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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真拿你没办法,诺给你,自己擦上。”说话间,牛鼻子的手已经把她的衣领揪了起来,然后就像拎布偶一样,抖了三抖,姚六六痛的直抽气,等他把自己放了下来,果真腰不痛了,这招真绝了。
推拿能推成这样,她服气,绝活啊。
接过他递来的黑盒子,打开一闻,姚六六就厌恶的有多远丢多远:“呸,这什么药,好臭。”
牛鼻子怒得胡子直翘:“小丫头你真找打,这可是老道我亲手炼的黑虎膏,你居然敢给我丢掉。”
姚六六肉疼:“我想,我需要的应该是清凉膏之类的,这种上等的极品好药,还是不用了。”那味道真心好臭,如同放了十年的馊饭,估计这一闻,她十天半个月味口都好不了,太刺激了,还想让她擦?做梦。
牛鼻子跑过去,心疼的拣回怀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要不是看在她是小丫头的份上,他早就想把她吊起来揍其筋骨,练其体肤了。
看她小脸抽搐的,牛鼻子气过后,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胸口,嘿嘿笑了两声,然后不轻不重的道:“当年你差点死了,若没这百灵百应的黑虎膏,你早就四分五裂了!”
姚六六听完脸变色,刚压下去的恶心感,顿时翻江倒海,怪不得,她穿越过来,第一感觉就是,这身体大概是从茅坑里捞出来的,熏得她几度昏过去!
“牛鼻子,我恨你,真的!”狂吐过后,姚六六彻底虚脱了,死牛鼻子,不整她他就不好受是不是,虐待狂!给我等着,等我赚得一身富贵,我一定要往酒里掺上各种调料,不恶心死你,我绝不姓姚。
试问这十年他最开心的事是什么,那就是惹得这丫头暴跳如雷,看她跳脚,太大快人心了,就有如当年师弟总跟他说,恶整上京那混小子一样有意思,可惜那小子被师弟看中了,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师弟得手没有。
想着想着,牛鼻子两眼放光了,若是师弟真得手了,那他就把小丫头跟那混小子凑一堆,到时,哈哈哈哈,师弟你还是棋差一着,乖乖认输吧。
牛鼻子心情好了,蹦哒着晃了过来,一把将姚六六甩到背上,然后反反的拿绳子一绑,便动疾如风的往上京狂奔,他真等不急要见他最可爱的小师弟啦。
姚六六脸发黑,窝着身体和牛鼻子背靠着背,虽然老道人长得猥琐了点,但背她还是蛮规矩的。只是若她还小,这姿势其实还蛮舒服,可问题是,她现在不小了,她都十七了,这姿势要给别人看去,真是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可回头一想,在被拎着衣领飞奔,还是抱着飞奔的选择题上,姚六六默了,还是乖乖的闭嘴吧。
那怕就是亲生父亲,在这么大的时候,还被抱着跑,也少不得丢人现眼。
二天后,牛鼻子拎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姚六六,飞上了星野观。
“小丫头,给你吃那好东西,真是太浪费了,亏我还养了你十年,居然这点子都承受不起,给我站起来,别给我丢人现眼。”牛鼻子怒道。
“不要,我没力气了。”姚六六有气无力的呻*吟。
“我还没全力冲刺呢,你就没力气了,想我年轻那会,啧啧啧,就是十天十夜都没问题,快站好。”
“不要,我体虚。”
“小丫头,你这是逼我出绝招呢?”
这时,守道观的两道童,猛然放大双眼,不敢置信的回想,刚才所听到的,承受不起?女子呻*吟?全力冲刺?没有力气?体虚?
呸!这是那家的登徒子,居然敢来星野观放肆,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头顶的牌匾又是谁亲手所写,该死的!
“吠,来者何人,竟敢在我星野观前放浪形骸,再不滚,别怪我们踢你们下山。”
牛鼻子怔忡,眨了眨眼,满腹回味,放浪形骸四个字。
姚六六也怔忡了半秒,随之坐在地上放声笑了起来了,这真是穿越过来最搞笑的桥段,只是一会若是让她见到这人,一定给他两嘴巴,她姚六六再不济,也不可能跟个邋遢老道那什么吧。
真真叫人又好气,又好笑。
“牛鼻子,来时还听你说得有多厉害了,听听听,人家叫你滚呢。”
牛鼻子也回过味了,气的脸发青发紫,他修的是正统的正一教,只是他有些不羁,所以才没戒荤腥,他不过才十三年没回星野观,那来的毛头小子,居然连祖宗都不认识了,可恶。
姚六六看着他憋得脸青青紫紫,没来由就大解一口恶气,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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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论道()
这小子,可爱是可爱,但不能拿她当笑话,想想牛鼻子让她抄的道经,还有时听他讲课神马的浮云,多少她也知道,牛鼻子修的是童男金身,标准的老——处——长,放浪形骸用在他身上,只能形容他的邋遢和不羁。
笑过后,姚六六吸了吸鼻子,这回是真的站了起来,抖抖衣服,然后老老实实的站在后面,等着看牛鼻子怎么教训后辈,这种事,轮不到她出手。
牛鼻子气过后,涨青着脸,一脚踢在门上,就瞄见抖落了大量的冰棱还有尘土,随之门后那小道,气的哇哇大叫,“锵”的一声刀剑出鞘,然后大门猛的被拉开。
结果那剑还没刺出门,就被牛鼻子一个乾坤手,直接夺了剑,抬手就是三大嘴巴。
“啪啪啪”
姚六六垂着眼帘,装乖宝宝,心里替这小童叫痛。
“睁大你的眼睛瞧瞧,看看老道是谁,呸,师弟,咱星野观要好好清肃清肃了。”
最后一声,牛鼻子是用吼的。
不消半秒,姚六六就看到满山的鸟雀惊飞,还有两声虎啸震天而起……
那小道童被打得七晕八素,这时闻声而来的几个中年道人,看到牛鼻子时,顿时满目惊骇,急速跑了过来。
“无量天尊,快住手,可是清玄祖师回山?”
叫清玄?名字不错,就是与人不附,明明就是疯道人,死牛鼻子,这么有玄机有韵味的名字,安在他身上,真是好浪费。
牛鼻子喷了一口气,一把将那被打得脸都肿起半天高的小道童丢到那一边,气呼呼的道:“终算出来认识老道的人啦,你叫什么?”
那站在最前面的中年道人甩了甩抚尘,俊逸的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笑意:“清玄祖师,我是丘机子啊。”
“原来是你啊,木言那小子的弟子,十几年没见,你都长大了,不错,不错,我师弟呢?”牛鼻子大刺刺的围着那丘机子转了一圈。
姚六六微微偏着头看着,她一点也不吃惊牛鼻子的身份,这疯道人,虽是疯,但性情直爽,只好那葫芦里的酒,不好别的东西,做事也有几分玄机,别看她平时总被他气的崩溃,但她知道,这家伙其实是一片好心。
隐隐中记得,以前好像有人说她,心思过重,不像同龄人,其实她也知道,她确实心思过重,有时她也想放下包袱,姿意的活一回,可总是情势所逼,就像上一世,她若是常以泪颜对父母,那换来的只会是父母更加的心碎,所以她不得不告诉自己,再苦,再难,再痛,也要笑着面对,那怕就是死,她也要笑着死,告诉他们,她今生无憾,下辈子再报答养育之恩。
牛鼻子老是气她,那是因为牛鼻子想要她如正常年纪的人那样宣泄。
牛鼻子老是折磨她,那是因为她这身体确实虚弱,需要锻炼。
至于抄道经,跳大神,这些就纯属牛鼻子的恶趣味,拿她开心罢了。
有些事,她不想执着,那是因为她懂,一直嘴里说着,要逃离牛鼻子,不过就是一说,她要真的想走,其实牛鼻子不一定拦得住她。
这十年,扪心自问,她对牛鼻子是真的打从心眼里感激,因为他让她体会到同龄人的喜怒哀乐!这是她上一世,也无法体会到的东西。
丘机子苦着脸,回山的爷爷辈份太高了,他可以叫师尊为师弟,他可不行,恭敬着身体便道:“清玄祖师,师尊一日前就收到您要回来的飞鸽传书,此时正在前殿等候。”
“知道了,小丫头,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叫不叫师尊?”
“不叫。”姚六六没点商量的回道。
花花世界太诱人,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怎能不去体会?道经中言,人生苦短,红尘万象,那也要真的看破了红尘,才会选择清修,现在她都没看破,强行入道,有何用?
牛鼻子气极:“小丫头,你要叫我师尊,这些小家伙们,就全要对你俯首帖耳,惟命是从,再告诉你一句,我星野观可是当今的国教之首,我师弟更是国师,你真不叫?”
“不叫。”姚六六正色的回绝。
丘机子一干人等,惊骇的睁大眼,上上下下的打量姚六六,心道,是那来的姑娘,竟然被祖师看中,非逼着入道,还不惜拿师尊为诱惑?好大的福气啊。
猛然,有些老人都抽搐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想到,很久以前,他们的师尊,好像也是这么死缠烂打过某一人,眼前之景,跟当年多么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对像是个姑娘,而上回的对像是个少年。
这下他们理解,为什么当初师尊不顾身份,那番和人纠缠了,原来真有传承之说……
牛鼻子咬牙切齿,重重的哼了一声,脸上真是无比正色的道:“丫头,你真不肯叫?真要这么没良心?”
姚六六神色不以所动,良久后,脑海里好像跳出一句:正一统教,虽不忌荤腥,可却不能嫁娶,你要敢入教,我立马放火烧了他的星野观。
姚六六心悸的抽搐,脑海的声音,狂狷霸道的让她心魂颤抖,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谁?
……
“牛鼻子,道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