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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因为你抢了铃铛的心上人,她跟乔轩本来就是青梅竹马,你要不横插一腿,他们定然已经成亲了。”提起这个清平就动怒了,要不是她抢了乔轩,她会偷偷跑出来替铃铛做主吗?
更甚至在乔轩强势拒绝后,她还生出让父皇下旨,招乔轩为驸马的主意,到时她成了乔家的主母,让铃铛成为妾室,还有何难,想她堂堂公主下嫁,你一个农门之女,还不得给她有多远滚多远?就算有皇叔亲笔写的婚书又如何,大不了,她许了乔轩纳她为妾,到时人在她的手里,还不是任凭她和铃铛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是生是死,都是她一句话。
主意想得很好,可没想到,人还没到郡首府,就被一群蒙面人掳走,她的几个侍卫简直就跟草包一样,几分钟都没招架住,然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姚六六不问还好,一问,她就气的全身直打哆嗦,恨不能张口咬死她。
“公主,你真了解乔轩吗?”
了解?清平怔了一下,心想,她为什么要去了解乔轩,再说了,乔轩有什么需要了解的,满上京谁不说乔轩是个文武天才,难得一见,更是父皇亲口所赐的满门忠烈之家,他,将来不外呼就是成为将军,继承乔中郎的衣钵,更甚至还会比乔中郎还要风光无限。
哦,对了,乔轩还长得极为英俊,一点也不逊色她的几个皇兄,据说满上京的名门闺秀,都以拿到他的字画为荣,铃铛是唯一个能接触到他,跟他说话的人,铃铛说,乔轩是天下最好的男子,在她眼里,就连他的皇兄都比不上。
当时她不服气,问她的奶娘麽麽,麽麽说,那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铃铛太喜欢乔轩,所以在铃铛眼里,乔轩那怕就是一个手指甲盖都是最好的。
了解,这些算不算了解?清平这么想着,就听姚六六用着淡漠的口气道。
“乔轩是个天才,他认定的人和事,都会从一而终,若是他喜欢郑小姐,又怎会轮到我?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公主,他和郑小姐又是青梅竹马,若是他喜欢了,为何迟迟没有提亲?”说话间,又在她手心划了几个字。
清平一边听着,一边仔细的想着她写的字,脸色缓缓变的平静起来。
“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这话是真心恼羞成怒的,前后事情发生,清平公主心里总算跟明镜一样了,她虽是冲动了些,娇宠了些,但到底不是蠢成猪一样,姚六六刚才的话,确实说得很对。
人为刀咀,我为鱼肉,这种情况下,越是反抗就越是吃亏,远远不如保存好体力,等待机会,或者等待救援。
姚六六这么小,却处事如此镇定老道,光凭这一点,清平就明白了,怪不得乔轩要娶她,铃铛差太多了,如果换成现在是她跟铃铛一起被掳走在这里,铃铛会如何?清平微微喘了几口气,她知道,铃铛肯定会以泪洗面,然后六神无主的求她,求她出主意。
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主意,也想不出什么主意,远不如姚六六冷静沉着。
清平百转千回的拿着姚六六跟铃铛做了一番比较,终于冷静下来,决定照她说的这样做,先稳住,再寻找机会。
可惜她看不见,也无法从她眼里获得信息,她双手又被反绑,想告诉姚六六她明白了,却做不到,清平着急之下,动了动身体。
就看到姚六六把金簪放了下来,手快速的一动,就将她松了绑。
姚六六快速的抓着她的手,示意她不要乱动,然后重重的写下几笔,语气依然漠然道:“公主坐井观天,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自古以来女子皆认为,没了男子,便没了天,可若女子自强不息,男子也不过如此,若是郑小姐能打得动乔轩的心,我绝不会做争夺男子的人,对我来说,男儿有如森林,何其之多,我何苦吊死在一棵树上。”
骑马在前的阿尔泰听着马车里的言语,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多,这个六小姐真是奇女子,可惜生在金陵,若是生在他月狼国,定会让她成为女将军,小小人儿,心志可不小啊,这下他到真舍不得放她走了。
想他月狼国,可没有强烈的男尊女卑的思想,女子也一样可以行军打仗,在他眼里,实力证明一切。
这一趟,他的收获很不错,这个六小姐气势上远压了这个草包公主不止一个头,对她,他更有兴趣,忽然阿尔泰想着,或许可以将她圈养成年,到时让她成为他阿尔泰的大妃。
清平公主听着这惊世骇俗的话,眼睛睁得大大,从小她的观念就是要依靠着男子而活,就像她的母妃那样,仰仗着父皇的鼻息,博得宠爱,而她贵为公主,将来就是嫁人,也要为夫为天,虽说可以尽量避免驸马像父皇那样,三宫六院,但若干妾室是肯定要有的。
比如她几个皇姐,就是给几个驸马纳了好多的妾室,尤其在孕期的时候,更是要纳妾。
而她说的什么男儿有如森林,不过如此,不用吊死在一棵树上,简直跟她所知道的东西,一个天一个地,她完全无法理解,她这样的想法是从何而来。
《农门贵女:地主来袭》来源:
第426章 依赖()
“你……你……你离经叛道!”半天清平才挤出这句话。
姚六六吡鼻,观念不同,不相为谋,上下五千年女人不得解放,都是给哪什么见鬼的三从四德给压得,想到这,她到是想起历史上很有名的阴山公主,那种女子她虽不喜,但也佩服,敢打破传统,破除三从四德,就很了不起。
或许,她可以给清平公主洗洗脑……
姚六六笑了:“公主,咱们还是和平相处吧,我替你解开绳子,你还是消停一会,别想着逃走,咱们两个弱女子,能有什么本事逃走。”说这句话,她的声音很大。
阿尔泰玩味的挑眉,声音不重不轻的从外面传来:“只要你们不想着逃,这一路上,本王会很优待你们。”
这就是准了,姚六六笑了一下,在清平手上写道,沉住气,忍!
清平点头,那怕姚六六看不到,她也是下意识的点头。
车里就一床棉被,还是裹住姚六六时带出来的,摸到清平冰凉的手,她心跳了跳:“公主,我没有外衣,这棉被还是给我吧。”
清平本来就惊吓的不轻,再加上刚才一直绑着挂在马背上吹着寒风,眼下好不容易松绑了,听她这样一说,顿时脸上满是怒容。
“你敢跟本宫抢被子,本宫是公主,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农女,难道你还比本宫更金贵吗?”
姚六六扯着她的手,重重的写着:病,你要生病。
清平说完,怔了一下,姚六六接道:“可我确实没有外衣,要不然,公主屈尊降贵一下,跟我一起盖?”
外面的男人低低的嘲笑起来,这是阿尔泰的侍卫,姚六六直接无视,但清平心里明明懂了,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因为她受到嘲笑了,她可是堂堂公主,还是最得宠,最尊贵的清平小公主。
“放肆,你敢。”
“公主,刚才我就说了,消停点吧,如果还想活着的话。”
清平不再说话了,其实心里早就默认了她的做法,既然阿尔泰要她去月狼国,那自然不敢真的让她死,所以病了,到是最好的办法,这样就可以留下蛛丝马迹,姚六六也许不知道,但她知道,父皇手里还有一队暗卫,偏布金陵所有地方,只要露出了消息,父皇的大军就能在边境集结,将她救了出来。
可她又不甘心,凭什么要她堂堂公主来生病。
因此她抓过姚六六的手,写道:你病。
姚六六心里骂了一句,刚想说,你还不是蠢到无药可救,可现在看她还在跟她争执这个,就无语的很。
然后回她两个字:身份。
清平暗然,缩了缩身体,最后还是选择相信她,咬紧牙关的猫在马车的角落,眼神如刀般的看着姚六六将棉被裹了又裹。
惊吓之下,再加是寒风刺骨,不出意料,清平公主在几个时辰后,脸开始通红了,一直抓着她手的姚六六,感应到她身体的变化,赶紧在她手中写道:稳住。
清平头晕目眩的点头,风寒入体的病症,她不是没经历过,但这种感觉真的好憋屈,而面对姚六六,清平真的生出一丝佩服,无意识中就开始回味她刚才那惊世骇俗的话。
“可汗,公主好像有些不对劲,你能进来看看吗?”
马车停了,冷风吹了进来,车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她感觉到进来的人很高大,很魁梧,吨位的压下,自然让马车晃动的很厉害。
“还真是娇贵啊,一点风雪都禁受不住。”她还以为是侍卫,可没想到,进来的是阿尔泰。
“温室的花朵,那能禁得住风雪。”姚六六耸了耸鼻子,然后自己也很可怜的道:“我好像也有些病了。”
没一会,一只带着粗糙硬茧的铁掌摸到了她的额头,片刻后收了回去。
就听阿尔泰奚落道:“你这朵花,也没好到哪里去。”
说罢说听他用番语几里咕噜的说了一通,然后门一开,钻了出去。
姚六六知道,他们肯定会给她们找大夫,也会因为她们生病,而不得不停下不断前往月狼国方向开进的脚步。
她的机会就要来了吗?
爷爷的龙翎暗卫可是遍布全国的,只是她不知道如何联络,想到这,她在清平的手心写着问她。
清平虚弱的伸出手,回道:不知道!怎么办?
姚六六心沉了沉,想了片刻:见机行事,我还有别的办法,你稳住,一定要跟我在一起。
清平看着她镇定的小脸,忽然有些自愧不如,缩着脖子竟然不敢看她,心里翻天巨浪的拿她跟郑铃铛做比较,铃铛碰到这种事,肯定除了哭,是想不出半点方法的,更不可能如她这样镇定,而她自己,对这外面的世界,真的一点也不懂,要知道她这次是第一次出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