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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培苦笑笑:“可能我这人比较宅了点,需要她这么活泼的人冲淡下,不然我会跟那些书呆子一样,呆在房间里一个月都不会出门。”
两人一直聊到半夜三更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陆正男就把他们给折腾起来:“快起来快起来啦,懒虫!”把两人全给弄起来沿着操场转圈子跑步。
二十公里跑下来,陆正龙累的臭死,扶着膝盖直喘粗气:“我——服了。”看妹妹和马六跟没事人似的,很轻松,就知道他俩肯定是天天长跑,不然根本不会这么轻松。
三个人在外面吃过早饭才分手。
林培仍然去研究他的厌氧菌脉冲信息,对于这个新信息完全是意外的发现。一般来说无论是什么的物品,只要能发出信号,就可以说其具有一定的生命力。当然这种生命力的定义不是传统诠释生命的意思,而是一种广义的解析。
但是细菌为什么会显示出多棱柱形体结构呢?这个问题确实让人费解,难道是它已经萎缩了?
假如细胞出现萎缩或者变异,极有可能会出其它形态。
林培取出那个菌片重新扫描了下,这回他用微调的方式对细菌的每个面都作了扫描,再把扫描出来的图片在电脑上自动拼接修整,以呈现出一种立体的画面。
用电脑做这种拼接图片相当耗费时间,再加上修整,时间更长。让电脑自己在那干活,自己又拿出另外一本放在阅读机上,继续听书作运动。
当然,他是一边听书一边脑子还顺带着开小差。
根据自然界语言那本书的概念来解释,所有的物体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中,就会对周围的环境进行交互式的交流,太空脉冲信号就可以看作是交流的一种。
用在这块厌氧菌上,就可以说是对古墓下面所发生事情的一种记录,当然这个过程可能非常简单,但是人要想去弄明白细菌记录下了什么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林培脑子里把昨天记录下来的信息在脑子里又过了遍,突然间有种奇妙的感触:会不会是对古人的壁画上的放射性颜料,或者是墓室的微电、化学、气体等等作出的相应反应?
这么一想,顿时就像是黑夜中划过一道闪电,找到了闪亮的地方。
但是这件事只要一想,就会觉得非常的庞杂,涉及到很多方面的学科知识。
找来纸笔先画一个架构图,分别一一对应,然后再按照这幅画上的所需要元素一一把发现的结果补充进去。
当他画完这张图时,陆正龙兄妹带着工人来换门来了,把旧门拆下来新门换上去,哐啷哐啷一直忙到中午。
林培脑子正在思考这些事情,拿着稿纸跑到外面树下画呀画的。
陆正男拿来水给他喝:“马六,我总觉得你好像走火入魔了耶,为什么要在这块破棺材板上花这么大力气。”
林培扔了本子,往树上一靠,“你又跟我捣蛋吧。”
陆正男嬉笑着在他脸上亲一口:“我小名叫不捣蛋,只捣乱。中午去我家吃饭去,我们要闹革命!”
林培给她逗笑:“得了吧你,还革命呢,先把你的臭毛病革掉吧,你要真能革掉,我服你。”
陆正男扑上来,两只手作爪子状:“好呀,你敢说我那是臭毛病,我先革你毛病,嗷——”两人扑倒在草地上乱滚。
陆正龙扒在阳光上,一脸羡慕地看着他俩:“哎呀,真是天生的一对儿,唉,啥时候能找到我那一半呢。”想起昨天跟许墨云说的事,“对呀,总共才三天时间,又要泡妞又要当月老,真够累的。”
修门是陆正男跑到学院后勤部去哼哼的,后勤部的领导都知道陆正男是出名的小辣椒独头蒜,跟院长私交又好,也不敢得罪她,派两个工人买了门来换上。
第108章待捕之人()
林培一拍陆正男的小脑袋瓜子:“你哥看着呢,快起来。”
陆正男抬头一看,果然见哥哥正扒在阳台上看着他们俩打闹,从林培身上下来,帮他摘掉身上头上的草屑:“马六,如果我现在打算向你求婚,是不是天天晚上可以睡在一起了?”
林培趴在地上哇哇吐出两口血:“拜托你把脑子放在实验上好不好,我正头疼呢。”
陆正男嬉笑道:“好象是早了点哈,可是你给我感觉很不安稳,跟小鸟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突然就飞了。”
林培黑了脸:“小猴子,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陆正龙下来喊妹妹回家吃饭,陆正男要拉他一道回去,林培当然不肯:“都说了,别再吵起来就更不好看了。”
陆正男双手圈住他的脖子:“那我求你把我拐走算了。”
“果然没良心,你爸妈把你养活到这么大,你居然求我拐你。”
“哈哈,你做梦吧,跟你闹着玩的。”陆正男蹦起来撒着欢朝着哥哥跑去。
林培跑到快餐店点了碗蛋炒饭和西红柿蛋汤,冷不防对面坐了个人,随后又进来几个站在他周围。
老板看见不对劲,忙跑过来:“大哥,求求你们别在我小店里好不好,本小利薄伤不起呀。”
光头哥甩手给他个大嘴巴子:“滚尼麻痹,有你说话的份吗?!”
老板被抽的倒退好几步,退到一边捂住脸不敢说话了。
林培十分淡定地吃饭喝汤,跟什么事都看见似的。
光头哥敲敲桌子:“你特么还吃呢?”抄起碗来就往林培头上盖,林培一把攥住他的手,拿下碗:“趁早滚蛋,别让我发火!”
光头哥愣了下,站在林培身后的小混混忍不住了,伸手想揪林培的头发,林培一翻手攥住他的蛋蛋,无比阴森地盯着光头:“还想让我重复一遍?”
疼的小混混“啊哟啊哟”捂住他的手。
光头哥两下没得手,一时也不敢在小饭馆里呆着,对手下喊了声:“走,到外面收拾他去!”
店老板跑过来:“小哥,你是学院的学生吧,这饭钱我也不收你的,你赶紧快跑吧。”
林培取出钱付账,吃完饭慢慢吞吞从饭店里走出来,远远地看见光头哥带着那几个小混混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拆下来的板凳腿,心里觉得好笑,这帮家伙真是什么时候都不缺。
光头哥看他根本不在乎,心里有点没底,对手下喊了声:“一齐上,给我打!”抡起板凳腿就抽过来,林培抬起一脚跺在他胸口上,光头哥倒退好几步,把后面冲上来的几个混混也给撞倒了。
林培把踩中的一坨狗屎在光头的脸上蹭蹭:“我不想看见你们在这条街上出现。”
光头哥吓坏了,自己这帮人跟人家简直没法动手,一脚就能把自己踢倒,这是个练家子啊,忙求饶:“大哥,不敢了,大哥,行行好,放我走。”
林培抬起脚扭头往学院走,冷不防身后寒风乍起,身子一闪抬手抓住扔过来的板凳腿,转过身来那帮家伙一见不妙拔腿就跑,跑在最前面的被飞过来的板凳腿一下砸在脚本后跟上,扑通一下摔倒在地。
围观的行人纷纷举起手鼓掌叫好,林培觉得十分的无聊。如果大家都喜欢看热闹,这个世界就乱了。
国安司没再来捣蛋倒是让他安心了不少,不过根据黑进国安司电脑里的黑白系统分析结果,他也许并没有多少安稳日子。
自从出了那次事故之后,国防相对财政相以及其他派别的竞争者不断挖掘揭发国安司的黑幕十分恼火。已经下令对国安司机构进行重组,黄灿光的主任位置不再,被降职成了特别小组的组长。
当然这个小组长还可以重出江湖,职权范围也比一般的小组长大的多。
对于黄灿光这样心狠手辣的异能人,林培还是比较头疼的,虽然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干掉他,但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黄灿光并不那么容易。
因为黄灿光本身就具有特异功能,他照样会笼络一帮具有特异能力的人为他效劳。
此时此刻,黄灿光确实在寻找个具有超强嗅觉能力的人,那人的嗅觉可以比狼的鼻子灵敏很多倍,如果训练好了,他极有可能寻找出赵庆之(或者叫林培)。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助他翻盘的人就是赵庆之(林培),目前为止他没有发现有任何人的大脑可以超越赵斯之,所以他把赵斯之的大脑装在玻璃瓶里,深深地埋藏在南方某座山下的山洞里。
这个超脑系统即将部分替代总统行使职权,并且它不会有人性的弱点,会让社会更加理性合谐,杜绝不公平现象发生。
发现这位嗅探者十分偶然,凤凰超脑系统对整个纳入的全民身份识别进行逻辑扫描时,无意中侦测到一组异样的波长,凤凰系统立即对这组波长进行定位并做出复杂的分析。
纵然超级系统很牛逼,对这组波长也是一样很纳闷。这组波长很难用一般的频谱来分析,它是来自一种人们少有涉及的领域:嗅觉。嗅只能通过鼻子来感知,而来源一般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气体,所以这方面的参考资料相当少。
凤凰系统在做了极其冗繁的对比分析之后,认为这是位嗅觉极其灵敏的人。灵敏到何种程度,因为无法测试,只能通过其脑波来表示,这个脑波比狼的脑波还要长的多。
距离秦川市约三百公里的北边玉州市,玉山跆拳道馆里一帮半大的孩子,在教练的口令中抬腿侧踢、移步、正击、上勾拳、侧拳。而这个教练也是个十多岁身材修长的短发小姑娘。
一圈练习下来,这帮孩子一个累的满头大汗。小姑娘来到男教练面前:“张教练,训练结束了,我可以回家了吗?”
张教练对馆里一群更小的娃娃们拍拍手:“好了,今天练习就到这里,明天可要准时来哦。”孩子们叽叽喳喳一哄而散,守在外面的家长们接上孩子次第离开。
张教练看看小姑娘:“毕扬,有信心拿下奖牌不?”
毕扬一笑,脸上现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