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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箭笑了:“你可在那县衙有相熟的人?”
“有个捕快是我娘家的兄弟,不知有何公干?”船家男人立刻笑道。
“公干谈不上,倒有些私事,要他帮个忙!”说着奉箭往那船家男人手里放一块不足一两的碎银子。
船家男人立刻两眼冒光:“好说、好说、这一停船,小的就带你们去!”
奉箭和奉书两个对视一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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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傍晚,春雨稍歇。
客船泊船在茶陵小县的江岸过夜。
这船一停,奉箭和奉书就赶紧借故下了船,北堂傲因柳金蟾随口说了一句大红的衣裳出门在小县里太惹眼,上岸只怕招来不怀好意的人,当即就丢了大红的锦袍,挑了件青色的素净袍子,系了一条大红的腰带对着镜子理装,一回头见柳金蟾还趴在船头似醒未醒。
“妻主说陪夫家下船,莫不是玩笑?”北堂傲抱怨道。
第19章假戏真做:糊里糊涂立婚书1()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为妻等你慢慢装扮再起不迟。”
柳金蟾抱着被子睁不开眼,最近她就觉得乏力懒怠动,别说****,就是调戏绝美小相公都有点力不从心。
“这身如何?”北堂傲总觉得什么衣裳都不称心,但他偏偏出门也不怎么的,竟然没带几身衣裳不说,就是带的也多是行军打仗时的简单衣物,唯一一件掐金绣蟒的黑色袍子,黑不隆冬的,哪像个新婚男人穿的,一看就不喜气,比在身上杀气腾腾的、倒像上阵杀敌的。
“睁眼瞧瞧!看你脸都睡横了。”北堂傲走到床边拿手戳戳柳金蟾近来变得有肉的脸,不满地说道:“还没睡够!”一天吃吃睡睡、看书、看书,也不知道多疼疼他!
柳金傲就是这最素净的袍子,裹在身上也美得像那夏日地芙蓉尖似的,手不禁朝着北堂傲的那翘翘的臀上抓了一把。
“正经点,雨墨在呢!”
北堂傲说归说,但那推拒的动作却是欲拒还迎一般,柳金蟾立刻猴过去拉了北堂傲的汗巾,褪了衣裳,吓得北堂傲赶紧拉下帐子,吩咐雨墨赶紧拿衣裳去烫平。
雨墨歪头看着地上撒了一地的姑爷衣裳,他就知道今儿要出门,天不黑,那出得去,他还没在心里抱怨完,就见小姐把姑爷的中衣也从帐子里扔了出来,吓得赶紧收衣服去外间屋,但手最后一收那中衣,手一摸,就觉得姑爷那底裤湿漉漉地好生粘手,脸顿时就一阵通红,放下姑爷的中衣,一溜烟抱着要烫平的袍子裤子就窜了出去。
帐里的北堂傲早被柳金蟾那练就的一招“回风摆柳”手上绝技、此刻摆软在衾被之间,整个人紧若弓弦,就等柳金蟾开门迎战,放他万马奔腾、攻城掠池,战她个石破天惊昏天黑地。
柳金蟾却不着急,她像个老猎手,调戏着最生猛的小嫩兽,双手游走,一个长长长的缠吻之后,她才附耳宣战道:“相公,此时的模样为妻最喜欢嗯!”
帐内开战,床摇帐晃。
帐外观战,是人心惶惶。
“这天都黑了!”奉书看了看江边那头都升起了月亮,不禁皱眉:吃什么啊,人家饭馆都要打烊了。
奉箭看着月色,两眉都簇成了两座小山丘,他和人约定的时辰就在眼前,但他还是拉着奉书迅速把两张礼单按照记忆填充上去。
蟾梦游似的坐起来,跟只睡猫似的睁开惺忪的眼,眼睛一睁,顿觉眼前一亮,只觉得北堂
雨墨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在门外走了一圈又一圈,嘴里嘀咕:“怎么一次比一次久。”但一想到姑爷那湿漉漉的裤子,他就立刻想到了小姐传说中能让烈男变荡夫的独门绝技,然后忧心忡忡:这小姐要是真把小姑爷变成小荡夫了,这小姑爷能放过他家小姐?
提起这个就心烦,小雨墨想着悄悄拿眼望屋里望,小眼睛掠过奉书认真写文书的样子,小心肝就扑腾扑腾的跳,他最近很担心:既担心姑爷病不好缠着他家小姐,回家夫人剥皮;又担心姑爷病好了,他一走,她就看不见奉书他们俩了――
小雨墨托着腮叹气,一会叹气自己怎么还不长大、一会又叹气就是长大了奉书也不会喜欢兔兔又土土的她,而且而且而且他一直以为她是男娃娃了!可知道她是女娃娃,他们还会和她那么好么?
“哎,你看那土小子又在绣花了。”奉书一抬头,要吹干墨迹,就见小雨墨很是烦恼地往布上扎针。
“你怎么老爱看她做什么?”奉箭收起礼单,再看那头的月色,心里沉甸甸的,忽听那边屋里少爷喊人,就在奉书耳边道:“一会儿少爷穿好衣裳,你就带雨墨去买些吃的慢慢走回来。”
奉书立刻拍胸脯表示没问题,哄那个傻小子他可有办法了――花点钱带他绕就是了。
晚上出门,其实也看不清什么,但北堂傲说这是他新婚出门,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怎么可以不随时注意自己的仪表端庄、正夫尊贵,在屋里愣是又倒腾了足足半个时辰,还是柳金蟾急了,帮着给他穿衣,戴帽,披雨裳。
北堂傲还要敷粉,结果又倒腾了半天,北堂傲也没找到粉和胭脂,就恼了:“我一个刚出嫁的男人出远门,你们好糊涂,怎么不记得把那粉儿带上。”
柳金蟾不解,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大户人家的公子出嫁后,按规矩是不出门子见外人的,但朝里一些贵族男子也有做官的,如皇子、王世子、郡王公子等大部分武将、侍卫以及从军功升职上位的官员就是男官,必须抛头露面――谁让男人多女人稀有呢!
为了不惹是非,京城贵族男女,从皇上到大臣及其家眷出门都是白粉敷面眉点一点儿黑、唇点一点儿红,颇类似东瀛国古代贵族男女的风俗――艺妓打扮――人人都是美人!
这规矩一定下来,大户人家儿子们就是没爵位、没官职位,年纪一及笄,出门也一律傅粉,一则是京城风尚,也以示遮面之意。
柳金蟾听罢,这才明白,原来是京城女人太多的缘故,那似他们那里一个村子几十户人,一户就一只蚁后搭配一群公蚂蚁,女儿成家就是一起过日子,也都要带着自己的相公们搬出来独立门户的住着生儿育女。
奉箭说了缘由后不禁奇怪道:“少夫人家那里不是?”
他们离开京城也才发现只有京城是如此,后来一路没见人擦,加上军营抬眼一望,也几乎都是男人,就有一二个女将,身边也团团围着她的三夫四侍,他们也就没再想过那东西。当然也没空闲想。
思及此,奉箭立刻就懊恼地想到了那个以看人为名义,后来暂留在军营蹭官作的慕容嫣,终于理解,为何朝廷一再三令五申:非将门女子不得参军的说法。
真正是前车之鉴,后人不懂啊!
第20章假戏真做:糊里糊涂立婚书2()
听奉箭这么一问,柳金蟾就笑道:“小地方哪有那么多规矩,我家哪儿,出门一抬眼都是男人,女人们出门娶亲的有相公陪着、没娶亲的有兄弟们看着,家里但凡有点钱的,女人都在马车里坐着,外面守着相公,十三岁就有人来提亲,到了十八岁家里的相公没有七八个、也有四五个排队呢!”
“那要是谁的相公模样生得好,放在外面不怕啊?”奉书立刻问道,当即就挨了他公子的一记必杀眼,赶紧噤声。
“也有怕的吧,不过我们哪儿模样好的也不多,就是有,女人们都娶亲了,家里的相公们看得死紧死紧的,族规又严,谁敢去趟那浑水啊!除非”雨墨接过话头说着,眼睛不由得就飘向了她小姐:她小姐好像就去摸过那薛家的小儿子差点就生米煮熟饭要把人家娶回家了。
北堂傲正在命奉箭把不知放在哪个箱里的头纱翻出来,一听雨墨这声“除非”有些犹疑,立刻回头,果见雨墨的眼正扫过他妻主,当即就放下手里的事,瞪着雨墨问:“除非什么?”说完,眼就瞅着掠过一丝心虚的柳金蟾忙对雨墨递眼色,气得刚退下的潮红的脸,立刻变成了怒红:
“柳金蟾,你说,你是不是背着为夫调戏过良家妇男?”
“我不知道他是啊!”柳金蟾答也快,答完就想抽自己一嘴巴:她那么嘴贱,承认什么啊承认!
柳金蟾一答完,气得脸色转眼发白的北堂傲就想一棍子打死柳金蟾,但用棍子他舍不得,他四下一看,索性就操起桌边的一叠看上去软而无力的毛边纸,朝着柳金蟾就抽了过去:
“好啊!让你不学好!让你背着我摸野男人!你说你摸人家哪了?”是不是也是哪儿?他就说她每次都那么顺手,敢情还摸着别人的气死他了。
柳金蟾更配合,那毛边纸抽来,她立刻绕着桌子跑,许是被她娘打习惯了,她屁股一被毛边纸擦到,立刻喊哎哟不说,嘴里还不住的告饶:“好相公、好相公、有话好好说,为妻哎哟为妻那会不还没娶你么哎哟宝贝儿为妻错了再也不敢了!”
“当真不敢了?”北堂傲拿着毛边纸很是威风地质问。
“不敢了!”柳金蟾立刻点头。
“婚前的事儿?”北堂傲眼睛一瞪。
“真的!”柳金蟾跑得喘气。
“雨墨!”北堂傲拿眼看雨墨,雨墨立刻道:“前前年的事儿。”
“那狐媚子叫什么?”北堂傲脸色微缓,一屁股坐在桌前的椅子上。
“我不知道!”柳金蟾立刻站到相公的面前,赔笑道,“我以为是山妖。”
“山妖?”北堂傲一听当即就横了柳金蟾一眼:“美得你!”山妖,这称号一听就立刻让北堂傲想起了那些走路屁股扭来扭去的男妖精――妖里妖气。
“雨墨,那男妖精什么名儿?”北堂傲拿眼再看雨墨,雨墨立刻想了想道:“似乎姓薛叫薛青”
“薛青?”北堂傲一听,脸就抽搐了一下,心道:一听这名儿就是蛇妖的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