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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掌柜路上小心啊!”
雨墨一边叮嘱,一边看着临时下来帮忙的奉书和奉箭,轻松松将五六箱钱搁在院外,又卸下马车上爷吩咐下面商行送来的布匹等物抬进屋去清点――
然后三四十个,貌似镖局的男人又将十箱铜板分五车,抬上马车捆绑。
雨墨寻思爷买的那些东西,弄不好又是一堆男人们的私物,她进去反倒不好清点了,倒不如去“助纣为虐”,看看秀又耍起了什么花花肠子。
雨墨这一过来,柳金蟾就开始唱大戏了:
“雨管家,你家这猪怎么卖啊?”
“市价三十文一斤,咱们家不包屠宰,整头猪,二十五文一斤。无二价!”
眼前王珀这模样就不是个买猪人,雨墨也不客气与她说什么实价,开口明摆着就是故意坐地起价:
追我家姑爷,有本事就亮出本钱来啊!别一个个穿着绫罗就想装大富在门边晃,柳家的风水都让你们这些狂蜂浪蝶给走坏了。
柳金蟾不懂市驰,也知雨墨这神情是在故意抬高价。
反正这王珀说是买猪也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大家都心知肚明,柳金蟾今儿既然想卖这猪,自然就要往这上面加码:
“这有什么,你们爷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就是三十文一斤,我金蟾也买得!你让人全都称了,我一会儿让人送钱过来!”
王珀这一听这话,岂不是就没自己半点事了?
“等等等!这买东西总该有个先来后到吧?”王珀眼见那边孙掌柜少时要走了,自己再不买猪,磨蹭磨蹭,岂不是连人都还没见着,就又要被撵出去了?
这撵出去简单再进来可就是难上加难了――尤其是这家男人觉得你这女人抠门的时候
“你带钱了吗?”
柳金蟾想也不想,就直接那样藐视地扫了扫王珀这周身干干净净,不像怀揣了多少钱的模样。
“就许你可以家送,我就不可以家送?”王珀怒了。
柳金蟾却不搭理她,这笑向雨墨道:“我们两家是老主顾了!”说着,柳金蟾还不忘火上浇油地补问了雨墨一句:
“对了,你们爷今儿气色好吧?”
雨墨无语地瞅着柳金蟾,暗想:你个不怕死的,又拿爷来挣钱,仔细爷一会儿回屋又说道你!她嘴里却只能好似极其熟稔地笑着回道:
“好是好,就是夫人不在,屋里姐儿哥儿们又闹得紧,难免有点心烦,柳夫人闲着没事儿,常来家坐坐,宽慰宽慰几句,想必我们爷心里大好了,也就不那么烦了!”
这话说得,乍一听是理所当然的,可正在厢房里给孩子们换衣裳的北堂傲,竖着耳朵一听这话儿:不知柳金蟾是他妻主的,弄不好还当他水性杨花、想出墙呢?少不得赶紧在屋里干咳了一声,怒道:
“雨墨,混说什么呢?柳夫人要买猪,你只管称就是了,何来这许多废话?”不会说话,就别说c心也是坏他名声呢!
北堂傲不开腔还不觉得,这一开了腔,仔细一琢磨,柳金蟾也觉得很是不妥当――人家妻主不在,让她去宽慰宽慰,别人听了啥想法啊?
不用问,柳金蟾斜看王珀那青红不定的脸,就瞬间明白,这女人真的想歪了。
想歪了如何?
年轻、还特别有钱的俏鳏夫谁不想要?
就是知道柳金蟾暗地里和这俏鳏夫隐隐有了一腿,王珀也丝毫眉宇退让的意思!
为啥?
为了钱是其一!
二嘛,摆阔、装富、打肿脸充胖子谁不会?不就是花钱买男人喜欢嘛?他王珀太懂了!
当即想也不想,王珀伸手拦住了雨墨让热抬秤来称给柳金蟾的手,拔高一个声音的八度,朗声道:
“她二十五文一斤算得什么?我,王珀三十文一斤买你家的猪!”
不待柳金蟾笑问她钱,她立刻就向那头的孙掌柜喊道:“孙兴,照你家规矩给我写个十五两的条儿,晚间回去,我王珀连本带利给你送过来!”
柳金蟾和雨墨眼直了:为这点事儿,还有敢借高利贷的?够狠!
柳金蟾一呆,王珀立刻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很是威风地笑向柳金蟾,看向刚才发出声儿来的屋。再次朗声道:
“在下王珀,是白鹭镇上鑫记米行的老板!”
她不提还好,一提吧!初到白鹭镇就被人打劫、接着烧房的旧事就浮上了柳金蟾和北堂傲的心头:
这真是老天有眼儿,他们不寻她的晦气,她倒送上门来讨收拾了!
657。第657章 爱心晚餐:胆颤心惊的鱼啊()
北堂傲自然是对这样的人多一句话都不想说,抱起在脚边扯着他裤腿求抱抱的妞妞,扭身就要朝屋内走,但一想,仇人岂能不知个模样?当即也不做多想,悄悄儿就微微地推了一个窗缝,将屋外的王珀扫了一眼儿:
模样看着白净,却不想是个蛇蝎心肠的人!
此举动,柳金蟾看来在正常不过,但王珀却觉得是北堂傲终于肯青睐她了,心里不禁有些洋洋得意,双手奉上才借来的十五两纹银:
“买这三头不知够,还是不够!”
若依北堂傲的性格,定是三头猪送到山上喂了白眼狼,也不给这衣冠禽兽。
但一家之主是柳金蟾,北堂傲纵然千万个不愿意,也不好驳了柳金蟾的意思,只得闷闷地耳听外面将家中的三头大猪牵走,然后雨墨很是谄媚地给她送行,临行前,居然还说:
“王掌柜不嫌弃,过二日,我们家鸡圈里的鸡也差不多养肥了!”
气得屋里的北堂傲一脚就踹在了门上:“雨墨,怎么与人说话的?”那种小人也值得你与她客套?
这一声呵斥,顿让柳金蟾和雨墨脸上一阵小白,却让那边死活搭钱求着孙掌柜载上她和她的猪走上一程的王珀,有些喜笑颜开。
柳金蟾则用伪装一张嫉妒脸,目送王珀那身因绑猪上车而染了好些污垢的缎袄,挑眉瞅向雨墨:
“今儿,加上她那身新袍子,她至少得亏多少?”真丝的东西最不禁染了
雨墨则看着柳金蟾,很有良心地小声提醒道:“秀,今儿爷,好像做了一道松鼠鱼!”
柳金蟾立刻瞪圆了一双惊怖不已的大眼睛,低语道:“福叔没阻止他?”天啊,她最爱的松鼠鱼
雨墨耸耸肩,抛着到手的十五两,横向柳金蟾:“你最好一个人都吃完了!”别连累大家陪着你挨骂――
夸夸夸,昧着良心说假话的人,就是这下场!
当夜,一桌子大菜呈现于前。。
“这都是为夫特意做得,尝尝!”北堂傲满是星星眼儿,双手呈上筷子。
柳金蟾放眼过去:菜好啊,色、香俱全,就是味难测!
“吃啊!”北堂傲想也不想,立刻趁着松鼠鱼热,赶紧夹了一筷子了放进碟子里替柳金蟾去了刺,就盛放在柳金蟾的盘子里,“多吃点儿,都是给你特意做得!”
柳金蟾的笑僵在脸上:“真的?”说实话好难啊!
“难不成还能是假的?”北堂傲横了柳金蟾一眼儿,娇嗔道,“今儿的鱼,为夫是一点也没让福叔帮忙!”
柳金蟾张口就是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溢美之词:“是嘛?这么能干?”其实你找福叔帮忙,若是全部代劳,为妻会更高兴!
“为夫,骗别人也不能骗你不是?”
娇滴滴的大鹏鸟宝宝放在诸多的椅子不坐,非和柳金蟾挤一张就算了,他还不忘将脑袋搭在柳金蟾肩上,撒娇着。
柳金蟾无法,深呼吸,秉持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英雄气概,开始试菜:
松鼠鱼期望别吃出别的怪味儿!
柳金蟾胆颤心惊地夹了一大块,想着横竖是死,不如早死早超生的意志,迅速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左手拿着上等的女儿红,做好了随时吞咽的准备,不想
细细一品,咦――
别说,这次没再把盐当糖放了!
“如何?”北堂傲难掩激动。
“好吃!”也不知是近半月来吃惯了各种难以下咽的菜肴被虐的没有了味觉,还是真心做的不错,反正,柳金蟾觉得,这是她半月来吃到的最美味的一个菜了――
看样子,今夜,她终于不用因吃盐太多摄入水分过度,导致半夜起床不断锈,被北堂傲演进斜了又斜,只当她生了老二肾虚,暗暗想方设法给她又煲汤大补了――
恶性循坏啊!
“好吃你也不能吃这么快啊!”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狼吞虎咽的样子,急得,不敢让柳金蟾直接夹鱼,赶紧自己先把鱼刺过一遍儿:“这鱼里要为夫不小心漏了一二根刺儿,卡着怎么办?”
柳金蟾一听这话,立刻放慢了速度,谁知道菜味美会不会乍现一杀手锏呢!
“看把你吓得!”
北堂傲愣了柳金蟾一眼儿,一边给柳金蟾夹菜,一边提及了今儿卖猪的事儿:“咱们家的猪何苦卖给那样的人?”白送人也行啊!
柳金蟾则笑言:“这自古做买卖,素来是谁的价高卖谁,再说了,她以前做了什么事儿,我们心内有数就好了,难不成她现下借猪还能讹我们一笔么?”
北堂傲冷冷一哼:“商人们的心思为夫不明白,可官场,人家说你在里面投毒了呢?”你当你光明磊落就是光明磊落了?朝廷里可是等着泼他北堂家脏水的人多之又多,好多过江之鱼!
柳金蟾一愣,微微不解北堂傲何以说出这样的话来,但看北堂傲一副认真的模样,倒像她明年进京正要做官了似的,不禁点了点北堂傲高高的鼻梁,笑道:
“看把你认真的,难不成为妻明年能真的高中不成?”当她柳金蟾是你家姐天生的官相呢!
“又不是高中才能做官”
北堂傲不想明说京里的吏部已经安排好了,只等柳金蟾去挑。
“那是达官贵族!”
柳金蟾立刻打断北堂傲的话,握住北堂傲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