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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不带自己一起半夜去跳江,为了再做一次好人
柳金蟾不得不做出妥协:“就依你刚才说的,我们再做一次,如果不行,就请大夫?你放心,大家都以为我们是夫妻,这这只能被说成房事出了意外!再说他们也不认识我们!真有什么事,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负责到底?”北堂傲很喜欢这个词。
“所以,你不要怕!不行,我们就找大夫!”柳金蟾鼓动三寸不烂之舌。
北堂傲笑:“你不怕有娃娃?”
柳金蟾叹气:“有了,就生呗,总比坐牢强吧!”
北堂傲心梗。
天近黄昏时,三个仆从终于听见了主子的召唤。
奉箭进去后,说主子们还在帐子里,就去拿吃的。
雨墨和奉书巴在门边百思不得其解,不想这时,船家就来说要靠岸,问他们主子可在。
雨墨知这是要来赶人了,正要说不在,就听里面的帐子里发出埋怨声:“不行了、不行了、我腰要断了,请大夫吧a死人的!”
船家一听,“会死人的?”这还了得,立刻往屋里走,雨墨和奉书立刻进去阻拦,但还是晚了一步:
“啊――”柳金蟾一声尖叫,吓得船家放下还没来得及撩开的帐子,当即转过身要跑,就被外面进来的奉箭撞个正着。
“老板,这是?”奉箭一看船家尴尬地神色,一见那帐子里伸出的小手,立刻知道怎么回事了。
“赶紧收拾东西,你们下船,我退你们钱!”船家气急败坏了。
“我们穿不了衣裳!”里面的柳金蟾一听先急了。
“那就裹着被子下!”船家在门外喊完,就去喊他家妻主等人来。
奉箭知道出了大事,赶紧带着奉书先收拾东西,雨墨也赶紧去收拾,就担心被人把东西砸出去,摔坏了好东西。
柳金蟾和北堂傲,你看我、我看你,先找衣裳把上身裹着,心想要臭大了。
少时,船便停泊在了港口,立刻上了十几个水手,要上来撵人。
雨墨抱着东西立刻站在手持大刀的奉书和奉箭身后瑟瑟发抖。
“再不下船,我们叫官府的人来了!”
船家夫妻几人站在房内,门外都是看热闹的房客。
“那最好让带上稳婆和仵作,还有大夫!”柳金蟾答得很顺溜。
船家要怒,奉书和奉箭雪亮的巨钢刀就已经拔了出来,众人心中一凛,船家只得立刻通知了官府,少顷,官府果然来了人。
“大人不是我们不想下船,实在是情非得已!”柳金蟾在里面娓娓道来。
“情非得已,也请把帐帘拉开!”
“大人,我们说的情非得已就是穿不了衣裳我们卡住了”柳金蟾的声音答得令人费解,却着实令帐里的北堂傲羞愤欲死。
“何意?”外面的大人也莫名了。
“我家内子羞于见人,不如请位年长、已婚的男大夫、或者男仵作大人进帐便知!”
当即便有一位年纪约莫四十余岁的入帐子,立刻边听柳金蟾道:“掐在里面出不来!不知大人可曾遇见过!”
那仵作连忙退出帐子,直答不曾,一转脸,脸红如血,鼻子还流着血,立刻走到一边与一个稳婆嘀咕起来,那大夫也过去旁听。
大人不懂这仵作为何一进去就立刻出来,忙问怎么回事。
仵作比了一个动作,然后压低了声道:“那个出不来!”
一时间已婚的人都懂了,未婚的还在迷蒙,雨墨问:“我秀的脚掐进床里了?”
“估摸着是!难怪老摇那床!”奉书应答道,但心里想,他少爷力气大,床一抬不就好了?还是床和船是一体的?想着他还看了看床的构造:弄不好会把船弄漏了
57。第57章 分道扬镳:别样的海誓山盟()
帐子里的北堂傲整个人躲在被子里,用怨毒的眼瞅着一脸无辜的柳金蟾。
柳金蟾立刻道:“他没看见!”她一去揭衣摆,那仵作就逃出去了,她当年看人家那二人时,细节都看见了,身为急诊室实习过的她,丝毫不懂看病羞什么?
“你咋不拉你的衣摆”北堂傲把眼一露出被子,顿时明白为什么那仵作为什么一进来就跑了,而是柳金蟾雪白的大腿就那么露着,还那么直剌剌骑在他身上北堂傲把被子立刻蒙住头――他的脸面都让她丢光了,他怎么会认识如此不要脸的女人9
他想死,羞愤地想死!
门口三个人讨论了半日没结果,大人让外面的人都散了,奉箭立刻拿了银子与那大人与仵作,说请大人帮找几个名医来诊断,随后他叮嘱了奉书几句,让奉书上了岸。
屋里的大夫讨论来讨论去,有人说针灸、有人说推拿、更有人开药,七八个方案一出来,除了抓药的,其他就是没人敢动手来做――这可是关系人家、还有自己名节的事儿,弄不好要死人的。
讨论半日无果,两大碗也不知道什么药,柳金蟾咕嘟嘟喝了下去就犯困,好容易官府的人留下一句:“稍安勿躁”就领着人呼啦啦逃命似的散了。
门外的窃窃私语声却越来越大,北堂傲蒙着头,第一次像只缩头乌龟一般缩在被子里吃东西,发誓一出来,他立刻离开这条船,离这个扫把星女人能多远就多远!
一梦起来,一切恢复如常,只是一行五个人赶在众人起身时,偷偷摸摸下了船。
下了船自然是大家要分道扬镳,北堂傲赶着月色未明,很有今日一别哥们永不再见的决绝。
柳金蟾说要带着雨墨回白鹿书院,当即就领着雨墨在夜色里一路奔逃――准确的说是直奔苏州的红灯区:就算不能睡美人,但看看也不枉此行啊!
北堂傲自然是要返回他家在苏州的别苑,明日返京面对责罚,但是眼见柳金蟾那逃命的速度,他心里就很不乐意了,心想我堂堂一个大府的公子哥儿,就让你这么白睡了,你连句客套话都没,拔腿就跑,分明就是嫌弃他!心里顿时就闷。
他一上马,就拦住了柳金蟾的去路:“妻主大人去的这般急做什么?”
柳金蟾拉着雨墨当即一瞅北堂傲这么一架势,这么一句话分明和刚才分别时截然不同,立即停着步,不懂这又是哪根筋不对了:不是都说好了,今日之事大家都当没发生过,再见不认识吗?
北堂傲跃下马,摸着马鬃挡住去路,他如今最见不得揩了油就想跑的女人,更何况揩油的对象又还是他。
“不知道金蟾这是忘了什么?交代?”柳金蟾吞吞口水。
“姑娘没忘什么,只是本公子突然觉得不高兴。”
北堂傲靠着自己的马,看着那头的灯红柳绿,他思考他要怎么整柳金蟾,才能消去他昨夜被当这姑娘当小倌一般抚弄的羞涩难当滋味,可恨他还记得那手底余温,这姑娘就急巴巴地要去赶下一场了,真当他北堂傲是她一介草民睡了就当没睡的男人么?
“不知公子为何不高兴?”柳金蟾心里就哀嚎:果然她娘说的对,良家妇男碰不得,一碰就是猫抓糍粑脱不了爪爪。
“可记得负责到底的话?”北堂傲挑眉斜倚着马,不知道是不是柳金蟾错觉,她居然在少年飒爽英姿五尺枪的凌厉之势外,看到了一丝媚眼如惑?
错觉!绝对是错觉
“记得!”柳金蟾吞吞口水,心跳如故:不会让她娶她吧?他刚不说他不会嫁给她吗?
“我若一日没成亲,你也一日不许娶任何人。小侍也不可以明白?”
北堂傲一开口,自己也惊觉自己这要求有些霸道,但他就是不乐意她身边,除了他外有谁是她相公,他不能做,别人也不能做,霸道又如何?死他都过了一遭――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不可以得到。
“没问题!”柳金蟾答得很干脆,反正她也不结婚,“还有吗?”只要不是要她成亲,她什么都答应。
还有?
北堂傲低头略作沉思,复抬眼:“想起,我会告诉你!”他有预感,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好!”柳金蟾拽着雨墨要往前走。
“且慢!”眼见柳金蟾要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北堂傲立刻又喊住身前的柳金蟾。
柳金蟾回头,她其实很有要被要求负责的自觉。
“在我没说不以前,你每变一个地儿,必须告知我!”北堂傲不自禁靠近柳金蟾,一股子宛若雨后雨林特有清爽的味道扑鼻而来。
柳金蟾不禁侧目,她不曾想她会记住这个少年身上的味道:“好,你出嫁前,我一直告知!”
“若我此生不嫁了呢?”北堂傲禁不住在柳金蟾耳畔私语,手不自觉抓紧马的鬃毛,好似这是他要抓住的柳金蟾。
“那我就终身不娶!”柳金蟾答得也很自然,只是说完怎么感觉串起来变了味道?
北堂傲心底一紧,禁不赚过莫名的悸动,好似这就是他心里等的话:“好!我此生不嫁,你终身不娶!若违此言,我北堂傲定叫你家破人亡、葬于我手!”
柳金蟾诧异,深感这约定怎么像海誓山盟?
“我不信海誓山盟!”柳金蟾皱眉道。
“我也不信!”北堂傲凝眼瞅着柳金蟾,他听得好言巧语太多,“所以,你若敢违今日之言,我北堂傲定叫你家破人亡、葬于我手!本公子说得到、做得到!”当日慕容嫣说得天打雷劈太虚妄,此一次,他的命运仲裁,他要自己握在手底。
“好!一言为定!”反正她不结婚,她娘只要她当官。
柳金蟾点头,领着惊骇莫名的雨墨走。
“姑娘,名字!”眼见柳金蟾要走远,北堂傲回头又立刻道,心中似是不舍,只一日而已
58。第58章 冤家路窄:狭路相逢智者胜()
“姓柳、名金蟾!”柳金蟾回头,不懂为何明明连她的名姓都忘了,如何又要问?
“我我记住了!你可以走了!”
北堂傲要报名姓,偏偏又住口,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