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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想失去,只想得到的人总让她觉得自私,就好似她前世的男友,利用她的感情不断以“美好的未来”为诱惑,诱使她财务犯罪——
甜言蜜语、对他们的未来“劳心积虑的拼搏”尚犹在耳,他转过身就拿着那些把她往深渊里推的钱,在外挥霍给心上人买钻戒付首付还罢了,还说她柳金蟾“又凶又恶还老土”
她柳金蟾“又凶又恶”是他只会问她要钱,从不关心她。
她“老土”是因为她舍不得花钱,想要和他一起购大房付首付,希望以后的生活好
思及自己的往事,柳金蟾就是满满的愤怒,拒她已让渣男自食其果,锒铛入狱。最后,自己不禁对入狱还威胁她的渣男无畏地竖了中指,还心安理得地取出他精心藏在书柜后,预备给他和情人买“幸福窝”远走高飞的现金无数,谢了一把:
全额买了一套闹市区的复式建筑、外加犒劳自己的三克拉钻戒一枚,华服无数,又注册资金创办了属于自己的小型会计事务所,就这样。前老板还犒赏她,能为了公司利益大义灭亲,送了她去了奢华的欧洲十国游
富婆的生活已然在手
柳金蟾一低头,现今的她手中只有木质的汤碗二,还得在冬月里山风呼啸的山巅排队打喝不饱的野菜粥,展望未来更是无法逃离的茫茫科举路,与嗷嗷待哺的孩子,以及指望着她穿衣吃饭、还自小大手大脚惯了的男人——
前途灰暗!
抱着第五碗粥的柳金蟾忍不住要仰天长叹:
果然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同样是犯罪,那个进了牢笼,职务犯罪判了十五年;她则被送到这冬无暖气、夏无空调的古代,领受曾属于男人们的责任、压力与诱惑、特权
换位思考么?
柳金蟾不解天意,也许她只是上帝,又或者牟尼佛、太上老君、灵界一个不经意的玩笑。
但,对于利用爱情欺骗弱势群体的人的愤怒,她柳金蟾是不会变的。
所以,她讨厌慕容嫣,看她的每一眼都觉得可憎,她怎么可以利用女尊世界里女尊男卑的法则,欺骗这些奢望靠婚姻获得好归宿,对你全心全意的男人们呢?
难道他们嫁给你,仅仅只是图一个名分吗?谁不需要爱?谁嫁你渴望的不是你全心全意地呵护与心疼,不然他何必离开生养的父母来你家当牛做马,伺候你、你父母、甚至兄弟,给你养孩子
白日里忙碌,夜里操持一家生计、夜难寐,你给人家开了多少薪水?
她柳家请的长工,包吃包住,时不时还给做件衣裳,还给按年算工钱,就这样,过年还给红包;更别说在前世,签合同的保姆也要给人家买社保医保等五金的!
义愤填膺的柳金蟾,喝着粥都觉得心里梗,尤其是前世的记忆,连着她今生懦弱大哥的悲催遭遇,她就心绪难平,她不是什么人权主义者,但做人,总得讲良心,做事多将心比心——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因此,她后来看慕容嫣的眼神都可以用“恶狠狠”来形容,以至于身侧的陈先红都悄悄挪了挪位置,省得一会儿战火又起,自己再受波及,此时那端木紫可吃饱喝足走了,而这慕容嫣打人可不是抓脸扯人头发伤皮不伤骨的类型。
“她又怎么你了?”
粥含在嘴里,陈先红努力拉长脖子含含糊糊地低问。
柳金蟾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盯着那慕容嫣,赶紧收回眼神:“没事!”就是心里特想揍人。
倒不是因她追求北堂傲,而是为那个尚未出降的“璟公主”觉得憋气,人家再凶,是你自己要娶的,人家再跋扈,你不图人家的财产你会巴巴地贴上去?
好处到手了,就嫌弃人家这不好,那不好了,你用着人家的钱挥霍时咋不嫌钱不好不用呢?耀武扬威说自己是国公夫人时,怎不想想,是你自己赚的呢?
柳金蟾决定自己要是有儿子,她绝对和儿子说,别信这些个“从一而终”“三从四德”,你养自己一辈子的钱老娘都放在你的嫁妆里了,谁说是她家养你?过不下去就分了,带着你的嫁妆单独过,不够老娘再贴补你!
但想是这么想,然这个世道,人们对被休回家,又或者二嫁的男人是多么的不待见,甚至有男人令愿在婆家挨打受骂,也要求婆家不要休他岂是她一个柳金蟾能左右的?
民国那个大明星阮玲玉,不也让人们的唾沫星子逼得香消玉殒了么?
柳金蟾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粥碗,只觉得自己的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更觉得自己面对这个到处都是不平等的世界,自己无论怎么呐喊,也不过是蜉蝣撼树无力去改变什么,一种浓浓的悲哀顿时袭上心头。
一口饮尽碗底的粥,被一肚子气胀饱的柳金蟾垂头丧气地放下粥碗,抱着书,就一副谁惹了她的模样出了斋堂。
陈先红也不知柳金蟾怎么了,想追,又觉没吃饱,但她才去排队,那边就说没粥了,她只得放下粥碗,抱着书一路追上柳金蟾:
“怎得了,谁惹你了?气成这模样?”起床气还没散?
443。第443章 婚姻大事:两项利弊取其一()
柳金蟾撅着嘴,看向陈先红炯炯有神的大眼,长长吐出一口气,随后用围脖掩住口鼻抵挡迎来的山风大作。
她能说什么?问一个女尊封建时代的女人,凭什么女人可以将婚姻变成玩弄男人、欺骗男人、抛弃男人的利器?疯子还差不多!
“说出来就好了!”
陈先红还是一边诱导,没办法,近来那周燕据说家里宅子被烧了,一直没来,她也只有柳金蟾这么一个愿意听她叨叨,还能懂她的姊妹了。
柳金蟾扫了陈先红一眼:“前程和心上人,二者只能选其一,你选什么?”
“你家里让你娶亲了?”陈先红不答反问。
柳金蟾无语地横了陈先红一眼:她真是个傻子,居然问这么一个问题。
“好好好,我说,前程!”
陈先红想也不想地答道:
“你想啊,像我这样的,没权没势又没钱的人,再喜欢又如何,人家能嫁给我这么一个一穷二白的女人嘛?就是他不嫌弃,他父母姐妹也不能答应不是?而有前程,就什么都有了不是吗?”
柳金蟾一听这话儿,隐隐觉得是这么回事,在封建时代、包括前世的世界,似乎身边的人都是没钱谈爱情是奢侈,毕竟你追求人家就得花钱吧?而一旦有权有钱后,美人们就跟花园里的蝴蝶似的蜂拥而来,环肥燕瘦
“那么如果,有两个都愿意嫁给你,一个又凶又恶、但出身官宦世家,一个温柔婉约,却是寒门人家的,你选哪个?”
柳金蟾说罢又觉得自己打得的比方不对。
“恩这不是我能定的吧?”陈先红想了想,后皱眉道。
柳金蟾挑眼。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媒妁之言,父母做主,我想我父母定选那个官宦人家的,毕竟老人们都会觉得孩子前程最重要。”尤其是攀上高门第。
陈先红漫不经心的答,着实是没这种经验,过去欲与她定亲的,条件最好的人家是一户杀猪的,儿子倒是生得好,她娘嫌他家出身不好。
而她和她娘看中的那个书香人家的儿子,最后又被里长的女儿相中了,两相一比,那家也是读书人家,家境还殷实,自然她这穷先生的女儿就落选了呗。
“那若是,你一日进京赶考突然高中状元,但你家乡又有一个美丽贤淑、又婉约的表弟等着你回去提亲,偏偏你就被皇上看中,欲招你为驸马?你怎么办?”
柳金蟾觉得这个比较贴合她想知道的答案。
陈先红眼看柳金蝉,觉得不是昨儿撞了头,就一早儿中了邪,她陈先红举人都还没考上呢就状元?再说就算她考了状元,招驸马皇上愿意,公主也不愿意吧?当然君令如山指不定她就这样的不世之材呢?
陈先红在柳金蟾充满信任的眸光下,不禁认真地想了想,然后道:
“圣命难违吧?”
“询问你的意愿!”柳金蟾屏佐吸,“你是选择娶公主,华丽转身就是正三品的驸马,还是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做起?”
上三品又称上三卿,六七品却是名副其实的芝麻官儿虽都是京官,却差了十万八千里,就好似跨国大公司里,分公司某区总裁与下面小主管的区别,薪资待遇更是无从比较。
陈先红垂眼:“后者!”其实她很想选择前者,毕竟不是所有的状元都有这种机会,大家也只在戏里听过。
柳金蟾笑,她刚眼见陈先红眸心游移不定,便知先红如果真面对这样的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毕竟选择公主,自此往来是权贵,若是公主有军功了爵位,那就是夫人,一品大官也得对你礼敬有加。
而为什么说假话嘛?
谁愿意让人觉得自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呢?尤其还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
柳金蟾一笑,陈先红就微微囧了,甚至知道金蟾已经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是你,如何选?”
为扳回一城,陈先红毫不犹豫地将这个包袱丢给柳金蟾。
柳金蟾耸耸肩:“表弟!”
“吹牛!”
陈先红撇嘴,当即不信地回了柳金蟾一句,拒柳金蟾的眼神澄清得无一丝杂质。
柳金蟾笑笑又继续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抗拒诱惑,但她前世是个女人,她懂一个把所有幸福压在对方身上时,那种信任,以及被背叛后,那种心的支离破碎——
所以,她不喜欢承诺,尤其是承诺任何自己无法做到的事儿,不给人虚假的希望,让人无止尽地为自己等待,至少能减少伤害!
“为什么?”陈先红不服气的地有追着问。
柳金蟾想了想:
“不想对人心有亏欠吧!再说我这种人,胸无大志,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何必暴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