“今天晚了,不用带去我去里正家打尖了,我今晚就在这里睡。”
看他手指的方向,姚六六眼睛又睁大,那是她曾经住过的西厢房,如今虽然她们都搬去了紫云涧,可这里她保存了下来,为的就是白天在这里做事的时候,有间休息的房间。
“不行,那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
他还知道,知道还要去她房里睡,他就是故意惹她生气是吧,这混蛋。
乔轩衣袍一撩,抬脚就进了屋。
姚六六腿短啊,那里追得上他,等她赶上去,他已经推进直入了。
“你给我出去,你没听说过,未出阁的女儿房,不允许男儿进入,你……”
她话没说完,他轻描淡写的打断道:“那是指加笄过的闺房。”
他的意思是,她还小,所以可以欺负,姚六六怒了,一脚站了过去,挡在他前面。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总之,这是闺房,闺房你懂不懂。”
乔轩扬起他好看的眉,突然神色一肃,腰慢慢的弯了下来,姚六六就看到他的脸不停的放大,放大,放大……
最后他几乎是凑着她的鼻尖,吐气温香,轻轻的道:“你几岁?”
姚六六屏息,这一瞬间她心跳如擂鼓,僵得全身宛如石化,小脸全满是他的均匀的呼吸,温热的在她脸上轻抚……
大脑瞬间呈现空白,愣愣的回答:“五岁。”
他把腰直了起来,然后拐过他,撩袍坐到桌边,动作自然的给自己倒了杯水,才抬着眼皮似笑非笑的道:“知道就好。”
姚六六崩了,真的崩了,这个人,他完全看不懂,凭着她两世为人,她总能从别人的眼睛里,看出一个人的性格、爱好和秉性,可唯独他,是她唯一个看不懂的人,他每做一件事,都让她感觉匪夷所思,摸不着头脑。
就像眼下,她真心被气的脑袋发晕,可又拿他无可奈何。
“大哥,你能不能别这样,好歹我将来我也长成少女的对不对?若是传出去,一个男人住了我的闺房,那我怎么嫁人?”
她都这样了,都软言相求了,你总该为我想想吧。
乔轩淡定的喝了口水:“薄荷水,嗯不错,解凉。”
……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样,虽然我现在还小,但我总会长大对不对,更何况,我告诉你,我是面朝天生的,都说我是个克亲克夫,而且还是专勾引别人的妖精命,所以你还离我远点吧。”这是第一回姚六六自黑。
乔轩仍是不温不火的喝了口水,茶杯的遮挡下,姚六六没看到他眉紧了紧,眼底的笑意甚浓。
第254章 男色()
“信者自信,不信者,自然不信。”
软硬不吃啊他!姚六六睁大眼,这回她真的知道什么叫请佛容易送佛难了,只是她请了他了吗?
姚六六后悔了,早知道,他是个泼皮无赖,那天就不救他了,让他死在天花上,死在山里,现在也早化成白骨了,那还会来纠缠她。
“好吧,咱们开门见山的说吧,你做嘛老缠着我。”
乔轩站了起来,姚六六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又想靠近来说话,刚才那心跳如鼓好像不能呼吸的感觉还没消呢,顿时往后跳了一大步,大有你往前一步,我就赶紧喊人,或者跑路的意思。
乔轩压下眼底的笑意,突然他告诉自己,这一趟他来对了。
“缘份罢了。”
缘份,啥缘份?同受一个老神仙指点的缘份,那都是她编的狗屁故事,那来的缘份,姚六六此时真有种自掘坟墓的感觉。
“好吧,可你听过缘法各不同,修行在各人,所以你不用老盯着我,你的好心,我心领了。”
乔轩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随之转身走向床边,姚六六睁大眼,他来真的……
下一秒,乔轩开始脱衣服,腰带,外袍,中衣……就在快要露出他肩上的肉色时,姚六六疯了。
“无耻。”崩了,她彻底崩了,拎着裙脚,脸红耳赤的跑了出来。
躲在暗处的孙进忠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
脑海里,突然跳出四个字,难道这是天定良缘?
乔轩拉回中衣,转身含笑的看着小丫头跑远,垂着眼帘笑了一声,随之坐在床边,眼神凝窒起来,姚六六那自黑的话,让他变有些深邃。
这一夜姚六六又失眠,那怕耳边山野虫鸣,月光直撒窗台,好一幅床前明月光,也让她失眠到大半夜,最后心烦气燥的爬了起来,就看到坐在院子里吐纳的孙进忠。
姚六六低着头,有气无力的走了过去。
“孙表哥,你说乔轩这是为什么?”
孙表哥收了功,瞄了她一眼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好吧,那你让他消失吧。”
孙进忠白了她一眼:“理由呢?”
“我看到他,我就生气。”
“哦。”
然后呢?孙进忠没声音了,姚六六也没声音,过了好久,姚六六叹了口气:“算了,当我没说,我去睡了。”
就在姚六六要上楼的时候,孙进忠说话了。
“六小姐,宣德公会给你安排人生,你能拥的只有剩下的八年了。”
姚六六僵了僵:“什么意思?”
“那天,你唱的怒放的生命很好听。”孙进忠不语了,开始继续吐纳。
姚六六拖着铅重的脚倒在了床上,她知道,从她选择抱冯宣大腿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她要打一场软绵得不见硝烟的硬仗,她要想不成为冯宣的棋子,就要想尽办法,在给自己增加筹码的同时,也要软化冯宣。
可到底要怎么做,她还没有想明白。
地产是她的第一步,她没有多少时间去经营了,所以她要用最快的时间把自己武装起来,当你的财富能左右一个国家的时候,皇权,才会为之所动,才会不被左右,才能完全的怒放自己的生命。
靠上谭老爷这条线,她就知道,早晚她的地产会做起来,也会依靠着这个,打进金陵王朝的商业圈,一个国家想要富,绝对离不开商人,只有最顶级的商人,才能左右一个国家的命脉。
这是她的第一步,她还有很多步要走,现在她需要的就是时间。
所以她不能再藏拙,傍上了冯宣,她是福祸相依,所以她要拼一把,必须赚到自己想要一切,爱情,家庭,孩子,事业,她都要。
第二天一早,杜氏来了,而且还来了好消息,同时还有一个银箱,打开,里面足足4000两白银。
“表舅母这是?”
杜氏笑眯眯的道:“是我娘家的送来的,他们要在你这买房。”
姚六六眯起眼,笑了下:“是杜老夫人的手笔?”
“六六好聪明,是她。”
接着杜氏说了一下杜家的事情,杜老夫人单名一个云,在家中长者叫她一声云娘,今年四十二岁,说来是过世杜老爷的填房,她的命运也很坎坷离奇,十六岁嫁给杜老爷,共育了一子一女,前面有一个正室嫡出的嫡子,叫杜少华。
杜氏的亲爹便是那杜少华了,杜少华共有一个正室三名小妾,至于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