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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我好苦啊,轩儿,娘现在知道错了,不是常言说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娘知错了,娘这就亲自去替你把姚六六求回来,你原谅娘好不好,是娘对不起你。”
“晚了,她已经了无可恋,远离了上京,就是求她回来,又能如何,情香泪已无解,娘是想害我七孔流血,还是想害她守一世活寡?我累了,从今以后,娘好自为之,待娘百年后,我再来替娘扶灵出行。”
乔轩淡淡的说完,转身离开了梨雨院,脚步没有半点停滞,这里已经再无他可留恋的地方,他只想再回一次鸿鹄园,若能收集一起姚儿的头发,那就上天对他的厚待,之后他的去处,他也想好了。
义父的王府跟姚儿买下的府第相连,他往后三年都会住在哪,体会姚儿等待他时,是何种心情。
三年后,他想屡行他对姚儿做过的承诺,那怕她已不在,他也会走遍这五湖四海,代替她快意江湖。
随着乔轩的离开,梨雨院已哭声一遍,江雨柔心碎的想着那无解的情香泪。
江珩想的是乔轩不会当皇帝,因为一个皇帝绝不能生不出子嗣。
柳氏心有余悸的想着,轩儿不会狠心的真要诛连九族吧。
乔娇想着,原来娘真的做错了这么多,为什么她不知道,姚六六原来是轩弟命中的贵人?怪不得轩弟总能因她而逢凶化吉,十年前的天花,十年后的关口败战,再到大胜告捷……
江氏浑浑噩噩的回想着,晚了,晚了,晚了,待娘百年后,我来扶灵出行,她的儿,再也不会原谅她了,他的儿,再也不会再回来。
“珠儿,你这是造孽啊!”付老夫人痛骂着哭泣,她满心复杂,不知是恨铁不成钢,还是恨这老天爷真会捉弄人。
江氏瘫软在地上,呢喃着:“轩儿,娘是真的知错了,娘好后悔,娘后悔没有听你的话,娘对不起你,都是娘造的孽!这都是对娘的报应,可为什么不报应到娘身上?偏偏害了你?”
乔娇支离破碎的跪在江氏身边:“娘,娇儿也有错,娇儿应该要劝着您,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世上也无后悔药,娘您跟我回府吧,娇儿以后陪着您,等轩弟回心转意好不好?”
江氏悲泣的已经无法言语,终是哭昏了过去……
七个月后,南洲岛。
冬日的海南是最舒服的季节,这里没有漫天飘舞的雪花,空气中只有清鲜的海洋风,对孕妇来说,闻着这种惬意的海风,享受午后的阳光,是最舒服,也是最安逸的。
六个月前,姚六六的船沿海而南下,最后选择傍海而住,她让孙进忠找当地的府首买下了最靠海边的一处山颠,就在山颠之上盖了一座不打眼,但又很舒适的四合院。
从山颠之下,又开了一条路,直达沙滩,她想散步时,便像这里的原住民那样,穿着吊脚裤,带着斗笠,拎着小桶,在这里挖沙蟹,留下一窜又一窜的脚印。
这里远离上京,颇像世外桃源,民风更是朴实,大多数的人家都以打鱼和捞珍珠为生,民生还算富足,极少听闻有谁饿死,冻死,只要勤劳,总能在大海的恩赐下,吃得饱也穿得暖。
在这几个月里,孙进忠和龙十七在中间回了趟了宁城,把紫云涧这些年赚的金银,都搬到了这里,她知道她就是什么也不做,也够吃喝享用一世,做一个最逍遥最悠闲的地主。
至于上京发生了什么,她不想知道,也不想打听。
大家都知道她不闻不问就是不想知道乔轩的情况,因此乔轩这两个字,成了家里所有人的禁忌。
姚天宗的早已经恢复了力气,可惜清离给的生筋断骨膏太少,没能帮孙进忠等人恢复常人能用的气力,但也在这几个月来,大家恢复了原来的名字,真实的活着,平日里常养着,现在也能跟常人无异,只是提水劈柴之类的重活,做不了。
龙二十九,也就是崔债刚开始才长吁短叹,可后在姚六六说,你索性娶个媳妇吧,然后生几个孩子,你就有事做了。
然后姚泽生和舒氏开始忙活崔债等人的婚事。
这一忙活,才知道,这半年来,红豆居然看上了元芳,而陵容看上了高富帅,结果这两人的喜事才刚办完,就迎来了,兰香的喜事。
等了这么多年,真正的一清闲下来,兰香果然有喜了,虽然孙进忠少了一只手,但照顾起兰香来一点也不弱,那个细心的就差没把兰香天天拴在裤腰带上。
姚六六笑着躺在自制的阳光躺椅上,想着,似乎好久以前,他也这么说过,他说,他恨不得将她从此以后拴在裤腰带上。
也许心有所思,腹有所悟,她才这么一想,腹中的孩儿就踢了她一脚,姚六六无奈的摸着小脚丫踢疼的地方。
“乔不渝,你若是男孩将来肯定调皮,跟你爹不像,你爹小时候可是很沉稳的,他就是个天才,才不屑去做小孩子做的幼稚事,更舍不得娘难过。”
“嗯,如果你是女孩,那你肯定是个女汉纸,跟你爹也不像,但你肯定比你爹还要舍不得娘难过……”
她这边喃喃的说着,刚从海里捞了一颗珍珠的姚天宗,正要来显宝,忽听姐姐的呢喃,心揪了揪。
姐姐自己不敢想,不敢提,可实际他知道,姐姐很想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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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 解药()
姚天宗知道姐夫没有称帝,姐夫当了摄政王,小伙伴杨~怀~安如今兢兢业业的守着金陵,据说,这半年来是南洲岛所有百姓过得最舒服的半年,因为朝庭不再逼着渔民下海采珠,也不再征收珍珠,大家可以捞了补贴家用。
这大赦天下,换来了民心所向。
而爹的灵鎏学府,已经成了天子监,不论那行那业,只要是杰出的人才,姐夫和小伙伴杨~怀~安,都破格录取为官造福百姓。
姐夫也没有娶清平公主,据说那月初十,城门外当众砍了杨恒瑞和清平的头颅,暴尸三日,遗臭万年。
清平诅骂姐夫终身不会有子嗣,情香泪的事就像长了翅膀一样,眨眼传遍了五湖四海。
姐夫虽然没替姐洗清流言,但却让人四处传播姐姐的奇人奇事。
姐姐的孔明灯,如今成了金陵许多人常用的许愿灯。
姐姐曾跟阚奶奶提过的烟花炮竹,如今也做了出来,成了有钱人家红白喜事,最热闹最彰显身份的东西。
姐姐曾想收购的玻璃配方,姐夫收购了下来,就连南洲岛也有人开始用玻璃用品。
灵鎏山庄虽然没有了,但金陵的奇女子六小姐的传闻却越传越火,杨恒瑞的那场政变,姐姐的隐忍,姐姐的睿智,姐姐的大义,姐夫毫不留余地让人传播。
也许姐姐不知道,但他知道,如今不论走到哪,都有说书的人说姐姐的奇人奇事,再也没人记得曾经杨恒瑞放出来的那些流言蜚语,只有好多的大家闺秀都在传唱姐姐曾经唱过的歌。
那首《飘洋过海来看你》《满江红》《卷珠帘》都成了所有人朗朗上口的歌谣。但别人知道,其实姐姐会唱的还有好多,而且都十分好听,但他最喜欢《笑傲江湖》,也最怕听姐姐唱《梦一场》还有那首《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至于罗梦生,姚天宗一直不知道他的消息,他就像真的失踪了一样。
在他忐忑不安的说起罗梦生时,十七郎说,大概他去找许仙和白娘子了。
正在姚天宗怔怔的回想这些时,忽然听到娘哽咽的道:“生哥,六六已经不是一天这样呢喃了,她忘不了乔轩,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六六笑,总觉得她笑的很勉强,这样心痛的过着每一天,我好难过。”
“彩云,难过也要忍,难道你还想女儿回去过以前那样的日子吗?你忘了江氏是怎么对咱们女儿的?比起做那荣华富贵的王妃,夫人,我更希望女儿像现在这样,看日出日落,平平静静,安安然然。”
“话虽如此,可我的心真的很痛,生哥,咱们把那个东西告诉六六吧。”
“不行,彩云,六六快要生产了,你想她出事吗?”
舒氏抽泣的闷哭。
姚天宗怔怔的想着,娘说的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爹娘要瞒着姐姐?
猛的他忽然想起出京城的那天,罗梦生在姐姐手里塞的东西,当时姐姐被孙表哥丢进马车,东西也撞飞到娘的怀里,他记得,那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油纸包。
罗梦生这个人就像个恶梦,虽然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可每回让他想起,那情香泪是他做出来的,也是他给了清平公主喝下,他心里就恨的咬牙。
那纸包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正愤愤的想着,想平息下来,然后拿珍珠去哄姐姐开心,猛的又想到,罗梦生是因为太爱姐姐,所以偏执的想要重回到以前,在他输给了姐夫后,他说他错了,但他不悔。
不悔?不悔?他会不会在最后良心发现,给的是情香泪的解药?
要不然娘为什么说,要把那东西给姐姐?
想到这,姚天宗心跳加速,回到窗边趴在那,小心翼翼的看着爹娘。直到爹揽着娘出了书房,他才跳了进去,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还真在爹的书桌最下面,找到了那个油纸包。
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看,就见里面包着一个小瓷瓶,还有一个木盒,木盒里摆的是一个三角香,没有什么味道,颜色是褐色的,就像大多的熏香一样,只是无色无味。
两个物件的下面压着一张早已墨迹干爽的纸条,他打开一看,神色顿时怆动。
上面写着:
六妹妹,真正的雌情香泪,一直在我这里,清平喝的那是假的,她是个肮脏的女人,在你离京后,府中面首已有三个,其中就有陈从文。谢谢你,让我懂得了什么叫真爱。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