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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两人无言,悄无声息的摸回了紫云涧,叱咤和吊晴守在后山入口,一看她和乔轩跳墙而入,刚想激动的吼两嗓子,便被乔轩一声“闭嘴。”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看着女主人跟乔轩消失在半山腰。
回到二楼,他把她放在床上,随之快速的洗了个澡,便钻进被窝,锁着她的时候,忽然附耳道:“丫头,好奇心有时不能太重,如果你真好奇,等你再长大些,我亲自教你。”
姚六六面红耳赤,心道,你那壶不开提那壶,就此揭过,不是很好嘛,非要惹人尴尬。
“这么说,你很有经验咯?”姚六六扬眉,眼珠子转的贼快。
乔轩眯了眯眼,该死的小丫头,她在质疑他!
难得可见的,姚六六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红晕,啊哈,说不定她的小天才,还是个稚呢,哦!真棒!
“别这样看我,其实不懂也没关系,多观摩观摩学习学习就好了。”她开心的伸出手很大方的拍了拍他。
乔轩一把抓住她的手,磨着牙道:“等你长大了,我自然会跟你一起观摩学习。”
姚六六吸了吸鼻涕,笑的两只眼都弯,他说什么,一起么?哇,好重口的情调。
没等她说话,乔轩就从她眼底看出她的小心思,顿时磨牙的声音就响在了她头顶,等她正要再讨些福利时,小手就被他猛的一下压到上方,随之就看到他放大的脸就停在她的鼻子面前。
乔轩的星眸中淬满了火花,那是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血气方刚,姚六六心里“咯噔”了一声,不好,她惹火上身了。
“唔,不要这样看我,我才6岁。”
“你现在知道你才6岁了。”乔轩咬牙切齿,天知道在他等她长大的这几年,要熬的有多辛苦,而她居然还敢想着观摩学习,可恶。
姚六六缩了缩脖子,呐呐的道:“嗯嗯嗯,我知道了,我错了,你快放了我,千万别冲动,否则别人会说你有恋童癖。”
乔轩眯起很危险的眸子,她不说还好,一说,他笑了,笑的颠倒众生,好妖孽的笑颜!
“从我把玉佩挂在脖子上那天起,我相信就已经有人在猜,我有恋童癖,既然如此,我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他们。”
听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压在他身下的姚六六,骤然全身绷成了一条线,眼睛更是因他的话,逐渐扩大。
就在她以为他真会做点什么的时候,乔轩的薄唇移了上来,蜻蜓点水的在她饱满的额头,重重的落下一吻,随之快速的放开她,侧身将她禁锢在怀里。
“睡吧。”
吓死她了……心跳的好快!他的唇果真是带着电流的!
这下她可不敢再作死了,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细细的回味他刚才说的睡吧,声音真是暗哑呢,呵呵呵,十六岁的花季少年郎,若不是碰到她,他会不会顺从他娘,纳了琉璃呢。
闻得他身上清新的味道,迷迷糊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姚六六起床就看到乔轩人已经走了,只在她桌面留了张便笺,上面只有两个字:等我。
这真是早上起床心情大好的开端,只是他这样不告而别,是不是不舍呢?低头瞄了瞄脚尖,一股清甜慢慢的涌上心头。
乔轩做事有些不羁,但对她却是很体贴的,昨晚他并不是因为琉璃失身而生怒,而是因为她去看了,想着自己这小身子板,趴墙根,听春语,确实有些骇人,姚六六笑着把便笺放到抽屉,伸了伸四肢,她的天空如今晴空万里,还有什么能再阻挡她,继续往地主婆的目标前进呢?
很快迎来了姚长霜的嫁期,同时陈铭志买下的飞虹瀑成了烂尾楼,新上任的清河郡府首叫刘恒森,立马差人请她去清河,姚六六自然不会去,刘恒森想解决新官上任的第一个麻烦,就应该来找她,而不是她去。
做生意,做的就是一个气场,而她现在已然有了个气场不是吗?
大姐的婚事和孙进忠的婚事放在同一天,一嫁一娶,所以整个田村的人手都动员了起来,玉龙潭更是忙活不得了。
女方嫁女,放在大户人家,那是提前三天摆流水席,做为姚家第一次迎来的双喜临门,自然是摆了三天流水席,而亲戚之间的添妆是在出嫁前的凌晨。
这天,天还没亮,就跟舒氏一起上了马车,让李青和赵四儿赶着车,慢悠悠的往田村走。
今天是兰香的大好日子,肖明长的娘子阮氏,玉龙潭牛伯的娘子成氏,早早的就在田村老宅替兰香梳妆打扮。
兰香早就没了家人,因此她的出嫁点就放在田村老宅,新房就放在紫云涧新修的两屋小别墅上,那是姚六六从上京回来后,特意让刘奇在边上盖的下人房,虽说是下人房,可装修用度跟上房相差并不大。
她从不苛刻真心对自己好的人,因为姚六六的心里观点根深蒂固,人人平等。
第381章 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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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刚下了第二场雪,天本是黑的,但被皑皑的白雪印的蒙蒙亮,也许是今天双喜临门,又是她穿过来,参加的第一次嫁娶喜事,姚六六感觉今天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心情也不由自主的欢快。
“娘,您还有小半个月就要临盆,一会切不可去人多的地方,还要注意脚下的冰。”
舒氏慵懒的移了移沉重的身子,拍着她的手:“娘知道,六六放心,小家伙似乎也知道快要出来见世面了,这几天闹腾的厉害。”
姚六六笑着贴过去,听了听,脸才靠上去,就感觉舒氏肚子里的孩子,猛不丁的踹了一脚,乐得姚六六咯咯的笑。
坐在外门的红姑脸上也喜的红光满面:“六小姐,我看夫人这一胎,准是个男娃娃。”
“我看也像,红姑,一会人多,要麻烦你护着我娘了,切不可让她去人多的地方。”
红姑差不多有三十八,育了二儿一女,比舒氏要大上几年,性格也颇为豪爽,立马应了下来,让姚六六放心。
马车进了田村,就看到家家户户的院前,早就清扫干净了,帮忙抬嫁妆的,更是排了一条长龙,确有那十里红妆的壮观感。
说是四十八抬,可实际远远比四十八抬要多,像姚六六替姚长霜准备的,其中红木箱子二十四箱,绫罗绸缎四十八匹,绢丝二十四匹,丫环四个,八方聚财合欢三彩瓶四个,金玉镶嵌的摇钱树一棵,马车一辆,鞋二十四双,四季常服二十四套,八铺八盖,纱帐,首饰,从大到小,生活必用品,应有尽有。
姚长霜和兰香的嫁妆,真真是从村头排到了村尾,看得田村好多人应接不瑕,直说姚长霜真是好福气,爹娘看得极重,偏又得了六小姐的看重,这嫁妆就是官家小姐都没有呢。
说了姚长霜,大家又说兰香,虽说她没有姚长霜的四十八抬,可六小姐也没小气,出手就是二十四抬,比配跟姚长霜的相差无几,这丫环真是个有福气的,做六小姐的表嫂,那可真是福从东来啊。
坐在马车上的舒氏听着众人议论,脸上笑的很开心,女儿出息,又会做人,她高兴还来不急呢。
“六六啊,你给兰香的准备的嫁妆会不会太好了?”舒氏淡笑的道,语气里没有半点不舒服。
兰香做事实诚,而且还识得几个字,性格机灵,这些日子下来,可是帮了女儿不少忙,这点嫁妆算什么,要知道拢住人心,比钱财还要金贵。
姚六六知道舒氏就是这么一问,便笑着眨了眨眼:“她嫁到咱家来当表嫂,还不是锅里倒盆里,盆里倒锅里么。”
红姑一听,乐坏了:“六小姐说得极是,真是这个理嗳。”
姚六六笑,舒氏也笑得不行,快到姚长霜家时,姚六六正经的看着红姑道:“红姑姑,我姚六六虽小,可也懂得情义无价,只要是真心对我好,对我爹娘好,我都不会小气,红姑姑尽管安心的在我家照顾好我娘,等将来,你家小子娶妻,我定不会薄待红姑姑的。”
红姑感动的赶紧半跪在车上,结结实实的给舒氏和姚六六磕了三个头:“六小姐,红姑再愚昧也知道,你和老爷夫人都是这个世上难得的好人,就不说我当家的,就说我在夫人身边侍候,我红姑真的特别感恩,我家当家的也说了,我们这辈子都愿意留在夫人和六小姐身边,做个家生子。”
舒氏还不习惯这样,吓的坐直了身体,姚六六赶紧扶起红姑:“红姑人好,我和娘都是知道的,而且红姑也是个做事的人儿,又细心又体贴,有你在我娘身边照顾着,我是一百二十个放心,家不家生子的,其实无所谓,人心才是最值钱的,只要心不变,我就不会变。”
最后一句,半是敲打,半是提醒,红姑自然明白,点了点头:“我当家的说了,欠六小姐的恩,这辈子都还不完,这心决不会变的。”
姚六六笑,她要的就是忠心的人守护,在她眼里,其实从根本上来说,就没有下人之分,否则怎会有兰香如此重的嫁妆。
到了姚长霜家,就见灯火通明,红红的灯笼更是高高挂起,席面也早早就摆好了,就等吉时到了,便开席,吃完这最后一席,就是姚长霜的出嫁,这一席也叫女方送嫁席。
姚六六扶着舒氏下了车,姚泽生便赶紧迎了过来扶着舒氏,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晚便留在田村帮着应客的姚泽生,脸上没有半点疲惫,相反看起来格外的红光满面。
姚六六看了眼站了满院了人,有田村的诸多父老乡亲,也有张桂枝娘家的亲戚,个个脸上有荣与焉,喜大普奔的笑着,肉包子和陈猫儿三个吃糖吃得两腮圆鼓,真真是喜气洋溢。
开席前是长辈们给新嫁娘的添妆礼,姚六六扫了眼,就见前面的桌上,真真摆了不少东西,看到那上面的鸡蛋,鸡,鸭,鞋面,绣帕,枕帕……姚六六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