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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金蟾去结账,那小二就说刚才的北堂公子已经令人全部都结了。
950。第950章 卷 二192旧习难改:不是冤家不聚头()
柳金蟾微微一愣,再一扭头,就见慕容嫣尾随着正被身后一群随从簇拥着的北堂傲,站在店门口来告辞。
“小妹有些醉了,就不远送了!你们一起吧!”
柳金蟾笑,即使醉眼迷蒙也依旧觉得眼前的二人才是真正的一对璧人,尤其现在的北堂傲才是人如其名的他――
即使站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也绝不为人低下他高贵倨傲的头颅,那似跟着自己时,总是处处赔着小心,那么那么地委曲求全,把他大家公子的架子全都放下了,只只因为婚前那点子心结,而卑躬屈膝,事事胆颤心惊,觉都时常睡不安稳――
真的,北堂傲离开她,挺好,至少他挺好,又是过去那个桀骜不驯的他了。
柳金蟾涩涩地想着,脸努力挂着祝福的笑意:“他日,有缘再见!”
柳金蟾本想说“你们日子近了,别忘了请小妹”,但“只见新人笑,那听旧人哭”的情景柳金蟾不愿意去面对,自然也做不到去吃自己前夫的喜酒,自己还能笑呵呵的一副没心没肺样――
反正眼下做不到!遥祝已经是极限。
柳金蟾言罢,转身欲上楼。
已经翻身上马,高高在上的北堂傲岂容人这么无视他,尤其这个女人他刚还屈尊降贵敬了酒
北堂傲手执缰绳,俯瞰已转身的柳金蟾,冷不丁地斜了身侧的奉箭一眼,露出被冒犯了的不悦模样,奉箭无法,只得板着脸冲着柳金蟾的背影刻薄道:
“柳大人,你这么做,不甚妥当吧?”
柳金蟾喝得头晕,咋一听奉箭这话,回过头看奉箭,微微有点找不到北:不妥当,哪里不妥当?
奉箭不敢看北堂傲此刻的脸,只得目视柳金蟾,板着眼提示似的冷道:
“虽然我们爷不是个爱拿大的人,但柳大人也是个朝廷中人,逢迎恭送的礼数也不该这般怠慢――”你就是不跪送,也该躬送吧?
柳金蟾也不知这北堂傲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奉箭这么一说,她也不做二想,哪里敢怠慢,赶紧过来躬送:
“下官躬送嘉勇公!”
北堂傲这才觉得心里微微舒坦了些许,手拿起马鞭欲驱马趾高气扬地离开,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就这么白白放过柳金蟾这个“视他无物”的女人,着实需要教训,于是又放下马鞭,用居高临下的教导口吻道:
“柳大人身为一地父母官,一言一行都是地方典范,不说要你名垂青史,但也当身正为范,不然,上行下效,柳大人何以教化一方子民纯正良善?”
“”柳金蟾低头,躬身,“嘉勇公教导的极是。”
“教导得再好,也要大人听进心里,莫要左耳进右耳出,败坏了我大周的淳朴民风才好!”
北堂傲俯视柳金蟾吃瘪了的模样,心里就格外痛快,话也忍不住多了起来:“柳大人可知,本公所指为何么?”
“”能不知道吗?才“第一次见面”难道你还知我别的事儿?
柳金蟾无语,却又不能不点头:“谨遵嘉勇公教诲。”
“教诲可不敢当!”北堂傲指尖拨弄着马鞭,眼笑笑看着柳金蟾低垂的头颅,不觉已将两嘴角扬得老高,“以后谨言慎行,就再好不过!本公呢,最讨厌的,就是那等终日无所事事,不思进取,只知享乐,还成日里眠花卧柳的人。”
柳金蟾不答,醉酒的脑袋晕晕的,着实不解这北堂傲三年来到底是吃药吃多了,还是本性就如此,所以才让当年的慕容嫣受不了,方去又奔高枝的?
柳金蟾不言语,但北堂傲看着柳金蟾这样的败类,就觉得自己心里好似有埋了数百年的怨愤,恨不得一股脑就这么一吐为快,把眼前这个女人说到地缝里躲着,自此收了眠花卧柳的习气才好!
就这么着,整整一个时辰,北堂傲骑在马上,腿就跟生根了一般的北堂傲头顶沙幂,脚踩马蹬,一手执马鞭,一手拿着缰绳,稳立于京城闹市――
将柳金蟾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两遍、三遍最后连柳金蟾衣着打扮,一把年纪,一个女人还穿得花花绿绿一事,也数落了一番,只听得二人身后的雨墨和奉箭等人纷纷咋舌:
暗道这世间的事儿还真是难脱一个命数――
夫妻夫妻,果然是天生的一物降一物。
好容易好容易,北堂傲终于觉得口有些渴,微微住了声,大家的心不禁轻松地往上一提,不想北堂傲竟问了句:
“柳大人成亲了吗?”
“呃?”柳金蟾抬眸,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金蟾妹妹早几年就成亲了,家里还有两女一子,是吧?”不待柳金蟾回答,慕容嫣就赶紧抢过话头,眼瞅着柳金蟾时,还一劲儿地眨。
“呃呃呃!是小妹是屋里有了个相公!”就是人在其位,很久不谋其政了。
柳金蟾连忙应和。
北堂傲抿唇,说不清自己心里是欢喜还是失落,总觉得胸口闷闷的:“既如此,柳大人就更应当谨守本分为国为家尽忠尽职才是!”
言罢,突然觉得自己没了话的北堂傲终于调转马头开始前进,柳金蟾赶紧长吁一口气,欲赶紧离开,可转念一想,别着,今日的北堂傲可不是哪个总是****在家,看着她背影翘首盼归的“柳家相公”,而是不可一世的“嘉勇公”,倘或他一回头,发现自己没乖乖恭送他离开,再回过头来教导她一番礼义廉耻,不是找事做吗?
无法,柳金蟾只得保持着躬送之姿,直到那头北堂傲转过街角,慕容嫣也好似跟班般尾随其随从后,转过拐角
柳金蟾才在感叹这“妇唱夫随”之余,昏昏倒倒地调转头来,预备回客栈――两个世界的人了!
许是夫妻做得太久,又或者是当年真就是爱得那么深,所以对柳金蟾一举一动,一投足一心念都能猜个**不离十的北堂傲,人马才转过街角没有丈余,这心里就突突得跳,
951。第951章 卷 二193心有灵犀:慕容嫣一语惊人()
北堂傲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好似他不掉头过去,自己很可能以后会气死便忍不住突然调回马头:
那个摇椅晃离开的女人——
如果她真是他梦里哪个一直看不见脸的女人
那么她此刻应该会去花柳巷
“傲北堂,你怎么了?”
慕容嫣紧随北堂傲调转的马头,急道:
“从看见小柳子开始,你就和素日里的你不同。。 ”完全失去数年如一日的寂静无波,难道想
“慕容姑娘,别提本公子的闺名,本公说过很多次,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你要么呼本公柳相公,要么嘉勇公才好!
还有,见到奔公,你就是以本城捕快护送为名,也请以见国公礼相待!别带得一帮子市井庶民在本公面前,全没了该有的规矩,也当本公是个庶民了!”
北堂傲的眼紧紧地捕捉这黑暗中朝着客栈走的身影,语气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淡漠然。
“这么多年了我们就不能重新开始?我娘”慕容嫣希望挽回。
“你娘与本公无关,慕容嫣,直说吧,本公既然入了柳家门,此一生就是柳家人!多说无益,缘尽于此,还望慕容姑娘好自珍重。”
北堂傲的眼紧紧地捕捉那柳金蟾眼见要进客栈,但一个转脚,果然朝着刚才小倌们消失的方向去了他心口一紧,驱马要跟过去。
“‘入了柳家门,此一生就是柳家人’可她们柳家当你是她们家的人吗?”慕容嫣挡住北堂傲的去路,瞪大眼看着面色不变的北堂傲,一脸“怒其不争”的愤愤不平样。
此话一语戳中北堂傲的心事,当即令北堂傲漠然的脸上迸射出凌厉之势:
“慕容捕快,你不觉得你逾越了本份太多,竟然敢管本公与本公夫人的家事了?
听本公一句劝,与其在这里干耗着,不如好好去看着你的璟公主,仔细你苦心经营,期期艾艾等了这么近十年,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战蛟满心里早没了你了!
“守活鳏有意思吗?”
慕容嫣才不要听北堂傲这些个左顾右他的话,她只静静地追问北堂傲:
“养女人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感激你吗?你这样委曲求全,她若有真心,就不会不来京城看你,一个因为你有病就想抛弃你的女人,值得你去为她守一辈子吗?是我慕容嫣,就不会!”
“你从哪里道听途说来的混帐话?”
北堂傲倨傲地抬高下颌,阴鸷地俯视慕容嫣视死如归似的脸,恨得想要将她这副“伪君子”的面容撕得粉碎:
他北堂傲有今日,难道不是拜她慕容嫣所赐?他北堂傲而今成了全京城乃至整个大周的笑柄,难道不是她慕容嫣朝秦暮楚一手造就的?
选择她就不会?
若是那个柳姓的冒名妻主对外休他的借口是因他有“恶疾”,那么又是谁手持他当年与她那点子事来北堂府要挟,欲逼他为她做妾的?
璟驸马好大的名讳——
他北堂傲只知道,若没有那个站出来“冒名”娶他的柳姓女子,他现在早已是长江里一具白骨
男女之情,他北堂傲今时今日,早已抛诸脑后,而今余的,不过是一缕为着家族存亡而活着的战魂,仅此!
“再者,就是本将军已与夫人和离,也是我们夫妻之事,不劳姑娘费心!”
北堂傲说着,便欲令身后侍从要将慕容嫣架开。
“可你知道不知道,我一直在等——”
耳听慕容嫣要高呼,恨得当街就想赏慕容嫣这个“癞皮狗”几鞭子的北堂傲,少不得先咬牙,示意人先放开慕容嫣,以免引来路人的侧目,暴露自己的身份:
“等?哈哈,真是天真,你在等璟公主出降于你是吧?”北堂傲立马打算慕容嫣的话头,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