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金蟾不知该说什么?
尤其男人的娘就在眼前,丝毫不以为意地继续与大家喝着酒,分明就是一副她已经同意她柳金蟾今夜可以去她儿子房里过夜的模样这种与大周截然不同的开放态度,即使是生在前世的柳金蟾,也顿觉压力山大――
她果然是骨子里就流着保守血液的,封建女人哦!
“公子”柳金蟾从容地淡淡笑着,要想个法儿婉拒吧,还不敢――怕扫了岛主夫人的脸面:
人家当娘的都舍得了,你个做客的战俘,还想矫情么?看不起人家儿子,就是看不起人家娘!
同样的,看不起这岛上女人们趋之如骛的美人花,就是看不起整座岛的女人和男人
――当众拒绝,无异于当众抽他们的耳光,想求速死,就赶紧拒绝!
柳金蟾不想死,她家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个不知何时才能改嫁的公老虎
“真是”热情如火!
柳金蟾努力笑得优雅有度:“大人大量,不愧是月光夫人的爱子{然是肚量异于常人!”奔放得令她泪满腮――相逢只恨未娶时!
“哈哈哈你可千万别把他夸坏了!小脾气倔得哟,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岛主大笑罢,示意爱子:“三郎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给金蟾、和你的婶婶、阿婆、大姐小妹们斟酒!”
三郎立刻垂下一直盯着柳金蟾看得眼,低着头再次笑着,朝在座的大家鞠躬九十度后,开始接过仆人呈上来的清酒,欲斟时,又多情地瞅了柳金蟾一眼,方袅袅娜娜的起身,先给他娘斟满了一杯,然后挨着柳金蟾跪下,低头给柳金蟾斟了满满一碟。
也不知是不是柳金蟾的错觉,她怎么觉得,这三郎为她斟酒时,整个人贴得特别近不说,还把头低得特别低,一截雪白的颈子连着肩就那么刚刚好全部落入了她的视线,不得想起那句郭沫若难得不干吼的一句诗:“那一低头的温柔”。
斟好就走吧!
三郎不愧是个罂粟似的真尤物,也不知他是无意还是无意,他眼见要起身走,谁想起了一般,就好似没站稳似的,照着柳金蟾就扑了个不胜小心的满怀――
这主动的
柳金蟾很是君子地将他细心扶起,还微笑着温柔地道一句:“摔着了么?”丝毫不敢揩油――
已婚女人不好做啊,若是过去,她绝对照着如此主动的他,非常配合地往他臀上暗暗地暧昧一掐,绝对让他羞得又是欢喜又是绵软,想叫又不敢叫,一入夜,对她绝对极尽温柔――
仅仅局限非良家男!
三郎一起身,立刻绯红了脸,扭过身,接着一个个挨着斟酒,明明已经远去了,他的眸子还是一个劲儿的,时不时暗暗朝柳金蟾递来别样的情意暗示――
这主动的,柳金蟾只担心他,会不会有即刻嫁给她的意思啊?
思及此,柳金蟾小心地抬眼看那月光夫人,月光夫人只与她畅谈岛上的各种风景,然后,就在柳金蟾微微落下心时,她悄悄地倾身过来与柳金蟾道:
“我这三郎啊,素日里傲得很而且他生得像他爹,打小就是这岛上最美的男孩老妇我啊,为其他儿子愁过嫁,这个儿子压根没愁过!”
柳金蟾抬眼看月光夫人的脸,立刻理解了月光夫人话:
若说这三郎像他爹,那么月光与三郎爹的组合,就是当之无愧的**********的童话再现!
少时,三郎又一次斟酒。
慢慢的酒过三巡,有些女人开始醉了,就开始有女人对身边陪酒的男人们,肆无忌惮地开始动手动脚,柳金蟾要装作无视吧,连岛主也酒后渐渐露出本性了,搂着一个美人就自顾自往那边门后去了
其后的声音
柳金蟾微微有些无奈,待要看看给她安排的陪酒人吧!
谁想扭头一瞅,竟是三郎偷偷地等在她身后的门缝处对她招手:“你不去休息吗?”不觉得这里很是危险吗?野兽出没的!
柳金蟾很是温文尔雅地淡淡问道。
三郎立刻悄悄地拉开了门,跪坐在柳金蟾身后:“你刚说什么?”
柳金蟾少不得又将刚才的话儿说了一遍。
三郎俊俏的脸先是扬眉,接着就微微露出一抹含羞的偷笑来。
柳金蟾这才明白,自己问了一句多么一语双关的话儿
“我”柳金蟾忙解释。
“哗――”轻轻一声门拉响。
柳金蟾微微有些不解地扬起头,俏生生的三郎就暗暗对她对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步出门外,欲合门时,暗暗朝那边屋比了一个方向。
微醉的柳金蟾有些懵,正想这是什么意思,这三郎就对她露出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来。柳金蟾的最后一丝醉意,当即醒得比谁都快:
“你的伤!”
柳金蟾赶紧比了比三郎昨儿好似受了点刀伤的背,不待三郎再有机会开口:“去休息吧,别管这儿了!”她柳金蟾绝对是个经得住诱惑的人!
607。第607章 借花献佛:奇怪的海岛男人()
三郎眉眼俱动要对柳金蟾说点什么吧,柳金蟾就在腰间掏出了,她习惯搁在身上一瓶小小的金创药,悄悄儿塞进三郎的手里:“经常擦,不留印子的!”
三郎微微一愣,手拿盒子,眉眼一低,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魅惑惑的笑意,忽然僵了好一刻,好半刻才被身后的人催了催,这才抬眼看柳金蟾,脸上闪过一丝难解的神情,忽然就没了人影。
难道不该先道声谢谢么?
醉意再度袭来的柳金蟾挠挠头,回首,便见一个女人对着她笑得格外有深意。
柳金蟾心里便隐隐觉得刚才那三郎的热情,与其后前后大相径庭的表现,微微有那么点不怀好意的味道。
“来p蟾初来乍到,借主人的宝地,还有这清酒,敬大姐一盅!”
柳金蟾刚进迈着微醺地步伐,端着酒步到对着她笑的年轻女人身边套近乎。
女人也不推辞,端着手上的酒碟,就和柳金蟾对饮。
饮毕,年轻女子身边陪酒的清秀小侍,刚被拉滑到一边肩下的单衫也不拉,就倾身为二人斟满酒,然后柔媚地扫过柳金蟾一眼,便又依偎在女人身边,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不知是浑然未觉他正在走光,被人拿眼使劲吃豆腐,还是女人的青睐,更能证明他的魅力无穷。反正他一直就那么温温柔柔地笑着斟酒,实在被年轻女人弄得羞得不行了,就佯嗔着轻轻推上一把,压根就没觉得伤脸面之感,甚至
甚至这男人好似觉得被女人这么着是种体面!
这逻辑、这种情景,不得不让柳金蟾暗赞人家的敬业精神就是不一般,别说北堂傲天天以传宗接代为己任,真那么时打死也不会如此,即便秦淮两岸以放得开闻名的名倌,面上虽笑,眸底看仔细了,在人前也会难掩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沧海――
除了自暴自弃地折磨自己快乐?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这令柳金蟾不禁有些诧异,不禁扪心自问,难道这羞耻等她们都司空见惯的东西,也不是人最初的本性
正如前世的男人展露着更多的本性,女子则仍旧传承着数千年的封建文化,甚至有孩子被人猥亵了,有的家长还会担心隐忍不报,最后纵容那个色狼的恶行持续了十几年,才因人的意识改变,而被揪出,但十几年里有多少孩子心理蒙受阴影?改变了天性?
而印度男人,更是理所当然地将他们的强暴行为归罪于女人在诱惑他!是什么让他们如此理所当然的认为?不就是哪些个传承了数千年的男尊女卑的教育,已经像一种遗传畸变,在他们的骨髓里流淌,而忘了造物之初,一切本是平等,无贵无贱
闲话三句,酒再过三巡。
柳金蟾许是已经习惯,也不觉得局促了,任凭眼前发生着什么,依旧端着酒碟与时不时与身边男人调笑的女人说着话儿,不知为何,当别人根本不懂她在意的事时,柳金蟾觉得龌龊的是自己的思想――
人家只是忠诚于她们的本性而已,而自己明明喜欢这些个,却还要伪装自己像个符合社会道德规范的君子――
或者该说,她也一直在挑战这种规范、这种桎梏人性的理学时,但在更自然、更从容的面前,她才觉自己的虚假,原来她自始自终用理学来看人。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讽刺!
女人称阳子,轮座次吧,算是接替她去岁打劫商船“光荣”殉海的老娘的班,暂居该盗窝第六把交椅,实则嘛
她称她们都是岛主的仆人,虽然岛主也有兄弟姐妹在岛上,但是她们嫡庶、长房与分支分明,即使是亲姐妹,嫡长女家就是宗主,其余姊妹都必须绝对服从宗主为其臣,宗主家的女儿儿子才是正牌的少主,秀,其余都是陪衬的秀和少爷。
而她们仆人更是奉岛主为神明般,岛主就是他们自裁,也会当场自裁
这小小的贼窝就有如此分明的等级令柳金蟾咋舌不已。
但
柳金蟾一想不对啊,刚才大家看那三郎的眼神,看似又怕,实则又个个爱,分明就是一个个恨不得扒了一般的饿狼状――这是对主子该有恭敬?
柳金蟾思及此,就忍不住顺着阳子说的话,问道:“这么说那么刚才那位岛主请来给大家斟酒的”
“你说的是三郎?”
女人眉儿一挑,迅即毫不忌讳地就低低凑到柳金蟾耳畔,低低笑言,眼中闪烁的眸光,柳金蟾瞬间就明白,这阳子把她想歪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不是对北堂傲有过承诺,难保自己能干净到哪儿去?误会就误会吧,女人嘛,在这个地方,你不赶紧和大家打成一片,让人觉得你就是和她们一样的“自己人”,还要去赶紧表白表白自己多么的高洁不染尘埃,岂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
柳金蟾很是从善如流地、自脸上流露出一副她最为擅长的暧昧样儿,只是她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