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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培一直以为fbi是个猪队友,除了调查私人问题,就是马后炮。但看到马瑞他还是有点惴惴不安,这个女人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越是年轻却越是脑子里只有一根弦,想方设法也要把你弄到牢里去。
林培又靠在椅子上睡觉,女探员虽然牛逼,也未必能直接抓住他的犯罪证据。
要说劫机,也是奥国警察来抓他,而是这位马瑞小姐。
车上的电子钟报时一点,林培的手机突然振动了几下,十分急促。林培一骨碌身子爬起来冲进别墅,有个保镖要拦他,被林培一拳头倒,撑着电动门翻进去抽出手枪压上子弹。
客厅里喧闹的音乐和昏黄的灯光,还有一群群喝酒跳舞的少男少女。
“瑞亚!”林培跟疯子一样一个个翻看,沙发上坐着几个男女直打愣:“这特么谁啊?”
林培又冲上楼踹开一间间房门,里面全是光屁股的男女搂在一起,一直到最后一个房间,门居然是锁着的,林培一脚跺开门:“瑞亚!”就见床上躺着光着身子的姑娘,旁边几个男孩子压着她的手脚。
一个大个男孩子翻身跳下来大骂:“你特么谁啊,谁让你进来的?”抄起棒球棍就砸下来,林培一把攥住棒球棍弹起腿就把他跺翻了,其余几个小屁孩子要过来发现他手里的枪,赶紧举起手:“ok,ok。”
瑞亚从床上跳下来扑到林培怀里哇哇大哭,林培扶着她从床上拿起衣服披在她身上,搂着她从上面下来,那些围观的吃瓜群众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到了门口,那个一脸是血的保镖还想上来阻拦,林培举起枪,吓的他赶紧举起手,里面有人打开门让他们出去。
坐进车子里,瑞亚还在抽泣,林培抽出几张面巾纸给她擦脸:“回家?”
瑞亚点头。
车子在路面上行驶,林培想不通,“你还揍过那几个屁孩子?”
“他们下药了。”
卧槽,林培马上来个急转弯往回开,瑞亚忙问:“你想干什么?”
“我去查查谁干的,揍死他!”
瑞亚一把拉住他的手:“没用的,本来没事,你这样,明天我也没脸去学校了。”
听她说没事,林培还不放心:“你确定?”
瑞亚点头:“真没事,他们也知道我会拳脚,所以一直拖到现在。在学校我把篮球前锋揍惨了。”
林培扭转方向盘又往回开,瑞亚在黑暗中看看林培:“马克,你又救了我一次,真想你一直这么保护我。”
林培拍拍方向盘:“我并不是保护你的最佳人选,你才是保护自己最好的人。要学会保护自己,懂吗?”
瑞亚点头,突然拧脸在林培脸上亲了下。
林培知道那个国家的女人是不允许跟男人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如果瑞亚失身对她来说将会是个极其残酷的事情,也许她就再也无法在马里兰中学读书了。
“马克,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林培呵呵笑起来:“因为嘛,你爸爸给我年薪三千万,我恐怕是年薪最高的保镖了。”
第173章固执的女人()
瑞亚点头道:“说的也是哦,不过也算是人尽其材嘛。”
林培的工作也就是早晚接送上学放学,早晨他刚看着瑞亚走进学校,身后的人说道:“真是个幸福的孩子,有这么忠心耿耿的保镖!”
转脸看马瑞穿着灰色的职业装,胸部不大,但领口开的很低,隐隐露出两个月牙形阴影;修长大长腿上套着肉色长统袜,统裙刚到膝盖,脚上踩着半高跟女鞋,金黄色的头发束在脑子,白净的脸上有几个小雀斑。
马瑞见马克肆无忌惮用这种色迷迷的眼光左一眼右眼打量,有些羞恼,挤出一丝尴尬地笑容来:“又见面了。”
林培根本不没理她,打开车门要关门,被那双手挡住:“不好意思,例行公事!”象征性地亮亮证件。但她没进来,而是支着车门,摆摆头:“我请你喝咖啡!”
虽然林培没打算跟这个经期不调的女人打交道,可是万一她要是犯起驴脾气,马上就铐人还真不好,还是不要弄的太僵才好。
学校不远就是林莫菲咖啡厅,只是这个时间段来喝咖啡就是他俩。
两人坐在对面,马瑞拿出个小本子:“马克,你给瑞亚做保镖之前是干什么的?”
“老师。”
“什么地方的老师?教什么?”
“卡拿,通讯。”
服务生端来两杯咖啡,林培看他瘦削苍白的手在小本子上划着什么,一把夺过来愣了:“你这是算跟我搭讪吗?”上面画的林培还确实有几分神似。把本子又还给她,盯着那双蓝色的眼睛,说道:“如果你有意,夜晚寂寞的时候可以call我啊。”
马瑞把糖包倒进杯中,拿起小勺子搅动着咖啡,脸上冷冰冰的。
“马瑞,现年二十六,马里兰警校心理学毕业,曾经拿过奖项,有过短暂的恋爱史。原来一直在内勤,后来申请到外勤,你的直属长官叫麦德文。”
马瑞瞪大眼睛:“你调查我!”
林培耸肩:“你能调查我,为什么不允许我调查你?如果我猜测的不错,你月事失调,容易紧张,当然我得承认你纠缠不休的调查可能给你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马瑞一拍桌子站起来,看看老板又重新坐下:“好吧,你都说的对,我有个混蛋男友,满意了?”捂住脸支着桌子。
林培看她情绪有点失控,把自己那杯没加糖的咖啡推到她面前:“不加糖的咖啡也许更适合你。”抽出只香烟抽了一口。
马瑞背过脸抹脸,对他勾勾手:“给我一只烟。”
林培给她点上烟:“奉劝你一句,比你级别更高的长官已经在调查我,没什么能挡得了他们。”
马瑞快速瞟他一眼,明白马克指的是什么,但是越不让她查她就越感兴趣,偏执的女人陷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林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虽然不喜欢你,但并不妨碍提醒你。”看着那双苍白的手,心说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部悲催家庭暴力史,还是别惹她的好。
从咖啡厅里出来,林培刚过马蹄,就听后面一声吱吱急刹车的声音,慌忙回头看,只见马瑞被一辆汽车撞飞出去四五米,肇事者并未停车,反而加大油门跑了。
林培跑到她跟前看着她双无神的眼睛:“马瑞!”检查了身体,并没有很严重的撞伤,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车上开往医院。
一直到下午马瑞仍然在昏迷,林培在外面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买了束花把车牌号写在牌子上放在马瑞的床头。
回来接瑞亚的时候,她有说有笑,说他昨夜把那帮小子吓坏了,林培有一句无一句地答话,一直到吃晚饭这只小山羊问他怎么了,林培把警探被撞的事情跟她说。
瑞亚好奇:“她调查你,你还救她?”
林培反问:“难道看着她在那里死掉吗?”
晚上下起了雨,林培站在窗前抽烟,马瑞被撞也许不是他的错,但是明明知道人家身上有伤疤还要撒一把盐,这可有点恶毒。
第二天林培又买了束康乃馨,仍然写着那个车牌号,马瑞看见他捧着花进来,竟然脸上绽放出笑容,“谢谢你的提醒和花儿。”
林培无所谓地把花束插进玻璃瓶:“不用谢我,你让我想起了沉默的羔羊上的克拉丝,虽然很幼稚,但很执着。”
“明白,你是说我太固执。”马瑞手指摸摸额头上的胶布。
“没什么大碍吧。”
“没什么,有点内出血,轻微的脑震荡。”
林培看外面进来的警官忙说:“ok,我还要去给瑞亚准备午饭。”
麦德文看看离去的马克:“这就是你要调查的家伙?”
马瑞点头:“他的情况我正在调查,无论如何我也不相信这么文质彬彬的人能劫持死亡岛的直升机,当然直升机上的五个全副武装的家伙也死于他之手。”
麦德文拿起那束花来:“很遗憾地告诉你,那辆车是被盗几个月的。所以现在也无从查起。”
“我也没指望能查出什么事来,我直觉军方就是绑架案的黑手。”
麦德文拉把椅子坐在床前:“这件事就算了,好吗?咱们谁也得罪不起。”
林培开车回去取了饭又送回到学校,学校虽然也有民族厨师,但是她吃不惯。出来时看见瑞亚的律师远远站在他的车前就是一皱眉,真是阴魂不散,他很讨厌这类满嘴都是某某条的家伙,总之就是不喜欢。
那次饭吃的不欢而散,居然还有脸找过来,但是林培还是礼貌地点头:“你是路过吧?”
也不待她回答拉开车门坐进去准备开走,这位律师倒是脸皮厚的很,拉开车门就坐进来:“不好意思,能否劝说下瑞亚。”
“怎么了?”
“她不肯见我,校方关于绑架这件事很棘手,我需要她的配合。”
林培噗嗤笑:“我只是个小保镖,无权决定她是否见你。你应该明白有钱人也有尊严,我奉劝你别激怒他们。”
据他所知,这位很傲娇的律师俏佳人供职于某个知名律师事务所,当然全权代理瑞亚在美丽坚的法律事务让他们狠赚了一笔,所以才会专门派她来打理。
“我们准备让学校赔一笔钱再和解,也许到时还需要你和瑞亚出庭作证。”
一听这么敏感的问题,林培就想打退堂鼓:“对不起,瑞亚不会同意,她不在乎这些钱。”
从学校回来,林培冷笑,这个女人倒是精明,一来借机成名,二来趁机捞钱。在美丽坚打官司可是天价,只怕那些赔款还不够律师费的。学校也不傻,已经派人上门道歉并慰问了,料想被绑者也不可能为这件事去打官司。
下午去机场接老山羊,他来的也真是时候,估计律师俏佳人肯定要跟他纠缠不休,回来时把瑞亚也带上。父女相见自然要聊些学校的事,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