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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金蟾心里一直忐忑,耳听着楚天白一个劲儿叨叨,就忍不住头大:“你回去,你相公没揍你?”真是打不怕的猪!
“揍了,鸡毛掸子的毛都飞了一半!”
楚天白立刻夸张地在人前,指着她翘翘的屁股暗示柳金蟾,她回去后被揍得多么惨烈:
“我屁股上,当时都全是毛了不过这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我跪门坎上,我相公夜半飘来了然后就把我关在屋里守了他一月,今儿才放出来,说给我放放风!柳姐姐,你是不是以后都住这儿了啊?”
第752章 新仇旧恨:皇太女突然驾到()
楚天白边说还边东张西望。
“那边屋!”
深知楚天白来家从来都是神出鬼没的柳金蟾,赶紧指着自己的书房,示意楚天白以后那儿找,别吓着北堂傲――
他可不是薛青,见着楚天白,还能张牙舞爪地把楚天白吓回去!!
“那柳姐姐,我家就在你家对面儿老近了!”
楚天白兴高采烈地信手往对街一指,柳金蟾就顿有不祥之感,来不及玄奇一颗忐忑的心,府门外一声高喊:
“皇太女驾到――”
府门一瞬间就忽然洞开,哗啦啦霎时间了冲进了好些身着蓝色袍子手持各种仪仗宫人以及腰胯大刀的御前侍卫们,呼啦啦一阵小跑,这眼见就整整齐齐站了好长一溜尸人ad;
。吓得前院众人,好些嘴里才叼着肉,就赶紧生生咽下去,一个个起身,纷纷匍匐在地上磕头――
“叩见皇太女!”
“砰砰砰――”三叩六拜,以北堂骄为首,依尊卑为序,院里众人一片排开,呼啦啦匍匐了一片女人男人,无一敢动。
楚天白不知规矩,纵然脑袋被柳金蟾压在地上,还是忍不住歪着脑袋偷瞄传说中的皇太女――
她亲家母,大女婿龙啸的亲娘!
只见得那比马车还大的金黄大轿子里,端端正正坐了一个眉清目秀,宛若庙里披着凤冠霞帔神像般的女人,无比威严地“睥睨”脚下这一群好似蝼蚁般的人们――
人还可以这样啊
楚天白还没观察仔细哩,脑袋就被柳金蟾给生生扭转了回去:“不许看!”
无暇去听大姑姐与皇太女之间的问答客套,柳金蟾怒目瞪着楚天白圆圆的大眼睛,比口型。
只是“看”字尚未出口,便听皇太女轻轻一问:“不知丞相的弟妹嘉勇公夫人,此刻正于何处?”
此言一出,还能躲在北堂骄后面装小白兔?
柳金蟾无奈只得丢下好奇宝宝一般的楚天白,起身,再度跪在皇太女轿前磕头行礼,直接无视皇太女那张面如美玉,两目如炬的脸:
“新任翰林院修撰柳金蟾叩见皇太女!”
“砰砰砰”,又一个三叩六拜柳金蟾觉得自己的脑门今儿一天都要磕出一个葫芦包来!
“抬起头来!”
皇太女斜睨着脚下头戴宫花,大红状元袍的柳金蟾,眼神阴鸷。
抬头作甚?她又不是美人!
柳金蟾微微一怔,不解!难不成怕以后砍她脑袋时,被人顶包?
怀揣着万千疑虑,柳金蟾缓缓抬起了脸庞:只见皇太女面色微微发青,两眼下睑处隐隐透出失眠的痕迹――
黑眼圈!
柳金蟾这口就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气,看样子这皇太女定是觉得此番科考是她柳金蟾与北堂家动了大手脚这不就是死惨了的兆头么?
为科考一事辗转难眠了数个晚上的皇太女,就这么阴冷冷地斜睨着柳金蟾看似不卑不亢的桃花面,她气、她恼,更觉得气血翻涌:
她真的查不出,她是哪里出了差错,但凡进出过案卷舍的人,能审的都审了,不能抓的也抓来问了,结果除了怨声载道,她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找到――
当然,除了数根啃得极其干净的鸡骨头洒落在桌角,还有数张答卷上隐隐绰绰的数个油手印
但如果是北堂家做事,他们会留下这种明显的证据?然,北堂家要故意借这个证据替自己家族洗白呢?
皇太女的眼刚才无法刺穿柳金蟾脊梁,此刻也无法从柳金蟾看她也是一脸莫名其妙的眸底,发现一丝闪动于心虚,或者该说:这个柳金蟾,庶民出身的她,似乎有着过于常人的镇定?
她真是景陵县牛村某户人家的四丫头?还是北堂家为了洗白北堂傲那贱人,不守夫道,婚前与人私下****,又从她们家族那群收养的同袍遗孤里,挑出来的“报恩人”?
皇太女磨牙、磨牙,再磨牙
她恨网游之绝对掌控ad;
^,却无法将内心的愤怒宣泄于口:
不要脸的女人,为了所谓的“报恩”,一点点的高官厚禄,居然连自家祖宗的颜面,女人的尊严、家族的荣耀,都可以狠狠地踩在脚下――
恬不知耻的女人――
女人中最不该存活于世的败类!
皇太女紧盯着柳金蟾的眼,越发狠厉、阴骘、甚至有些难掩的恶毒,直让柳金蟾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被毒蛇相中的青蛙,生死一线还得佯作打肿脸充“战斗蛙”:
亏得她是一直跪着,不然她这膝盖再哆嗦下去,她再是把腰背想象成一根与自己无关的竹竿,也撑不住发软的两腿!
静默只在眨眼间,却已好似经年。
冷汗自柳金蟾的脊背一滴滴的滑落,北堂骄也禁不住在袖中握紧了双拳,那躲在屋内窥探一切外景的北堂傲,一颗心自悬上去,就没能下得来。
许是冷凝并未取得皇太女预期的成效,所以
皇太女不得不努力从冷凝的脸上挤出一抹阴测测的笑意,用好似捏细了的柔声笑向柳金蟾:
“嘉勇公夫人今儿真是意气风发,想来,这状元来得不易吧?”三年的王八当得,想必很是让北堂傲那不要脸的贱胚子分外满意吧?
柳金蟾不知皇太女的久远心事,只当还是在疑她这状元是她们这边动了手脚的,所以,她想也不想就磕头谢皇太女:
“托皇上鸿福,叩谢皇太女金恩p蟾有今日,全靠皇太女栽培!”
这话
皇太女有些梗:是啊,柳金蟾这绿帽子就是皇娘钦赐的,至于北堂傲会嫁这个柳蛤蟆嘛,也是她龙菁选妃给埋下的伏笔
“栽培?”啥意思啊?怨她龙菁啊?嫌当王八难看,你还和他养孩子?还不就是为了贪慕北堂的富贵,你柳金蟾简直就女人中的奇耻大辱!
“栽培?本宫就算不上了,想来也是嘉勇公夫人能忍天下女人之不能忍,方有今日之成就!”清了北堂家,第一个的就是你这个文人败类!
皇太女眼眸深意浓浓,听在北堂骄和北堂傲耳朵里,便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心如乱麻。
753。第753章 咄咄逼人:柳金蟾左顾言他()
柳金蟾隐隐约约好似读懂了什么,但更从皇太女的眸底读出了自己风雨飘摇的仕途已无平坦可言:
只是皇太女这句“能忍天下女人之不能忍”话里有话,难不成和北堂傲有旧的不是慕容嫣,而是薄幸的皇太女?
一丝愤怒立刻浮上柳金蟾的心头:
“身为大周的读书人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柳金蟾十年寒窗苦读算不得什么,天下读书人皆是如此,只是金蟾更多添了几分幸运,得蒙皇上、皇太女青睐!”我听不懂你要咋的?
柳金蟾脑中立刻出现了一幅皇太女挟家族私怨,玩弄了当年年少无知北堂傲,又想始乱终弃,想让慕容嫣来顶包的狗血画面――
真是令人发指!败类如此,居然还是皇太女,国堪忧啊!
柳金蟾此言一出,皇太女脸上中隐隐透出薄怒,众宾客则读出了几分别意,一个个心生退意,但眼下皇太女在此,她们自哪儿逃?恨只恨她们只看见了此次主考是皇太女,还当柳金蟾中状元是皇太女与被北堂家言归于好的意思
但,皇太女刚才那话分明就是正话反说哪――
“能忍天下人之不能忍”指什么?还不就是暗指北堂将军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柳夫人还能坐怀不乱,专心读书!在暗示柳夫人不是个简简单单的小小书生难不成这柳金蟾还有什么大来头?
众官嘘唏,只听已有些怒意难掩的皇太女又开了口:
“柳卿家真是过谦了,没有柳卿家的忍辱负重,又怎么会有今日金銮殿上的钦赐的顶戴花翎?”这样你还听不懂?
一时口不择言,才看见近侍卫频频暗示的皇太女,一时间也不知要怎么挽回自己刚才的话了,反正她是皇太女,北堂傲敢不要脸一许、二许,再三嫁,她皇太女点出部分事实,也不过是提点提点众臣,别被北堂家马屎外面光的假象骗了:
骨子里放荡的小娼夫,还把贤良淑德演得入木三分,可恨她当年也是被他迷花了眼,而今只觉得喉间那只吞进去卡在其中的死苍蝇,现在还恶心得她难受!
自幼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女,丝毫不为自己所言有失上位者身份的自觉,冷笑着俯视柳金蟾脸上的神情,满心的愤懑,让她心里就这么这么得忍不住,想要柳金蟾连着她身后的整个北堂家,当众挖个地缝钻下去――
再也在朝堂、京城、乃至大周抬起头来做――
最好北堂傲能再一条白绫吊死在府里,以谢他对她不忠之罪――
看天下哪个男人还敢拂逆她龙菁,尤其是要战蛟那个傻小子看看,违逆她是什么下场!
气氛一时间冷到了冰点,北堂骄和北堂傲也早知皇太女收拾人定会吃桃子捏着软的来,但如此拉下脸面,当着大庭广众要旧事重提,以柳金蟾为突破口,她们姐弟做梦也不敢相信,而今的龙菁已变得如此咄咄逼人、不择手段,甚至罔顾自己尊贵的身份
然,撕下脸皮,北堂傲的旧事是北堂家的软肋
北堂骄和北堂傲都好似听见了北堂家的百年清誉在头顶“吱吱嘎嘎”从房梁处崩裂的声音,北堂傲顿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