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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眼见着何幺幺跑出院子不到眨眼的功夫,何幺幺就带着人铩羽而归,一个个一脸沮丧道:“越喊还越跑!像咱们要害他似的!”
柳金蟾无语地撇撇嘴,她估摸着,眼下又把人得罪了!她今年这背运哦,早知昨日也该好好上炷香,和那群白鹭镇的闲人们喝屁茶了,除了得罪人还是得罪人!
柳金蟾欲转身,里面的北堂傲已经重新穿戴整齐地开门出来,一见柳金蟾那蓬乱的模样,少不得的横了一眼:“别人的男人湿了裤子,你也好意思出来”指不定是故意出来看人便宜的!
这话柳金蟾总不能当着她爹,说你北堂傲不出来,我能不出来么?
所以,她似笑非笑地瞅着北堂傲,眼一低:“相公怎得刚换的裤子又换了?”那明明白白的眼却在名目张胆的写着:人家是尿了裤子,你这是?
柳金蟾这么一开口,刚回来的一群人,就不约而同地看向北堂傲一袭鹅黄折枝长袍下的秋色绫裤。
恨得北堂傲当着公公,要说点什么,无奈嘴笨何曾就在嘴上占到过柳金蟾的便宜,只得暗暗过来趁着自己自己手比人,过柳金蟾时,就在柳金蟾近来长了肉肉的手臂上,掐了一抓:
“不是妻主说那裤子不好看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死妻主,屋里把人调戏得还不够,人前还不放他好过!
柳金蟾当即龇牙:“呵呵君子动口不动手!”
北堂傲美目一挑:“周家哥哥等着,为夫且过去了!”为夫是男人不是君子!
无视“恩”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柳金蟾,北堂傲故意抬高下颌,潇洒地理了理袍子,扬长而去:活该!也不想想是谁说那“裤子黏在腿上”的浑话,白害他一早儿洗了两遭儿水,到现在身子还不周展呢!
柳金蟾咬咬唇,目送北堂傲那故意背对他的翘臀,暗自咬牙:小样儿,晚上定叫你勾引我的厉害,嘿yy一只手就在柳金蟾的眼前,晃花了北堂傲那捏上去别有弹性的大臀:
“人都走远了,还看啥呢?”
何幺幺不善的眼瞪着没出去的女儿,恨得牙齿痒痒: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看的?一个晚上不够,隔着衣裳也看得口水滴答真正是气死他了!
柳金蟾无奈回眸,若那不是北堂傲的臀、对她摇手的也不是她爹,而是傻乎乎的楚天白,她一定会神秘莫测地告诉她:“趣味无穷,不信,你也回去拔了你相公,摸上两把”后面的自是少儿与男人不宜!
“爹!”柳金蟾笑得献媚。
“爹不是你爹!”刚吓跑了差官,何幺幺正恼呢!
“那是啥?”柳金蟾笑得贼贼的。
何幺幺要恼怒地开口,一想自己刚才的话,不禁一梗说不出来,恨得一巴掌就拍在女儿的脑门上,然后单手就提起来柳金蟾的耳朵:“死丫头,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爹你也敢调停了?走!看爹儿今儿不好好收拾收拾,你只怕明儿就连自己姓啥都忘了!”
“爹哦!爹哦——家里有客人呢!”柳金蟾立刻哀嚎!
“关上门,客人也看不见!”何幺幺提着柳金蟾的耳朵就气呼呼地进了屋门,“死丫头,没老没少,调停你相公就罢了,老爹你也取笑了——别跑!”
“爹——不跑,不跑还等揍啊!哎哟——爹你比娘还狠了!哎哟、哎哟爹,小腿抽疼了呢!女儿都娶相公了,你还打啊!”
“不打不成器,你个死丫头!咦——这是什么?啊——闺女、闺女这不是衙门的文书么?莫不是要来抓人的吧?”
北堂傲斜靠着门,盯着那合上的门,尖着耳朵听那屋里的声音,嘴巴撇撇:哼——一物降一物,幸得你也有个降得住你的老爹,都当男人和为夫一般好欺负么!
北堂傲咬着唇,听着解恨是解恨,就是心里又说不出的心疼,就担心柳金蟾那白玉似的小腿上,真留下什么红白交错的印子,那不得让他大晚上的哭死!
但公公打妻主,哪有他这女婿说话的份儿?只怕他去拦着,还把他一起打了呢?北堂傲耳听着那边“哎哟”声消了去,他才半落了心走到桌边:“久等了!”
285。第285章 隔岸观火:男人的心思莫猜()
周家相公刚见北堂傲趴在那门上瞅得的模样就想笑,此刻眼见北堂傲过来,不禁就隐隐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地戏谑道:“怎得,公公打妻主,把你的心打疼了?”
北堂傲一听这话儿,那才因柳金蟾那句“换裤子”的话泛起的潮红,又二度浮上脸来,羞得忙骂道:“周家哥哥说得这是什么混账话儿?真正羞死个人去!”
周家相公看着北堂傲火辣辣的脸,就笑不可支:“那你脸红个啥?”明明就是不打自招嘛!
北堂傲听周家公子这么一说,他赶紧悄悄拿手触脸,可不,烫得吓人,这要再装就太过矫情了,男人嘛,谁不爱自己女人?他也不装了,只是眼瞅着桌上的碧糯粥,抿抿唇低低道:
“我心疼有个什么意思?难不成公公就不收拾她了?不过仔细想想,小弟那妻主而今老人们不在身边,一张嘴贫起来,真正是时常恨得人啊,都想撕了她的嘴去!也该好好收拾收拾,不然以后这院子里,横行无忌,谁敢管她去?来来,赔小弟吃点儿!”
北堂傲刚招呼周家相公多少吃点,就忽然想起柳金蟾一早起来也没用膳呢,然后又觉得那边屋是不是有些过于安静了,立即就招手奉书:
“让厨房将夫人他们的饭上在那边屋,让抱瓦去请夫人和何季叔用饭!”
“怎得,才说须得公公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么眨眼的功夫就又心疼上了?”
周家相公才拿起筷子夹起一个看着挺稀奇的豆腐皮包子,眼见北堂傲一口粥还没喝呢,又开始安排那边了,不禁笑道。
北堂傲笑,有些不好意思,捧起粥碗,一脸老道地叹息道:“什么心疼不心疼,你哪知道,屋里站着悬狸呢!”
周家相公挑眉。
北堂傲也不怕家丑外扬,谁家女人屋里没有几个人?又有几家后院没有明争暗斗?他倒也大方,反正不是京城要绷大家公子颜面的地儿,他也不装,当即就露出他一醋夫的天性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儿,小弟那口子屋里先时就有了个人!这会子巴巴地跟着公公来,你说能为了什么?论理,我堂堂一个正夫也不该计较,但小弟五月出嫁,这才进门多久啊?”
一句话,他觉得他在后院争风吃醋,防小叔是天经地义的正当行为,丝毫与那夫德中的“善妒”不是一回事儿!
但在周家相公看来,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
昨儿翁婿之争为什么?不就是这长相胜过妖物的漂亮相公想上位当正夫,他远道而来的公公不理这茬,不然谁家为妾的公公敢当面不给明媒正娶的女婿面子?明媒正娶意味这什么?意味着他是当家正夫选得正经主子!
――更别说,眼前这个,此刻还与小的争宠争得如此明目张胆,说白了,正室争宠从来都是不动声色,指使下面斗得你死我活,他坐山观虎斗,时不时扶扶弱的,让他们在接着往下再接再励的斗,谁会动手,脏了自己的地儿?
所以,周家相公虽然嘴上笑说:
“北堂兄弟何苦为这些个小事儿与他们计较,女人自古三夫四侍,你拦得住这个,还能拦得住那个?既然是正夫,他们这些小的,就是闹腾起天去,咱们倘或一日去了,妻主们也是娶一房填房回来,难不成我们这样的大户人家,还有把妾室扶正的道理?就是妻主们想,祖宗的规矩,大户人家的脸面,又往哪里搁?更别说带着走个门子,别人家正夫一听你是妾室扶正的,就算你生得胜出天去,可谁又能看得起你?”
话是怎么说,其实周家相公,此刻打心里就觉得北堂傲是柳举人在外面偷养得小叔,实话说开了去,只怕连家养的小妾都不如,说不要就不要的!争宠得这么厉害,也是自然的!他越是看高了自己,就越是看低了北堂傲,昨儿还因北堂傲那过人的容貌、不与其他男人等同的气度和行事而折服的他,隐隐约约有些看北堂傲不起了,说话的语气,浑然不觉间,也愈发少了谨慎小心,而多了几许自以为是的怠慢。
周家相公眼看着北堂傲,说得越发激动,一时间也不知自己这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变相地告诫北堂傲,既是生得貌若天仙,也不要再痴心妄想这“正夫”的地位。
一席话说得北堂傲连连点头,只是他怎么觉得这周家相公此刻说话的眼神有些咄咄逼人地刺目?
北堂傲毕竟不是闺阁中尔虞我诈中长大的男人,加北堂府人丁稀薄,这后院之争要争也是几个老鳏夫大眼瞪小眼,闲暇时除了闲话家常、习武弄剑,也无寄托,所以北堂傲此刻听着周家相公话,隐隐觉得绵里藏针,但他就是没听出什么弦外之音,因此,他觉得自己是多疑了,纵然奉箭一早说了昨儿的事儿,但他现在名分在柳家,仍旧不定!
所以,北堂傲既没觉得唐突,也没举得周家相公查帆关于正夫的话,宽慰他多少,只是淡淡地、无力地笑着,招呼周家相公继续用饭,直到眼见那边柳金蟾出来吃饭了,他这颗心才算是稍稍落下来,开始有闲情,与周家相公闲话起今儿去城门去布施的事儿。
“庙祝说,亲自布施功德最大?”北堂傲又想起昨儿周家相公提到施粥的事儿。
“什么大不大的,你真当这去城门处布施的人家都是图这个功德的?”
周家相公笑,刚才一席话,隐隐觉得有些过,本以为北堂傲会多心,不想北堂傲竟然丝毫不放在心上不说,还一直把他当朋友,让他心里隐隐有些佩服起来,暗想这气度,比他们周家那当正夫的大姐夫可强多了去,不仅觉得,纵然这北堂氏不是个正夫,却也是个可交的性情中人!
“不为所图,只为黎民白鹭镇人果非一般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