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树挣开沈管家的手道:“我有些累了,我上楼休息了。”
她看着顾承光说道。
顾承光点点头道:“拜你所赐,我需要去警察局配合下警察同志的工作,晚上不陪你吃晚餐了,但是陪你回来睡觉。”
顾承光说完,在云树的脸上亲了一口,就出了别墅。
云树上楼,将卧室的门反锁,疲累的躺在大床上。
打开新买的手机,余小曼发来了信息,很简单的几个字:云树,对不起。
云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跟自己说对不起呢?
她不想多想,对不起,对得起,反正她都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了。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楼下的佣人都睡了,云树溜进厨房,拿了一把小小的水果刀,回到卧室,放在枕头下面。
她从未想过,要这样做,可是,残酷的事实,逼迫她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
努力了这么久,她在顾承光面前,依然还是个笑话。
可是,这个笑话,持续不了多久了,今晚就来个彻底的结束。
她不知道顾承光会不会回来,直觉告诉她,应该会。
她幻想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场面,她的血液都是冰冷的。
没过多久,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股酒气弥漫着整个卧室。
她紧紧的闭着眼睛装睡,她知道,顾承光回来了。
枕头下的水果刀,在提醒着她将要做的事情,她的四肢都在颤抖。
“云树,云树,我回来了,呵呵,qj吗?我不介意今天晚上给你补充点证据,明天你就可以带着我的液体去告我了。”
顾承光整个人压在云树的身上,胡乱的吻着云树的小脸。
“你说,你这个白眼狼,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想要我死,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要你跟我双宿双栖,儿孙满堂,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死去呢?”
顾承光喝了不少酒,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这是云树下手的最好时机,可是,她在关键时候竟然有些犹豫。
她为什么要对一个将她的人生迫害致死的刽子手犹豫。
云树不要犹豫,一刀下去,这一切都会结束。
“云树,你个小白眼狼,脑袋不要给我乱动,劳资要亲你,劳资要上你一辈子,特么的,想我死,也掂量掂量你那点本事儿,我从八岁就开始学会一步一步的算计,我难道还能栽在你一个乡下小丫头身上,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喝醉酒的顾承光脏话粗话如连环炮似得在往外冒。
平时在人前他是高贵优雅的绅士,只有,云树很清楚,他连个普通男人都不如,瑕疵必报,你伤他一分,他恨不得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所有男人的劣根性,他全都有。
他在全球的那些喜欢他崇拜他的粉丝,全特么的都是瞎了狗眼,喜欢这种连人都不配做的男人。
顾承光已经不满足,那点点吻,他的开始去掀云树的睡裙。
“你这穿的什么衣服,这么难脱,以后,听着,在老子的床上,不准给我穿任何衣服,方便老子随时上你。听到没有。”
云树看着顾承光喝的通红的脸,迷离的双眼,微微一笑道:“听到了。”
顾承光突然像个大男孩一样,咧嘴一笑:“真乖,来,大爷我赏你一个吻。”
他说着就抱着云树的脑袋,像狼一样似得,狂啃。
啃的云树是满脸的口水。
云树的手已经伸进枕头下面,成败在此一举,她不想活了,她早就不想活了。
顾承光说,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她想,杀人偿命合情合法,她的一条贱命,换顾承光的一条狗命,她不亏。
不是吗——
云树握着冰冷的刀柄,她在想她是直接插进他的后背,还是直接插进他的后颈。
想来,也是一道插进后颈,能一刀毙命。
水果刀快速从枕头下抽出去,云树对着顾承光的脖子刺去。
顾承光的余光撇到云树高高举起的手,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迅速从云树身上闪开,但还是躲不及她有备而来的刀,云树没有刺到顾承光的脖子,一刀扎进了顾承光的肩膀上。
顾承光没有吃住痛。
“啊——————”的一声儿尖叫。
云树看自己失手了,没能成功要了顾承光的命,拿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就往顾承光的脑袋上砸去。
早已经有防备的顾承光成功的躲开,台灯落地,啪的一声儿碎响。
云树又去拿另一个台灯,顾承光俊脸刷白,双眸通红,他万万没有想到云树能对他这样的狠,就是几年前,他也没有想过要这样对她。
云树还没有来得及去拿台灯,顾承光一脚踹到她的小腹上,她从床上摔倒在地。
顾承光捂着自己的右肩,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他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脸色惨白,整个人站立不稳,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下的云树。
不住的摇头:“我真的没有想到,真的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有一天,这样对我,云树,云树,云树,”
他一连喊了她好几遍的名字,他不断地摇头,他根本就不敢相信,云树真的会这样对他,竟然想亲手杀死他,这一刀,这要是扎进了他的脖子上,他肯定会在短短的两分钟死亡:“我特么的这次不会在饶了你。”
如果说前两次,顾承光念及过去,对云树还能心存慈悲,那么这次,他绝不可能再对她慈悲。
云树捂着肚子,疼的她额上虚汗直冒,全身没有任何力气,她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想她这次真的是输了,她哆嗦着唇瓣:“顾承光,我说过,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成王败寇,我认命,一刀解决我吧!我早就不想活了。”
顾承光知道自己血流的很多,不能再耽误下去,他一旦失血过多倒下了,就没有再醒来的可能了,云树绝对会在补上几刀,现在首要的是赶紧去医院止血包扎。
云树这一刀使出了全部的力气,他想他这只手,再不及时处理估计是要残废了。
顾承光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想死吗?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阿德将顾承光送到南山别墅,就自作主张没有回去,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是心甘情愿的跟顾承光回来,她一定还有自己的目的,但是他没有想到的就是,这个目的竟然是要了顾承光的命。
阿德冲进来时候,就见顾承光满身是血,云树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顾先生”阿德大叫。
管家听到声音,也赶紧的过来。
顾承光此时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一头扎到床上,用最后的力气指着云树道:“将她关起来。”
说完合上眼眸。
“顾先生”阿德惊恐的叫道,赶紧将他人抱起来,往楼下冲。
管家瞳孔呆滞的看着这一切。
愣了————
陈氏医院
“你这手,亏着是在我们家医院,亏着我叔叔给你主刀,不然你以后就变成独臂侠顾承光了。”陈去坐在顾承光的病床边上,翘着二郎腿心情愉快的,看着一脸冷漠的顾承光。
昨儿个大半夜,阿德打电话来说,让他叔叔快点过来陈氏医院,否者顾承光的右臂就保不住了。
陈去当时有些懵逼,但是他也没多问,赶紧的派车将他二叔送到医院,给顾承光做的手术。
到了医院才得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冷不丁的惊起一身虚汗。
女人要是狠起来了,那是比毒蝎子还可怕。
“唉,要我说,这女人杀人未遂,也是重罪,你呀,赶紧把她扔给警察管,关个十几二十年的,留在身边,保不齐哪天,你的小命就没了。”
陈去建议道。
顾承光看着窗外叽叽喳喳的小鸟:“我起初以为她只是想让我坐几年牢罢了,没想到她真是来要我命的。”
“那你还犹豫个屁啊!要不是你从小就练武,反应灵敏,你昨晚就成了她刀下鬼了,这女人,不值得你去爱,早弄死早干净,你不忍心动手,我出手。”
顾承光摇摇头:“你不要管,这是我的事情。”
陈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戳着他受伤的肩膀:“昨儿个是你反应快,保不齐你下次反应就快,怎么,这种女人,你还打算留着过年啊!”
“够了,陈去,我不想她死,哪怕她存着让我死一千次一万次的心,我也不想她死。”
顾承光说着说着,眼泪竟然流了下来。
陈去还是第一次看见顾成光的眼泪,他惊呆了,捂着自己的小心脏:“我滴个小乖乖,一个女人而已,你至于吗?”
顾承光将脑袋仰起,像是努力的再将眼泪倒回眼眶。
“你出去吧!这件事儿我自己会处理。”
“你怎能么处理,你看你现在这个颓废的样子,怎么,你还打算跟这种女人重修旧好,你不要命了是吧!”
陈去肯定不允许云树在待在顾承光的身边,这简直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
“出去!我需要静静。”
顾承光再次下达逐客令,陈去无趣的起身:“我跟你说,你怎么处理那个女人我不管,但是,不不允许你在跟这个女人再在一起,麻的,这简直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早晚非炸死你不可。”
这些话不用陈去说,顾承光也知道,再将云树留在自己的身边,无疑就是一枚不定的炸弹。
云树是留不得了,但是,他也做不到让她死,他不是她,狠不下心,让她死。
他现在变得越来越不像顾承光了,以前的顾承光如果有人敢伤他,他一定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但是现在那个人换成了云树,他根本就做不到。
“阿德,你进来下。”
守在病房门口的阿德听道老板叫他,赶紧进来。
“顾先生,什么事儿?”
顾承光想了想道:“你报警,说云树诽谤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