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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对付正常人不行,但,如何应对疯子,她柳金蟾有经验!
“哎,你听懂我的话了吗?”
陈先红见柳金蟾默默收拾笔墨往那边屋去,赶紧又低低叮嘱了一句。
柳金蟾除了留给她一个无言的回眸外,就连一张可供陈先红即兴题一首“凰求凤”的纸张都没留下一页,倒是陈先红脚下,一直听她们俩不知所云的雨墨加孩子们,一双双费解的眼:
这个女的是疯的吧?
“你们不信?”
陈先红一开口,还不及把话说完,一群娃娃连同雨墨一并点头不迭:
简直和疯姑爷发起病来有的一拼o家除了夫人这个傻子会认真非要掰个是非曲直,估计没人会认真的!
陈先红一见雨墨几个点头,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忽然间不好意思起来,黑黑的脸还微微透出艳红来,不好意思地说道:
“刚才那些话千万别让你大哥知道啊?”
说着,她还挠了挠头,十二分腼腆地又笑道:“我怕他见了我,会不好意思!到时挺尴尬的!”
雨墨和弄璋几个迅速点头:哪是,姑爷知道了,岂止尴尬,得气死!
“还有啊我对他真的是真心的。真的是非他不娶的你们你们千万别当我那等轻浮女子!”陈先红忍不住又强调了一遍。
雨墨和弄璋几人惊恐地吞吞口水:哪是,姑爷就是没成亲,估摸着也是宁死不嫁的!
“你们以后会帮我吧?”陈先红蹲下身开始讨好雨墨等人。
雨墨等人立刻抱起手中的菜,不约而同地选择撤退:帮她,无异于自杀!
“哎――别走啊!”
陈先红欲召回诸位“忻子”们,无奈她越招,“忻子”们跑得更是快了,无奈她眼睁睁看着几个“忻子”消失在厨房那头,忍不住说了句:
“女孩子怎么能进厨房呢?难道不能听过‘君子远庖厨’吗?”
但人都没影了,说也没人听,陈先红只得回过头来,待要叹一口气,暗说这鬼谷一枝花的几个姊妹怎么生得与鬼谷一枝花压根搭不上边呢?
不想,她一回首就看见了不远处弄瓦几个正悄悄儿看她,心里顿时一阵欢喜,暗道这自古男女六岁不同席,兄妹之间自然有隔阂,但和弟弟们定是亲如手足了,自己好话说上百句,怎敌兄弟们吹一句耳边风?
想着,她赶紧凑过去开口:“哎――”
陈先红话没说出,就见得弄瓦几个男娃娃一见陈先红凑来,吓得一个个“唔――”一声,丢下木盆全一溜烟躲奉箭哥哥后面了。
这
陈先红顿觉这人家家教不一般:
小不点点屁大的男孩子也知男女之防了!正要感慨,不知怎的,她心里又隐隐觉得又哪儿不对劲,暗想若这家家教如此严,怎得那鬼谷一枝花人未嫁,就和柳金蟾暧昧不清的呢?难不成
也和她陈先红一样,年少时媒人踩破了门槛挑花了眼,而今年届十八,合家也都跟着急了?
陈先红越想越觉得这鬼谷一枝花和自己,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怪道彼此都一直没成亲,着实是“白公子断桥遇许仙――千里姻缘一线牵”就差个媒人!
提起这媒人,陈先红脑中当仁不让浮现出来的就是柳金蟾!
为何?
柳金蟾那德性,她还不知道,蹭皮揩油、朝三暮四无人能及,若让她成亲嘛她小妮子跑得比泥鳅还快。
不然,这鬼谷一枝花,她当日追得不惜血本,怎得而今人家家里都有意要将儿子许配她了,她倒一反常态一劲儿打哈哈,尽装傻了?
与其说是儿女婚事,父母做主,她柳金蟾做不得主儿,倒不如说是这柳金蟾打一开始,只图着人新鲜,想着玩玩、逗逗,就跟那写莺莺传的元稹似的,最初见她表弟鲜嫩有加,情有所动,但提及婚姻大事,还是想攀门第高的权贵之子!所以
鬼谷一枝花,陈先红断定,柳金蟾早晚要抛出手,因此她陈先红只要多一点耐心、再多一点等待
但凭什么是她陈先红要多一点耐心、再多一点儿等待呢?若是等等等,这鬼谷一枝花也跟那元稹的表弟一般,一时把持不住与她未成婚先行了夫妇之礼,她难不成戴着绿帽子当新娘官?
这不想不觉得可怕,一想就是一万种可能,即便没有一万种可能,也怕一个“万一”呢?
陈先红不敢想了,决定,一不做二不休,鬼谷一枝花被迷了心窍,她陈先红说他不得,还不能盯住柳金蟾这个采花贼吗?
于是,她在对着柳金蟾家的叫做阿黄的蟹凝视了片刻后,开始像只热锅上蚂蚁一般,开始寻找柳金蟾了:
“你们四表姐呢?”
“你们四表姐怎么还不出来?”
“对了,你们大哥怎么也不见出来?”
这话问的,几个孩子不懂,正和宋玉几个磨豆腐的奉箭会不懂,当即赏了陈先红一个大白眼:
“我大哥是你能问的?”言罢,奉箭一甩手,端着磨好的豆腐水去了厨房,并一边叮嘱宋玉等人道:
“一会儿豆腐都磨好了,大家也别走,我们夫大哥说你们忙了一日了,一会儿一起在这边吃晚饭,正好一起包饺子,热闹热闹!”
众人一听包饺子立刻欢喜起来,虽不知是素是荤,但这年月,谁家日子都不好过,不指望着吃肉,能吃一顿饱也是好的,何况只听人说,却从不曾说过的饺子呢?当即欢喜不已,却也忍不住问:
“这‘饺子’是什么东西啊?”
奉箭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这是南边,不似北方过年都要包饺子,但要解释吧,一时还不知怎么说,不禁微微怔了怔。
487。第487章 如意算盘:谁都不是省油灯()
陈先红想解释吧,她只吃过没包过,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容,倒是镇上长大的西门芹抢了话道:
“就跟包子差不多,里面放馅儿,外面****儿,做得跟月牙似的,放点姜醋什么的,蘸着吃可香了!”
小地瓜们立刻眼中露出神往的光来:“西门大哥吃过?”
西门芹尴尬一笑,刚还一副在陈先红面前逞能的模样,此刻不禁微微有些脸红,悄悄儿拿眼看了看陈先红,然后咬咬唇道:“吃没吃过,你们今儿一尝就知道了”话到这儿,他赶紧话锋一转,扭头笑向陈先红:
“陈姑娘,不知可曾吃过?”
陈先红一愣,刚在奉箭哪儿讨了白眼,不想这戌看着自己,细长的眼睛竟跟能勾人魂似的,瞅来,不由得她一颗心不小鹿乱撞了好一阵:
“自然吃过!我们哪儿过年,或是家里来了贵客,都要包上一顿饺子尝尝”
大家一听这话,立刻心里开了花,这过年还能吃不好吃的?一个个低着头开始交头接耳,赞北堂先生真是好福气,开口就能请人随便吃寻常人家过年才能吃的好东西,一个个喜不自禁,埋头继续做事。
倒是宋玉刚才听西门芹问这陈先红的事儿,加上他而今孤身一人,又微微醒了事,一听西门芹故意与这黑脸书生说话,心里便知西门芹这用意,虽低头做事,但人还是忍不住留了点心在二人身上。
果不出他所料,奉箭哥哥一走,西门表哥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拉着着陈姑娘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了:
“陈姑娘是哪里人啊?”这话温温柔柔的,一听就是别有情谊嘛!
“呃呃呃”
陈先红别看素日里大大咧咧,提起男人还一劲儿的兴奋,荤也没少开过,但与男人们的相处,除了自家兄弟每日打几声招呼外,便是在那小房子里屈指可数的直接碰撞,完事走人,她几乎就没和族外的男人说过话,这一开口就难免咯咯涩涩的:
“安安惠的!”
“安惠在北面吗?”西门芹瞅陈先红那黑里透红的脸,不觉沮丧,但要就此打住又不想前功尽弃了,只得憋住不耐与心里梗梗地感觉继续开口。
“恩恩恩!算是北面!但也不太北,黄河边上。”
几个男人也没怎么读过书,纵然识得几个大字,却不知这黄河是什么,西门芹只得有耐着性子在问道:“家里都有几口人啊?”
“呃两个哥哥,四个弟弟,还有一个妹妹”陈先红答得汗淌。
“都还在家吗?”西门芹就跟包打听似的,继续问。
“呃”
陈先红微微有些不悦,但一抬眼忽见那边通屋里的布帘微微挑起了些许,她想也不想只当是鬼谷一枝花在听她说呢,赶紧打起十二分精神,朗朗回答道:
“兄弟们除了最小的两个外,也都出嫁了!妹妹去岁也定亲了。”就等她陈先红成亲后,好娶人过门了。
“那陈姑娘想来也成亲了吧?”
随停宋玉说着黑脸的没成亲,但西门芹还是忍不住要亲口验证验证。
“呃学业未成,何以立家!”陈先红一脸正气,君子坦荡荡的模样,这声如洪钟,生怕屋里的北堂傲听不见似的。
接着西门芹又问她学业等事,一众小男生听得津津有味。
帘后的北堂傲则抱着刚睡醒的孩子一面呵哄,一面站在偷瞄外面的柳金蟾身后小声嘀咕:
“都说成家立业,她不成家何以立业?你可别学她,傻不拉几地,豪言壮语说了一车子,到头来还是秀才。这二十好几的老大一个人了,学业未成,家没有,祖宗的香火也没个承继的也不知神气个啥?哦哦,爹的妞妞妹儿哦,柳家的香火,将来可指着你呢!”
柳金蟾趴在门框上顿觉前面一花疯,后面一真疯,而今将她夹在其中,她可谓是:离疯不远了!
“孩儿吃了吗?”
为阻止北堂傲又胡乱猜想,柳金蟾移向睡饱,心情大好的宝宝,亲了亲。
柳金蟾亲孩子,北堂傲心情大好,毕竟古人说爱屋及乌,柳金蟾爱他,才会疼他养的孩子,自然亲孩子,与亲他无异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