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幺幺真是将柳金蟾的脑袋扭下来看看,脑子里是不是装了一堆豆腐渣,就知道占男人便宜,不会动男人脑筋!
“那薛家的知道了?”
柳金蟾不得不佩服老爹:果然对付男人,男人比女人更狠!
“知道就知道了呗!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他都是你的男人了,他还要闹出天去?再者,你不就在他之前多了纳了个”
“夫!”为不让北堂傲跳进去砍人,柳金蟾赶紧纠正她爹的措辞,“而且是有官文的夫!”
“那就平起平坐咯!薛仁贵还不是娶了一个王宝钏,后面又骗了一个公主!最后公主那么尊贵不也只能忍气吞声,喊王宝钏大哥?”
何幺幺想也不想就理直气壮地答道:
“夫德知道不?公主都只能如此,薛家的儿子,又能如何?总不能闹着改嫁吧?好男可不许二女p蟾啊,你就只管放心,两个男人没一个敢真闹得,最后还都得乖乖得伺候你,给你养儿育女。”
柳金蟾真是不得不佩服没读过书,却把夫德运用得如此娴熟的老爹――三从四德害人啊!
“其实吧,咱们也别等着那薛家儿子闹,你对男人还没办法?哄哄他,多说些甜言蜜语,晚上多在他屋里住,没事,爹给你买些好东西,你就隔天地送他,他觉得你偏爱他些,心里自然就舒坦多了!若是不知好歹,你冷着他不理个十天半月的,自自然然就会乖了!”
何幺幺笑道:
“而且依爹说,这两个男人,你先一个地方搁一个,野狐精就带着孩子住在县城里,薛家儿子住老宅子里,王不见王的,想打也打不起来。到时候,你喜欢谁,就在谁屋里多住,何必成日里看那野狐精的脸色?”
柳金蟾顿觉当女人好啊,窗外的北堂傲气得却是肺都要炸了:
那薛家儿子一进门,还是以正室的礼仪进门,他北堂傲再是占个大哥的称呼,那也是迟早等着被架空那个
“而且爹听说那薛家儿子生得清清秀秀的,幸碧玉一个,一看就是个温柔婉约的好好孩子,你啊,有福了!不用再看那夜叉的脸色了!”
何幺幺拍着柳金蟾的手笑盈盈地道:“而且,这薛家儿子年级比你还小上四岁呢,你啊,可得多偏疼他些!可别让他被你屋里哪个野狐精欺负了去。”
“爹,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柳金蟾干笑,准备赶紧打发她爹走,她有种预感:北堂傲已经火大了。
“什么没一撇?爹实话告诉你,就等那薛家老爷瞅你一眼儿,婚事就定下了!”何幺幺喜不自禁地道,“你啊,要是敢乱来,你就莫怪爹断了你一切嚼用,让你喝西北风去!你娘揍你,爹也当什么都看不见!”
“明白了!”柳金蟾撅嘴。
“别想阳奉阴违的,明儿回去就送你男人和孩子赶紧离开景陵城,知道不?”何幺幺再次叮嘱。
“嗨!”柳金蟾半开门等老爹闪。
“滚边去,说正经事,还一副不正经的样儿,爹可和你说了,那薛家儿子,爹可是看中要当自己女婿的,你可不许胡来,而且爹保证你揭开盖头就喜欢!”
何幺幺临出门又不忘再叮咛一遍儿。
第699章 阳奉阴违:骗婚太过缺德了()
“哦!”柳金蟾再点头。
何幺幺跨出门去,忽想起什么似地又扭过头来:“赶得回来过三十吗?”
柳金蟾歪头:“不知有船没!”
何幺幺这一听,也愣住了,少不得道:“不行,就多给钱,你给上二三倍,不愁没有不愿来的!”
此言一毕,何幺幺立刻就看见了柳金蟾拉长的手臂:“爹,孩子多,缺钱!”
“你个鬼丫头,明儿给你!”
何幺幺恨得一巴掌拍在柳金蟾的手心上,再揪上一把:“眼见着要正经成亲了,还没个大人样儿!”说罢,何幺幺要走,只是又走两步,柳金蟾眼见着就要松一口气吧,何幺幺忍不住转过身来,偷偷问了句:
“爹――那两个大胖孙女儿!你哥说,生得跟她们爹一个模样啊?”想看又怕看。
“呃”柳金蟾挠挠头,赶紧答应了一声,“差不多!”大小版。
何幺幺纠结,想看,又怕看了舍不下,最后咬咬牙,一跺脚,决定明儿再说。
眼见着老爹终于是走了,柳金蟾赶紧合上门,落闩,果不出她所料,后面窗子被一撑而开,北堂傲庞大的身躯,轻轻松松就翻了进来。求书网。
“你”
柳金蟾要说“你怎得丢下孩儿们”就来了,身后的门又响了:“金蟾,干嘛呢?这么早就关门了?”
何幺幺的声立刻传了进来,吓得柳金蟾一挥手,北堂傲想也不想就落下蚊帐,藏进被子里。
“爹,还有事儿啊?”
柳金蟾故意解了领口,露出一脸的疲惫之态。
“这么早就睡?”
何幺幺一瞅柳金蟾这眨眼间就睡眼惺忪的模样,微微有点诧异地,将屋内一扫,幸而油灯不亮,床前那一个湿湿的脚印也看不清,只是帐子是不是拉得太快了一点儿?
“爹,我今儿来来回回跑了两趟了!”
柳金蟾立刻很是夸张地说道。
何幺幺斜了柳金蟾一眼儿,亏他还想金蟾今儿晚上一个睡要不要人伺候,合着是早有人猫进来了既如此,他操什么心?只要不是薛青那小子,他都能摆平了去!
“那你睡吧,记得早起,知道不?”
何幺幺岂是煞风景的人?当即就装没看见,领着人转身出了这边书房,还不忘让人把院门闩好了,只是叮嘱之余,他还是想亲自悄悄儿去看看薛青在哪儿?
才想着,何幺幺没走两步,就见薛青一个人神在在地看月亮,明明月亮都跟线儿一般细了。
“这大冷天的,还不赶紧进屋去!”
说着,何幺幺就拽着一个下午都闷闷的薛青进了那边院。
这头热闹了。
北堂傲偌大一个身躯将书房的小床,躺了个严严实实,居然还耍起了小男人的脾气:
“公夜叉、公夜叉谁公夜叉了?一来就说我公夜叉!你也不替我表白表白?”
“我爹那脾气,越说越错,我要表白表白,你不得在雪地里再站大半夜去?”本来就是公夜叉,怎么描白?
柳金蟾解着袖口:“怎么想着来了?”孩子也不管了!
“再不来,为夫就要成王宝钏了!”北堂傲起身替柳金蟾宽衣。
“你这话,为妻是这种人吗?”
柳金蟾挠挠头,真觉得自己心累了:夹在老爹和相公中间,里外不是人。
“不是?你是说你不去那薛家相看?”北堂傲挑眼儿。
“看啥啊?咱能让人家老爹看上吗?”
柳金蟾拉被子上炕:“这种缺德事,他家儿子就生得跟天仙一般,我柳金蟾也不能那么着干不是?”缺了大德了!骗婚就是骗人一辈子,礼崩乐坏!
“这是你能说了算的?”北堂傲去了鞋,趴在柳金蟾身上轻问。
“这事我是没办法,不如年初一,咱们夫妻往金陵城的月老庙上走走?”
柳金蟾一开口,北堂傲笑了:“你不后悔?”
“他吊死在我家房梁上,我才后悔呢!”柳金蟾打个哈欠预备入睡,“你啊也别疑了,赶紧着明儿一早儿就先回去,问问哪有房舍,咱们赶紧买一处,不然为妻就真的送你去驿馆住着了。”
“这个嘛山人自有妙计!哎――你娘说你不想当官?那你哄为夫,天天儿说读书读书?到底想啥呢?是不是又开始想什么歪脑筋了?”又想抛弃我,想都别想。
“嘘――”
柳金蟾赶紧捂住北堂傲的嘴,急道:“两码的事儿,你别搁在一块儿说!”
“读书不为做官,你考什么科考嘛?读着玩儿不就好了?”
北堂傲少不得压低声儿,与柳金蟾咬耳朵――他可得问清楚了:若柳金蟾真不想当官,他巴巴地给她弄一个,岂不是新打的粮食送了猫,白献的殷勤?
“好?是好!可谁养你和孩子?”
柳金蟾对北堂傲真是无语了:“去你姐家蹭吃蹭喝,让你家姐白养咱们一家十几口,然后你我人前都抬不起头,还几十年如一日地死皮赖脸不走?还是你委曲求全,与那薛家儿子称兄道弟,天天儿看我爹娘的脸色当小女婿?谨小慎微地过日子?”
北堂傲垂眼:“为夫有钱”好多好多钱!
“你有钱那是你的!”
柳金蟾头大,“这男人嫁女人,就活该是吃女人的、用女人的,花女人的,随便再给自己存点小私房,不然一天白天忙得像头牛、晚上累得像条狗,还要贴上一份嫁妆,你想,外面得怎么说?”
北堂傲抿唇,很想说:他没觉得自己忙,也更没觉得自己晚上累得像条狗过,准确地说,他闲得浑身长毛,晚上更是渴望柳金蟾让他好歹有一晚上能累得像条狗当然,要求有点高,天天儿晚上能忙得像头牛就很心满意足了――
那似他现在,白天闲得浑身长长毛,晚上想要龙腾虎跃一番吧,一个是妞妞隔三差五,抱着小枕头来爬被窝,另一个嘛,就是柳金蟾,读书读书,大好的时光,足足让她蹉跎了一半在书上,剩下一半还不够他拉开拳脚,酣战一番的――
第700章 驭妻之术:爹爹哦教错人了()
累得像狗?像牛?他北堂傲连像只老虎都不行!整个人闲在被窝里就跟和头猪儿睡似地,两下才怎么的,没两时辰就睡死了,累
做梦还差不多!
北堂傲的婉转心事,柳金蟾直接跳过:
“为妻可不能让你跟我哥似的,嫁没两年,嫁妆全透没了,这出去门,你娘家的人上上下下全得戳着我柳金蟾的脊梁骨,骂我没本事、吃软饭的!”
“为夫有存很多!”北堂傲小声道。
“你的,就是一文也是你的私房钱,懂不?”柳金蟾可要好好再次教育北堂傲,“知道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