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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香少不得伸出手。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个小白蒜立刻说:“木木带钱!”她出门时,她相公把她里里外外都收榨干净了,说她不学好,有了钱肯定要去喝花酒。
一根柳立刻又掏荷包,一双桃花眼闪烁着,把一个荷包都给了孙尚香:“就剩这些!”
后面当即爆出了笑声。
两个新人悄悄地往后看,只见两个男人都翻到了桌子底下,而不知道何时进来的、早上陪她们刷油漆的美女,把书挡着脸更是肩膀直发抖,二人当时就有点窘迫。
一根柳顿时脸都红了,小白蒜那个挠挠头,还问那个一根柳:“他们笑什么?”
“笑咱呢!”一根柳赶紧捅捅身边的人,意思别说话了!
孙尚香也想笑,但她更想哭:这给她的都什么人啊!
但要这样就让她知难而退,那么他们就错了,朽木!她孙尚香,也让他们有发光的一天。
“推荐函!”孙尚香捂捂头为了不让自己被活活气死,她赶紧指了指一根柳手中的白信笺。
二人这才反应过来,一根柳赶紧双手把白色的公函双手呈上,桃花眼还冲着她眨巴眨巴的,孙尚香约莫知道这女人为什么会在她麾下了――
全大理寺就她一个女捕头――
眼前的女人一看,别瞅着貌只是清秀,但两眼弯弯一笑啊,她是个女人都觉得心跳跳!
770。第770章 卷 二风起云涌008:我是皇亲()
孙尚香也只能回以一阵笑,接过这沉甸甸地推荐信,斜眼扫过那个还在高耸的胸口翻找推荐信的小白蒜,脸旋即沉下,心里就抽:这么大的胸,怎么跑得起来?
小白蒜也比那个大秀好!
真的?
孙尚香心里一个声音问,办案子可是身手越灵活才越好!
第一封写得是柳金蟾,很正统的一封吏部正式公函,官员名字不认识,但一看就知道是正式任职令。
“柳、金、蟾?”人如其名!眼似挑花、腰似柳,人不风流枉少年型。
孙尚香抬眼轻蔑扫了一根柳:早晚是个花间客。
她正要反手去翻案宗,就见两人中的一根柳,立刻笑道:
“我,柳金蟾,本说是会考后再去书院接着读书,不知怎的,就让咱来这了p蟾也好莫名,金蟾哪是当捕头的料,但人都说京差难求公函又”
后面三人一听,立刻吃了一惊:举人?按大周律:这当了举人就能考进士,当了进士就是从七品!放外县不是一县之长,就是县丞――前途无量啊!
“行啊!这么年轻就能来京城赶考,家里一定高兴!”
孙尚香不禁羡慕,这白鹭书院要考上不容易,男女一起入科场,女人大多十五前就成亲生孩子,虽然一考上比男人台阶高,但她也考过,知道个中滋味。
“是”
柳金蟾笑得心虚,家里高兴?柳金蟾心头一痛,她现在都不敢回家报喜了。
她娘要知道她高中状元头一天,就让皇太女赐了一顶绿帽子回家供祠堂,不揭了她的皮就不是她娘了。
“通知家里了吗?”
孙尚香随口问道,两眼忍不住把柳金蟾仔细又看了看,要把刚才的论断颠覆。
“她不敢,她娘一定会揍死她的!”一边小白蒜立刻解释道。
“哦这是好事,家里为何会不高兴?难道是因为今科没考上?”
孙尚香笑,对于读书人通常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与羡慕,想当年不是相公出事,她也是莘莘学子之一。
“不是,她背着她娘娶了相公还哎哟!”
小白蒜一吐槽,腿上就挨了柳金蟾一掐!
孙尚香刚刚加上去的好印象立刻唰唰填白:不学无术,留恋花街柳巷、一看不是个好良人!
小白蒜的话未完,就让一根柳当即赏了一记白眼,瞬间鸦雀了。
柳金蟾先尴尬笑一阵,然后眨巴着桃花眼,斜倚着孙尚香的案桌干笑:“一个意外!”真的是一个意外!
那边看热闹的三人立刻给了一根柳惊鸿一瞥:小丫头行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那慕容嫣还吹了一记口哨:
“好胆识!”但她怎么就是觉得这柳金蟾越看越像一个人呢?
一根柳立刻回头给慕容嫣一个微笑:“本姑娘号称金陵县‘一枝柳’,那位姑娘若不嫌弃,晚间”
“恩恩恩恩”
孙尚香赶紧故意咳嗽,表示肃静,这是衙门,脸色相当不好:“作为一个官差,岂能留恋那样的地方!”
“你的公函!”孙尚香二度向楚天白伸出手。
小白蒜立刻又把手伸进她那浑圆又高耸挺拔的胸口翻腾了好一阵子,以至于都能听见那边两个男人不自觉吞口水的声音。
孙尚香要说点什么,就见小白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掏出一张腌菜纸:“我,我的!”
孙尚香懒洋洋地捏起烂腌菜模样的推荐信,打开一扫。
这一扫不要紧,孙尚香当即就差点扑倒在了案桌上,立刻就有喷血的冲动。
她深呼吸,立刻把案宗上的名字翻了数翻,和推荐信上的二字又对比了一刻。然后她对比完名字,又迅速把这名字,与眼前的人也对比了一下:
眼前的姑娘个子很小,人也很小,乍一看去十五六都觉得说老了,要说有什么特点?
乡野土气没有。
眼睛看似很有灵气,但看久了就会发现眼大无神。勉强可算白玉美人,但没后面那个慕容嫣看着利落清爽若非要说有什么特色――
孙尚香悄悄拉长脖子,将站在她面前浑身紧张的小白蒜细细地打量了一下:
胸大,挺拔、而且腰细,幸而她今儿穿的是捕头的特制衣裳,不然她夏日穿一身坦胸漏背的衣装,一屋的人就看她呼之欲出的胸算了。
一想到呼之欲出的胸,孙尚香就额角冒冷汗,她想到了小白蒜跑起来那上上下下的胸,就立刻想到了平昌县的名产――白玉大肉包,一斤一个!
黑线当即爬满了孙尚香的脸――丢人啊!
“错了么?”
小白蒜立刻垫着脚尖,拉长脖子要看自己的推荐信,着急地说:“我相公给我的,他说这个也行!我和她一个村的。”说着她还指着一根柳表明自己也是一起的。
孙尚香下意识地、冷冷扫过小白蒜那几乎要掉在她案桌上的胸,直觉这样从上看更觉得圆而耸
“熊――幺、幺?”孙尚香随便扫了一页人名――胸摇摇?
不是她眼拙,而是那推荐信上就两个字,还是大大的草书,酷似“皇亲”!
而她办案至今十载,识人无数,不说看人能比算命的准,但一眼通常就能知道对方的身份和大致性格,如慕容嫣是相府千金,即使落魄在此也有骄矜之气,而眼前这一根柳那闪烁的桃花眼,故作儒雅的斯文状,一看就是个风月场钓小倌的老手。
但眼前这个“皇亲”:
高贵?没有!
骄矜?不卑微就不错了!
骄傲?没有!
豪奢?一身黑色红边的捕快服皱巴巴的,连一块玉坠都没有,而且刚才还说木钱!修门还用绑
大胆妄为?她刚才进门时没哆嗦就不错了,而现在几乎就要急哭了
至于睿智说她不傻都有点难!
“错了?”
小白蒜立刻接过孙尚香手上的举荐函,上下左右都看了一遍,然后泪眼汪汪地望着孙尚香:
“拿错了”她就说相公字那么丑,不行,看吧――
果然不行!
771。第771章 卷 二风起云涌009:信手拈来—()
孙尚香这才重重的松了好大一口气:她还以为又多了个棘手的关系户,让她背上都起了一层冷汗,真不是她畏惧权势,而是一个国戚的远戚、一个豪门的近亲、再来一个土皇亲,她还办什么案子?就和他们几个斗算了。。
孙尚香才觉松口气,就听那小白蒜玉哭丧着脸问她:“怎么办?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孙尚香当即脸就沉了:路痴?
“那你怎么回家?”
“跟着她!”小白蒜立刻指着身边的一根柳。
一根柳,只得无奈地望屋顶道:“她就住在我家对面。”阴魂不散的对面
小白蒜立刻点头。
孙尚香算是明白了:“你想让她送你回家?”
“恩恩!我回家,他们会给我再写这个。”小白蒜立刻指了指这腌菜纸。
“这个也是自己家写得?”
孙尚香指了指指尖的水腌菜一般的推荐函,觉得自己一下子老了五十岁。
“恩,这是我相公写得!”小白蒜挠挠头烦恼地说,“不过,我一会回家,请家姑写!”
孙尚香切齿:“你相公不是修门的吗?”
“他也会修门!”小白玉立刻答道,“还会养猪。”她相公说她,就是他养得最肥最嫩的那头
孙尚香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听那头慕容嫣的声音,无比欢喜地响了起来:
“钦点捕头真是块好招牌,招来的新人原来是这等傻模样。可惜我怎么就错过了这好戏!”说罢,慕容嫣无视孙尚香冷冷的眼,坐进屋,继续拿起书来看。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孙尚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小白蒜;“你就告诉我,你的名儿!”
“恩恩!”
小白蒜一听,立刻点头:“我姓楚,我爹爹叫我天白,我也是从金陵县的牛村来的!她娘是村长,我爹爹是嫁到牛村,我跟着过去的”
噼里啪啦一串,家底全白了。若不是身边的柳金蟾赶紧踹了她一脚,她只怕还要把她几口人,继母家几个儿子都说一遍。
“我担心没我!”小白蒜拍着胸脯,看着一根柳发青的脸,解释。
一根柳的脸都绿了,忙暗示小白蒜对面的头头,好像脸色也变了:
她就知道遇见楚天白这傻子,准没好事!但偏偏她从进京就天天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