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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还手忙脚乱的,为啥,幸伙刚换好,一会儿一个小“屁屁”过去,又一身小衣裳、外加一床被褥烙下了黄色的金印,大家这才发现,忘了给孩儿夹尿片了。
北堂傲想哭,不是柳金蟾也想哭,但小夫妻都在,谁也没好意思哭。
没办法接着又来一遍吧!
好容易好容易,幸伙洗了二道舒服了,高兴了,也将小夫妻二人弄得又丑又脏了,但她肚子也饿饿饿,到了要吃奶奶的时辰了:
“嗷呜嗷呜——”宝宝肚肚饿啰!
——
弄得柳金蟾和北堂傲这叫一个崩溃啊,此刻方懂那句“养儿方知父母恩”,生下来算什么,养才可怕!
再丑再脏又如何,母爱最伟大了!
柳金蟾顾不得臭不臭了,美不美了,胡乱裹上衣裳,就着锅里温着的羊奶,喂了孩子大半碗,稳住些,还不见吃饱,宝宝张着小嘴又睡了!柳金蟾这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奉箭雨墨他们呢?”这天都要将黑了,怎么还不见他们三个?
北堂傲正在浴桶里擦洗身子,见问,微微一愣,旋即笑道:“说是去找山长安排的奶娘,一会儿就该回来了!妻主今儿不回书院么?”
柳金蟾一听,赶紧将闺女放在床上,拔腿就要往书院去,这天再黑,就不好走了。。 记得北堂傲人还在浴桶里呢,却忍不装:
“你洗个澡,换身衣裳再走啊!”
柳金蟾已经一溜烟跑没人影了。
北堂傲忍不住趴在浴桶上,长叹了口气:
怪人说这男人结婚半张脸,养了孩子没有脸,他今儿这一下午,做男人该有的矜持啊,全没了!
另一头,待到,柳金蟾拔足狂奔到寝室时,暮色已临,柳金蟾翻过院墙,推开寝屋门,所有的人都对她行了注目礼,时间之长,以至于:
柳金蟾低头一看自己,衣袍灰尘扑扑不说,身上隐隐还有一股子“黄金粑粑”的余味
“金蟾,你是不是去下面农家偷鸡了?”
陈先红不解,明明柳金蟾那出门时不说是玉树临风,也是仪表堂堂吧,怎么回来就成了蓬头鬼?想着,陈先红眼睛邪恶的一亮,朝着柳金蟾闪啊闪的:“偷鸡摸狗”去了?
无心回应陈先红那一看就不是好事儿的促狭眼神,柳金蟾挠挠头笑笑向下午归来的杨真学:“刚回来院门关了,呵呵真学姐家这么近,怎么也提前到了?”
杨真学微微扯了一下嘴角敷衍似的笑了笑,她不懂城里女学生的这些花花肠肠,也不想懂,眼见柳金蟾这模样,也不愿多想,只点头敷衍道:
“恩,家里没什么事儿,就让我先回来了。”
“家里这次没什么事儿吧?”
柳金蟾一边说拿起床脚下的盆,一面收出要换的干净衣裳。
“托大家的福,我们家那边震感不大,就是房子摇了摇,除了猪棚塌了外,几乎没什么损失,地里庄稼收成也好!”
杨真学说罢复又拿起床头的书。
柳金蟾正蹲在地上捞盆,也没看见杨真学已经是谢绝再聊的模样,仍继续道:“那挺好,到了年底还有年猪杀!”
杨真学愣了愣:“你也是乡下来的?”
“恩!我家是景陵县牛村的!不过我大哥嫁到了城里,跟去读了几年书!”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柳金蟾终于趴在地上拖出了自己的木盆。
“哦!”杨真学复埋头,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抬脸淡淡地、几近生硬地笑了一下,低道,“今年周燕说要到我家吃杀猪饭,不如你也来吧!人多热闹些,不买也行对了,你要回家过年吗?”
柳金蟾拖出盆爬起来笑道:“就两个月过年了,回什么家啊”
不等柳金蟾说罢,那边的陈先红酸不溜丢的道了一句:“哎——孤家寡人啊,男人不爱,女人也不喜”
这话
逼得杨真学不得不硬着头皮,又咬着唇请道:“先红学姐你要不嫌弃,也跟着大家一起来就是。不是怕你们多心,我真学一屋子的人都请,更欢喜!”说罢立刻好似囧了一般,赶紧埋头读书,好似没说过一般。
陈先红可不管,一听这话,立刻爬起来,将脑袋搭在杨真学的床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请小妹就去,不就买几斤猪肉吗?能多什么心?你不请,咱才多心呢p蟾咱们正好都不回家过年,不如买来,除夕夜里在这儿下火锅,再煮上几颗大白菜,哎哟那味道儿,告诉你,香得你啊,爽到心窝里去!”
412。第412章 宝宝饿了:年轻爹爹遇难题()
听罢陈先红这绝佳提议,柳金蟾虽心生向往,就差没欢呼,但
她神情却是很平淡地抱着衣裳木盆出去,一边开门一边道:“你急什么,我估摸着,今年不回去过年的姐妹多了去了,到时一起约岂不是更丰盛些!”除夕夜,她哪敢在这儿过啊,她那孩儿她爹,不得把这房顶掀了!
门一合,柳金蟾吧嗒吧嗒下去洗漱更衣,先红就低低笑与真学道:“你猜她干嘛去了?”
真学摇摇头,只低头看书:“你们这些,我哪知道!”
这话一出,陈先红不禁讪讪的,“你们这些”岂不是把她也骂了进去?缺乏共同爱好,陈先红只得猫回去,继续看书。
柳金蟾在下面就着尚有几许余温的井水在冷风中洗得这叫一个哆嗦,心里直呼:造孽哦,这娘真不是人当得!
就在她觉得自己可以去冬泳后,她终于洗换结束,瞬间好似被风追着似的,抱着一盆子衣裳就往回跑,进屋就是:
“啊啊啊,冷死我”后面半句掐死在书页的翻动中。
读书读书,最用功的还在用功,她这不用功的,年底考课,估摸就该被扫地出门了!
当夜里,寒风萧萧,落叶哗哗,山风穿过山林好似妖魔的尖利的啸声盘绕而过。
手冷脚冷,捂在被窝里就着油灯,三人谁也不输谁的看到了天将明,最后两眼一合睡到了到天明。
柳金蟾为了养夫育女夜半苦读。
那厢北堂傲沐浴起身,一面查看爱物送来的山下消息,一面让弄瓦燃起龙涎香扫去宝宝粑粑味儿。
蹑手蹑脚,北堂傲轻轻轻地走到外屋,方打开奉箭山下送来的三封信笺:
第一份信上说八公们离开时,已如爷的布置将小院布置好――
仓里的米粮按照寻常人家的用量,细粮二石、粗粮三石,再有番薯等物三百斤,厨房里还温了一锅子菜,柴火他暂时还让慢慢烘着,菜谱除了公子吩咐的青菜豆腐外,还多放了一小盆蒸好的红薯,外加一盘菜多肉少的小炒肉,福叔另外放了一溜两斤的新鲜肉挂在厨房里。
此外,从肖家当铺收来的旧衣旧裤,稀稀落落放了五六个衣箱,另有二十吊钱锁在匣子里上了四把锁,锁进了他过去那间卧房里
第一封信,因涉及财物,奉箭写得格外仔细,第二封信则说他与奉书雨墨皆已就位,简以概括。
北堂傲欲提笔写两句吩咐,但转念一想,自古是“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自己此刻写点什么过去,反倒束缚了他们的手脚,反正此事白鹭县令捡底,谁在后面支持她,谁跟着连坐,他又何必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想着,北堂傲只提笔写了三句“切莫轻心、提防栽赃陷害,一切见机行事”,就绑在海东青上就放了出去。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
但北堂傲怎么也没想到,他最先等待到的不是烽火连天的胜景,而是宝宝醒后的“嚎啕大哭”!
“嗷嗷嗷――”饿!饿!饿!
妞妞在北堂傲怀里小嘴拱了半日还是没找到吃食后,“嗷――”一声炸开了。
“噢噢噢――妞妞怎么了?”
北堂傲抱着妞妞走来又走去,不解孩子哭啥。
“嗷嗷嗷――”饿!饿!饿!
妞妞两爪奋力握拳地高喊:你知道了,还不给吃的!
北堂傲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会儿查孩子的尿片、一会儿摸孩子的头,丝毫没发现什么异样,不解这孩子素日在奶爹那边一夜天亮,没见这么闹腾过。
这一顿哭啊,北堂傲抱着孩子从屋里走到屋外,又从屋外走到屋里,几次欲让人去找柳金蟾回来想办法,无奈天黑路滑,奉箭几个大的不在,一群小的,这夜里自己都需要照顾呢!
急得他团团转,恨不得就近去敲人家的门,看到底谁知道怎么办?他都要疯了!但大公子那难开的金口,每到人家屋外丈许处,人就挪不动步,不知自己该问什么,倘或人家出来的是个女人,又要如何是好?
当他是夜半被妻主赶出家门的男人起了歹心,又怎么办?几个小童纵跟着,但真遇上事儿,只怕半天也说不清楚,自己名节岂不是又蒙阴影――
婚前金蟾不提,这婚后又出事,他跳进黄河,金蟾怕是也不再去救他了!
可不找人又该怎么办?
“噢噢噢――妞妞乖!”
北堂傲急得头发都要白了,若是手能动,他估摸着都能扒光,但现在求助无门怎么办?
“噢噢噢――妞妞乖!妞妞乖乖!”不会说话的孩子,到底要怎么才知道她要什么?
北堂傲急氨,急得心似火焚,宝宝却还比他更急似的越哭越凶:
“嗷嗷嗷嗷――”饿死了、饿死了――
小脸儿挣得这叫一个红。
还是一直站在院子里跟着转的弄璋聪明,忍不住问了句:“爷,是不是小秀饿了啊?”
北堂傲一愣:“呃?饿了”晚上还要吃?
弄璋立刻点头,睁着大大的眼睛认真道:
“我妹妹刚落地时,晚上一哭,娘就奶她,然后一点声都没了!”
这一说其余孩子,也似乎很有记忆的全都附和着点头:
“恩恩,爷,我们家也是!”
“我弟弟小小的时候,也是一哭,娘给两口就乖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