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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北堂傲少不得先起身安排回去,一会儿上马车再计较。
谁想柳金蟾耍赖皮,马车一摇,她就昏昏欲睡,气得北堂傲一推二推再三推:
“睡睡睡!就知道睡!年初二睡到现在还没睡够!”快一个月了,也不理理他!
“体虚!”柳金蟾呢哝两句,拉好被子又继续合眼睡。
“虚?你踩在那些个鼓上,又蹦又跳时不虚?”见着我,你就虚――什么意思!是为你柳家养孩子,又不是为我北堂家!
北堂傲闷闷地改手推为指戳。
“这不太阳晒得舒服么?”
柳金蟾忍不拽平自己被戳成蜂窝眼儿肉肉――大病一场,人瘦了,骨头一把禁不住戳了。
“舒服?”北堂傲撅嘴,“你也不怕晒着你?”
柳金蟾这几日坐船坐得自己整个骨架都要散了,那还在乎被晒伤,半闭着眼打个呵欠道:“那会子,日头都要打道回府看相公孩子了,怎还有空管咱。”晒不死z了也还能白――反正相公到手,不愁!
“既然它都知要急着回去看相公孩子,怎得你玩起来就没个主次,想不起你也是个有相公和孩儿的人?”
北堂傲一听这话,就忍不住在马车里,厚着脸皮侧靠在柳金蟾身侧,拿纱幂一角在柳金蟾脸上一个接着一个地画圈:
天知道,他自龙葵来后,天天儿晚上陪着太爷爷解闷,好容易回去了,柳金蟾睡得比死猪还成,摇都摇不醒,他几乎都要把自己闷着了。
知夫莫若妻,北堂傲这话里的那点子小心思,她柳金蟾还能不知道?
“想有用么?”她现在这点小身板,受不住他的“饿狼传说”――开玩笑,他近一月的存货,吃不住!
柳金蟾压下到嘴边的哈欠,立刻要佯装再睡死,然北堂傲眼都冒绿光了,她只得平转过脸来,趁着马车颠簸,空出一手去勾勒北堂傲的薄唇。
北堂傲也不动,只垂了眼,用几不可闻的声儿埋怨道:“你若真想,会没法儿?”谁信?他防那么紧,你柳金蟾不还有功夫去勾搭狐狸精么?
柳金蟾大病初愈,哪敢接受北堂傲的无限热情,但拒绝只怕日子打此刻起就开始难过了,少不得
“我倒是有法儿,你不愿意,不也没法儿?”最好别愿意!
柳金蟾眼瞅着北堂傲盈盈亮眸,指尖从他的薄唇上滑到领口,作势要解衣带。
北堂傲岂会愿意,忙压住领口急骂道:“这也行么?”后面马车就是龙葵的听见多不好!而且他还得护驾呢!
柳金蟾一听此言,立刻欢喜无比的收回狼爪,拉好被子就要接着睡。
北堂傲好久没和柳金蟾好好儿说过话了,如何肯让柳金蟾睡去?抬手又将柳金蟾暖暖的大被子拉到了自己的身上轻轻地盖着,拉着柳金蟾和他温存:
“你一会儿回屋别忙睡为夫待太爷爷一睡,就过来!”
584。第584章 表哥表妹:不正好是一对么()
“好!”绝对睡!不睡看不见明儿的太阳。
柳金蟾笑颜如花,答得斩钉截铁,心想:打明儿起,她一定让北堂傲去海里跑着,最后一天数个时辰游到倒床就能睡着!
“你这么些日子,有没有想过为夫?”
北堂傲单手支撑着头,另一手在柳金蟾的脸上打着圈儿。
“想!”不想能睡那么香?
柳金蟾答得毫不犹豫。
“那何时最想?”北堂傲偷偷一笑,禁不住又问。
柳金蟾咽下大嘴边的呵欠:“晚上!”你来的时候!
“讨厌――白天不想么?”晚上、晚上就想着晚上!
北堂傲羞得就着柳金蟾脸上不多的肉就是一揪:讨厌死了!
柳金蟾故意迎合北堂傲婚后的最大嗜好,笑得意有所指:“怎么不想,但白天不是?”你在么?
北堂傲果然撒起娇来,又在柳金蟾的身上掐了一小片肉:
“不是什么?你一天就不能正经点儿?”想也不知道积极点儿,就会在嘴上叽叽呱呱的――这种事说有什么用!
柳金蟾不能不苦笑――自成亲,她身上布满爱的伤痕,上次吸的还没消呢,这次天天儿又添掐、戳、揪的。
“怎么正经?正经了还能叫夫妻?”正经不难!就怕为妻正经了,你得哭!
“照你这说法,就跟你一样的?为夫瞅着好些夫妻相敬如宾,可没一个你这样的?”
“那是!人家不正经的时候,能给你看着?”
“你――说得什么混话啊?”
“实话!咱们夫妻给人看见的时候,不也正经么?”
“你正经带为夫出去过几次?”
“苏州不是?”
“哼――关在屋里一放出去,就说为夫是表哥”连承认他都不敢,开除就开除,怕什么?又不是做官!
“表哥表妹不正好是一对么!”近亲结婚,憨包堆堆堆!
“你!说不过你!”不要脸!
“那我睡”
“不许睡――”
“那干嘛?”
“金蟾你最近是不是不大行啊?”
“呃?”什么意思?
“以前你对为夫不这样”以前不是动手动脚,就是直奔主题的,现在只会动嘴皮子!
“那怎样的?”哎――娶个相公果然是长期责任!
“怎样的?你不知说你就来”不说不动!
“不是困么?”
“你当你是青蛙?”逢冬就睡!
“错!”
柳金蟾对着北堂傲很是认真地摇了摇食指,然后不紧不慢地低低与斜眼过来的北堂傲道:“为妻是蛤筱!”
北堂傲挑眉,微微不解,不懂柳金蟾何以如此说,难道是名带金蟾二字?不想,柳金蟾又接着调皮地道了一句:
“所以,天上都能掉下相公这只天鹅来!”
这话说的北堂傲恼不是、笑不是,只能瞪着柳金蟾的嬉皮笑脸,半日方低低低嘀咕了一句:
“想得美!”脸皮就是厚!
“谁说想来着?妞妞怎么来的?”柳金蟾一瞅北堂傲脸泛红,就越发得了意,“也天上掉的?哎哟相公!掐为妻作甚?”
“掐你个不要脸的!天上掉那是为夫养得!”北堂傲想也不想给柳金蟾蒙上被子就一阵混拍,晕得柳金蟾在马车上一阵乱喊:
“养的、养的――那怎养得?”
柳金蟾挣出头笑问。
“你个嘴坏的!再乱说!再乱说!”怎么养的你不知道?
“怎么乱说了?还不就是蛤蟆吃上了天鹅哎哟,不说了、不说了――”
“晚了――”
小夫妻年纪轻,这一闹就没完没了,听得后面的龙葵竖着一对耳朵,直要闹着过去玩儿,说前面有好玩的,烦恼得近侍卫一个个直道:
“哪边窄得紧,三殿下一去,就没地方坐了!待下了马车,到了府里,再过去闹不迟!”
龙葵这才闷闷地不闹腾了,只是
大人就会骗人,好容易马车一进府,她还没下马车呢,尉迟太傅就板着一张脸等着她了红烧小猪蹄啊好疼好疼!
而北堂傲也没多好,眼见在马车上和柳金蟾疯得翻来覆去,就要擦枪走火了,就到地了不说,家仆还说太爷爷在屋里等着他安歇呢?
等什么呢?他都嫁人了!
眼瞅着北堂傲半撅着嘴儿闷闷地整理衣袍,被人搀扶着步下马车,柳金蟾这叫一个内心雀跃,虽听听北堂傲左一句他一会儿就回来,右一句莫要早睡,他来给她更衣换被褥,然,她太懂老年人们少眠的特点――
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了!
只是北堂傲前脚一走,柳金蟾跳下马车,抬眼一瞧马车外的府邸,一颗心就好似荡秋千般没了底儿――
爹爹啊,这院可比半个秀场了。
柳金蟾再抬眼,便见各色的琉璃灯挂在屋檐下熠熠生辉,而灯下花草繁茂,俨然一副欣欣向荣之象,显然就是****有人打理着。
接着鹅卵石铺就的甬道,青石板的小路,连着数百步的抄手游廊,入夜虽看不见雕栏画栋的精美,然烛火下的粼粼水光在一路上宛若小溪般潺潺流淌,时隐时现,俨然就是中国园林设计最为独到的一步一景
修这么一座宅院的耗资是多少?柳金蟾不敢想,因为在她心里已经是她想也不想的天价了,隐隐地,他终于明白,为何北堂傲的胞姐开口就是“正一品”了,因为见识鄙薄如她,也知她是个走近大观园的“刘姥姥”――
而这园子虽不知比不比得那大观园,但在柳金蟾心里,它已然是北堂傲娘家的家底呈现出的冰山一角,还不算他家京城的宅子
转转转,好容易穿过了后花园,转进了一处前有池塘的小抱厦。
推开门,就是暖香扑鼻,屋内不及细看,但壁上字画、架上的古玩玉器,加上一排排的书密密地陈列在上,就无一不在告诉柳金蟾,北堂傲的家非富即贵。
“舅夫人,请!”
仆人烛火一点,里面帘子一打,一间就好似宛若龙宫般的绣房就在柳金蟾眼前豁然一亮。
585。第585章 非富即贵:柳金蟾注定的路()
三尺高的红珊瑚错落在屋角,一排拇指大的粉色珍珠串成珠帘垂在也不知什么质地的霞影帐外,巨大砗磲半开着,露出水晶球般的夜明珠在暗色里光耀一方,其余大海螺、各色彩贝更是如繁星般点缀在房屋的各处,与各色玉器相得映彰――
怎一个美字了得?
这仅仅是富吗?
帐下大红鎏金的麒麟枕,搭着同色的麒麟被无不在说着北堂家祖上自少有过那正三品的贵
听不清仆人们的话,豆大的汗珠只顺着柳金蟾的额头一颗颗滚落,说句没出息的话,她的腿都有点哆嗦――
虽见过北堂骄、也隐隐知道北堂傲的家姐是官场中人,弄不好还是家族世代为官的官宦世家,甚至在龙葵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小殿下时,她心里也微微揣测北堂傲娘家可能是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