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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就当我多疑了,那就等你们主上回来,到时候来个当面对质。”拍了拍手,我表示赞同香满路这个提议。
香满路看着我,缓声开口,“您知晓吗,虽则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您有个极为显著的特征,那就是疑心太重。凡事抱着一颗怀疑的心,并非是件坏事,可若怀疑太重,那就难免会对身边所有的人失去信任。”
香满路说到此处,我眼神微微一变,打断了他的后续话语:“接下来,你是否想说,正是由于我这多疑的性子,才使得你们的主上离开,才使得你们主上对我避而不见?”
“您误会了,您与主上之间的事情,作为属下的我,不清楚,也不敢去清楚。”香满路矢口否决,“您只需记住,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不会干出背叛主上的事情来,也不会干出伤害主上的事情来。您是聪明人,务须我再多讲,依您和主上的关系,我们不止不敢伤害您半分,早已把您当与主上一般对待。”
香满路的眼神,太过诚恳,诚恳到,在这一瞬间,我差点信以为真,差点以为他所说的,全然就是实情。
“哦?”我眉头微微一挑,问道:“那你说说看,我和你们主上,究竟是何关系?”
想敷衍我,想转移话题,休想,没门。
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如何界定我与他们主上的关系。
“您与主上的关系,岂非您们更为清楚一些?这点,做属下的我们,自是不敢断言。”香满路神情谦恭。
“好一个不敢断言?既是如此,那日,你去乔家大院之时,嘴里所说的,难道都是狗屁么?”我讥讽道。
“您是主上的女人,那只是最浅显的理解。”香满路不慌不张,解释道。
最浅显的理解?这倒是个新奇的说法。
“我知晓您心中在想什么,也知晓您心中在揣测什么,无论我是何种身份,无论我做出何种事情,那都绝迹不会背叛主上,绝迹不会背叛昆仑山之巅。”香满路信誓旦旦,满口承诺道,“打从主上救下我这条性命开始,我的命,早已属于主上。主上的喜好,便是我的喜好,主上的忧愁,便是我的忧愁。”
香满路的眼神当中,除了尊崇以外,还有一丝别样的情愫,那种情愫里头,隐隐包含着一丝爱意,极为隐忍的爱意,掩藏地深不可测的爱意。
香满路对公子刑天有爱慕之情,这点,即便雷地我外焦里嫩,可也不得不去承认。
昆仑山之巅的男弟子当中,的确有对公子刑天存在爱慕之情的,而且还不止一位。
然而,香满路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有断袖之癖,
公子刑天的取向,以前的时候,我不大肯定,但此时敢拍胸脯保证,他绝迹没有龙阳之好,绝迹取向正常,绝迹喜爱的是女子。
并且,他也不是所谓的双性恋,他对男子,全然没有喜爱之情。
香满路对他有爱慕之情,这点,既不在情理,但又在情理当中。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防着女人不够,日后还得防着那些男人,尤其是香满路。
他的眼神,虽在隐忍,可我能感觉得到,他对自己的主上,用情颇深。
蓦然想通什么,或许,这才是他和长泰公主勾结一气,或者说,是他纵容长泰公主,并且协助长泰公主,想要害我性命的最重要原因吧?
无论香满路是何身份,值得笃定的是,他的身份之上,都蒙上了新的一层定义,那便是:我的情敌。
虽则已经知晓他的用意,但并不打算揭穿他,而是放任看看,看他还能做出怎般伤害我的事情来。
香满路最好祈祷玉皇大帝保佑,让他害我的时候,再也不要露出任何马脚来,否则的话,我绝迹不会放过他。
第147章:惨遭双重暗算()
原本一心想要问出个眉目,一心想要探个究竟,可在最后那一瞬间,突然放弃了那个念头。
“你说你们主上今日就会回来是吗?他若回来,告诉他一声,让他等着我。当然,你完全可以不用传达,也可以曲解传达。”
不待香满路作答,我又补充说道:“我出去一趟,一个时辰左右应该足矣。届时,若是再见不到你们主上,到时候,到时候,”说完,语峰一转,嘻嘻一笑,“到时候,你猜猜会怎么着。”
香满路神情微微一变,“知晓您的意思了。”
自打前日离去之后,一直没有回乔家大院,老蒋虽则昨日在皇宫之外见过我,但并未有机会搭话。即便是要离去,也该告一声别才对。
乔玠若是知晓我这般快就要远离他的主子,就要乖乖离去,兴许心里会乐开花来。
出乎意料的是,乔玠并不在乔家大院,老蒋也不在乔家大院,甚至就连二师兄亦都不在。
偌大的院子,除了那两位守门人之外,再无他人。
猛然想起,昨日,似乎并未见过二师兄和花蝴蝶的身影。
花蝴蝶和秦七小姐在一起,或许美人在怀,将我全然抛诸在了脑后。
这在情理当中,秦七小姐那般的女子,心思单纯明净,相处时间长了,想不喜欢都难。
然而,二师兄呢?二师兄昨日去了何处呢?是我当时并未留意?还是他压根就没有前来呢?
闲着无聊,掏出《具原书》翻阅,正看地起劲,耳旁忽听一道极其细微的声响。
抬头一看,六根飞针赫然朝我驶来。
再定眼一看,来的,正是江瑶江姑娘。
这个出尔反尔的卑鄙小人,那日还当着我的面,信誓旦旦地承诺,说她再也不会找我任何麻烦。
套用某位霸道公子的名言,承诺有用的话,要律法作甚?
原是我自己太傻太天真了,竟然轻信了她的话语,当真以为自己从此以后可以高枕无忧。
江瑶为何会反悔,这其中的缘由,我不得而知,但得知的是,从目前的情形来判断,她显然是铁定心想要了我这条命。
虽则我的小命一直悬在裤腰带上,可也不是谁想要就能拿走的。
飞针的速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快到我竭力使上十分的轻功,也唯有与之匹敌。
如此下去,力气很快会消失殆尽、精疲力竭而亡。
江瑶不会让我立即死去,而是要慢慢折磨我,耗尽我的身体,消磨我的意志。
没有老蒋,只怕我独身一人撑不了多久时辰。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可谓是连一日消停的功夫都没有,早知会遇上江瑶,我还不如乖乖待在桃花坞。
幸运到我这般程度,连我自己都如痴如醉、感恩戴德。
飞针追着我,而江瑶则斜靠在墙角,嘴角,带着一抹看好戏的笑容。
看好戏就看好戏,也不晓得找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墙,也不嫌冷。即便不嫌冷,那也不怕脏么?
也罢,此刻我都自顾不暇,岂有那等闲情逸致去管他人?
老蒋啊老蒋,你是算准了我会前来,算准了江瑶会前来,因而才离去的么?
算来,此事实属蹊跷,我才到乔家大院才约莫一刻钟不到的功夫,江瑶就找了过来。
上次,江瑶找上门的时候,也是在乔家大院。江瑶究竟是和我有仇呢?还是和这乔家大院有仇呢?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江瑶竟然连朱佑樘都不再忌惮,究竟是胆大包天呢?还是她的身后,有个比朱佑樘还要有权势有背景的大靠山呢?
放眼整个大明王朝,除了公孙狗贼之外,怕是再也不会有别人能与朱佑樘真正相抗衡。
江瑶的幕后推手,难道是公孙狗贼,抑或是他那姑母万贞儿?
也罢,此刻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而是探究如何保命的时候。
“我劝你尽早断了那个念头,你那位朋友,此刻可不在京城之内。”江瑶一边欣赏我大汗淋漓的狼狈模样,一边雪上加霜道。
江瑶此言一出,我的心情顿时跌落到了谷底。
老蒋不在京城,不在京城?那谁来救我,谁又能救得了我?
“你以为我就只有那一位朋友么?”冲着江瑶一笑,驾着轻功,朝着桃花坞的方向驶去。
不理我是吗,不想回来是吗,这回,我可是身处险境,可是命悬一线,我倒要看看,他是否还会对我像之前那般无情,像之前那般不理不睬。
江瑶这一横生枝节,兴许并非是祸,而是福。
像亡命之徒一般,我在前逃命着,江瑶在身后追着,宛若猫抓老鼠。
飞了几步,身子猛然从空中跌落下来,直接栽倒在地。
蓦然记起,昨日,在皇宫之外,我曾身中三箭。
从朱佑樘府邸醒过来之后,竟全然将受伤一事给忘却。
其实,并非是主动忘却,而是,当时,身上毫无任何疼痛,伤口也被包扎地极好,好到肉眼全然看不到一丝痕迹,好到我甚至以为自己当真只是睡了一觉。
昨夜,更是将受伤一事给抛诸脑后,直至方才。
待此刻,感觉后背隐约传来一股刺痛,这才记了起来。
活人活到我这般糊里糊涂的程度,还没有被人给害死,那实属奇迹,实属我上辈子功德圆满。
话说回来,朱佑樘昨日到底在我身上用了什么灵丹妙药,我是着实好奇不已。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身子这一跌落,那六枚飞针,瞬间打入我的体内。
没有戏曲和小说当中的英雄救美桥段,也没有奇迹发生,公子刑天没有突然从天而降,老蒋亦是。
所谓的主角光环,在我身上,至始至终没有出现过一次。
由此看来,我这一生,注定是打酱油,注定是炮灰的命,注定是个杯具。
昔日,我曾不信这个邪,并且为了走上人生的巅峰而努力,可惜,现实给了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很多事情,不是空有一腔热情,不是光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