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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齿。
“姑娘,你别傻点头啊!我和你说这追男人要趁热打铁,俗话说女追男隔座山,男追女隔层纱,反正议婚是早晚的事儿,你和战将军那么着了战将军还不赶紧着嫁了?”小兵赶紧出馊主意。
慕容嫣苦笑这个她知道,但北堂傲和她那事被战家知道后,就是战蛟诈死时,连战蛟的院门都没让她踏进去,说是沾污了清净地儿,她想也无用!
“你这话我如何不知道,但大户的公子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战府门都不让我进,如何见得?”
“那等在他去军营的路上?”
“他不在京城!”
“那你追他去啊!你看我当年为了大力愣是追到了大漠给你当小兵。男人哪有放任不管的,你不管,别人可是会趁虚而入的。战将军可是个大美人呢!”
慕容嫣的脸上立刻透露出不耐:“大户的公子最重名节。”岂是你那大力一个市井小民的儿子,能退婚再嫁的?就是北堂傲,她花了多少年的心思?
小兵见慕容嫣不高兴,忙干笑道:“小的没见识!”心里却觉得自己好心没好报,不禁腹诽:你都没证明自己能生,人家公子怎么就一定非你不嫁?
慕容嫣立刻觉得自己无礼了忙又缓和道:“你说的对,毕竟这婚事并未说定!因为战公子一直在外面养病,说是不能打扰,就连他姐姐。。 姐夫都不能去打搅,所以”
小兵也陪笑道:“养病是不得办法,兴许等战公子病一好,他一回京,好事就不远了。”小兵心里觉得悬,但慕容姑娘听不得这话,所以她就一个劲儿往好里说:
“慕容姑娘不要着急,俗话说‘久等必有贤夫’,再说这尊贵的男人谁会没个性子,他当日说不见你,是气话,而今生了病,就是心里想见你也没好意思提,你再等等,只怕他裁了,心情也跟着好了,这亲事一拍手就做成了!”
慕容嫣点头,觉得小兵说得对,大户人家的公子别说战蛟,就是北堂傲也是臭脾气一堆,多得胜不胜数、得理不饶人不说、没理也能掰说自己有道理,但性子使完了,哄哄也是最容易好的,这么一想她便开心了。
她拉住小兵的手说:“说实话,我这心里这两年来也是跌跌荡荡的,自从有了误会,他就避而不见说是要退婚,我只当是一时气话,不想他竟在府里寻死觅活,闹腾得他姐姐、姐夫,就连宫里也对我娘不高兴。”
小兵一听这问题可不是小问题啊,不禁试探着问:“何事啊?”
“也就是在家时有过一个人”慕容嫣淡笑,轻描淡写。
小兵皱眉道:“这不是什么大事啊,谁家女人不是三妻四妾啊!”果然皇家的公子不好伺候。
“是啊!但他就是不依不饶,这不就成今儿这模样,他避而不见,战府也不让我进了,我娘去问,战家只说是这婚事战公子说结就结,说不结就不结!他们也没得办法!”
“这太欺负人了!难道天下就他们一家人不成,姑娘另外寻门亲事就是。”
慕容嫣心里叹小兵就是小兵,那里知道这皇亲可遇不可求,遇见一个、还可能会嫁给她,就是八辈子福气也修不来的富贵,说放手,她不甘心,就是她娘也不甘心啊!
“这事怎么也是我错在先,我想就算婚事不能成,怎么也该等战家先行择嫁才是。何况战公子因我而病,我岂能弃他不顾,自己先行婚配呢?”
“恩,说的也是,战公子也没嫁人,说不定等他回京发现姑娘一直等他,心里就是有天大的气都消了,世上还有谁比姑娘更惦念他呢!”小兵附和。
慕容嫣笑:“若是如此就好了。”感激什么的就算了,赶紧请旨成亲,封她做国公夫人,最少先给正三品员外驸马的尊贵挂着才是正经事。
小兵干笑,觉得自己这是误人,少时边说自己醉了,要回去。
慕容嫣连忙相送。
小兵就说她相公一直在那头等着自己,慕容嫣抬眼一看,就见饭馆一脚一直坐着一个抱着孩儿的男人――不是大力,又是谁?心里顿觉凄凉,暗问自己与战蛟的孩子又要何时方能抱上?
别说孩子就是战蛟他到底又要任性几时才回来与她成亲也是个问呢?她真的,这三年,等得好累、也很辛苦!
但一转念想,北堂傲呢?
心里一个声音说,他也要定亲嫁人了?
她不禁自问,他**于她,还能嫁她人吗?难道也在怄气不成?还是面上过不去,毕竟十八了需要弄个假的糊弄一番不成?
送走了醉醺醺的小兵。
慕容嫣一个人独自踱步牵马回家,只是走着走着,她竟走到了皇上今年赐给北堂傲的将军府,府外昔日锁着的兽头大门今儿竟然开了锁。
75。第75章 一箭双雕:琅邪巧设鸳鸯计()
大红的门头,让她有些恍惚:他终于成了大将军!成了人人趋之若鹜的贵婿!
后悔吗?
她不知道!
她觉得遗憾、毕竟喜欢、喜欢着、没忘过,也没想过要忘。
将军啊!
慕容嫣立刻郁闷地想着明天又要去报道的大理寺,想到不起眼的捕快地位,正要转身,就听身后“吱嘎――”一声门响。
慕容嫣下意识地回头,就见府门外的一处角门被打开,然后一个人影被人簇拥着走出。
来人脸上已经去了粉饰,昔日微带稚气的俊脸已经隐隐脱出那如苍穹一般的威势与冷冽,俊美更胜往昔,只是冷如霜刃。
北堂傲抬眼,一震,他也没想到会这样相遇。
没有一丝惊慌,他只是静静地透过凛冽的眸子俯瞰那个台阶之下的清艳的女子,月色下依旧美丽的脸庞满是惊讶,他曾以为再见会有万千愤怒、会有无限委屈以及恨意缭绕,仅仅只是三年的洗礼、浴血的沙场染眸、冰冷的江水入骨,所有的爱恨都随着那女人的一句“我终身不娶”而烟消云散。
他记得的,惦记的只是那个扶着腰还要去花街柳巷看花魁的女人;那个在他银枪之下还能面不改色、冷静自持的女人;那个明明说不信海誓山盟,却又许下诺言的人
前尘早已成了过往。
“不知有何事,姑娘当在我们将军府门外?”奉箭上前驱赶慕容嫣道。
“听闻大公大将军回京,正巧路过!”慕容嫣笑得尴尬,抬眼只见北堂傲手持马鞭傲立众人之间,俨然已不是那个昔日彬彬有礼温润如玉的北堂府大少爷,森森然已是今日深沉内敛、威风凛凛的将军之姿。
“哦!真是巧遇!说来天色已暗,还请慕容夫人早些回府才好!”
北堂傲手执马鞭,一跃上马一脸从容,冰冷的言语疏离得好似她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
慕容嫣待要旁敲侧击几句,暗问北堂傲可否一切安好,无奈,她眼才一抬,奉书就立刻挡住慕容嫣的视线。
旋即,一个管事站在奉箭身后,立刻挡住慕容嫣的靠近:“我们公子尚未婚嫁,与姑娘深夜偶遇难免遭人非议c娘请!”
“我并未成亲!”
慕容嫣也不知自己如何会冒出这句话,只是情急之下,眼见北堂傲策马就走,还称自己为夫人,话便从口出,言罢惊见北堂傲回头眼中的诧异之色,才惊觉自己失态了:“嫣儿,只是说将军不必称嫣儿为夫人!”
此刻言明这话儿是何意思?北堂傲无暇去想,也无心思去管,他心里只有他怀中那支悬而未决的签文,密密地交织着他的心事。
“失礼!”
北堂傲勒马不懂慕容嫣何以在这里说这些话,也不懂明明三年前闹得挺热乎的亲事,何以搁浅至今未决,只是这似乎都与他没有任何的干系了!说毕,北堂傲调转马头要走!
“为什么!”慕容嫣不禁低低开口道,“你不问为什么?”
北堂傲皱眉:“慕容秀时辰不早,本将军要告辞了!”他不感兴趣,拒破坏慕容嫣与战蛟的婚事当年是他所为,但而今他已不在乎结果,没人要活在过去|何况是不愉快的过去!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选战蛟而不是他!
慕容嫣感觉到一丝愤怒,毕竟她没忘记过他,他可以骂她,可以说恨她,但不该是如此无动于衷的冷漠。
北堂傲心烦,不懂慕容嫣何以两年不见变得倒好像是他抛弃她一般?他不答,只得示意奉箭带人开路,让慕容嫣回避!
奉箭立刻横起马鞭,示意慕容嫣退后:“将军起驾,姑娘请回避六尺!”
慕容嫣瞪大眼,不敢相信北堂傲会在她面前摆架,而且六尺?
六尺!
慕容嫣瞪大眼那是伯以上封爵的回避距离北堂傲爷封爵位了?娶他也能是命妇了!
“北堂――”
慕容嫣儿一想到飘渺无影的战蛟,立刻不假思索的喊道:“你在恨我对么?你知道我是庶出,我家都瞧不起我”
北堂傲皱眉:这是来博取同情?
慕容嫣索性直言,她知道北堂傲会懂她:“是我当时鬼迷心窍,但我当时真的好想攀龙附凤、真的害怕穷一辈子、想平步青云。”所以当战蛟一眼表示青睐之时,她才会油蒙了心不管不顾了,不是不信北堂傲,而是
北堂傲冷道:“天下的将军何其多,能活着、还能活着封侯位列公卿的又有几个呢?慕容姑娘能娶战将军是好事,立刻就会封做国公诰命。富贵、出入皇宫的种种机会就连侧夫、小侍们都有了攀龙附凤的机会,不是吗?”
这些两年前看见慕容嫣那封情真意切的信时,他北堂傲就明白了,只是当时的自己心高气傲,不甘心被始乱终弃罢了,而今想来当日错爱慕容嫣的自己何其浅薄,喜欢的只是皮相,但而今对那个柳金蟾念念不忘的自己又何尝不是盲目?
“果然,天下独你懂我!”
慕容嫣瞪大眼,她一直以为北堂傲避而不见是不懂她的苦心,“我娘说,功名才是一个女人的全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