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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急切得表白。
“……嗯……”
男人余韵悠长的叹喟让人浮想联翩。
那轻一声、浅一声的呻吟和对话,缈远得像是不真实的存在,可又那么清晰、那么切近地,钻进了颜晓惜的耳朵。
然后,那声音在她脑海里打着旋儿,不断地膨胀、不断地扩大,变成山崩地裂的震响,回荡在她的世界里,让她神魂俱惊!
可恨的是,那声音还在继续,似乎不把她震得五腑俱毁不罢休。
“别这样嘛……”
女人欲拒还迎。
“乖……”
男人循循善诱。
……
男欢女爱的声音不绝于耳。
萧腾和沈怡彤!
颜晓惜就算再迟钝,她也听明白了!
一个是她的男朋友,一个是她的舍友加好姐妹。
她们正在她休息室的床上激烈交缠!
一墙一门之隔。
沈佳怡沉醉地看着萧腾俊美的脸,一只小手抚摸着他雄健有力的臂膀,肆意舒展着四肢任他为所欲为。
萧腾勇猛地冲锋陷阵,排解着压在胸口的郁闷和怨恨。
他半眯着眼睛,身下女人的脸变得虚幻,恍然间变成了颜晓惜清纯明媚的模样。
让你给我装!让你戏弄我!
萧腾加上劲力,复仇般冲撞。
沈佳怡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呻吟和哀求,那销魂的声音激得萧腾更加疯狂。
颜晓惜,她带着那个野男人去了哪里?
此时,她是不是也躺在那野男人的身下这样放荡形骸?
该死!
萧腾抑制不住自己的想象,他满脑子都是颜晓惜光着身子与别人在一起的画面,他恨得咬牙切齿,对身下的女人没有半分怜惜。
“不要!萧腾,不要……”
沈怡彤痛并快乐着,但看到萧腾异常的骁勇,又不由得心生胆怯,连连哀声求饶。
“这就不要了么?你不是欲求不满吗?”
萧腾这话是质问的颜晓惜!
沈怡彤神魂颠倒之际,尚有一丝理智,她迷蒙地睁开眼睛,看到萧腾汗津津的脸上,表情有些异样的狰狞,带着狂野的气息,让她心悸。
“没有啦!人家没有……”
沈怡彤惶惶地辩解着,身体却被他大力地翻转了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颜晓惜,你一定不知道我现在在你的床上睡别的女人!
这样的想法让萧腾亢奋,报复的快感像毒药一样激昂着他,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对着身下的替代品肆意妄为……
颜晓惜愣愣地盯着那道门。
那些声响化成寒冷的飓风,从她内心深处旋起,迅猛、残酷,由里到外,严严实实地冻住了她!
她蜷缩在那里,化成了一尊冰雕。
她呼吸停滞,心跳寂冷,全身瑟瑟发抖。
这画室的钥匙就放在窗户内侧的仙人盆景下面,这个秘密,只有她和萧腾知道。
怪不得,刚才门锁是开着的。
可是萧腾,他非要这样吗?
他为什么要把事做得这么绝?就因为两盒来路不明的安眠药?他为什么不去他自己的画室,要到她的画室来?
还有沈怡彤,原来她一直爱萧腾,那她为什么不明说,要给她来这么一手?
这些问题乱轰轰地缠在一起,像一堆荒草,遮住了颜晓惜心头所有的光亮。
第40章 不做不死,她活该!()
“晓惜,你和萧腾郎才女貌,天生地设的一对,我和曲萌看好你们!”
“你那个萧腾心里眼里只有你,你能找到这么专一的男朋友,我真替你高兴!”
……
沈怡彤的友谊和祝福是假的。
“晓惜,今生今世,我只爱你。”
“婚前婚后都一样,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也不会离开你。”
“我们毕业就结婚,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
萧腾的爱情和承诺是假的。
心里有什么东西,摇摇欲坠之后,突然发出一声脆响,七零八落地碎了。
世界在一刻间面目全非……
里屋,此刻正热火朝天。
“晓惜……”
萧腾迷蒙的双眼前,女人的长发海藻般拂荡,光洁的背部线条流畅,泛着粉红的潮红,别样诱人。
恍惚中,她就是颜晓惜,他向往了许久的女孩,快要冲上峰巅的时刻,他忍不住轻吟出声。
“!!!”
沈怡彤身子一僵,说不出的委屈和嫉恨让她发狂。
闹了半天,他还是想着颜晓惜!
“萧腾,你说颜晓惜把周嘉佳的头划伤了,周校董不会把她开除了吧?”
她忍不住旁敲侧击。
“……不管她!别说她!烦!”
萧腾加大了力度。
“萧腾,你把我的腰都快弄断了……就这样抱着就好了嘛……”
沈怡彤的情绪一落千丈,她哪点儿比不上颜晓惜了,凭什么做她的替代品?
“……”
萧腾烦,发泄了这么久,不但没有缓和胸口的郁闷,反面更焦躁。
身体似乎停不下来,透支体力带来的疲乏不适感和急切想寻求解脱的欲求矛盾交锋,把他折磨得越发邪性,他掐紧女人的腰肢,全力以赴地冲撞。
“邱春静她妈是市人事局局长,颜晓惜毕业想进事业单位是想都不用想了。对了,她没来答辩论文,把董教授气坏了,她出国留学的名额……哎呀,你别乱动……”
沈怡彤不甘心,念念叨叨之间,突然感到一阵刺痛,忍不住抗议。
“她的事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她喜欢卖、喜欢打,那就让她去卖、去打,她自己找死,难道我还去给她陪葬?”
萧腾异常狂躁,这个女人就不能闭嘴吗?
“就是的……再说,张秀秀也饶不了她,张秀秀那哥怪吓人的,前时就有人骂张秀秀是肥猪,他哥来学校里把人家打进医院休了半年学……”
沈怡彤把心里的怨气都发在了嘴上。
“不做不死,她活该!从今天开始,我和她没有关系了!你别给我提她!”
萧腾忍不住吼了一声,该死的,到了关键时刻,他莫名其妙就不行了!
“萧腾……”
“闭嘴!”
萧腾吼了一声,不知打了沈怡彤哪里,一声脆响猝然而起!
“萧腾!呜呜……”
沈怡彤怨屈地哭叫声响起……
隔着薄薄的门板,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来。
好吵。
真的好吵……
颜晓惜堵上耳朵,闭上眼睛,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她垂下头,蜷缩成团。
本以为,四年大学是她命运的转折点,顺利的熬过去了,人生会焕然一新。
远离欺辱、困窘、痛苦,收获爱情、幸福和希望。
结果,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一切似乎重回原点,或者,比原来更糟。
心好痛,绞痛。萧腾是她的初恋,她全心全意做好了嫁给他的准备,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对她的爱……
可是,她再痛又怎样?再不肯接受现实又怎样?
去吵?去闹?
呵,不值得!
她不屑!
颜晓惜茫然地抬起头来,起身,推门离开,平静得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第41章 她一点儿都不在乎他?()
门被风吹得在后面发出一声轻响,她隐约听到了沈怡彤的惊叫。
她没有回头,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脚步虚浮、浑身绵软地往前走。
自始至终,她没让自己掉一滴眼泪。
里屋,萧腾也听到关门声,浑身****地他猛然从沈怡彤身上爬起来,惊惶惶地看着沈怡彤。
“外面有人?”
他的声音都变调了。
“是,我刚才听到有人往外走的脚步声,虽然、虽然很轻,可、可关门的声音很响。”
沈怡彤急忙爬起裙衫往头上套。
“会不会是风吹的?”
萧腾心存幻想。
就算他一时头脑发热和沈怡彤这样了,也确实感受到了报复的快感,可快感过后是更多的烦闷和空虚,而如果真让颜晓惜抓了现形,他还是会觉得很难堪。
“不像……”
沈怡彤拉下裙摆盖住光溜溜的大腿,怯怯地看了萧腾一眼,心里却有一丝窃喜和期盼。
如果是颜晓惜,那就再好不过了。
“该死!怎么可能是她?”
萧腾手忙脚乱穿好衣服,打开门就往外冲。
此时此刻,颜晓惜恍恍惚惚的脑海里,一直重复着萧腾和沈怡彤的那些对话,怎么赶都赶不走。
“不做不死,她活该!从今天开始,我和她没有关系了!你别给我提她!”
“不做不死,她活该!从今天开始,我和她没有关系了!你别给我提她!”
呵,这话,竟然是她一心一意想嫁的萧腾说出来的。
她做错了什么了?
她什么也没做错。
可她却成了众矢之的,而锥心刺骨的第一支冷箭,是萧腾射来的。
说不出那是怎样的一种痛,时而尖锐的刺扎,时而钝慢地磨杀,她紧攥着拳头,指甲扎进手心也浑然不觉。
心都碎了,身体的疼和外界的伤害,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萧腾和沈怡彤的那些话,在她脑袋里轰鸣不止,她的头涨得要爆炸了似的疼。无边的悲伤和迷茫山一样压着她,她每迈出一步,都像拖着沉重的铅袋。
“颜晓惜!”
背后,蓦然传来萧腾的吼声。
颜晓惜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她不想再看到他,一眼都不想。
看着颜晓惜挺直的背影,萧腾的心如高山落石,狠狠地砸了下去。
还真就是她!她不是和那个野男人在一起的么,怎么会来画室?
萧腾又羞又恼又有些后悔,心情恶劣到了极点,更令他生气的是,颜晓惜明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