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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有存很多!”北堂傲小声道。
“你的,就是一文也是你的私房钱,懂不?”柳金蟾可要好好再次教育北堂傲,“知道什么是厉害的相公吗?他得这么想:‘我的钱是我的钱,你女人的钱也是我的钱’,不然你将来有的苦吃!”
北堂傲的嘴瞬间成了哦型:
还有这么管自己妻主的啊?关键柳金蟾是他的妻主吧?
许是心里总觉得北堂傲将来会改嫁的潜意识作用,柳金蟾还浑然不觉地,将前世从与前男友的失败恋情中总结出来的经验,毫无保留地分享给北堂傲:
“你要知道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样好,你总得老,你老了,她还能爱你如初?”
北堂傲摇头。
“对了,你不爱你始终如一,你到时拿什么来保障自己的地位呢?”柳金蟾就跟前世给下属们洗脑一般,坐在床头对北堂傲进行驭妻的教导:
“那时那刻,你就得家政大全在握,经济在手,只有拿住了女人的经济命脉,她才会对你唯命是从,不说多,她出门应酬总的需要钱花吧?她需要钱,就得来找你吧?她纵然是个有骨气的,存有小私房钱,那也有用干净的时候吧?”
“所以,我告诉你,要想不做下堂妻夫,就要会管钱,会用女人的钱、会让女人为你花钱,此外,还要随时关注女人小钱钱的各种去处,存到一定时候,就要哄她给你买礼物囊中羞涩,她如何离得开你呢?”
北堂傲的眼都瞪大了:爹爹哦,他长这么大,赫然发现他的婚后教育,从入洞房到而今管家,全是柳金蟾在教他啊c夫哪些全是小菜一碟!
话到这儿,柳金蟾才隐隐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她怎么觉得自己是在给自己挖坑等自己跳呢?
“呃――为妻只是想你以后教导大宝的时候,一定要这么教,千万别跟你这样傻乎乎地,毕竟有几个妻主像为妻这么好呢!不贪相公的财呢?”
柳金蟾一阵干笑后,立刻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旋即窝回自己的被窝,预备睡觉。
北堂傲爬回柳金蟾身上,真的真的,很真切地贴在柳金蟾身上轻轻地、动情地低喃道:“为夫不在乎妻主你贪为夫的财,只要你不读书,好好儿对为夫”就是天天儿晚上让他累得像条狗,他也甘之若饴。
柳金蟾一听,心里顿时各种无力:刚才一番苦口婆心全是对牛弹琴了――数千年的封建夫德教育真就好比遗传基因,已入大周人的骨髓!她无法与之抗衡!
“睡吧睡吧!为妻贪你那点钱干嘛啊!明儿一早起呢!”哎呀,说不下去了!三年了,一点进步都没有!
柳金蟾也是无力吐槽北堂傲了,若不是觉得北堂傲是个好男人,她说那么多干嘛?
但人被骗也不是没道理的,北堂傲满脑子的风花雪月,你侬我侬,压根不懂人性的贪婪和险恶,不骗他骗谁啊?只但愿他将来还能想着有孩子,别又一头往江里奔,她柳金蟾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这么早,怎么睡得着?”他都贴这么紧了,领口拉这么大了,还不懂么?难得今儿不读书!
北堂傲嘀咕,可怜他也算是为晚间这点子福利多一点儿、长一点儿,绞尽了所有脑汁,到现在柳金蟾似乎还越来越不明白了:他北堂傲是表达的很不够清楚么?
“那看书?”柳金蟾也睡不着,但一想到北堂傲明儿往哪里藏,她就愁得更睡不着。
一瞬间,北堂傲的眼睛都恨圆了:读书?他千里迢迢奔这里来看她读书?
“柳金蟾,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北堂傲彻底急了,“这黑乎乎的,看什么书?才和你说不要读书,你还说读书?见着为夫就想读书是不是?为夫有这么让你不待见的?”
“那”柳金蟾被北堂傲说得有点晕,“咱们也不能出去”遇上人怎么解释?
“谁说要出去了金蟾难得妞妞不在嗯?”
“这可是我,家”
“我们声儿小点儿金蟾,你说你疼为夫的金蟾,为夫为你什么都愿意只要你对为夫好,为夫什么都给你,钱啊、嫁妆啊,都是你的,为夫也是你的你家怎么的了,为夫是你男人,快啊――为夫不怕累!”就怕不够累!
“为妻不要你的钱!”
“那你要不要为夫的人?”
“”
“金蟾,你对为夫好为夫什么都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一辈子把你伺候得好好儿的吃好的、穿好的、样样给你最好的钱啊嫁妆啊为夫全都不在乎啊――”
这闹得,柳金蟾怎么觉得自己像北堂傲包下的小白脸呢?
屋外,北风呼啸而过。
守院门的老太太提着灯笼慢慢地巡视而过,然后目光落在院里一排约莫留个脚印层层叠叠而过,然后
扭头朝向四秀那间黑漆漆、却一直闹腾着的屋,不禁回想起她的青春――
年纪大了哦――
怎敌四秀越战越猛,怪道四秀不想娶亲,着实是她不成亲,过得比成亲的还滋润,那似前面几个秀,不往房里收人,就寂寞死个人!
今夜被半路劫回城的柳金宝也是开了眼界了。
明明,他是刚到牛村才知爹娘要把金蟾的野相公撵回娘家,谁想,他转脸回来,四妹夫的合家大小,就跟变法术似地全挪了地儿,成了某大人家的官眷了:
第701章 大小妖怪:铜镜照不出尾巴()
他就说四妹夫那模样,跟牛村楚傻子的相公一般,不是寻常人,现在仔细一想,可不都是山里成了精的狐妖,而模样清秀的奉书几个,自然就是伺候大狐妖的悬妖们了。
怎么办?
能怎么办?柳金宝一见朝着他奔跑而来的妞妞,刚才还想找道士的心瞬间融化了:要这么可爱的宝宝被人知道是狐妖的孩子,可不得让人嫌弃?再者,对金蟾也不好啊!
不敢做二想,柳金宝也不敢问其他,抱起妞妞就接替了薛家公公在县衙伺候人的工作,一个人喊来薛红,就跟着他张罗起来,至于奉书提到不想柳家人知道的问题嘛!
柳金宝虽然憨厚实诚,但又不是傻子,明知爹娘是想撵走四妹夫,给金蟾说亲,而四妹夫又有妖术,自己还巴巴地去报信,弄不好信没报上,半夜困在鬼打墙里,活活冻死!
再者,四妹夫心眼儿好,对他和仁儿都好,金蟾打小就喜欢山妖湖怪的,而今她也算如愿以偿,他柳金宝何苦去害他们夫妻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这人与妖啊,没有一辈子的缘分。
柳金宝估摸着这狐妖妹夫,等报恩的日子一过,自然就会走的,不然金蟾都领着他到了家门口,怎得就是只字不提带着男人回门的事儿?妹夫也是问都不问,想来,夫妻二人都是心里明白的。
妖尚且有情有义,他柳金宝还能不从善如流——
就是,心里有点怕啊!
但再怕,老薛家逼着,柳金宝也只能当做什么都发生似的,继续像前儿晚上似的照顾三个孩子。
只是到了夜半吧,柳金宝还是忍不住拿着铜镜,对着烛火,朝着妞妞她们三照啊照啊:
奇了怪了,三个白胖的娃娃,怎么照,铜镜里出现的还是三个胖宝宝,别说变成小白狐了,就是一条狐狸尾巴也没漏出来。
接着,柳金宝又给三个孩子换尿片,这次换时,他又照,还真没看见一条毛茸茸的小尾巴——
柳金宝晕了,暗想这难道不是狐狸,而是鬼魅?
鬼魅可就麻烦了,据说鬼魅身上阴气重,还会吸食人的阳气,柳金宝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庙上走上一遭儿,好歹求个符咒,但又怕符咒压不醉妹夫,最后合家被反噬?这可是戏里常有的事儿了!
柳金宝抱着铜镜一夜难眠。
外面的福叔和奉书也不好眠,二人坐在屋外,满脑袋的疑问:
“哎,你说他一晚上抱着面铜镜对着咱们小秀她们照啥啊?脑袋没问题吧?”
“我看着是有点问题!明儿爷回来,可得和爷说说,你说他要是半夜发疯,弄伤了咱们小秀可怎么办?”那都是爷的心头肉啊!
“想着也是,据说他妻主自娶了胡氏进门,就再也没进过他的屋了。”
“哎哟,这可不得发疯?是头公牛都得疯啊!”福叔立刻瞪大了眼儿,顿有立刻进屋抱走小秀们的冲动。
“可前晚,看他挺正常的啊?”
“前一晚是头一晚,今晚,爷还不在家!怎么办?咱们去赶紧把小秀们抱出来?不然咱们今晚就别想睡了!”
咕咕唧唧、叽叽咕咕半日,奉书和福叔终于在挺不住的后半夜,以各种理由抱走了孩子们。
柳金宝就更疑了,顿觉妖法果然厉害,连他干嘛了都知道,后半夜就更是睡不着了。
次日起来,本就精神不怎么好的柳金宝,黑着一双大眼圈,活像一只鬼,吓得刚回来的北堂傲和柳金蟾,只当他昨儿回婆家累成了狗呢!
时间眨巴眨巴就过了年。
再眨巴眨巴就跨过了十五,柳金宝好容易试探着找来了某地的道士,北堂傲合家就上了船,至于薛家嘛,说来也奇怪,明明年前说得好好的婚事,突然年后就只字不提了——
薛槐升官的事儿也就彻底没了着落。
柳红还疑惑是怎么一回事呢?才从野相公家回来不到三日的柳金蟾,就包袱款款地领着雨墨要进京赶考,甚至连知州大人的印都盖好了,这是
真考中了举人?
柳红神还没回过神来,贼丫头就领着雨墨抱着她预备下“进京吃喝生活差旅费”,悄无声息地坐船跑了,居然还有脸说:
怕进京的人太多,到时没客栈住!
三月才开始春闱,元月就跑,还怕没客栈住?
想借机跟着女儿去京城的柳红,气不打一处来!
柳金蟾欢喜啊,不费吹灰之力,就捞到了又一大笔生活费,待要和雨墨好好精打细算一番,思量思量怎么带着北堂傲和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