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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书童赶紧拿了衣裳,红着脸递给柳金蟾。
柳金蟾冷得直哆嗦,赶紧拢上,就听身后两个少年在溺水少年身边,摇着少年哭喊:“公子、公子――你这是何苦啊!”
“有没有常识!有没有常识”柳金蟾嘴里一阵碎碎念,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让开,这样都喊得醒,姐儿跟你们姓!”
奉书和奉箭自从刚看见柳金蟾背着自己少爷爬上来,就对柳金蟾有无限畏惧――感觉她是个和他们少爷一样厉害的人物。此刻柳金蟾大喊一声,他们两个立刻闪开,侍立在一边,就见柳金蟾整个人就扑向他们公子,两手一压少爷的肚子。
大口大口的水就随着柳金蟾的挤压不断从嘴里出来。
紧接着“嘶――”
北堂傲的袍子前襟就被柳金蟾扯开,两侍从赶紧脱掉披风给少爷默默挡走光,但一转头,就见着柳姑娘整张嘴都吻在了他们少爷的唇上,还吻了又吻,眼下移,她的手还伸进了少爷的衣襟里――怎么办?
奉书看奉箭、奉箭看奉书:少爷的胸也让摸了、人也让人当众吻了此刻拉开,似乎也没意义了,于是二人望天:没看见!总比让公子就这么真死了吧
“咳咳咳!咳咳咳呕”
脸色苍白的北堂傲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只是他一吐出口中的水,整个人就傻了,他瞪大眼发现自己的衣襟敞开不说,眼前还有一个**的女人把双手紧紧地放在他的内襟里
“咚――”他受惊过度,一头砸在船板上二度晕倒:他要如何和家姐和姐夫交代!他怎么办?姐夫一直盼望他嫁个疼他的媳妇,做个贤夫
柳金蟾那里知道这个,以为是一口气没喘上来,赶紧继续人工呼吸,直到下面的眼睛再度睁开,柔柔地望着她有些发麻。
就有人喊:“赶紧回屋,喝碗姜汤,大家洗个热水澡,船家能不能烧点,这样下去只怕挨不到到苏州!”
柳金蟾才惊觉身上寒气嗖的一紧:“阿嚏――”
“阿嚏――”
“阿――嚏――”好人果然不是常人能当的,尤其是古时候的好人更难当。
着凉的柳金蟾裹着仅有的两床被子还在喊冷,好容易那边的姜汤拿来喝了一大碗,去了点寒气,还是杯水车薪不抵事,当晚,柳金蟾就像个蒸透的大红虾子似的,全身都烧红了。
不过她的书童很想揍她,病成这样还和他说想见苏州的名倌苏清月,否则死不瞑目!
但就在小书童雨墨打算收拾这风流小姐时,舱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雨墨立刻缩回想行凶的手,回头只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年公子从门外堂而皇之地进来,一双看似温和的眼充满敌意地打量他:“你刚才要做什么?”
“给给小姐看看出汗没!”雨墨立刻舌头打结,只是一说完,他就闷了:这男子凭什么问他?他雨墨又为什么要回答他?他雨墨才是小姐的书童啊!
“哦。你去让奉书把姜汤给我端来。妻主,我来看!”少年公子一脸从容地就坐到了抖成一团的柳金蟾身边,皱眉道:“你再和奉箭一起把被子都抱过来!”
雨墨眨巴眼:妻主?谁是他妻主?他走错了房?还是天生就是个疯子?
“怎么还不动?”公子的黑眸犀利地望了过来。
雨墨当即就要跑出去喊船家:他们屋里来了个疯子,但他才跑到门边,就听那公子又问:“回来!你叫什么名儿?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一点也不熟?
“雨雨墨我六岁就伺候我家小姐了!”雨墨吓得朝门外挪:真的是疯子,呜呜呜
漂亮疯公子想了想,又自圆其说道:“难怪!我说一点印象也没有,原来你是妻主屋的!但下次见我,记得叫姑爷,我进了门就是你主子,别一点规矩都没有,不然人说我不教下人,知道了吗?”
雨墨的嘴成“哦”状,然后保持“哦”形跨出屋子:小姐,你先自求多福吧!雨墨去找人救你!
雨墨一跨出门坎,吓傻的亮眼立刻瞅见对面两个不断对他作揖的男子,他顿时就悟了:这疯公子可不就是刚才被他家小姐趁机剥了衣襟,伸进去混摸了一把的男人么!
“我们公子”奉书和奉箭一个抱着被子,一个端着姜汤站在门外紧张地问。
“找我小姐负责去了!”
雨墨脸上一阵愁雾,他就知道他家小姐那一双见了漂亮男人就摸人家身子,美其名曰量三度的手,迟早要摸出事儿来,看吧,公子都自称姑爷了!估摸着水下面,不知道还怎么摸了呢!
“哦!”奉箭奉书心口微微落下一口气,刚才吓死他们了,他们公子一醒来,抓着衣襟就问那摸他胸的女人是谁,他们正词穷。
那船家的儿子放下一碗姜汤就道:“公子冻坏了吧,那不是你媳妇吗?就睡下面舱房里,吵架了吧!分房闹腾就算算,我说公子也不用去赌一口气跳江吧!你娘子救你差点把命都豁出去了”
这多嘴的船家儿子把两个没啥关系的人愣是说成小夫妻,最可怕的是,他们少爷居然信了,信了还不说,第二句就问他俩是谁
第5章相公上门:小美人误信人言()
*****
“他让我以后喊他姑爷!”雨墨第二句话,就让奉书和奉箭差点一个踉跄瘫软在甲板上。
“兄弟,我们公子这出了点事儿!”奉书连忙指着头的位置,尽管他觉得公子不记得了更好。
雨墨仰天一望,叹气:“我知道!”就是脑子有问题的,也知道找他小姐负责,可见也没坏到哪里去――呜呜呜,他怎么和夫人交代哦:真来了一个野相公。
“我估摸着,我们少爷过两日就会好你多担待、多担待!”奉书立刻讨好说。
雨墨嘟着嘴:“要是不会好呢?”
奉箭和奉书立刻把雨墨拉到一边:“先顺着?”
反正他们爷也不是处子之身了,能帮爷捞个负责的少夫人回家,回京就说“英雄救美、公子以身相许”可能不会死得太惨――
一想到京里获知少爷**的事,等待他们的大刑伺候,他们就不想那么快回京!
雨墨一听,反正也不能把疯子怎么样,这良家男人被女人摸了,能不负责吗?
他只得点头,反正他小姐现在也病着,人是她摸来的,找她负责理所当然啊!也让她吃点苦头,别一天看见漂亮男人就丢了魂似的。
三个仆人立刻达成一致,握手成交!
于是乎,神智不清的北堂傲就这么在病得稀里糊涂的柳金蟾船舱里,登堂入室当起了正夫。
“雨墨抬水过来!把帕子拧给我!”
“奉箭你喊船家再给碗姜汤,说多放些姜,如果有红糖,也让多放些,夫人吃了好!”
“奉书把被子都抱过来,还有那下等舱夫人的东西都拿上来!一样也不许落了!”
北堂傲端坐在柳金蟾的床边,将帕子放在柳金蟾的额头上,又取下发烫那块,手一伸到被子脚,就感觉柳金蟾的汗又水似的冒着,忙喊:“雨墨,找身干净衣裳给我!”
雨墨脸皱了:“姑爷天气冷里面的衣服就两身!”刚湿的一身,身上这身。
北堂傲一愣,但湿掉的衣服还穿着,不等于没喝姜汤吗?姐夫说做人夫君,就要处处对妻主体贴入微,想妻主所不想,才能为妻主喜欢,成为贤夫。
“奉箭拿身我的来!”北堂傲想了想道,虽然觉得有点羞,但姐夫说“夫妻、夫妻你的人都是她的,还什么能不给呢?”姐夫一直希望他做个能让妻主喜欢的好夫婿。
奉箭和奉书、乃至雨墨立刻身子一抖。
“爷,那可是你的衣裳!”奉箭不得不开口:爷穿里面里面的衣裳给这女人穿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比爷喊人家妻主还有点那个!
雨墨也觉得过火了,感觉这是要真进门了,赶紧道:“姑爷,我家小姐晚上睡觉也喜欢光着!不穿的!”逛青楼的晚上总有没穿衣的时候吧。
但这话一说出来,听在不同人的耳朵里,就有了不同的意思。
北堂傲听,自然是脸红:近来嘛,自然就是他进门以后
奉箭和奉书一听,这意思这雨墨只怕是这女人家里给她家里安排的小侍,立刻吞吞口水,就担心他们爷发现,假戏真做弄出什么轩然大波。
果然,北堂傲脸红罢,转念一想即使他与妻主屋里的事儿,为何这小侍童还对自己说?想罢他立刻想到那船家船家儿子说他们夫妻分房的事情来,一双眼立刻就射向雨墨,软言故意道:
“这几****都在夫人房里伺候?”
“恩!”雨墨埋头搓帕子。
“雨墨多大了?”
“小姐说,过二三年就及笄!”
雨墨一报年纪,奉箭和奉书立刻舒了口气:还小!
北堂傲对那个“小姐说”很不满意:及笄什么意思,及笄就打算纳小?他姐姐、和姐夫要知道他刚过门他妻主纳小的事就定好了,一定会担心的。
北堂傲立刻道:“这在外面哪有不穿衣睡得,奉箭拿身我的衣裳过来,奉书去抬盆热水!雨墨啊,以后夫人的事我亲自来,你和他们俩一起搭个手就好!”
“哦!”雨墨心里欢喜:好事啊!他当即就跟在奉书后面去抬水,呆着那屋里和那个说话像审问人的公子感觉好憋闷。
见二人出去,只有奉书在翻找衣裳,北堂傲将两边的帐子拉下来,然后掀开被子开始褪下妻主那被汗打湿的衣裤――
虽说是夫妻,但北堂傲一撩开柳金蟾的衣襟,又马上拉上,脑子里就是雪白雪白的肩颈连着一件大红绣花肚兜,而且还有一片奇怪凸起。
羞死人了!
说不出的羞涩又连着说不清的大胆渴望,让他又悄悄地拉开了那衣襟的一个缝隙偷偷窥望,一颗心就噗噗直跳,手僵得也不知道要怎么脱,连这么看都觉得呼吸急促。就在他不知要如何如何是好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