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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太医说完后就走了,远处的老百姓们听得半信半疑,但很快,他们发现定北候府门前热闹了起来,不断的有进出。
而这些来的人,全都身份不低!
迎客厅中,顾氏与定北候都在,对面坐着的还有玉秋落与白玄铭。
今日来的客人,正是安善候夫人,这已经是第三次来这里了,自从府外的士兵撤走后,她第一个来看望了白初若。
当然一同样的还有何沐,此时何沐看着顾氏,脸色阴沉一片。
“大夫人,我与若儿的婚事是皇上亲赐,即定在了十月初六,便是十月初六,绝不更改!”
“何大人,你这也太心急了吧,你与若儿的婚事我们并不反对,但如今我定北候府里乱成一团,病的病,亡的亡,你让我们哪还有什么心思主持若儿的出嫁,你们这么年轻,难道就不能晚一些吗?”顾氏冷着一张脸。
虽然她是被玉秋落才救好的,但她可一点儿也不会感恩。
因为当日发生的事情,她已经从下人的口中得到了许多,那些事情的真相,听得她真是毛骨耸然!
原来她叫了那么多年的娘亲,竟然是一个刺客,是一个害死了真正老夫人的凶手,更是一个带着想要杀死她们所有人的可怕之人。
而玉秋落呢?还与她是一伙的!
戚夫人最后说的一句,可是被许多人都听到的,她说她与玉秋落才是一伙的其他人都是她们的仇人!
现在,这些其他是谁?
不正是坐在这里的她与其他人吗?
所以,一想起这些事,顾氏就站立不安,但却又拿她没有办法!在这种又急又怒之中,哪里还有心思给白初若办亲事?
更主要的是,白初若一向与玉秋落交好,光凭这一点,她就有理由为难着,不让她出嫁,要不然这心里的气没处出!
“大夫人,以我看,就是因为定北候府现在很乱,所以才需要若儿按时出嫁!”
安善候夫人微笑着道:“前天日府上的瘟疫谣言可谓是传得沸沸扬扬,老夫人原来竟是她人所扮,这事儿虽然压了下来,但必竟不好听,所以,如果此时若儿的婚事又再拖延,你让外面的人会如何看待?所以,在这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有半个月了,相信婚事早就准备妥当了,十月初六是个好日子,到时候趁着这喜事好好的冲一冲,让府里的也沾些喜气,把这些糟心事都冲走,岂不正好!”
不得不说安善候夫人很会说话,她心里虽然也气,但面上却一点不露,反而神色淡然,将事情的好与坏全说了出来,挑明事态!
反正我们是一定要把若儿娶走的,你若同意当然好,但你若不同意,只怕你们府上的流言将会更多,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威胁了。
顾氏自然听懂了她的意思,只见她细眉一挑,正要反驳,玉秋落却抬起了手:“大夫人说了那么多,本公主看你也累了,初若的婚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初若是二夫人的女儿,嫁不嫁女儿,她自己会做主,倒是你,脸色这么差,今日的药还没喝吧,你们几个还不快扶你们家夫人下去,要是再病了,我也救不了的!”
好好的一门亲事,竟然被顾氏搅成了这样,玉秋落听得一肚子的气,这个顾氏不折腾便活不了吗?早知道就不救她,让她死掉算了!
“我没病!要不是你害我们,我们哪里会变成这样?玉秋落,等那妖女口供出来,皇上第一个要抓的人就是你,你跟那妖女就是一伙的!”
顾氏突然发了疯,一下子站起来,指着玉秋落的鼻子大骂,反了,真是反了。
她病了一场醒来,整个府里都变了样,先是老夫人竟然是假冒的,继而她这个候府第一夫手里的权力全都没有了。
在这几天里,府里的下人全都被玉秋落换光了,而府里的钱财到了白玄铭的手里,她与候爷什么也没有了。
没有人,又没有钱与权,这让顾氏如何不疯狂?
“父亲,母亲情绪焦燥,也不知是不是之前的瘟疫影响,孩子会再请太医请来瞧瞧,您还是带她先回院子里好好休息吧,至于府里之事,我与秋儿会处理的!”
一直没说话的白玄铭冷冷开口!
定北候看着自己这个一脸冷漠的儿子,眉头皱了皱,但还是站起了身。
“带夫人回去!”
“我不回去,候爷,她是妖女,我们一回去,就会被她害死的!”
顾氏大喊大叫着,却被两个婆妇抓着,向外带去。
“你要记住,不管何时何地,你是定北候府的世子,更是将来的定北候,府里的荣誉与你的性命一样重要!”一声冷哼,定北候也不想再在这儿丢人,拂袖而去!
白初若的亲成终于定了下来,二夫人自然不想改期,这婚期一改,不是告诉别人她家的若儿有事?
她们的身体差不多都已经好了,瘟疫也是假的,自然要按着日程出嫁了!
送走了安善候夫人与何沐,玉秋落与白玄铭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担忧。
“她还什么也没说?”玉秋落叹了口气。
白玄铭摇了摇头:“她只说要见你,其他的一个字也不提!”
戚夫人关押三天了,从她押入大理寺的那一刻起,玉秋落的心里便一直担着,她是新月族之人,更是新月族的族长,她身体里根本没有大辰血脉,但却被人叫了十八年的大辰长公主。
知晓戚夫人真实身份的人很少,皇上已经下了命令,封锁消息,但这种事怎么瞞得过所有人,相信要不了多久,戚夫人是新月之人的身份就会爆光。
而到那时,她玉秋落的身份也会随之让人怀疑
别人怀疑她倒也无所谓,大不了,她不当这个长公主便是,但是,她不知戚夫人倒底知道多少?是和白悠尘一样只以为她有一半的大辰血脉,还是知道她连一半都没有?
如果让玉凌辰知道了,那他会如何做?
这才是玉秋落最担心的,这一点,她连白玄铭也没有告诉过!
如此,又是三天过去,整个候府在玉秋落和白玄铭的内外打理下,渐渐恢复平静,府里的病人基本全都康复,没有了老夫人,玉秋落成了内院真正的管事人。
刚刚从白初若院子回来,一直压在玉秋落心头之事,终于来临了。
“世子妃,宫里来了旨意,让您马上进宫,说是世子喝醉了,让您去接他回来!”
夏冰匆匆而来道。
“知道了!”
玉秋落垂下眸子,换了身衣服后,坐上马车,直奔皇宫!
只是,她想不到,她见到的人并不是皇上,而是太后!
“玉秋落,你可知罪?我大辰国堂堂的长公主,竟然是新月之人,你不仅骗了哀家,更是先皇的耻辱!”
太后的声音在冷冷的大殿中回响,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太后,秋落对于自己的身世,也是最近才得知,先一辈人的恩怨,不是我能左右,更不存在于欺骗!”
看着空荡荡的大殿,玉秋落沉声回道。
“是吗?到了现在,你倒还挺镇定,你不是先皇的女儿,我便可以随时的杀了你,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怕吗?”
“太后不会杀我!因为杀了我比让我活着会对太后更加有利!”
玉秋落自嘲一笑,凤椅上的这位太后的心思,她自然自晓,以前她就以玉秋落皇亲的身份阻止着玉凌辰,但是现在,玉秋落如果并非皇亲,那她便再也没有理由去阻止了。
所以,她不能杀她,否则玉凌辰会恨她一辈子!
但也正是如此,太后也更加恨玉秋落,就算玉秋落是新月族人,但她更是定北候府的世子妃,又岂是能成为皇上的女人?
所以不管玉秋落的身份是否变化,她都不能让她与玉凌辰在一起!
杀或是不杀!两头都难,需要让她好好的来做决定!
“有利?能有什么利?”太后冷眼轻挑。
“太后,请问我新月族的身份您是从何而知?皇上是否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玉秋落十分镇定,她现在要弄清楚的是,太后所说的她新月身份,是拥有一半的血脉,还是知道了所有?
“从何处得到你不需要管,至于皇上,他自然也全部知晓!怎么?你以为皇上知道了你就能救,哼!来人,赐酒!”
一杯毒酒送到玉秋落面前,银色的雕花酒杯十分精美!
“你不能杀我,就算我是新月人,但还是有一半在大辰血脉,你杀了我,你对得起父皇吗?”
看着眼前的毒酒,玉秋落不甘的大吼道。
太后双眼一眯,一步步的走了下来:“一半的血脉?玉秋落你还想骗我到何时?”
她眸光冰寒,一字一句道:“十几年前,当你出世时,哀家便怀疑你的身份,今日,你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你!”
她的话音一落,两侧的宫女立即一左一右的押住玉秋落胳膊,另一人端起酒杯便向她喂来。
“你要杀我?难道你连白玄铭也要杀掉吗?他为大辰出身入死,战功赫赫,你们却要杀了他的娘子,你这么做对得起他的一片忠心么?这次我去北地,皇上赐我封地,但你可知那封地,我是要用来做什么的?太后,你只知大辰国兵强马壮,可有想过远在万里之外的国土之上,还有比大辰更强大,更富有的地方?那里的人比我们大辰先进无数倍,只要他们想要打过来,瞬间就能灭了大辰!”
玉秋落快速的说着。
“一派胡言!我大辰自先帝以来就是这世间最强大的国家,何来什么比大辰更好之处?玉秋落你休要胡说!”
太后细眉倒竖,先帝在她心里,那是无人能侮辱的神圣存在,所以,她完全被玉秋落激得咬牙切齿。
“我没有胡说,你想想上次的火枪是怎么来的?那就是我派了人过去,从那边学来的,他说那里的人高鼻