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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氏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刚才自己一直紧揪着的东西是六六的胳膊,心惊的倒抽了口气:“我的傻女儿,快给娘看看你的手。”
姚六六吸了口气,赶紧把麻木的小胳膊移了出去,放在身后:“娘,我没事,您别担心,只要娘平安,六六就放心了。”说着她好奇的看着刘大娘用青瓦片去割脐带,顿时眼皮子抽的肉疼。
“刘大娘,这东西不卫生吧?”她记得以前住院时,就听人说过,新生儿剪脐带可是很严格的,据她所知若是被细菌感染,可是会得破伤风,而刘大娘手里的青瓦片,看得她心一阵阵紧揪。
刘大娘笑着道:“六小姐放心吧,瓦片煮过开水,干净的很,这孩子啊,脐带一定要用钝器剪,瓦片是最好的。”
姚六六听得抽搐,转过脸去看有生育经验的红姑,红姑笑呤呤的拿着小包被:“六小姐,剪脐带是用这个的,你别担心,都煮过了,这东西宁城的李妈妈来时,就准备好了的。”
……
姚六六肉疼,怎么也不敢相信,恰好听到屋外一阵骚动,就听到周连回来了,赶紧走出去,果然就看到上回来给舒氏做产检的李妈妈来了,头发凌乱得不行,身上还包着一床大棉被,显然又是被马颠过来的。
随行还有被白景仁拖来的妇科圣手葛大夫。
“李妈妈,葛大夫,用瓦片剪脐带真的可以吗?”她走出来便是这么一句。
姚泽生赶紧抱着她就想往屋里冲:“六六,你娘怎么样?”
“爹,母子平安,您放心,哦对了,娘生的是小弟弟,葛大夫,李妈妈,那个瓦片真的可以用来剪脐带吗?”她真是满脑子都在纠结这个事。
姚泽生顿时全身脱力的靠在墙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全身也如同从水里捞了出来。
李妈妈松了包在身上的棉被,听说孩子生了,人也松了口气:“可以的可以的,我进去看看。”说着李妈妈进屋了。
姚六六又把视线投向葛大夫,葛大夫苦着脸,揉着屁股纳闷的道:“不用瓦片?那她有金剪子吗?”
……
姚六六默了,随后自己进行了一番脑补,破伤风是因为什么原因呢?好像是铁锈,瓦片不存在有锈,葛大夫又说金剪……好吧,她懂了,古人的智慧真不可小觑。
没多久,红姑抱着婴儿出来了:“恭喜老爷,恭喜六小姐,是个小公子呢,长得真好看,有六斤多重,真壮实。”
众人赶紧围了过来,看得稀罕,像武怀他们几个可都是光棍一条,那接触过生孩子这种事,更别说看见新生儿了。
姚泽生激动的抱了过来,抬头又问道:“红姑,彩云她怎么样?”
姚六六全身心都松驰了下来,看到爹张口闭口只问娘的情况,心里满满的淬着幸福……
等所有事都妥当安排下来,已经到了亥时,姚泽生终于可以进屋去陪舒氏,而新生的小弟姚长君,则交给了红姑,早早寻好的奶娘也被带来了紫云涧,这些事全理清了后,姚六六真感觉小身体很脱力,出了一身的冷汗。
回了房,就看到窗口站着一只雪里红,腿上绑着便笺,孙进忠不在,这些家伙居然还知道来找她。
乔轩走了快一个月了吧,定然已经到了上京。
解下雪里红脚上的便笺,就看到乔轩熟悉的字体,上面苍劲有力的写着:数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可安好?
一股如蜜般的清甜滋味没有预警的涌了上来,真想不到,他居然还会说甜言蜜语。指尖磨蹭了下便笺,这一次,低头笑了一下,看到那雪里红站在窗前没有要飞走的样子,不禁愕然。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就养什么样的动物,那匹叫踏雪的大黑马,也是倨傲高冷,现在就连这几只雪里红也是不拿到回信,就不罢休的样子。
姚六六笑了会,从抽屉里拿出眉笔,还是在便笺的后面写道:我娘今天生了,是个小弟弟。
飞鸽传情这种事,她真没做过,写完这句,有些不知道要写什么,最后在句号后,画了个卡通笑脸头像,示意她很高兴。
等乔轩拿到信时,已经是大年三十了,看到她一如既往的在原便笺上回信,不禁嘴角上扬。
神奇的姚六六,他是真想她能快些长大。
姚家添丁,今年她必然很开心吧,乔轩闭上眼感受了几秒,随即睁开眼,重新拿了张便笺在上面写道:给我绣个帕子让雪里红带来,要你的头像。
刚把便笺绑到了雪里红腿上,江氏就来了,身后跟的已经不是琉璃,而是新进府的一个丫环叫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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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佳期()
《农门贵女:地主来袭》来源:
“轩儿,明天就是过年了,娘给你做了件新衣服,你看看合不合身。”江氏温柔的走了进来,从珊蝴手里拿过她新做的衣服,便在乔轩身上比量。
乔轩微微蹙眉,不着痕迹的接过衣服放在一边,清冷的道:“我穿娘去年做的那件就好。”
江氏愣了愣了,目光骤然放在挂在衣架上的那件马甲,那怪异的布扣,去年她还觉得新鲜,可今年再看到,忽然有些刺眼,因为上京已经开始流行这种新布扣,据说就是从南河宁城传过来的。
如今上京很多人都知道,宁城有一家灵鎏衣坊,那里的成衣,件件都新奇漂亮,设计更是堪称一绝,眼下每家千金小姐都在说道这件事,更甚至还传到了宫中,前些天她进宫去椒房殿吃小年宴时,就连瑶贵妃都在暗暗讽刺,皇后也有一件灵鎏衣坊的睡袍,借此勾引了皇上……
江氏眼中生厌的扫了眼衣架的衣服,手微微抖了下:“去年的衣服是去年的,怎可今年还穿旧衣。”
乔轩淡漠的转过身,重新坐在书桌前,翻了翻桌上的书:“明天我和义父启程去宁城,娘请回吧,稍后我便去花厅陪娘守岁。”
江氏急促的呼吸了一下,最后闭了闭眼:“娘知道了,以后娘不会再管这件事,你找个好日便把她抬进门吧。”
乔轩没有抬头,声音依然清冷:“她满十三我再娶她。”
江氏眼睛骤然睁大,呼吸再度急促起来,半晌,江氏才平息下去,眼里带着丝丝隐忍的愤怒转过身:“都随你。”
直到江氏离开,乔轩才若有所思的抬起头,看着江氏的背影,眉头越蹙越紧。
相比起上京冷清的乔府,宁城这边,可谓是热闹非凡,去年是姚六六和姚泽生、舒氏还有孙进忠一起守的年岁,而今年多了好多人。
乔轩没回来,所以七星门的武怀,李青几个不能走,留在了这里过年,姚六六看人多,便提出去玉龙潭跟老兵们一起过年,舒氏和姚泽生自然没什么意见,便把刚出生的姚长君,包了个结结实实,带着新请的奶娘,一家人坐着马车去了玉龙潭。
如今的玉龙潭真真是跟个渡假村没什么两样,人多了,怎么过年都很开心,大家喝着酒,天南地北的瞎聊,说着这里的趣闻那里的乐事,眨眼时间就过去了。
趁着难得清闲,姚六六便跟阚奶奶说起明年的计划。
清河郡的飞虹瀑自从陈铭志倒台,便成了烂尾楼,新上任的郡守,几次三番来人请她去清河一叙,她都找了借口推掉。
眼看晾得差不多了,她便让刘奇过了正月十五,连同霍尊一起去清河郡,顺势把飞虹瀑接下来的同时,再把她设计的一些采矿工具拿去打造了出来,就等着年后正式开采。
大年初二去宁城给舒仁堂拜年时,在路上碰上回门拜年的涛哥儿和姚长霜,涛哥儿便趁机把姚六六拉到一边,说起去年的冰棍和冰淇淋的生意。
姚六六笑着道:“大表哥不用担心,今年我有两个冰窖,存货自然会比去年还要多,只是我在看到你时,就在纠结,到底是叫你堂姐夫呢?还是大表哥呢?”
涛哥儿和姚长霜被她整的脸红耳赤,挺着胸便道:“反正称呼都是乱的,大家各叫各的好了。”
姚六六笑开怀,亲上加亲了,称呼果然是更乱了。
其实冰棍和冰淇淋早在舒氏坐月子时,她就和兰香还有红姑把东西都做好了,如今都妥妥的放在冰窖里,虽然眼下利润不如盖房卖房还有煤矿要赚钱,可自己也要留着吃呀。
至于李芳草和姚长娣,她没有再多问,而是交给了孙进忠来处理,如今人早已不在紫云涧,就在姚长君出生的当天,孙进忠就把两从移到了龙翎暗卫的分处地牢,听孙进忠说,姚长娣嘴十分硬,只有李芳草吓得三魂去了两魄,可问出来的东西,除了一家三口,再没有可靠的信息。
姚六六收到乔轩的信还没有两天,就到了正月十五,人家过年时最悠闲,可她却是最忙的时候,因为她要把主要做事的人都叫到一起,商量明年的计划。
明年三月就是太子选妃,所以她的灵鎏衣坊可以往上京扩展了,按她的想法,三月前,先在南河郡和清河郡各办一个分店,三月后,就要让舒仁堂去一趟上京,在上京找到合适的店面,只等杨家大小姐成功后,上京的分店就可以开张了。
至于分店掌柜的人选,就是由舒仁堂亲自己点拨的姚小一到姚小七里挑选。
而马上就要开采的煤矿也有不少的事情,那有功夫让她绣手帕。
“六六,今天是正月十五吧。”
一早姚泽生和舒氏就找上楼了,正月十号的时候,姚泽生就在想这件事,可等了五天,也不见姚六六有什么准备,他就有些着急了,心想,今天可是他跟乔轩约好要来正式订亲,交换庚贴的日子,据说来的还是当今的庆王,他都在这里寝食不安了,偏偏六六就跟没事的人一样,照旧忙的不见天日。
姚六六从一堆的帐薄里抬起头,揉了揉发酸的手臂:“是啊,怎么了?”
跟在一边学着看帐薄的兰香也抬起头,赶紧站了起来去给姚泽生和舒氏搬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