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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努力告诉自己,他才不吃这套呢,但柳金蟾在他手上摸啊摸的,就把他的心摸软了,就连答话的声音,也不自禁变得绵软,有那么一点点地撒娇的味道了。
“这不是天白那傻妮”
柳金蟾才一开口,北堂傲立刻反驳道:“她拖着你去你就去?”
“为妻说不了的!可她力气哪个大啊,拽着为妻就拖上了毛驴,一路哪个狂奔啊为妻腿都吓软了!”
柳金蟾夸张地比划着,摸了又搂着北堂傲蹭蹭蹭,蹭得北堂傲浑身绵软,要骂人的话也吞了大半下去,只余怨未了地嘀咕了几句:
“你既不想去,那你这大半夜不睡,站在这扫地做甚?柳金蟾你说,你是不是在一直等着为夫一会子睡了,好偷偷摸摸儿地去见你的新相好?”
“他能有相公你一半好看还差不多?腰比为妻的还粗,就他扭得那个,为妻比他扭得还好,要不要为妻扭给你看看?”
昧着良心,柳金蟾睁眼就说瞎话。
“讨厌――谁要你去扭那些个不入流的东西!”北堂傲轻拍柳金蟾,不要柳金蟾真去模仿那些个混账男人,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731章 进入殿试:全家人都吓傻了()
柳金蟾一时兴起,哪里肯罢手,当即褪了袍子,羞死人的仅用一条汗巾系在胸口,还将一条他的八宝腰链帅性地拴在单薄的撒花绫裤腰上,手未动,腰胯就先在原地抡了一个圆,惊得北堂傲一双眼吓得没差点瞪出来:
要命了,竟比西域的歌舞伎还歌舞伎!
接下来
每个指尖都宛若有了自己的灵魂般,与手腕连着雪白的臂,在烛火下由慢而快地舞出惑人肤色的迷幻――
含情的眸自指尖宛若出云的月,伴着好似低喘的唇呼出,与被惑的人,迷藏!
北堂傲才觉他的整颗心正被柳金蟾含在唇间,揪得死紧,柳金蟾一个脚步在地板上突然用力的一跺后,瞬间好似暴风骤雨般的鼓点,连着那随即而来的火辣辣的腰胯之旋转,即刻如同战鼓般在“擂擂擂”地击打他的身躯,一次压过一次地嘶声呐喊:
征服妖娆召唤师!征服!压倒一切地征服!
明明没有喝酒。
明明觉得自己气都气饱了。
明明
心里最是厌弃这等醉生梦死的糜烂技艺,然,此一刻,北堂傲却好似开了窍一般,微微明白柳金蟾为什么讨男人喜欢的缘由了
看着看着,最初的激动不尽然,就微微变成了一种没来由的恐慌,让北堂傲的心沉了下来。。
“怎得了?明明刚还好好的?”
跳得一身是汗的柳金蟾一屁股坐在北堂傲身边――
原本想着哄哄北堂傲开心,省得又被逼着对他“海誓山盟”说假话,不想,适得其反,竟然还把已经没事了的北堂傲弄得愁眉深锁:
“是不是想起什么了?”难不成他的旧情人也是个能歌善舞的轻浮女人?
北堂傲失神地摇摇头,趴在柳金蟾的怀里,撅着嘴垂眼道:“为夫怕妻主被外面那些个最会哄女人欢喜的男人勾走!”
“又在胡思乱想了!”柳金蟾拍拍北堂傲一天没事找事的脑袋,“为妻什么都没有,谁来勾呢?”哎――他这心结何时打得开?
“谁说什么都没有?”嘉勇公夫人纵观京城有几个?
北堂傲不好明说,只能继续撒娇:“为夫和妞妞是什么?”嘉勇公和世女,都有爵禄拿的!
柳金蟾汗淌,想说你爷二俩这叫负担和拖油瓶好不好?但那好明说呢,只得婉转道:“那你要怎么才不担心呢?”
北堂傲嘴角一抿,微微一想道:“为夫要妻主天天儿在家陪着为夫!去哪儿,都带着为夫!”守着你,不怕你再闹出幺蛾子!
柳金蟾无语了:“那为妻倘或去做官了呢?”这是真要她在家吃软饭?
“反正为夫要天天儿看见你!夜夜这么着守着你!”一步都不想离开!也绝对不离开!
北堂傲才不想讲什么道理呢――这种事,讲道理就是自己吃亏!
“那就这么着守着”只要你肯守!
柳金蟾心里长叹一口气,但她能如何,北堂傲有心病,而且越到京城越有复发之势
――从他越来越不蛮不讲理的事态进展来看若柳金蟾前一刻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人诟病是靠男人吃软饭,那么此一刻,她是不是该忧虑北堂傲一旦恢复记忆,自己就得卷铺盖走人,随带牵着三个写油瓶回老家告罪?
冰火两重天的日子,不及柳金蟾想出一个天与地的距离来,北堂傲就欢喜地死死地抱住柳金蟾:
“那为夫伺候妻主入睡绝世唐门!”没事的,小乩童说过的,只要把柳金蟾缠得好好儿的,他和柳金蟾能长长久久做夫妻!
睡是好睡,就是三月后的杏榜往哪儿一贴。
上至未央宫的皇后北堂仪,连同在府里成日里就忙着数银子,数到手抽筋还乐得睡不着的雨墨,都吓傻了眼儿:
好乖乖――
柳金蟾不禁入了殿试,还在前三名内
这是闹鬼了吗?
这还怎么睡得着?
北堂骄第一时间就进了宫!
但进宫也无用,此番京城会考主持的人是皇太女龙菁,谁知道她打什么算盘?
而,既然知道是她故意安排的,他们这边闹的兴师动众的,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当今皇上,他们北堂家与皇太女不合――
他们北堂家根本就没有把皇太女当成他们心中的未来储君!
简而言之,就是有二心!
所以进宫,北堂骄再是心里波涛汹涌,脸上还是对皇上的垂爱的表示万分惶恐:“北堂家享有的尊荣已经太过,愧不敢再当还请皇上”
北堂骄这才开口,皇上就婉言笑道:“何来愧不敢当?这是真才实学?难不成,这自战事停歇,头一遭的春闱,皇太女就胆敢徇私情?”
此言听似戏言,但戏言里的重话,当即吓得北堂骄不敢再提为柳金蟾辞去殿试一事,而北堂仪一瞅皇上这笑里藏刀的话,心里也是百味杂陈,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他对此事再是有许多微词,然这节骨眼儿上也不敢多说话,只与北堂骄笑道:
“皇上都这么说了,还不赶紧谢恩?”
北堂骄一听此话,好似醍醐灌顶,连忙对着皇上三叩九拜,叩谢隆恩浩大。
皇上这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北堂傲的妻主能入殿试前三,说实在的,不是滑天下之滑稽么?不说多,就是北堂傲那日提到他妻主流连花丛,尤其是在与他成亲前,几乎就是以青楼为家
这样的女人赐了一个赐等同举人及第的贡生身份就罢了,她还不偏不倚地进了前三,这皇太女真是太不像话了,居然此等大事也敢视同儿戏,当做她玩弄权术的手段――
是可忍孰不可忍,真正是气死她了!
然帝王心,岂能让人猜透?
皇上面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甚至还叮嘱北堂骄,回去让柳金蟾好好看书。莫要对她有偏见:
“殿试在即,朕期待傲儿的妻主一鸣惊人若是她还能考个状元回去,只怕傲儿就不成日里哭哭啼啼说她妻主这样不好,那样不如意了!”
话都如此了,北堂骄还能干嘛?
哑巴吃黄连,权当是福呗!又一个三叩九拜而去!
732。第732章 储君之忧:摇摆不定的皇上()
皇后北堂仪是个聪明人,常言道知妻莫若夫,他眼观皇上这一言一行,显然处处就是,即使自己要被气炸了,也要维护皇太女――
她们母女才是一家人的意思了!
既如此,他何必不装傻,再火上浇点油,别让皇上觉得他看穿了她的心思,对他有芥蒂。求书网。
所以北堂骄一走,他立刻松了口气地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向皇上,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地叹说:
“前儿,傲儿来,听他那么哭哭啼啼的一说,臣妾这心里还七上八下的,夜里也睡不好,老觉得对不住地下的父母今儿这一听啊臣妾心里就算是落了地了!”
皇上静静地斜眼过去,不解何喜之有:
她那不孝女龙菁,根本就把她的江山社稷当儿戏!她都要喷火了。
北堂仪却继续抹着眼角的泪,好似看不见皇上那快挂不住的笑脸似的,继续拉着皇上和他亲切拉家常:
“想不到,傲儿这小子不眨不眨,竟还真嫁了个大才女,怪道她那年能一举考得白鹭书院前三,据说仅仅在孙状元之女之后想臣妾北堂一族,全是马背上的粗人,这而今来了个识文的,孩子们也能好好改改那些武人的坏脾气了!臣妾皇上,您怎的了?”
皇上这个气啊,差点就在未央宫背过气去――
最后却不得不推说是累得!
累?
北堂仪心里一阵暗笑,脸上却是满面的心疼不已:
“皇上,菁儿那么大了,好些事儿也能交给她去做了,你看,自菁儿协理朝政,这朝廷内外,您省了多少心啊?依臣妾说,菁儿长大了,您啊,也是时候好生歇歇,养养身子,别让菁儿总是闲着――
不知道的那一起舌头长的,还得又在后面叽叽咕咕,说皇上您有什么私心?葵儿将来如何如何呢?”
这
真是
养个逆女气自个啊?
自己种下的果自己吃,若皇后没有养着葵儿,她还能有个真正说点知心话儿,而今罢罢罢j后成日里就想着做个贤后,不落皇太女那丫头儿一点口实,就怕给葵儿将来落下什么后患,而今是皇太女的半点不好,也不提了――
倒让她这个皇上,今儿真正成了个孤家寡人!
自作孽不可活,叹只叹,为什么连皇后、北堂家都知道她在一心一意扶持龙菁那不成器的丫头,来日继承大统。
而这缺心眼儿的孩子,却成日里疑神疑鬼,一心想扳倒北堂家,可她哪知道这今日的北堂家与大周唇齿相依,牵一发而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