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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苏玉雅朝四下一看,明白过来,当即让所有下人都退下。
府里除了小桃,真没几个人听她的命令,是以下人杵在原地没动。而苏衡信也没反应。
对此苏玉雅莞尔,没想到眼前这老混蛋居然固执到底了,她可是给他送活路来的:“爹,厉王爷已经知道那些黄金。您既掩盖里住,又无法不听从他的话。难道要一辈子受制于他?您可是一朝丞相!”
“都退下,都退下……”
苏衡信听到这里,心烦地把所有下人喝退。
见此苏玉雅打算狐假虎威一回,对匆匆退下的奴仆人喝道:“本小姐要你们退下,你们没听见么。呵呵,看来以后本小姐只能让爹爹命令你们退下了!”
仆人们听了,心里不服气可又很害怕。
老爷的秘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听到的。而“有幸”听到的人,就能够成为老爷的心腹。
但是老爷心腹的位置,就那么几个人。所以说,多余出来的人怎么办呢?消失呗!
众人只感到脖颈处一股冷气,继而漫延至全身,只感到这位大小姐,是个灾星啊。
以后她在,若让退下,那便退下吧。
人们怀着惴惴之心,匆匆退下去,眨眼大堂中干净了,父女三人。
“苏玉雅你是何意?”
苏绮菱蓦地站起来,指着苏玉雅尖锐道。
“爹,女儿有话要单独与您说。”
苏玉雅不理苏绮菱,转而对苏衡信轻声道。
第78章 找上门去()
“你说便是。”苏衡信看着苏绮菱,对苏玉雅十分冷漠。
苏玉雅见此,无奈一笑,表面上看起来很顺从的样子:“如此,那我便说了。厉王爷对李御史府的白盏狸尾有意,如今已经偷到手中。只不过,这其中出了点差错,白盏狸尾不小心落到别人手里。我推测,他一定很想拿回来。爹爹因为黄金之事处处受制于他,何不好好利用这一点呢!?”
“白盏狸尾?”
苏衡信先是一惊,旋即像是一块石头深入潭底般,很快恢复无色。谁也看不出,他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对于他的颜色,苏玉雅不着痕迹地紧密观察。
但是苏绮菱听到这番话后,当场炸毛,大吵大嚷起了:“苏玉雅你在说什么混账话?!王爷怎么可能偷盗别人的东西,你在骗爹爹!”
“不准你诬陷厉王殿下,你简直是在血口喷人!不行,我要告诉王爷去……”
眼看着苏绮菱提裙就要跑出去,苏玉雅冷笑,却是对苏衡信道,“父亲,女大外向这话果真不错啊。没想到您疼爱的女儿,居然第一时间护着厉王爷。呵呵,可笑的是,那人竟是我的未婚夫!”
“苏绮菱!”
苏衡信满脸黑阴,怒意重重地喝道,当场就止住苏绮菱两条腿了。
“爹——”
苏绮菱撒娇似地跺脚,仿佛她还是从前那个被父亲宠爱在掌心的娇娇女。
见此,苏玉雅心头冷笑:不是了,以后再也不是了……
“来人,看着她!”
苏衡信朝苏绮菱一指,不容置疑地喝一记。转而朝苏玉雅盯了眼:“你随为父去趟厉王府。”
待离开相府,坐上舒适的相爷马车后,苏玉雅还有点不敢相信,苏衡信居然带上了她!
“真没想到,最后能为我分忧的,竟是你呀雅儿!”父女相对而坐,苏玉雅就听到对面苏衡信露出一脸的和蔼可亲,他变脸比翻书还快。那张微微翘起的嘴,就像是吃了蜜一样,流淌出来的尽是甜兮兮的美言。
看着这张脸,苏玉雅真想一巴掌扇过去:你这个老混蛋,根本是不相信我,才会带着我往厉王府而去!若是那司寇厉翻了脸,你正好拿我来挡箭,甚至随时废除。你的女儿在你的手里,永远都是可以随意抛弃的棋子!
“父亲言重了。”
苏玉雅垂眸,尽量用不那么冰冷的声音,恭敬地对苏衡信道。内心里的冰川,一点点封冻,一望无际的酷寒,愈发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
马车在飞快赶路。
而苏衡信却继续抓紧时间,在这短短的路上了解关于白盏狸尾所有的事情,以便于不再被司寇厉捏在掌中。
“雅儿啊,你是怎么听说白盏狸尾之事的?莫非在李御史府就——”她为李御史夫人诊病,必定那个时候。
苏玉雅知道他打探目的,她牵起嘴角,笑笑:“女儿是从庄子上听说白盏狸尾的。”
“庄子上?”苏衡信怔了下。
什么庄子,哪个庄子,怎么可能会在庄子上?
苏玉雅慢慢抬起眼,长长的睫柔软而浓密,将覆盖在下面的深黑色的瞳露出。
对上她这双眼睛,苏衡信一时惊住。
不知为何,他朦朦胧胧地似乎在记忆的长河中,看见过这么一双眼睛,无情、深邃、冷酷、可怕。
像是黑夜中盯着猎物的高超猎人。
想到最后这一点,苏衡信很不高兴地皱皱眉,猎人?她居然是猎人吗!
“说。”
不爽的苏衡信直接对苏玉雅翻了脸,温情父亲的表象剔除,只剩下冷冰冰的陌生。
见此,苏玉雅反而笑了。
她面对虚伪,是不能够习惯。
但是苏衡信露出真面具,她反而觉得自在。
当下温温顺顺地道:“女儿是在庄子上,听说了白盏狸尾。后来不知怎的,庄子上走水。后来遇到李御史一家,发现厉王爷经常暗中派人前去查探。爹爹知道墨阴吗,便是这个人,常常偷偷潜入李御史府呢。”
半真半假的话说出,听得苏衡信一阵绞眉。
“白盏狸尾在哪?”他最后问,眼看着到了厉王府,时间不多。
他不能只空口说白话,厉王又不是小孩,也不可能被他给镇住的。
所以必须有所凭证。
“女儿觉得王府一定会有,父亲知道女儿之前做什么了么,正是发现厉王府有异,悄悄盯着呢。结果果然厉王府有异状,也许现在白盏狸尾已经到了厉王府了。爹爹,咱们快点去吧!”
马车停下,苏玉雅麻溜儿下车。
苏衡信见她如此灵活,禁不住一愣,这个女儿的变化,真是越来越大啊!
虽如此,苏衡信也没放在心上,他跟着进了厉王府。
随之就看到一个乞儿远远跑过来,结果被侍卫给拖开,从乞儿手中掉出一个锦盒。
那锦盒“啪啦”一声摔在地上,紧跟着有什么从里头落了出来。
这时那侍卫动作就很古怪地顿了下,也不那么焦急地去撵乞儿了。
苏衡信被赶来的管家让进府。
他神色动了下,点头走进去。回头见那侍卫将锦盒收起,然后迅速跃过自己进府。
苏衡信知道一定有事,立即也大步跟上。
在苏玉雅进入正厅,见到司寇厉之后,便看到苏衡信几乎与一名手拿锦盒的侍卫同进入内。
不经意看了眼锦盒,苏玉雅心中发笑:来了。
“见过厉王!”
苏衡信走进来,目光在那锦盒上落了一下,随即走向前。
侍卫见有外人在,不便于禀报锦盒的事,于是只在一旁闷着不动。
“苏相来此,有何贵干?”司寇厉问道,并斜了眼苏玉雅。这父女齐生生前来,还真是令人意外啊。
但现在他等白盏狸尾。
听说跟随在墨阴身边的侍卫都死了,但是墨阴没在其中。
司寇厉闻听这消息,本来心神怒极。但现在看到苏衡信父女时,他有点明白了,为什么死的人之中没有墨阴。
“王爷,本相来此自然是关于白盏狸尾之事。”苏衡信声音中气十足,如果来之前他还不太确定的话,那么现在,他完全确信了,苏玉雅所说的,十分可信。
厉王的确是在找寻白盏狸尾。
或许李御史之死,也与他有关!
转而想到,之前苏玉雅与李御史之死有关,苏衡信先是生气司寇厉的栽脏。而其后他转而笑了,看来这件事,与苏玉雅也脱不了干系!
这个丫头,必定有事情瞒着自己!
第79章 渣男吃大亏()
被王爷让入座之后,与以往不同,这次苏衡信才真实地感觉到自己是丞相,而不是被厉王给把控在手的小角色。
腰板也挺直了,苏衡信笑意盎然地说道,“闻听说王爷有要事,本相前来,看是否能帮得上忙。看起来,本相还真能帮得上啊。”
司寇厉可不是能够被轻易威胁的人。
听苏衡信这话中有话,司寇厉半分都不在意,依然故我道:“劳苏相费心了。”
话落之后,再无其他的话。
苏衡信偏偏也不说话了,他就在这里耗着。
只不过司寇厉显然不预备跟他耗下去,随即让苏相稍座,他则是带着手下人出去了。
苏衡信知道,一旦放他走,则自己就会变得被动了。
他猛然站起身,也跟着赶过去,同时说道,“王爷客气了,本相正是为王爷分忧来的,很不必这样客气。”
见他紧紧跟随,司寇厉微微蹙眉: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王府也要由得这些人胡来?
当下司寇厉沉了脸,寒声道:“你与此事无关。”
他说罢甩袖,扬长而去。
“与此有关的是白盏狸尾吧!”苏衡信自然不能再追过去,但是他也不想白白失去这个把柄,当下先声夺人道。
苏玉雅就在旁边,看着这两个人斗在一起,她心里乐得很,坐山观虎斗太过瘾了。
如今司寇厉失去了墨阴的踪迹,过会儿,他将连残剑的消息也失去。过会当他气血攻顶时,该向谁发火呢?
苏玉雅乐悠悠地瞅了眼苏衡信,这个老混蛋是自动送上门来的。
就让他也尝尝司寇厉的滋味。
不一会儿,苏衡信跟着司寇厉出了门。
苏玉雅见左右无事,便寻了把椅子,半躺在上面眯起了眼。反正接下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