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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像??”云树还是头一次看见蜡像,还是自己的蜡像,她的手指轻轻的触碰着蜡像:“还真像,这也是你自己亲手做的吗?”
云树想这个也是,顾承光自己亲手做的话,那她真的是很佩服他了,做的这么像,一定很费心费劲儿费时间吧!
顾承光摇摇头:“这个不是,我找别人做的,做这个要专业的才行,而且做这个很费时,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况且我也不会。”顾承光很诚实的说。
“原来,你也有不会的啊,我还以为你是无所不能的呢?”
云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跟自己的蜡像合照了几张。
人的本事真是厉害,能做出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出来,像的连脸上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是那么的像。
“但是这玻璃墙上挂着的画,都是我自己画的。”
云树顺着顾承光手指的方向看去,玻璃墙上挂着几张自己的油画,三张都是正面,画的不仅仅像,还很传神儿。
“你还会画油画?我在你的画室看到了你的素描画,没想到你油画画的也这么好。”
云树看到墙上的油画,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喜,只是很平常的问问。
顾承光心里很失望。
原来,他做的一切都讨不了她的欢喜。
“嗯,我母亲活着的时候是是美院的老师,我跟着她很小就学画画,西方画,国画,我都会一点。”
顾承光说的很谦虚,他说的都会一点他这会的何止一点,她虽然是个门外汉,但是好赖还是分的。
从这几张画里就可以看出,顾承光的美术功底很深,也很有天赋,他的作品很有灵气。
“你小时候一定是想做一个画家吧!不过,你没有当画家,确实是可惜了。”
云树说。
如果顾承光是个画家该多好,远离这些尔虞我诈,对她也没有设计,一切都很好,那该多好。
顾承光点点头:“是啊,可惜,事与愿违,没想到自己先是做了歌手演员,现在又做了商人。”
“你呢,你小时候想做什么。”顾承光问道。
云树想了想回答道:“我小的时候,我和阿婆过的很辛苦,每天都要很早的起床,买菜洗菜打开门做生意,很晚才关门打烊休息,那时候就想要是我能有很多很多钱就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开店了,每天都可以睡到自然醒该有多好。”
云树小时候的理想很简单,就是不用开店,每天都不用早起,可以睡到自然醒。
“你的理想很现实。”
顾承光说。
“可是,现在,活的最现实的是你,活的最不现实的是我。”
云树悠悠的说着。
顾承光沉默不语。
良久他才开口:“本来以为,你看到我为你做的这些,你会感动的哭,可惜,我又自以为是自作多情了。”
“谢谢!”云树这次很真诚的跟顾承光道谢。
继而又道:“我的心已经干枯了,很难再感动了,顾承光还是很谢谢你,这也许这是你我之间难得的美好回忆。”
顾承光看着墙上云树的油画道:“云树,这样的日子不好吗?”
他问道。
“好,很好,很平静。”
云树说。
顾承光转头看向她,目光深沉:“那就不要打破这份平静,我很贪恋现在这样的日子,我求你不要打破,我的幸福,谁都不能迫害,否则,就是与我为敌。”
云树笑笑:“你想多了,我一个女人,能做什么。”
“最好是。”顾承光抬高云树的下巴,看着她清透的眸子:“你是我见过长的最干净的女人,所以,让这份干净保持直到永远。”
云树清透的眸子对上顾承光深沉的双眸问道:“永远是多远。”
顾承光答:“很远,很远,你想不到的远。”他说完低下头吻落在云树的赶紧剔透的双眸上。
温热濡湿的吻,却拨动不了云树心里的弦。
晚上,云树已经在卧室里睡着了,顾承光都没有过来。
顾承光人坐在画室里抽烟,边抽烟边画着上次未完成的作品。
云树的头发部位被人动过了,生硬的笔触,他一看便知。
他的眼神迷离,他们之间到了这一步,他心里清楚他做再多的努力都是枉然,云树的心死了。
就是这样又如何呢?心没有了,还有驱壳。
是他的东西,就不能从他的身边离开。
既然如此,那他就将她的余生都囚禁在他的身边吧!
云树,在我的幸福和你的自由面前,我是自私的,我选择我的幸福。
云树说的没错,顾承光就是自私的,他所有的决定,永远都是为了自己过的好受些。
他知道,云树离开了他,他这一生可能都无法幸福了,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却极度的渴望幸福。
所以,云树只能留在他的身边,为他创造幸福。
凌晨三点,顾承光完成了这幅作品,他为云树画了多少副背影了,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画好之后,打算把画贴在墙上。
将画从画板上揭开,纸张的背面几行娟秀的字体,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的东西除了他自己,住在庄园里的姑姑还是佣人,没有人敢动。
敢动的只有云树。
字体很小,顾承光长时间用眼过度,视力有些模糊,他将纸张的背面整个翻过来看。
四行小字。
断尽柔肠奈何别
昔日言语转无多
爱到尽是心已死
形同陌路放悲歌
顾承光念着,爱到尽是心已死,形同陌路放悲歌。
云树,你这是对我绝望了,还是对爱绝望了。
顾承光拿起笔在云树写的那行小诗下面写到,妄想,二字。
形同陌路放悲歌吗?简直是妄想。
顾承光写完,心情不错的将画挂在了墙上。
他收拾下画具,回了卧室,云树已经深睡,他的手指都是铅笔灰,恶作剧的在云树的脸上写道:“云树,顾承光,爱到至死方休。”
多久了————
他没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了。
看着好看,他又掏出手机,给云树照了几张相片,将手机随手的扔到床头柜上,他才心满意足的去了卫生间洗澡。
顾承光走后,云树睁开了眼眸,盯着顾承光的手机,还在亮着光。
云树的手在顾承光手机屏幕暗掉前,快速的点了一下。
他的手机,她平常根本就碰不到,就算是碰到了,他的手机肯定设置的也有密码、
现在无疑是最好的时候,赶在屏幕没有锁上之前,打开他的手机看看,里面可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云树拿着顾承光的手机紧张兮兮的盯着卫生间门口,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儿,顾承光在洗澡。
他一般洗澡的时间很短,男人洗澡出来就穿条沙滩裤,速度很快,大概在五分钟左右。
云树要赶在他出来前,将他手机里面的东西大致的看一遍。
他的手机什么牌子都不是,页面上的app很少,云树快速的翻到信息一栏,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翻到通讯录,她的手机号排在首位,其他的很多人他都不认识。
记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卫生间的水声儿停了,云树赶紧的按了下电源键,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躺下闭眼装睡。
她什么都没有发现,心里很失望。
…本章完结…
第156章 飞蛾扑火:做你一人的温柔男人()
他们在荷兰待的这几天,顾承光没有外出,就在园子里跟着他姑姑种种花种种菜,到真像是隐居田野的样子。
云树每次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回国,他每次偶推迟说过几天,就回去,过几天过几天,就这样他们在荷兰待了将近小半个月,顾承光才带着她回国。
可能,顾承光自己都知道,此次回去,平静的日子可能一去就不复返了。
下了飞机,云树径直的往机场外面走去,顾承光突然拉住了她。
云树迟疑的问道:“怎么了。”
顾承光上前紧紧的将云树搂在怀里:“就这样,好不好,云树,就这样,我们好好的。”
云树伸出手,拍拍他的北,柔声道:“好,顾承光,我们就这样好好的。”
顾承光欣喜若狂,捧着云树的小脸,情绪激动道:“你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吗?”
云树笑笑点点头道:“是,都是真的,这是机场,人来人往的我们赶紧走吧!”
顾承光不顾来来往往的众人,摘掉自己的口罩,也摘掉榆树的口罩,按着她的小脑袋,就狂亲。
云树被她吻得都要窒息了,他才放过她:“就是被拍到又如何,我要像全世界宣布,你云树是我顾承光的妻子,是我顾承光今生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顾承光的语气都是欢快的,云树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开心。
“还是不要了,你还给我办了一个盛大的葬礼呢,到时候怎么解释我还活着的事情,别人还以为我诈尸了呢”
云树说。
顾承光很开心的摸摸她的脑袋:“好,我们回家亲热去。”
顾承光压低了帽檐,动手整理了云树的帽子,牵着她的手离开了机场。
回到了南山别墅,刚下车,顾承光就迫不及待的抱着云树我那个二楼的卧室狂奔,管家还没有来得及招呼,就只见顾承光抱着云树上了楼。
心领神会的笑笑。
顾承光将云树扔到卧室的大床上,自己脱下了衬衫解开了皮带,很快的欺身压上,抚着云树白希的脸蛋,声音魅惑的问道:“我们多久没有亲热了。”
云树想了想,他们好像上次在夏威夷吵架了后,顾承光就没有再碰过她,紧接着他们又去了荷兰,在荷兰待着的半个月时间里,顾承光同样没有碰她。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碰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