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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看着这系牢的抹胸带子,不仅微微气恼:“妻主,这官场可不比青楼,下次可别忘了!”倘或还有那官的家眷在他简直都不敢想这罪儿多大,反正若是他被人这么唐突了,必要那女人的命儿!
柳金蟾挠挠一头乱发,待要嬉笑着向北堂傲作揖答谢,只是这低头吧,眼还突然有点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北堂傲脸上也是一阵飞红,但夫妻这么久了,该看不该看的让她夜夜不知看了多少去,这会子拢上袍子,岂不是倒假正经了?索性,他再将那肩上的袍子再让往下故意滑了半截下去,拉过柳金蟾的手滑过他的腰臀依偎过来,低低耳语:“妻主早些回来!”
呢喃软语,语意暧昧,夫妻间岂有不明白的?反正此刻去也是迟了,倒不如再迟些,容他北堂傲趁着颜色正好时,多多多尽展妩媚――姐夫说,使劲勾引,逼得她柳金蟾这辈子想不对他负责都觉得离他不得!
贼爪从不走空的柳金蟾手过去,岂有不习惯在其臀上抓了上两把的,无奈她才得手一揩滑脂,门又被敲响了:“柳姐姐,我娘说朝廷来了人,让你赶紧着过去”
北堂傲整个人才觉得通体酥了酥,想要怎么样儿,脸就二度沉了:又来坏他好事儿!
“去去就来!相公先睡着!”
柳金蟾赶紧缩回手,对北堂傲作揖千百个,才把他情不甘心不愿地送回衾被百般安抚住,只是临走,又被北堂傲万般不舍地拉住了手腕儿,含情脉脉地叮嘱道:“妻主去去就回?”
“恩恩!”不管做得到做不到,先应了再说!
柳金蟾顶着蓬蓬头点头如捣蒜,北堂傲才作势软软地、懒懒的、无比落寞又心有不甘地躺回枕上,眼望着柳金蟾那一脑袋乱发暗笑:看你还想官场不想!
“早早回!”北堂傲眼见柳金蟾至屏风处,赶紧又软软地、急巴巴地叮嘱了一遍儿,见柳金蝉差点儿撞上了屏风,他这才缓缓地放下帐帘,迅即才听得门外孙墨儿大呼一声:
“柳姐姐不是才起吧?”
北堂傲就不禁在帐内失笑:他最讨厌的就是官场里尔虞我诈、满眼只有利禄的女人!
奉箭和奉书眼见北堂傲似是还要睡,赶紧给北堂理帐子,不想那边柳金蝉二人的脚步声才远,自己公子就挑了帐帘要起身沐浴。
“爷,不睡了?”
奉书一开口,就挨了北堂傲一个你伺候本公子多年还不懂我的眼神儿:柳金蟾不在?他光不溜丢地一个人睡什么?他又不是贪眠的人!
奉箭赶紧让奉书和他去将备下的水儿抬进来内屋来。
北堂傲宽了刚才那披上的外袍径直踏进冷水里,他这下腹因柳金蟾刚才那一捏的又窜起来的火哦,定将她柳金蟾今夜里好好儿补回来!
凫水于桶底,那冰冷冷的水与满腹的火一触,瞬间让北堂傲直喊爽。
奉箭和奉书则在桶外看着公子浮于水面的一头长长的黑发,面面相窥:说还是不说?
四只大眼满是纠结,但一听水桶里响起了公子要从水里闭气而出的声音,两个人就赶紧各忙各事儿:
奉书就近赶紧两手将公子这一卧榻的狼藉犹存、余味犹在的衾被拾掇起来,作势拆开来欲收,预备拿回去洗;奉箭则低着头将公子今日要换的衣裳拿出来供公子挑选,反正出门就带了三四身,昨儿两身还没干透,今儿反正不穿这身就那身!
北堂傲也没注意二仆的异常,因为外面肖腾似乎也继他妻主之后来敲门了――
这对倒霉夫妻!
北堂傲洗得一身清爽,又用木桶浑身冲了一遭儿,踏出木桶,拿手一扫一身的水,便开始无金蟾在时的利落着衣:“开门!”有一种哥们,他就是再唠叨、再小气,但你永远也不会不把他当兄弟!肖腾就是。
奉箭和奉书却浑身一震,满是僵硬,竟一个都没动。
175。第175章 噩梦来临:慕容押粮抵苏州()
二仆你看我,我看你,半日不言语,最后目光斜斜地朝那边紧闭的窗户望去,一脸欲言又止。
北堂傲还不知这素来只报喜不报忧的二“喜鹊”活宝,赶紧悄悄儿拉开那闩了的窗,悄悄儿眯眼瞧了过去,心里暗道:莫不是金蟾在乡下的男人找来了?
只是这一望,一抹水红的窈窕身影就映入眼帘。
再一看,这一身水红衣裙的人忽然就朝他这方转过了一张鹅蛋脸面,那脸面上两道柳叶儿眉,眉下一双盈盈杏眼,搭着艳艳朱唇粉面,不是那京城旧日朝廷新贵慕容冰与她的次女慕容嫣,又是谁?
他怎么会忘了她,他的青梅竹马
北堂傲的脸瞬间就白了,尤其是柳金蟾还一脸笑意淡淡地站在她们母女之间谈笑晏晏!
“公子?”奉箭立刻围过来,拿眼直看北堂傲,他刚一看见这个慕容嫣骑马到了衙门,魂差点没飞了!
北堂傲心乱如麻,不解他明明已经决定对过去释怀,明明已经放下了他的愤恨之心,欲与金蟾好好过日子,但她慕容嫣为什么就不肯放过他?明明是她负了他!却为何要纠缠不止?
这是要他再次走投无路?
北堂傲一咬牙,待要想个万全之策,无奈门外肖腾就开始扯着嗓子喊:“北堂――”
肖腾“傲”字没喊出来,嘴就被北堂傲紧紧地捂住“呜呜”地拖进了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只叙龟被贼人绑架了。。
招财进宝可不敢惹北堂傲,虽说肖家富可敌国,少爷又封了个什么挂牌的勋,但毕竟是下九流的出身,哪能和北堂公子这位一落地就含着金钥匙的贵胄比,二人只能干着急,暗想这北堂公子不就是早起了一刻么,何至于起卧榻气这么大!
肖腾几经挣扎,好容易从北堂傲的鹰爪下得以喘息,才要大吼一声:“你要害死我啊!”
北堂傲指尖一拉,窗外的人群就映在肖腾眼底,肖腾第一眼看见的当然是他妻主孙墨儿,无论在那里那眼睛都黑亮亮地,一看就特别有才气,他还不及美上一美,北堂傲的手就很不客气地旋转他的脑袋看向右面那张蛇蝎美人脸。
“慕容嫣?”肖腾低呼,暗道这可是冤家路窄呀!
北堂傲无疑义地合上了窗,回看肖腾,冷问:“有什么办法?”他可不想柳金蟾这么早就知道身份这是其一,其二,他眼下不能见慕容嫣,但看样子第二项难以实现,柳金蟾不偏不倚又遇见了慕容嫣!眼下,只问怎么办?
肖腾不知北堂傲与慕容嫣的旧事,但全京城,乃至整个大周的官场都知道,慕容冰背弃北堂家,拍靖国府马屁拍在那马蹄上后,先连降三级做了知府、后又再降三级这里面怎么会少了北堂府和靖国府的特别授意:
这可棘手了呢?
肖腾想着又低着头朝窗外看了看,时过境迁,慕容相明显老了,但那慕容嫣倒是长开了,好似更比先前好看了呢?下面一众年轻女人还真没一个比得她的上的墨儿在他心中除外!他看着,禁不住眼一低――已婚男人的下意识,慕容姑娘胸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坦,似乎比他这男人还矮了那么一点半点儿!想着,肖腾一扫北堂傲那微开的领口下隐隐隆起的胸肌,吞吞口水:北堂傲都比她胸大好多啊!
北堂傲初也没觉察肖腾回脸来看他什么,只是他一头一低,他那未及完全合拢的前襟就映入眼来,当即二话不说就给了肖腾脑袋一记暴栗:死小子,嫁了人不学好儿,竟敢往他身上乱看了?
肖腾痛呼一声,赶紧抱着他美美的脑袋,哀怨地又互相想起了一件要紧的事儿:“我记得她没和那战家的蝎主定亲前,似乎常一直偷偷瞅你吧?”那眼神直勾勾的,他可忘不了!
北堂傲当即脸色一凛,要说什么,肖腾岂有不会看脸色的,那等北堂傲又在他脑门上加一个栗子,他可还要回家靠这张脸儿哄妻主呢!
“不如咱们支个招儿,哄这慕容姑娘,只说你在此隐名埋姓配妻主读书,不想横生枝节?”肖腾话一出,又觉得不妥当,那慕容家都和北堂傲反目了,这不是给那慕容嫣机会好好利用一番么?
肖腾此话一出,北堂傲的脑子忽然就亮了,当即又想了想那日自己姐夫告诉自己,关于慕容家的“蹬鼻子就想上脸”的打算,心中一恨,顿有将计就计的意思,赶紧拿手招了奉箭来嘀咕一番。。
奉箭眼睛眨眨,吩咐了奉书几句,就急急忙忙出了屋。
肖腾眼见奉箭一脸喜色地出去,不禁挑了眉,贼笑道:“有好事也不叫上兄弟?”一看就是要整人玩儿的好事儿!
北堂傲眼见肖腾一脸跃跃欲试,糊弄慕容嫣这事儿岂能少了他的戏份?眸色微微一深,就在肖腾耳边好一阵嘀咕,听得肖腾眉开眼笑,岂有不配合的?
他赶紧帮着奉书给北堂傲梳了书生头,一改北堂傲自出嫁后素日里几分素净里总要添上几样首饰妆点的模样,将他打扮得就跟他未嫁时一般,只着一身白底滚着水蓝阔边的鬼谷书院院袍,除了身后一杆银枪,这身边再不见一件不实用的饰物,这一看来呀!
肖腾也不知怎么说,许是男人嫁了人,终究是眉眼里的神韵似是不同,这一看去,倒不见北堂傲未嫁时那种清贵出尘的桀骜,倒有几分儒将霸气内敛后沉稳,好似温润如玉、但周身又有一段难掩的风流妩媚染在一颦一笑、一裳一裾中――
尤其是那北堂傲习惯儿的把唇一抿,眼儿瞅着那柳金蟾处一抬,就真正是说不清的风流,道不尽的妩媚看得人羡慕,令肖腾不禁自问: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腹有诗书气自华?
这边议定,北堂傲和肖腾就赶紧着领着昨儿和着那黑锅底在船上吐了个天昏地暗,最后被奉箭各一记手刀打晕在船舱,今日抓起来,还一脸青白的宋玉,巴巴地往街上所谓的大小米行象征性转转,最后令人送米上船,完成山长们买粮的嘱托,后面嘛
176。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