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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停,杨德志穿破云霄的声音传来:“乔轩,公主在哪?”
事来了!
姚六六不等乔轩说话,便赶紧站了起来,一脚跨出木盆,摸索着赶紧穿衣。
“姚儿,呆在这别乱跑,等我回来。”不等她穿妥当,乔轩人已经走了过来,打横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并细心的给她盖上被子。
手脚一触,意外的是,她居然还发现被子里多了一个汤婆子,姚六六淡笑了一下,乔轩处事,果然很有见底,看得比她远,想得也比她更全面。
“嗯,你去吧,有武大哥几个在就行。”
汤婆子就证明,乔轩早就知道杨德志会来找他要公主,而公主定然不会甘心在这里等官兵前来,所以注定今天晚上乔轩要很忙,不能给她暖床了。
楼下杨德志叫喊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乔轩眉头紧拧了片刻,然后低下头,在她红润光洁的额头,轻轻的落下一吻。
这一吻如羽毛划过,轻柔的宛如春风抚玉,可却搅乱了姚六六一池的心湖,荡起无数涟漪!
“好好睡着,等我回来。”
“嗯。”姚六六羞涩的缩了缩脖子,心中叹息,这个男人啊,真的是奇迹,她的奇迹。
门开门关,乔轩下楼了,武怀咳了一声换了进来。
“六小姐,我就坐在桌边,你有事叫我一声。”
“好。”
竖着耳朵,她想听楼下的动静,可在乔轩人出去后,杨德志的声音就停了下来,不到片刻就听到无数人的脚步声纷乱的离去,那动静听着让人怵然,似乎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涌了上来。
清平公主没在客栈等待官兵护送,杨德志这么心急,定然早就收到上京传来的消息,得到乔轩的通知,便立马赶来,这下可真有得忙了,姚六六心里哼了一声,把头捂在被子里,感受其中的温暖。
马背上的假寐,那怕再有乔轩抱着,也远远不如睡在床上踏实啊。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到自然醒来时,就听到客栈外面隐隐传来闹轰轰的声音,摸了摸床边,空空荡荡,乔轩还没回来?
“武大哥。”
“唔……六小姐,你醒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戌时刚过。”武怀回答,声音里有丝疲倦。
才九点多呀,那她也没睡多久。
“事情怎么样了?”
武怀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沉呤了一会:“刚才景仁来说,那清平公主不见了,杨大人刚封锁了南河郡,正在满城找人。”
怪不得外面闹哄哄的:“人不见了?难道出了南河郡,自己回上京了?”
“不知道,乔公子在外面帮着找人,六小姐可是睡不着了?饿不饿?要不要我去楼下给你端点吃的?”
汗,真当她是猪了,吃了睡,睡了吃。
“不用了,我不饿,就是想小解。”姚六六不好意思的道,刚睡醒,那能没有尿啊。
武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那我去给你拿个桶来,你等着。”
缩了缩了脖子,闷闷的应了一声,心里哀鸣,尿桶啊,她最恨这东西了,相比起这个,她更喜欢白天随地大小便,至少不用闻那马桶的臭气熏天。
武怀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姚六六难耐的坐了起来,摸索了半天都没摸到自己的衣服,想着外衣可能还在屏风后面,便准备站起来去找衣服穿上,确不想刚坐了起来,手揪着被角,准备掀被子时,手上突然多了一只温热的手掌。
姚六六吓了一大跳,无声无息的,下意识便惊叫道:“谁?乔轩是你吗?”
来人倾斜着嘴角,盖着她的手掌骤然用力,另一只手猛的一挥,床上的被子便准确无误的将她裹在其中,姚六六意识到危险时,就感觉后脖颈钻心的一痛,两眼顿时全黑,意识完全消失时,姚六六哀鸣着,她想尿尿……
“乔轩,公主在我南河境内失踪,若是皇上知道,怪罪下来,我这人头怕是要不保了。”杨德志看着满城的火把,还有走街窜巷寻找清平公主的手下,眉皱的铁紧。
“去往宁城的路上派兵了吗?”乔轩也感觉到一丝不妙,先前他在客栈吓清平公主,不过就是一种手段,事实上他肯定九环寨的大当家定然不会往南河逃,他不过就是吓吓清平。
那如果没有这种风险,清平公主消失在南河,答案就是,要嘛她自己躲了起来,要嘛就是真的出事了。
“派了,哨子来报,现在还没看到人。”杨德志脸黑的能滴出水来。
想那清平公主去哪不好,非要来他南河,人要在这里出事,他顶上的乌纱不保不说,只怕连脑袋都要没了,就是当今太子,只怕也保不住他。
乔轩眯起眼,凌厉的扫过满城的官兵,眼下已经搜寻了近四个时辰,那怕清平公主再有本事躲藏,也不可能找不到,那么就只剩一个原因了。
南河郡进来了奸细,极有可能跟义父前段时间给他的那个情报有关……
若是真是如此,那他就真是犯了大罪了……
“杨大人,赶紧跟我去四海客栈等消息,半个时辰后,如果再找不到,上京就一定要变天,否则你我就祸事临头。”
一言落地,杨德志瞳仁紧缩,不到几秒便笃定的点点头,二人同时驱马一鞭,赶往四海客栈。
半路上,武怀惊慌失措的冲了过来:“乔兄,六小姐不见了!”
嘶……
乔轩跨下的踏雪扬蹄半站而起,骤然剧痛的嘶鸣!感受到主人空前绝后的怒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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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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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如同被车辗过一样痛,颠簸,她在颠簸……玛蛋,她又被人强掳了。
意识到这一点,姚六六瞬而要睁开的双眼,紧紧的重新闭上,压住愤怒而狂跳的心脏,静听所有动静,现在她睁眼有用么?失明中的人儿,那就有如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她要再冒进,就是作死。
马蹄飞奔,路段不平,每次颠簸都听见有人痛哼,痛哼之下就是挣扎,饶是她这小身子板不占地方,也时不时被痛哼的人踢到。
脑海里瞬间勾勒出画片,那就是马车上还有人跟她一起被掳走,一个闪电划过脑海,不由自主的就想到清平公主。
没容她多想,就听到马车外,有人用着拗口的腔调在对话,她听不懂,只能依稀感觉,这腔调颇似藏语,又似新疆回语,嘀里咕噜说的极快。
姚六六心沉了下去,在这里这样的腔调应该要称为番邦语言,难道是月狼国?印象中,以狼为图腾的多为塞外的游牧民族,比如说她印象中的内蒙。
就算她两世为人,有充分的历史知识,也不分辩不出内蒙语和藏语的区别,在她听来,感觉都差不多,那就是有如听天书鸟语,若是英文,她定然不惧。
人看不见,就不分不清眼前的情况,只到过了很久,久到她确定马车上只有她和被绑的人之后,这才微微的动了动。
也许那个被绑的人挣扎的累了,好半天都没有动静。
姚六六动了动手指,然后提着心脏,半坐了起来,死死的扶住马车边缘,等了几秒,没听到任何动静,这才往边上摸索了一下,果然摸到手感极好的丝绸面料。
好吧,眼前跟她共患难的人,如果不是清平公主,那也不是小户之家的人。
再移了移,手摸上了同难之人的大腿,人还是没有吱声,姚六六紧张的呼吸了一声,赶紧顺着凑过,摸上对方的身体。
有腰,腰还很软,有胸,是个女人,脸很尖细,估且是个瓜子脸,眼睛是闭着的,想必是挣扎的累了。
嘴里有东西,堵着布团……她是谁?难道真是冤家路窄,被绑的人是清平公主?或者是郑铃铛?左想右想,姚六六认为,后者的可能性很小,如果是月狼国的人,那么绑谁最合适?那自然是绑公主,一个小小的郑铃铛,犯得着让月狼国的人冒险么?
手在女子的嘴前停了很久,最终她把手放了下来,然后重新躺回到刚才的地方,这种情况可不是被大当家绑走的情况,眼下她没有李青这样的人守护,她只有自己一个人,时势容不得她呐喊自己要逃走。
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如何逃?什么主意,什么办法,都在失明的情况下化成灰烬,唯一的念头就是乔轩快点来救自己。
指尖的时间有如流沙,颠簸之下,她真有如渡秒如年,只能在心里暗暗的数着马蹄声,然后依着平时的方向感来分辩,到底是什么方位。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听到嘶啦的门帘作响,几个男人讥讽的说了几句,她就被人粗鲁的拎了起来,随之那累倒的女子被惊醒,再次挣扎的唔唔大叫。
没过一会,她就听到女子尖锐的声音扬起:“大胆,你们是什么人,你知道本宫是谁吗?”
果然是她,姚六六沉着眼帘,大骂蠢货,人家要是不知道你是公主,还绑你做什么,你还在这里大刺刺的说着本宫,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啪”一声掌括。
接着一道带着生涩的汉语低沉而沙哑的响起。
“清平公主,你最好不要乱动,本王的属下脾气不太好,要是唐突了佳人,可别怪本王护你不周。”
汉语说得很生硬,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声音很好听,浓浓的塞外腔调,沙哑而有磁性,再听他自称本王,姚六六的心,要有多沉就有多沉。
“你们敢?混蛋快把本公主放了,否则你们就等着被官兵五马分尸吧。”
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公主做成她这样,绝了!她难道就不懂,时势比人低时,就要放下身段和人谈判吗?还敢端公主的架子威胁,蠢得她真想装死,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