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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忧伤,出了小院去外面打听。
苏玉雅这边已刷刷写就了药方,回头正让小桃出去买,却见没了人。
她叠好药方,起身出了门。
今日相府死气沉沉,与平时不太一样。
苏玉雅不用想也知道是厉王那出了问题,今天早朝,也许遭到了皇上的训斥。
苏衡信上朝还没有回来,苏玉雅径直越过主院,往外走。
就在这时张氏身边的史嬷嬷叫住她,“大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有事?”
史嬷嬷守口如瓶,“是有些事,大小姐请吧。”说着上前堵住苏玉雅去路。
“好。”
苏玉雅没跟她犟,转身去张氏院子。
屋中,张氏正在用早膳,她保养得宜的容颜映着光线娇柔不已,转眸看过来时,一道凌厉刹那自瞳孔闪过。
苏玉雅前世特工生涯,对杀气最敏感。
张氏的眼神扫来,苏玉雅脸就沉了,站在那里,问道,“不知母亲寻我来,有何要事?”
“你心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跪下!”张氏摔了一双玉筷,咆哮厉骂。
下人们见主母生气,吓得直低头。
可苏玉雅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张氏对她起了杀意,可惜地点不对,否则的话她能轻松解决掉张氏,确保自己顺遂地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大小姐,您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赶快给夫人跪下呀!”史嬷嬷在旁边对苏玉雅狠狠地推了一把。
可出乎意料地,苏玉雅竟侧身躲过,不置半词。
“好呀,你这是要反了!”张氏趁机发难,腾地站起来对史嬷嬷吩咐,“快,把他们找来,给本夫人好好教训这个孽女!”
今日本来该是她的女儿苏绮菱的嫁喜之日,可厉王府连娶妻的消息都没传来。张氏左思右想,派人暗查,发觉苏玉雅昨日去了趟李御史府,必定是这个贱人做的手脚,害她女儿嫁不成!
现在女儿还在房里哭,张氏心疼呀,这口气不撒出来,苏玉雅就能爬到她鼻子上去撒野!
外宅的三个粗壮小厮被召进来,是张氏准备对付苏玉雅的。
双方对峙时,外院传来门房急匆匆地呼声,“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张氏恼怒,这世上还有比她女儿嫁不成,更可怕的事情吗!
门房喘着气,苦着脸断断续续道,“夫人,凌国公府来人了,说是要来算账,正在外宅呢!”
凌国公府?
张氏乍听,面色一僵。
跟着带人迅速朝外迎去,凌国公府可不是能得罪的人物。他们大清早前来,必定有要事。
张氏这一慌张离开,苏玉雅便被留在原地。
她往屋内巡视一圈,最后视线定格在内屋的床帐上……
张氏出去只有一会儿的功夫,手下的史嬷嬷雷电般重新返回来,把苏玉雅请到前厅,与凌国府的人相见。
“大胆,见了本夫人还不跪下?”凌国公府三公子少夫人李香竹见到苏玉雅当场娇叱。
苏玉雅感到对方虽凶横,但却并无杀气,于是便顺从地屈膝行礼,心里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看到这一幕的张氏,几乎气炸了肺!
这个苏玉雅,方才不跪自己。现在李少夫人一说,她就行礼,这个欺软怕硬的货!不行,等凌国公府的人离去后,一定要好好教训,最好再让她死一回。庄子上那回,是她命大,这次绝不能再让她逃出生天。
李香竹围着苏玉雅转了一圈,最后往主位上一坐,满嘴教训:“你可知罪?”
第20章 找茬救人()
苏玉雅自行站直身体,继续忍着,“不知夫人所言何事?”
“你还不知!”李香竹重重一拍桌子,斥道,“你昨日入御史府,擅自施为。我母亲因你,至今昏迷不醒!你简直该死!”
话说出,张氏愣了:苏玉雅给李御史夫人瞧病去了?昨日?
“对了,雅儿并不会瞧什么病,怕是你弄错了吧?”张氏连忙对李香竹解释道,正在预料之中,李香竹听到这话更怒了,“苏玉雅,你敢欺负于我。很好,今日我便拿你入大牢!来人……”
“且慢!”
苏玉雅抬手止住,眸冷视去,“昨日是我医治的李夫人。不过夫人想抓我,需有证据。方才念在你是国公府儿媳的份上,我苏玉雅拜你。可是这并不代表我怕了你。李夫人病得如何,又是因为什么病的,这些我俱不知,你却将这责任怪到我头上,实在很荒唐。这样吧,我去看看李夫人,到时候再做定夺,走吧!”
她说完后转身就走。
坐在椅子中的李香竹愣住了。
她嫁入凌国公府不久,娘家御史府便传来消息,母亲怀孕了,说不定以后御史府有后。谁知今日一大早她赶到御史府,便听到不好的消息。
如今这才带着人前来找苏玉雅理论。
“夫人,苏小姐已经走了。”手下人忙提醒。
李香竹重重一哼,恼怒站起身:“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一行人极快离开,剩下张氏在原地呆呆看着。
史嬷嬷走过来请示:“夫人,要不要一块前去御史府?”
张氏摇头,沉吟道,“等老爷回来,本夫人要将这贱人惹的祸说明,到时候就不会是简单送庄子那么容易了!”
苏玉雅前脚刚出门,张氏派人去皇宫外侯着苏相,告状苏玉雅。
到达御史府。
与此同时李御史也下朝归来,看到苏玉雅与女儿李香竹一同进府门,他有点意外。
李香竹连忙下轿,上前向父亲行礼。
李御史慈爱地扶她起来,说了一句话便转向苏玉雅,“苏小姐怎么来了?”
李香竹怒冲冲地正想解释,可李御史继续道,“苏小姐,今日早朝那厉王殿下他……”
“王爷被责了么?”苏玉雅幽幽地问道,顺便让自己露出抹悲伤之色。
李御史以为她得到了消息,没有怀疑,颔首:“是呀。其中事由负责,苏小姐与厉王的婚事怕要延后了。”
“既是缘份未到,也只能等待了。”苏玉雅宽厚地道,把悲伤收敛。
李香竹在旁边听得直翻白眼,父亲还不知道苏玉雅对母亲干了些什么事,这么客气做什么!
“苏小姐,请进吧!”
一行人进了院子,往李氏房间而去。
一路上李御史发现院子里面的奴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看得人直发奇。
直到进屋,嬷嬷来报,李氏病倒。
李御史吃了一惊,连忙快步进屋。
“待会有你好看的!”李香竹怒瞪苏玉雅,扔下她也进屋去。
这之际钱大夫捧着药赶来,苏玉雅连忙拦住他问缘故。
“苏小姐有所不知,李夫人的身子虚不受补,有些药还是不能开的,哪怕对孕妇有益!”钱大夫摇着头叹息地走进去。
苏玉雅一把捉住他,皱眉:“虚不受补?谁说要让她补了?你又给她吃药了?”
“呃,这这……”
钱大夫急得脸上的肉都颤抖起来,半晌说不出所以然。
“谁让你补的,说!”察觉不对苏玉雅猛地卡住钱大夫脖颈,倏地收紧!
“苏玉雅,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为什么还揪住钱大夫不放了,赶紧放开!”李香竹赶过来,命人把两人拉开,眼带震惊地望着苏玉雅,没想到她竟然敢在御史府动手,反了她了!
“不好了,夫人她晕过去了。”
屋内嬷嬷急得冲出来叫嚷道。
苏玉雅拨开李香竹,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
看到李氏瞌着眼像是睡着了般,苏玉雅厉叱一声,冲李御史道,“李大人,赶紧去准备醒神香,快点!”
“准备了醒神香,就能保证我娘亲平安无事吗?我看是你苏玉雅,才是最大的祸害!来人,把她押下去!”李香竹怒不可遏,把自己的人找来,厉声吩咐了道。
李御史眸色深厉,正想开口,李香竹劝住他:“爹,您不能再相信苏玉雅了。可知道这苏玉雅本就与咱们不是一路人,不是吗?”
苏玉雅可是厉王的未婚妻。
今日父亲把厉王给参了,苏玉雅能高兴了。这等于是毁了她的大婚,搁谁身上不生气?
父亲为官这么多年,怎的看不透这一点呢。
“爹,还犹豫什么呢,您之前给过苏玉雅机会,可母亲还不是这样了?”李香竹气急地道。
李御史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充满凌厉之色,道,“现在怎么办,你母亲还昏迷着。”问题是昨日苏玉雅离开时并没交待吃格外的药。他是听从魏太医的建议,才又给夫人服下药去,可现在夫人昏迷过去,难道真的与苏玉雅有关系吗?
“这个简单,去请太医便是。”李香竹昂首冷视一眼苏玉雅,转而命令自己人去请太医。
凌国公府有交好的太医,府内也有自己使用的大夫,都传来便是,还能医治不好母亲么!
见他们父女有商有量,自己被置于事外。苏玉雅有些生气,她盯着李御史,娓娓说道,“李大人身为男儿,却摇摆不定。需知道,治病救人,每个大夫都有各自的法子。你既选择了我,便不该再去找其他大夫,这对李夫人并没有半分好处。”
“苏玉雅你闭嘴吧!”李香竹冷冷瞪了她一眼。
这时来了人朝把苏玉雅带出去,同时凌国公府的宁大夫与薛太医匆匆赶来。
站在院子外面,苏玉雅沉默地望着两位大夫进屋,诊治,耗费了半个时辰,里面毫无动静。
真想一走了之!
苏玉雅抿唇愤愤,她还没受过这样的夹板气,李御史游移不定,不是个男人!
奇怪了,都做上御史之位了,竟还这样犹柔寡断。
这样的人,真的是她苏玉雅能利用的吗,到时候莫要成为催命符才好。
“怎么办,夫人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