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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做成夫妇之实,让他愿为了你,放下北堂家的清誉,改嫁于你那时令北堂府颜面扫地的他,除了你还能再倚靠谁呢?”
娘的声音在记忆里渐渐模糊,紧接而来的怎是生父周季叔身居陋屋里的声又低低地传来:
“爹知道你打小就喜欢那北堂家的公子”
“但,你娘,说得也对,这男人啊,你要想他和你死心塌地地过日子,能让他放下所有贵公子的那些个尊严啊、骄傲啊的最好办法,就是将他的孩子拿捏在我们手上。”
“当然,这孩子也是你的孩子。爹知道,你怕他为难,如果你不想他与北堂府撕破脸面,想先偷偷做夫妻,爹觉得也未尝不好,毕竟那璟公主也不是能容忍的主儿他还没进门前,你娶了别人,他还能饶得了你?”
“所以,爹也觉得,你娘说得对,你先和北堂公子偷偷做夫妻,有个孩子,首先不怕他不理你;其次,这再尊贵的男人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他再是畏惧于他家姐,他还能不先拿钱给你和孩子过好日子?”
“弄不好,你只和他提提咱们府里欠的这些钱,他也会巴巴地如数拿出来?你娘那时一欢喜,还能不对你好?又对你赞溢有加?这府里的那个姐姐妹妹,不也又得在你后面屁颠颠地拍马屁了?你啊,就是没你娘脑子活,怪道,这坎上老过不去?男人嘛,厚着脸皮多赔几个不是,蜜语甜言说上一车子,他又和你有旧,再是恨你,怨你,那也是因为心里有你,你个傻瓜,亏得有时聪明,偏偏就是不懂这些个男人的心!”
“你啊,别撅着嘴,试问大周朝,谁有你这般的幸运,同时得两个贵公子青睐?又都个个都要嫁你,你啊,就是不会圆融,古时那么多两贵夫同嫁的佳话,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死结呢?”
“听爹的话,你娘都是替你急呢,她其实心里是疼你的,只是你这婚事闹得,她想对你好,又怕你那些个姐妹,还有你大爹爹说你娘偏心你也知道你娘能当官,全靠你大爹爹的娘家人,你就多忍忍,那边公主脾气大,咱们就先别管他,你且听你娘的,去白鹭书院试试,指不定就云开见月明,男人啊,你伤了人家的心,多哄哄,自然就醒转过来了。”
“你信爹,那几日在苏州他借别的女人恼你,指不定就是在怨恨你脚踏两条船,对他始乱终弃,其实这心里指不定此刻多想你,你想他什么都给了你,就是一时想不开,想怎么的,他又还能对你以外的女人如何呢?是你的人了,他还能放得进别的女人么?”
“别恼了,你不想别的,就是不媳那两国夫人,也该想想他有多少嫁妆,别人不知,你还没过过手?那些他这一嫁,可就未必早晚都是你的了”
“而且沙场无眼,倘或再上战场,他两眼一闭,身后无嗣承继,可又都是北堂府的了!他的那些个嫁妆和俸禄却没有人看着”
454。第454章 一枚弃子:慕容冰的牺牲品()
“嫣儿啊,璟公主就是能给你国公夫人之贵,但他的嫁妆和钱,可不都是你能使的,爹可听大爹爹宫里当过差的亲戚说,这璟公主最是爱财,手还特别紧想来宫里也不是咱们想得那等金银满地,人人都能有份的地儿!”
钱啊
一文难倒英雄汉!
慕容嫣再一思及半月前,过去的军营说她还欠着粮款百两的事来,当即一跺脚,转身愤愤地就要去找这书院能听得懂人话,能明白她之尊贵的正常人好好儿,说说这近日白鹭书院的人目无尊长、胆敢冒犯她堂堂国夫人的无礼之举——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北堂傲知道,她慕容嫣而今是走投无路、求财无门才来这里厚皮涎脸寻他的!
她要尊贵地、骄傲地令,而今身份微微“低于”她的北堂傲!
屋里,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白慕秋一见窗外的慕容嫣神情严肃地走来,乐了。
“哎哎哎——国公夫人来找你了。”
这幸灾乐祸的声音
让尉迟瑾很是怀疑,她当年怎么会与这样一个损友成为莫逆之交的?
眼见尉迟瑾斜眼看自己,白慕秋立刻努力地收敛笑容,无奈笑就是越掩越明显,索性她也不装了,直接就在尉迟瑾的耳朵边嬉笑道:
“据说这慕容嫣自璟公主死而复生后,神志就不太清,刚外面那国公出嫁时,她跑人家府门外哭闹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般戏弄我’等语还罢了,居然还在家设宴请来街坊邻居说她那日要迎娶北堂府的二公子哎?你说她是真疯了?还是里面另有蹊跷?”
说着,白慕秋微微地托了腮,待要思索起来。
尉迟瑾就冷冷笑道:
“你啊,就是乱七八糟的书看多了!蹊跷什么蹊跷?你在年轻个三四十岁,你见了门外那个,你会不做梦?”
白慕秋微微一笑,大有“果然你懂我”感叹。
尉迟瑾无语的摇摇头:
“你啊,少参合!外面哪个是疯的,人家不计较;这话自你嘴里出来,没有的也成有的了,三人成虎懂吗?”
白慕秋嘻嘻一笑:“玩笑而已,只是觉得太巧!你不”
尉迟瑾当即横了白慕秋一眼儿:“巧什么?还记得我们读书哪会儿,同窗的哪个杜莉吗?不过是隔着墙见了一员外家的哥儿,她就夜夜说那个男人每日夜半来寻她,与她做夫妻,还要她去他家提亲”
白慕秋不禁垂了眼:“这旧事,你倒还记得?”
“怎不记得,她痴人说梦,却枉送了人家哥儿一条命”提起往事,尉迟瑾一脸难抑的伤心——想当年,她也喜欢那哥儿,还正是懵懂初开之际。
白慕秋也沉沉地叹了口气:“是啊,后来才知,是她思念成疾,疯魔了!”
尉迟瑾也无奈地点点头,后自斟了一碗茶道:
“这慕容嫣自幼随其母慕容冰出入北堂府,名义说北堂府先逝的老国夫人是其恩师,其实目的大家都知道,一则是想和北堂相套近乎,人在朝廷有个靠山,二则嘛,就是想让自己聪明伶俐的几个儿女能得北堂家赏识,妄想着与北堂府攀上点亲。”
白慕秋笑:“不愧是慕容冰,以前在书院时,就是个最会看事行事的狐狸,这个倒真是她的作风。”说着白慕秋也自斟了一碗茶,喝将起来。
尉迟瑾笑:“可不是!就是太过于聪明了!”
“是啊,据说,前儿又让贬了一级,连县令都不如了那****来时,还听人说,她拆东墙补西墙,债台高筑,说来说去还是和她这女儿如出一辙,承诺什么女儿当什么‘国夫人时,定加倍还清’!”
白慕秋摇摇头,提起这慕容冰,真是一言难尽。
尉迟瑾冷冷一笑:“‘国夫人’?就是她这妄想生生害了自己亲生女儿。好好一个女儿,不教她走正途,却一****妄想着走捷径,攀高枝,吃软饭”
“哦?你对这儿家倒是挺熟的?”白慕秋侧目。
尉迟瑾长叹道:
“熟什么,不是老妇那逆女,老妇怎知这些权贵们的家务事?”
“说起来,这慕容嫣生世也可怜,她爹原先是个外面养的,据说来路不清楚,反正在慕容家虽模样最好,却是个连丫头们都看不起的季叔你想,慕容冰一心攀龙附凤,这慕容嫣却是个不待见的庶女,若想在慕容家扬眉吐气,除了迎合她娘,又能如何?”
尉迟瑾说着惋惜不已地道:
“而刚在门外哪个,才貌过人,一落地就是国师口中的将星转世,胞兄是皇后,胞姐又是国相,更有双爵加身,他几乎一落地就注定了会是显贵,谁娶他都是富贵双全你说,你是慕容嫣,你想不想娶?”
白慕秋笑了。
“你别忙笑,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尉迟瑾笑问白慕秋。
白慕秋耳听着门外不断重复的“我是国公夫人”,低低叹道:
“一个近在咫尺,却门第高悬;一个唾手可得,却又失之千里!可谓是造化弄人,终究与富贵无缘呐9是叙蟾命带福禄贵,婚前是眠花卧柳任逍遥;婚后是佳人在怀,富贵不愁。”
尉迟瑾“噗”一声,当即啐道:
“你个没正经的!我和你说,这叙蟾,你只睁大眼看着,她不是个忠臣良相,就是个乱臣贼女,你可别小看了她,将来你我都不如她!”
“那是!人家相公是嘉勇公,咱们相公是贱内!”白慕秋笑言。
尉迟瑾摇摇头:“你就扯!你当这嘉勇公是个不会看人的?外面这个慕容嫣为博其母的青睐,弃文从戎,自小到北堂府跟人习武,你当是为的什么?投其所好a果人家公子下嫁书生,也不嫁她,换你,你疯不?”
“她不还有一个璟公主吗?传说”白慕秋冷哼一声道。
尉迟瑾摇摇头:
“你啊你,亏得身在白鹭山——
难道不曾听孙梅说,说上月边关传来的捷报,上书西戎大将趁神勇大将军不在边关之际,趁机偷袭军营,烧毁我军粮草,俘走璟国公三女一事儿?”
455。第455章 京城消息:璟国公当真嫁了()
“璟国公三女被俘”?
白慕秋脸抽了抽:“三女?”不还没嫁吗?
“许是,我听错了?”
尉迟瑾拍拍受惊不小的白暮秋肩,决定出门继续与“国公夫人”迂回作战,谁让孙梅说此事宫里、京里都讳莫如深呢——
公主没嫁就当爹了,是有点伤及皇家颜面!
白慕秋岂是个听故事听一半就放人走的主儿,她当即阴测测地笑向尉迟瑾:“笑错不要紧,消息后面呢?”璟公主那个有勇无谋的小子,不会挂了吧?
尉迟瑾也笑。
“少卖关子,我老白的嘴你还担心?”白慕秋眼横尉迟瑾。
尉迟瑾笑:
“消息说‘危难之际,璟国夫人只身入敌营,手刃敌将,救出三娃,并与璟国公里应外合,歼灭敌军一万,长驱直入西戎国境,西戎献黄金美人求和’”傻将军人傻,倒半路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