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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不吃蹄膀,都冷了,爹爹给你熬粥儿喝。
妞儿,跟着来啊,你是姐姐,要听爹爹话儿咱们先回去洗洗,换得干干净净的,和娘一起吃饭好不好?”
北堂傲单手托起小猪囡,亲个遍后,另一手,又将腿边的宝儿牵上,同时还不忘回头,喊上眼盯着蹄髈念念不忘的妞妞,拉着他的袍子,一起跟着他走——
纵然刚才那般痛,但此刻领起孩子,又被囡囡小猪满满地抱住了脖子,一种久违了被孩子们环绕的充实感,将北堂傲的整个人与心涨得满满的,好似,这就是他一直在等,又或者是他自儿时就有得梦:
“爹爹,妞妞也要抱!”妞妞手拉着爹爹的衣袍,仰望在北堂傲肩上无限惬意的囡囡,满眼羡慕。
“爹爹手不够了,不然囡囡让一下姐姐!”
受不住长女的祈盼的眼,北堂傲决定和二丫头打个商量。
囡囡立刻将小嘴一撅,把头一扭,就整个人紧紧地抱住北堂傲的脖子,趴在北堂傲的肩头,誓死捍卫她的主权:
“不要——囡囡小!囡囡是小猪宝宝!小猪宝宝有优先权,娘说得c姐要让着妹妹!”
“屁宝宝,娘是让我不要揍你!下来——下来——”丝毫没有爱妹之心的妞妞,立刻就拿出了她的霸道性子,开始动手拽囡囡!
“不要——我要告娘,你又打我,让娘罚你——罚你去背书!”囡囡也毫不示弱地,寸土不让,甚至还老道地威胁起妞妞,“囡囡还要告诉娘,说是你偷偷在玉叔叔的茶碗里放蟑螂的!”
“死囡,出卖我!是谁说不要玉叔叔当爹爹的!蟑螂还是你拿木鞋打来的!”妞妞也毫不示弱。
“那那那你还抓四脚蛇放放三郎叔叔的被子里!”
“哪是宝儿放的!”妞妞立刻反驳。
“那那那也是你教教的!”囡囡继续检举揭发。
“是你们说,不要三郎叔叔当爹爹要把他吓走的——”
耳听着两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吵得毫不知兄友弟恭之礼的北堂傲,已不能抑制自己的心底说不清是满溢的幸福,还是太多的愧疚,着实令他此刻无法也不能像一个寻常的父亲那样,来教导孩子们什么叫做“长幼有序,兄友弟恭,姐妹之间要互敬互爱,家族才能兴旺”之语——
心疼!
对自己遗忘了的恨!
对孩子这么小,就知道护着自己爹的感动——
他要怎么回报她们这份天生的父女亲情?
北堂傲待要说“两个一起抱”,忽然就感觉自己的大腿被某个小肉团死死地抱住,他把头这么微微地一低啊,便见到现在说话都还不怎么利索的宝儿,仰着脸,抱着他,睁着湿漉漉的眼儿,也着急道:“抱——”
这难倒了北堂傲,他拢共就两只手,如何三个孩子一起抱,虽小体重不算什么,可是手不够长啊?
北堂傲这一为难,急于替北堂傲解围的奉箭,立马上前请缨:“奉箭替爷抱一个吧!”
奉箭开了头,奉书等人也纷纷开口
毕竟孩子他带得虽久,但三年来却是疏比亲多,三两下,另外两个孩子,就被仆人们哄人不说,奉箭几个为了让姐儿和哥儿欢喜,还把孩子放在肩上,一路骑着跑了一圈,逗得妞妞和大宝一个劲儿的“咯咯咯”笑个不停——
论理当爹的该高兴,可
北堂傲愣是欢喜不起来:这是他的孩子!凭什么一哄就走?这将来,要是柳金蟾外面也找了这么会哄孩子欢喜的男人来,他北堂傲的孩子还能是他一个人的吗?
北堂傲的脸立刻就沉了,刚才满满的幸福感,瞬间就空落落的,但常言说得好,治标需治本,儿要自生,田要自耕,要想一劳永逸,除了守好自己的孩子外,柳金蟾也得好生圈养起来——
只是三年来的不闻不问,还有见风使陀的薄情寡义以及悬在他北堂傲心上的刺——
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算是杀鸡儆猴,他北堂傲也得好好杀杀那慕容嫣的“自以为是”“始乱终弃”,让柳金蟾把皮子好生绷紧点,别当他北堂傲是软柿子,吃桃子捏着软的来!
第985章 良药苦口:皇上想要你死呢()
可怎么做才好呢?
毕竟
他也有牵有挂,是个有孩子的男人了――
但不好好闹腾一番,让这柳金蟾知他厉害,她们夫妻这今后的日子也没法好好过下去!
还是照原计划去做?
将计就计,让柳金蟾和慕容嫣也好好尝尝,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得哑巴吃黄连,慢慢独个儿受着的滋味?
北堂傲抱着二囡,一边往回走,一边将前儿的盘算,又搁到心头,细细得琢磨起来!
闺誉要保!
名声也得给孩子们留着
慕容嫣不放过,柳金蟾也得好好收拾
***88*
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
待到柳金蟾一碗也不知什么药下去,再睁眼,屋内已经是灯火通明,太医们皆都散去之时,她猛然间想起她昨日邀大伙儿游湖一事――
这无端端不告人一声,就放人鸽子
柳金蟾立马顾不得自己还是个“颈部重伤”的病人,猛然就从床头坐起来,欲掀被下床,却不想正头顶紫金八宝麒麟冠的北堂傲,敲身着红艳艳的百蝶穿牡丹缂丝金纹曳地宫装,拖着足足三尺有余茄紫福寿禄喜五色蝠绕尺宽锈带,手执一汤碗刚好路过屏风处,步履逶迤,浑身上下金碧辉煌,宛若一尊镶金嵌玉的“艺术珍品”。
她脚还没落地呢,北堂傲冷冷的讥讽声就在那头飘来:
“大半夜的,柳大人,这是又想起哪个相好的了?”
“呃!”
柳金蟾一愣,抬眼便见北堂傲正将一碗弥漫着浓郁苦味的黑乎乎汤药,当着她的面儿,缓缓地注入一脚下的瓦罐里:
这是
柳金蟾盯着黑乎乎的药,隐约像是明白什么,又不敢问,唯见北堂傲一边倒,一边对着她笑得一边嘴角上勾,然后碗一收,两眼盯着柳金蟾,继续道:
“柳大人,这可是皇上亲命太医为你调配的宫廷秘药,据说对你的病是大有益处的!”
柳金蟾眼斜四周,果然屋内的侍从里不见诗笺与司棋二人。
“本公子倒是知道苦,但良药苦口利于病,你怎么能不喝呢?难道本公子亲自端来与你,你也敢不给本公子这分薄面么?来来来――把嘴张大了”
北堂傲眼看着柳金蟾,手拿着已经空了的药碗,莲步轻移,朝着柳金蟾走来,一步一袅娜,一步一停顿,缓缓地在华衣之上展露他,即使着衣也一样能堪称绝色的华美,眼中满是彼此都明白的醉人笑意。
柳金蟾眼不移,知北堂傲此举,只怕与前日的彻夜大放送有异曲同工之妙――
想说不看吧,但她本不是正人君子,何必装正经?坏了北堂傲无限精心编制巨型大绿帽的好兴致?
至于这绿帽,北堂傲编了几顶?被恨意缠绕的男人心,柳金蟾猜不准――
但正如北堂傲昨儿话里暗示的,她柳金蟾也在网内,在劫难逃,那么那么就索性无挣扎地配配合合地让北堂傲将他这口胸中的恶气一吐而快吧――
如果,挣扎已是徒劳!
那么就像前世某个人说的那般“如果你遭遇强暴,挣扎无望的话,请享受之”
“慢慢喝!”
北堂傲笑吟吟地说罢,将碗往柳金蟾的唇边一绕,然后附耳用喘似的气息道:“本公子,刚可救了你一命!”
柳金蟾抿唇,心一紧,不曾想上面会真的想杀她。
“你说,你,今晚要怎么报答本公子?”
北堂傲附耳低喃着,指尖滑过碗底残留的药汁,然后借着药汁拂过柳金蟾唇瓣一圈又一圈,然后左手侧翻,余下的药汁瞬间滴了柳金蟾前襟满满涩涩药味儿。
“哎呀,都说让你慢点儿,看你――
猴急的,干嘛喝点药,还拿着人家的手毛手毛脚猴急的你,还能不一会子就是你的人了么?”
言罢,北堂傲当着柳金蟾的面儿,将左手里的碗,对着床外,指尖一松,“啪啦――”一声碎瓷清脆的声儿后,就是一阵床帐的晃动声:
“慢――慢点儿――啊啊啊”
北堂傲故意把声儿喊得好生令人遐想,眼却与柳金蟾对视着,一副完胜的模样笑向柳金蟾,好半日才低低附耳道:
“明儿,想必宫里还有更好的玩意真有点迫不及待,想看看是什么了!”言罢,北堂傲又把声儿高低起伏叫地叫了约莫半刻,这叫这喘的,俨然就是一副倍受垂爱的受不住行雨状了。
北堂傲是怎么学到这一招,亦或者是无师自通?
柳金蟾不愿去想太多,脖子上的骨头可经不住第二次“垂爱”了。
“你可以这么叫一晚上吗?”
嘴讨厌惯了的柳金蟾,脱口而出就是这么一句戏谑的话,恨得北堂傲抬手欲想再掐柳金蟾,无奈一低眼,脖子包得像个柱子的柳金蟾就映入眼来,心不禁一紧:
即便柳金蟾不是他孩子娘,他也没掐死她,让自己往那老色狼怀里钻的打算。
“怎得,想给本公子找不痛快?”北堂傲合拢纱袍,正襟危坐柳金蟾之侧:“别忘了,你的命而今可在本公子手上!”没了嘉勇公夫人的头衔,你可没和本公子斗的砝码!
“大姐说,你进宫的事儿,眼下已经暂时搁置,你一日不好,就一日不会再提了。”无心与北堂傲互斗的柳金蟾,索性左顾而言他。
“是么?”你以为真没事了?
北堂傲挑眼笑向柳金蟾:“那你知不知,刚外面的人说,说是皇上昨儿回去后,对咱们夫妻分开三年,前儿又‘小别胜新婚’,还闹得满城风雨一事,大为光火。”真正是因祸得福,一时的气疯了的疏忽竟有如此奇效――
无需散布消息,就人驹知柳金蟾对他这个患有恶疾又无出的“弃夫”,又干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