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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混说什么啊,谁是你贴身小猫咪了!不要脸!”回家说了多不好意思啊!
听完此言,立刻就好似要被楚天白的这段甜言蜜语融化的战蛟,拿脚暗暗地踢了楚天白一下,然后低低低地嘀咕了一句:“这话你心里知道就好了!”羞死他了!
“天白啊,来坐,你以后要听为夫的话知道不知道?”
“知道!”不听能活吗?
“那你说为夫要是又被召去带兵出征你要怎么说?”战蛟狭长的大眼瞅着楚天白眨巴眨巴:说舍不得啊?
楚天白也眨巴眨巴:你想要我说什么?
战蛟眼见着要垮脸了,楚天白立刻急中生智,一手横在胸前,做义无反顾状,高喊一声:
“相公,我上!”反正你上,最后也是我来救——不如我上!
“噗——”
大家正看得目瞪口呆呢,柳金蟾憋不住了,跪在皇太女脚下就笑了一个匍匐:天白太逗了——爹爹的,演东方红啊!
柳金蟾一笑,瞬间所有的人都侧目盯着她,不解她这节骨眼笑啥——找死呢?
果然,就连北堂傲也吓得脸色瞬间铁青,只听得那头璟公主不及感动得热泪盈眶,就立马护妻心切地切齿问道:
“柳金蟾,你笑什么?”本宫驸马,你也敢笑?
柳金蟾吓得赶紧收敛住只有她一个人才懂的冷笑话,趴在地上回道:
“回璟公主,臣没笑,臣臣只是突然觉得胸口有些翻涌——呕——”
“赶紧扶走o紧扶走!”皇太后立刻高喊!
所幸,这一关,莽莽撞撞,小夫妻就这么在皇太后的高喊后,成功躲过了皇太女的不爽,毕竟谁让她们夫今儿妻倒霉,不偏不倚,来迟,璟公主也不给援手,生生就撞了皇太女今儿的浑身的晦气呢?
着小夫妻前儿一退,皇太后连带地看皇太女也不顺眼了,偏身边蛟儿还忙不迭继续关照他妻主:
“看把你吓得笨死了,说句‘舍不得’不就好了,偏弄得一脑门子的汗,为夫还不知道你待为夫的好么?为夫也不求什么,你只要少想些幺蛾子,乖乖地听为夫话儿,好处多着呢?知道不?”
这边说着,璟公主还边旁若无人地给他家蛤蟆妻,一劲儿擦拭冷汗,两眼都是抑制不住的满满爱意,一个劲儿往外溢,大有溺死璟驸马的势头。
皇太后恶心,而这土鳖驸马居然还真就跟只驯乖了的猫儿似的,睁着一双素日里看着似睡非睡,眼下一瞅特机灵可爱的湿漉漉大眼睛,一个劲儿乖乖地点头,直让皇太后怀疑孙儿的爱好匪夷所思——
他是真喜欢嫁人当被宠小相公,还是爱心过剩,更喜欢给人当爹?
皇太后的眼掠过类似大宝宝的楚天白,又一一扫过战蛟身后那群自生自灭的小不点点——
一群可怜的娃娃围着几盘糕点儿,吃得全都跟花猫儿一个模样了,也不见战蛟去细细擦擦,说上两句
无法,还是他皇太爷爷看不过去,令人给小不点点们时不时擦擦脸上的糕渣!
再回过神来吧!
喝——
一群女人的眼睛全直溜溜地落在蛟儿身上,活像恨不得贴到人肌肤上吸人血的蚂蝗般,猛吞口水,而战蛟呢?
给他驸马就攃个汗,需要贴得那么近,还把他那张红艳艳的朱唇,半启着像是心疼得要喘气一般么?
受不了、受不了!
尤其受不了,孙儿瞅见他驸马就跟焦糖见了火似的,一副恨不得即刻化成水黏糊上去的无骨恩爱状:
“菁儿,今儿他们男人们难得在哀家这儿,无拘无束地好好看会子戏,说点儿私房话,你们女人来掺和些什么?是嫌素日里他们还没把你们伺候好了,所以这会子还来闹腾他们?”
“皇爷爷这是哪儿的话,孙儿”皇太女立马拾回几乎落在了璟公主身上的眼珠子,掉转头向皇太后赔笑道。
“既这样儿,你啊,就赶紧领着驸马们出去吃你们的酒,赌你们的钱儿别在这儿,弄得大家都不自在,哀家这戏也看不清净!”最好赶紧把那蛟儿的蛤蟆妻立马领走!
皇太后也不得闲与这皇太女客套了,开口就打断了皇太女的话儿,挥手示意立刻走人!
无奈,才进屋没一刻的女人们,连同刚到的皇太女一并被扫出了内华庭的看座,一并去了前院的花厅,说是赏菊,其实最后还是吃酒赌牌。
突然又得了片刻的小处的柳金蟾和北堂傲如蒙大赦,一送走开了药的太医,小两口就叠在小屋炕上,你咬我一下,我啄你一下,窃笑不止。
“哎——你说咱们妞妞真像那玉堂春?”卸了满脸残妆,焕新颜的北堂傲,趴在柳金蟾的腰上,轻问。
“胡思乱想,那玉堂春小鼻子小眼儿的细条儿身板,咱们妞儿一看就是块小门板”
柳金蟾才拿手一比身段,立刻就让愤愤的北堂傲拍开了手:
“什么什么小门板?为夫的妞妞是天生的虎背熊腰,将来绝对是一员虎将!没看她虎头虎脑,吃饭都想用斗了?”你才门板呢!
“是是是,虎背熊腰!”就怕是萝莉的脸儿大叔的身段——活脱脱一个金刚葫芦萝莉妹的萌芽阶段!
柳金蟾想着妞妞的横向发展的身材就愁:金刚萝莉妹她也认了,就怕变成怪力猪猪妹!
“羡慕啊?”北堂傲骄傲。
柳金蟾无奈:“为妻是担心将来的大女婿欲哭无泪!”嫁个女人比他还壮实。
“为啥要欲哭无泪?平白嫁进来,就等着当下一任嘉勇公还能亏待他?”多大的便宜啊!
北堂傲眼斜柳金蟾,满脸写着你“你胡说”!
871。第871章 卷 二110嬉笑打闹:坑人的反被坑了()
柳金蟾坐起身,附耳低低戏谑道:“你想啊,他一成亲,掀了盖头,抬眼就是咱们妞妞虎背熊腰的模样!”
北堂傲挑眼,满眼为人爹的骄傲:“不好吗?一看就是身强力壮的未来大将军!多少年修,还修不来这福分呢?”整个大周,也就她们北堂家是个能出女将的地方!
“好,自然是好!”
柳金蟾笑,笑罢,就忍不住在北堂傲耳边又补充了一句:“就是洞房”
“哎呀!你个不要脸的!妞妞才多大呀,你就想这些打死你这没正经的娘你你家的才欲哭无泪呢!”
北堂傲一听这话,立马红了脸,操起炕上的软软的靠枕,就往柳金蟾身上,轻轻轻地挥。
“为妻家的,不就是相公您吗?”
柳金蟾一面拿手挡,一面借着戏谑,气得北堂傲先是一顿,借着低低低地耍赖一般“嗷嗷嗷”数声,就忍不住再度揪着蟒枕请轻轻地二次挥过来:
“你欺负人,让你欺负人!”揍晕你!
“为妻欺负你哪儿了?”
柳金蟾继续逗,北堂傲越听越觉得浑身的皮都臊红了,这下子,真就是追着柳金蟾在屋里跑成了圈儿:
“你别跑,你别跑,你让为夫打一下!”
“为妻傻了不成?”
“为夫不管!打一下!”
“打是亲骂是爱不如,为妻让你亲一下?”柳金蟾说着吐吐舌。
“”不要脸!
北堂傲嘟着嘴,眼斜柳金蟾在八仙桌边那头继续耍流氓的下流行径,预备长臂一伸,先击个正着,岂料,他眼见着就要得手了,一击得中,屋外又喊:
“皇上驾到!”
这倒霉催的,二人才想起这是慈宁宫呢!
入夜,赏月吃内造的五仁月饼的时候,这不,转眼就到了。
外面被二度撵出去赌得天昏地暗的女人们,打成了四对豆豆眼儿,还舍不得撤了牌桌。
最恨的还是宁瑞二位驸马,好不容易眼见着柳金蟾回来,二人软硬兼施,甚至还许诺楚天白明儿一路约着她去嘉勇公府,寻柳金蟾接着赌钱吃酒为由,愣是让楚天白最后以一人一百两的高价收了他们腰上玉佩,交出所有赌资给他们做本钱。
谁想,柳金蟾来了又去,皇太女却忽然就边插一脚,上了桌子,这下谁敢赢她?除了傻子驸马楚天白
结果可想而知,宁瑞二不敢赢的人,输得只差没卧倒在地口吐白沫,而楚天白在皇太女的侧目下大肆敛财,又赚了个盆满钵满,当然皇太女也不差,上来就席卷了近五十两
——可她堂堂一个皇太女,挥挥手就是上百两的人,怎么还能媳这几个小钱儿?
一直指望着皇太女能突然一个欢喜,也跟以往一般赢了小钱,一挥手,就撒在桌上,让同桌的人去拣这个彩头——
谁想,今儿,也不知是不是让不知进退的楚天白气着了,皇太女居然一毛没拔,还一听那边摆桌,说是璟公主出了内华庭,正往这边来了——
她人抬起屁股,竟然就这么扬长而去,头都没回一下!
她走得急,柳金蟾也没赶上,一早过来,就见楚天白,从地上爬起来,撅着嘴向她嘀咕:“次次都这样,一听见我相公,就跟吃了耗子药似的”当我死了啊?
“耗耗子药?”柳金蟾有点回不过神:“难道不该说是‘打了鸡血’吗?”
“她又不是杀鸡的!”偷鸡的还差不多!
楚天白气呼呼地嘟了脸,瞪了一眼素日里看着挺聪明的柳金蟾,愤愤地纠正道。
“那耗子药?”柳金蟾还是纠结这个词来处!
楚天白无奈地回了柳金蟾一个“你好笨”的眼神,附耳道:
“找死呗!你没见人死前都突然一下子特精神吗?”你爹爹的,这皇太女,这二时好了伤疤忘了疼,今儿又欠揍了!
说着,不待柳金蟾回神,楚天白一马当先,挽着袖子追着皇太女的身影,破天荒地自动奔她家老虎处报到去了,留得柳金蟾怔在原处,还不住挠头:
还可以这么用的吗?
宁瑞二位驸马,一看这楚天白跑得慌脚鸡一般,柳金蟾却在原地发呆,不禁好似看见了救星一般,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