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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脱开腰上空时吉岗才睁开眼:“你必须跟你爹说是你自己要去的!”
“ok!我肯定会说的,放心吧。”这套小伎俩玩的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后面就能玩的溜熟,熟能生巧嘛。
两人走出机场,一个美女冲他们摇手:“光夫!吉岗!”
林培老脸一黑,看向吉岗:“八嘎!”
吉岗不敢看他,灰溜溜地钻进车子,林培坐进后面,看着外面的夜景,看来今晚的泡伎厅的计划是要泡汤了。有机会得好好整治整治这家伙!
美女从后视镜看了看角正光夫:“光夫,在纽约玩的怎么样嘛?”
“啊,一般一般,世界第三,除了人多,没啥子好玩的。”
梨纱撅起嘴:“毕竟是座大城市,肯定很好玩啦,为什么不愿意说呢,真是。”
林培一捅吉岗:“吉岗在纽约玩了很多地方,我天天守着画廊,还要签名,自然不能走开。”
吉岗硬着头皮说:“是啊是啊,梨纱小姐,我可以告诉你啊,光夫是挺累的,在飞机上也没睡好嗯,前面有个胖子打呼噜。”
林培正好闭上眼睛开始装死,两只手交叉着旋转,想怎么把梨纱给摆脱掉。
至于角正光夫为什么会梨纱这么头疼,因为梨纱是他老爹好友石原腾代的闺女。他老爹就这心思,一心想把梨纱嫁给角正光夫,而光夫根本没那心思,就想趁着没死赶紧找个乐子。
男人一结婚就进了坟墓,虽然日本的男人还是有很多自由,但是毕竟结婚和未婚是两码事。男人即使到了四十岁未婚仍然是个钻石王老五,但是如果二十岁就结婚肯定就是个渣渣。
反正自己也不差钱花,有老爹扛着,正好潇洒几年嘛。
“啊哟啊哟,我肚子疼,赶紧找个厕所,快点,啊哟,我要拉在裤子里啦!”明明知道梨纱是个爱干净的女仔,偏偏要说要恶心一点,反正就是为了摆脱她嘛。
吉岗回过头来:“你咋回事?”
“给我找间厕所,我要拉屎啦!笨蛋!”
汽车嘎吱一声停在道边,林培疯了一样跑进厕所,推开格子门蹲下,掏出ps把声音关的小小的继续玩游戏,好一会儿吉岗跑过来:“光夫,掉进去了吗?光夫?”
林培也不理他,任他在外面叫唤,过了会,吉岗爬上隔壁的格子间:“光夫,梨纱还在外面等着呢,你能不能先出来。”
“混蛋,是不是你打电话给她了?”见他不说话,气的把ps扔过去,吉岗一缩头,ps摔在地上。
吉岗苦起脸,捡起破碎的ps:“要不带梨纱一道去玩?”
“我勒个去!”林培气的吐血,“你带她去,我自己玩去。”
“那你总得出来吧,躲在厕所里总不是个事啊。”
林培拎起裤子放水,出来盯着他:“我告诉你,你把她招来,你打发走,我要去玩去!”
吉岗抖抖手里的破ps:“我什么时候把她招来了,在纽约她问我是什么时间飞机,我好吧,我去说你已经哭倒在厕所里了。”
角正光夫经常对着马桶做坏事,又不是一次了,再多一次也无妨。
吉岗跑出去应付梨纱,林培在厕所里抽烟,对着镜子照了照,这幅样子确实很有点颓废的艺术流氓样子。把衣服脱下来塞进垃圾桶,顺手拿起墙上挂在黑呢帽子戴在头上,跟着旁边的男人走出去。
眼睛瞟了一眼停在路边的车子,吉岗正跟梨纱解释呢,对光夫偷跑浑然不觉得。
林培坚持要去一番街歌伎町喝酒,不光因为角正光夫是个纨绔子弟,还有个更为重要的原因。走到墙角打了辆车,对司机说:“带我去一番街。”掏出手机关掉。
原宿辣么大,让他们去找去。
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一番街头,这个时间一番街果然很生猛,到处都是拉客的男女,林培找到一家烤肉居酒屋,酒屋在一楼,二楼是神码鬼畜情报所,三楼又是陪洗屋,反正都是情涩场所。
居酒屋里面别有洞天,一直往里面走是一条通道,通道内有小电梯,乘坐电梯可达七楼的青原伎馆。角正光夫曾经来过好几次,是大学时代的最佳损友带他来的。
青原伎馆是一家消费很高的歌舞伎表演场所,不是一般人能够来的了的地方,这地方是纯粹的观看原汁原味的歌伎和舞伎表演,跟前面的招牌不一样。
光夫刷卡坐在软垫上品着茶道研出的清茶,眼睛盯着屋子里三个歌伎边唱边跳,白脸红唇的女子弹拨着弦子。
他的很多思维就是从此地发散开来,常人恐怕无法理解他这种怪癖,前来观看歌舞伎表演实则是个很高雅的活动,可是他根本不是看观赏这些表演的艺术,而是来体味歌伎恐怖的脸。
当中有个艺伎叫舞香,不是因为她长的美丽,而是她的脸尤其恐怖,让光夫想起家里悬挂的各种各样的脸。
茶女捧着牌子让他挑选人来陪酒,林培找了半天才在最后翻到舞香的牌子,茶女愣了下:“先森是舞香的常客?”放在最后的牌子基本上都是年老色衰的艺伎,有时一个月都没人翻到她的牌子。
林培哼了声:“给我叫些下面的烤肉招牌菜千叶清酒,我和舞香小酌。”
“哈依!”茶女跪着退出去。
茶女出去不大会儿,舞香就蹑着小步走进来:“多谢先森翻牌!”
据角正光夫的记忆,他这时候应该是小腹一热,林培流不出某种东西,但确实是被角正光夫的怪癖给吓到的,这女人怎么也有五十岁了吧,脸上厚厚的脂粉已经遮不住背后的皱纹,可是嘴唇中间涂抹的竖的口红却是艳红无比。
第206章诡异杀手()
林培抬手示意舞香坐在旁边,舞香便代替了茶女的工作,研茶表演并亲手递给他喝。
茶女送来酒饭退走,舞香把茶桌放在一边,揭开竹子做的笼屉,一件件摆放在桌子上。这家居酒屋的饭食做的很有特色,几个菜拼在一起,恰好是把折扇的形状。
舞香翘起兰花指,把清酒倒进青瓷盅里,再端起酒盅让林培喝,林培喝了一盅酒,舞香再夹一口青菜苗放在他嘴里。
角正光夫的记忆里,这一刻是最为享受的时光,脑子里会联想起幼年被其母亲喂食的情景。
林培也只装作很享受很迷醉,不过这种场景确实很让人容易产生颓废的感觉。
舞香可能是客人极少的原因,伺候林培极为谨慎小心,生怕把客人给噎了。再说年纪大的女人确实很体贴,而角正光夫享受的就是这种母亲式的体贴入微。
角正光夫的母亲在他八岁的时候死了。
死的那天,他那天放学回家,推开屋门并没有看见母亲,但是听到父母的卧室里传来一阵难以描述的痛苦声音,推开一道门缝,看见他老爹正抱着个艺伎卖力地干活,艺伎的脸正对着门,看到他时脸上还浮起笑容。
光夫跑到楼上,赫然看见母亲穿着艳丽和服背着门盘腿坐在地板上,一手捏着细长的铜锅烟袋放在腿上,头上盘的很高的云髻,转到她面前时看到她脖子上扎着把剪刀,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
他呆呆地坐在母亲身边,静静地看着她死去。
舞香夹一口烤肉喂他,林培总算有点明白角正光夫的变态心理。
场子里的艺妓裸露着洁白的上身,乌黑的长发垂到明镜般的地板上。伴着古老的节拍,艺妓扭动身体,作出舒缓到位的传统动作,绚丽的衣裙恰好烘托了神秘莫测的气氛。这种流传千年的妆容与舞姿怪异诡秘,令人困惑,
但是这正是角正光夫喜欢的地方。
很多年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艺伎,老爹是个流连于勾栏伎馆的浪荡子,贪恋母亲的美色娶回家,把家里也布置成伎馆的样子,直到角正光夫出世,家里还悬挂着艺伎的脸谱和画像。
自母亲死后,老爹没有续弦,从公司里退出来,开始自己开工厂,谁知道竟然越做越大,成了大富翁。
舞香给林培喂的差不多了,才自己斟酒喝酒吃菜。
林培也不知道让他来这个鬼地方是干什么来了,既然让他学着角正光夫翻舞香的牌子,肯定是有意义的,cia不会花大价钱让他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难道秘密在这个老女人身上。
按照角正光夫的套路,他的手应该伸出和服里乱摸了,林培伸出手插进宽松的和服衣领里,摸到个又软又滑已经有些干瘪毫无弹性的东西,不对呀,右手继续在后面乱摸。
舞香脸上露出羞赧的表情,贴在他耳朵轻声说:“如果先森喜欢,带我去开房吧,羞死人了。”
林培差一点没吐了,貌似角正光夫也听到过类似的语言,不过他除了乱摸就结束了。其中有一次还被老爹逮到揍了一顿,那时他刚刚中学毕业。
林培也抽回手,端起酒盅和舞香碰杯,脑子里想“开房”是关键词?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cia也不会把重要任务交给这个舞香吧。真特么蛋疼的猜谜游戏!
夹了烤肉给舞香吃,舞香很妖娆地张开嘴巴,全然没注意到背后一个艺伎悄悄地靠近,突然把手里捧着长刀朝着林培插过来,舞香几乎毫无察觉地靠在林培身上就替他挡了这一刀。
惊的林培蛋蛋都要掉了,特么这明显就是要杀他的,也顾不得了,抄起桌子上的盘子就砸过去,那艺伎身体十分灵活,诡异地一侧身闪过去,伸手拔刀,无奈那刀插的太深,一时难以拔出。
林培第二盘菜对她扔过去,翻身爬起来就往外跑。
角正光夫的就是个花花太岁,根本不会武功,要是跟艺伎pk,肯定就露出马脚了。所以林培现在只能逃,一口气跑到小电梯边,没想到竟然一楼还有人上楼,那名艺伎已经拔出长刀,正一步步走过来。
林培只好转身去寻找出口,身后的艺伎也加快了脚步,那女人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